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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ermalink) |
長老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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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方面的資料還不清楚,不過我卻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只有在以電鑽鑽下螺絲釘時有聽到那與牙床骨磨擦的聲音,那音量並不是很大,在聽來像是嗚~嗚~嗚~嗚~之節奏的聲音。
我原本是不想發此文的,但是狀況太特異了,像我現在絲毫都無任何的感覺,真是納悶呢﹗我的神經系統是非常靈敏的,但是怎會對異物的侵入感都沒一點點的反應。 我有沒做根管治療(抽神經,這我才不答應,沒有我的允許,我連麻醉自主權都不輕易的授權),連最啟碼的不舒服感都沒有。 八年前,我在阿爾伯它省(Porvince of Alberta, Canada)打山雞時,右上臂曾被一隻巴掌大的毒蜘蛛,由樹上倒掛空降狠狠的咬了一口, 當時立馬以藍波刀柄內的釣魚鉤在傷口上做連續的穿刺,並吸出毒液。在該省的夏天的森林裡實在是太熱了,所以就把迷彩長袖往上臂捲, 在失去保護的皮膚上被侵犯,那時前臂也未覺得奇癢或腫脹,後來也並未去見醫師,當時與我同行的唯一華人是香港人,他在大多市北區開西藥房。 彼此是在射擊執照班學習認識的,當時他也無法相信我被該蜘蛛咬到後竟然沒事。看著被咬過的傷口遺蹟,回想起來也真是既玄又夠幸運的,香港朋友自那次後就收槍不再上山打獵了。 我還在懷疑,我的身體體質不太像現代人,因為童年在北港糖廠的游泳池之淺水池躍下時,右腳底正好踏上那沉浸在水下的飽和長板條之泡爛極度生鏽的五寸釘上, 那立即斷掉的鏽釘子正好穿刺入腳底板上,還卡進腳底骨內,到了糖廠醫務室時,正好又缺破傷風針,只是以尖嘴鉗夾出釘子,再把其他的鐵鏽末用擠壓的方式擠出來。 當時也未有照X光片以確定一切鐵鏽都有取出,那在現今的醫學是不可思議的。 沒有打破傷風針,沒有吃抗生素,沒有透視,沒有follow-up之續診追蹤治療,小時候沒球鞋穿,經常以赤腳走路,腳底經常踩踏在路上的破碎黑松汽水瓶的玻璃碎末上, 流血不舒服都不知道,直到有人提醒指出才警覺到自己到真皮鞋(赤腳)已受傷了。當時的醫務人員是日本時代受教育栽培的,但是醫療設備與醫藥都很簡陋。 許多他們知識範圍都已知道的設備,卻因資金不足而無法滿足醫療需求,這些原因就讓個人在醫學上的種種烙下了立志學醫的志向。 回首十多次的瀕臨死亡邊緣的事件,而自己仍慶幸的活在當下,這難道不需感謝那還眷顧、寵愛我的造物主嗎? 所以,這就是我時常心懷感恩的原因,感謝 祂 ﹗我還活得好好的,尤其是見到朋友一個個的離開人間,死不得時,更是珍惜這奇妙的恩典﹗ . 此帖於 2012-09-15 04:13 PM 被 grc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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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ermalink) |
長老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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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地處盆地,人口居全台之冠,汽車廢氣排放量早已超標。
事實上,生活在台北對健康的威脅是最厲害的,這全因盆地地形空氣流動不良的結果。 更進一步的說,都市植披面積又相對少的可憐。再加上家庭式的瓦斯廢氣也使得空氣得品質更加的惡化。 比方說,在公寓式的房子範圍內,那些瓦斯廢氣、煮菜的油煙、煙槍們吐出的二手煙,還有夏天的冷氣排放大量的熱氣體,都更加的惡化健康品質,這就是高密集住宅區的必然結果。 反之,居住在郊區的非人口密集區反而人體會較健康,人體血液中含氧量也會較高些。 前天與溫哥華的老媽通電話,她說不少在台作農的客家人,都以全村(整個村莊)的方式都移民到阿根廷務農去了。 他們憑藉著同樣辛勤的態度與吃苦耐勞的精神,在阿根廷肥沃無比的天然土壤上創立了比在台灣更豐碩的成果。 那裡的空氣與水質一流,生活品質高,風景秀麗,地大物博。也難怪他們都在那兒樂不思蜀了。 客家人之所以稱為客家人,就是一直在異地生根作客,這已形成了他們的傳統生存之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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