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地籠困鳳 交歡欣新生
想對他暗中下手的心也找不到確實肯定的目標!
這是身在黑社會江湖中,自保生存之道!屬下份子的道義是構架在互相之
間的利害關係上!
因之,"哈菲派"的秘密權威,是由“南頓”大主教一手把持!
他也是分層負責,大主教的秘密,副主教是不瞭解的!
這神秘教團之所以稱它神秘叵測!
因?,大主教之上尚有一個極秘密的組合!
由一批上幾代的大長老組合而成,不過他們已退休了,規定是不出面的!
這同“麥加”的總壇是一體之兩面!
世上任何能稱得上千年不倒不滅的大組合,就得形成這種“陰陽”有別的
潛在力量!違背了這原則久後是不能永世存在的!
物以類聚,人也以類聚,性格屬於邪性的人,他們也有辦法暗中滋長生存,
不論任何朝代!他們會自我成長!
聖人之道,是陽式正面的有一套法則!
邪人之道,是陰面的,也有一套原則,而形成對立!
他們是互有消長,總有繼承人選,各自寄生變化!也會?生突變狀況!因
?人性之中存有“善、惡”兩個“基因”的關係!
以其他生物打個比仿是:
虎、豹、豺、狼、之屬,這是陽性猛獸!蛇、蠍、蜈蚣、贍蛛、蠱蟲等它
們是屬陰性生物!身有毒素以自衛!
雞、鴨、牛、羊乃是弱勢生物!其他無防護能力的生物不必列論了,它們
注定了是被殘食者!
人生百態,各有屬類,善惡參雜,亂成一團,優劣互生!
弱人便是牛羊之屬,強人則是虎豹比同!邪人即是蛇蠍之類!
因之,人有三態!稟性共存,可因勢脫變!
便是任何自許聖人之徒,有教無類,也解決不了這項方死方生的人類大社
會!邪惡之徒,他可以突發而成!
且說;
"土行孫”穿山甲老護法奉命在“巴多瑪”古堡中搜尋大主教的秘窩,要
取得“欲望之城”地底四大天堂及寶庫的建築圖式!
老護法帶著兩名他的衣缽傳人十八鼠中的兩人,在底層各居室中作地毯式
的偵查!這是以毒攻毒,以邪對邪的大門法!
建立此堡之人,當年也是個邪人之中的才智之士!
雖然距今已數百年了,而且並非一個民族,各種理念皆有不同,但,他們
的行?心態是能千古相通的!
"土行孫”只是?石少主、少夫人的感召所同化,改邪?正!挾其技藝才
智?其所用!
邪人也並非是絕對的!
而賢人也有身敗名裂,?一時貪欲而失去德行!
這其中已形成極微妙的“因果”關係!
他們幾經艱辛,始確定了一所位置,便似三隻大老鼠,打開門戶秘密潛身
而入!人口是座通風口!
得具"縮骨功”的人才能自由進出!
如是他那兩名高弟子已進不去,只能待在外面?他把風!
秘室是結構在地底下,他進入乃是上口!
這種密室是應有風口設置,否則人類不能長久居住!
他不能確定是否有人在內,得嚴密戒備,避免被人宰了!雖然他的武功已
是一流高手!
主要還是得力於“青空石乳”這天材地寶的造化,令他感恩圖報,視少
主、少夫人?主子!
也有自知之明,自己絕不是個能當家做主子的材料!半生江湖,幸獲明主
賞識,心靈有份安寧快樂感!
石家就是他老的家了!賣命寄骨之家!
靈藥技藝,因功吃了不算少,他有身?“邪仙”的自傲感!活得生氣勃
勃!?少夫人倚重而肯定!
他像一隻大老鼠無聲無息的侵入密室中!其中溫涼如洗,卻不潮濕、淡淡
飄浮著那股子玫瑰花香!
寂靜中他能覺得有人類的呼吸聲,更能感應到有個物體向他接近中,他提
聚了全身的應變能力,慧藝並用來處理危機!
黑暗中他停留在秘徑中途,明顯的是他已失機?人發覺!若非人即應是獸
類!此物已通靈!
出現了,依他經驗判斷,估計其形體應是只“貓”!
此物騰身向他疾撲縱身下爪了!相當忠勇兇狠,沒將他這個人當作一回
事,敵我分明,不是它所熟知的人!
土行孫見到它兩隻碧目放光,金身澤黑油光,四足雪白!爪甲外張,足有
寸長,尖銳如刃!
他氣運丹田,聚唇吹出一口氣流,向它頭部激射而去!
它被擊中了!已躍起高空高他前胸只有兩尺差距!
這股氣柱不亞於重拳,左手疾體逮個正著,那是它承當不住這重大的壓力
而昏厥過去!
一隻小獸的智慧總鬥不過人去!
萬幸不曾發生任何聲音,縮地千里,疾向前縱躍滑行!腳不占地,手中像
倒提著只野兔似的!
迎面有一道垂幕!閃身側體而入!地下鋪得有地毯!
幕峙吊幔曲折多層,他藏身折疊處向室中窺視!
室中四面牆壁處矗立著幾座櫥櫃幾案桌椅,是間起居廳堂!
他已經嗅到各類寶物的味道了,這些器物中,都是價值連城的珍物飾品!
每件珍物拿至世間都值數百萬銀子!
可惜室中光度不足,看不真切!
光源是從一排十二顆龍眼大珍珠匣中放射出來的濛濛光華!
他已是武功高手,黑暗中國能視物!
地毯盡處有一具全身赤裸的女人,褐黃色的長髮,距離遠了看不出年齡,
但知這具美人應是大主教的寵物!
她彎曲著身子在練功吧!不時的變換體位!
細看乃是漢人所說的由印度傳人中土的“移筋化脈神功”!他所練的
“縮骨功”也是類似法門!
在天竺名?“瑜咖術”!得自小練起才能有所成。由骨質尚未硬化,筋脈
尚可延伸時才成!
年齡已長再練,只是白受些痛苦而已!想疊骨移脈轉筋已不可能了,故
而,他那兩名佳弟子,別事皆可傳授衣缽,但只這“縮骨術”他們已練不成了,
不能進來!
否則人即擠在壁縫中進退不得了!
這女人苦練斯功也許想憑自己的本事可自由離開此地!
她是一個龍中鳥,也許久練對身體之健美,曲線玲瓏彎轉靈活有些效益!
也許她太寂寞了,用以打發時間!
窺視中只見她在自我按摩全身肌肉,令身姿不要癡肥起來吧!
土行孫面容外貌不佳,在漢人眼中乃屬獐頭鼠口形的人,在石家唯一的遺
憾便是難以找到個終身伴侶的人選!
此事令他老幹急了,在中土尚可有"娼家"可去!在這外邦異域這件大事
算是斷絕關係了!
俗言眼不見心不動,現在他已看得眼睛冒火!氣息不平了,腰下那具壯物
已支蓬打傘了!
越看這具美妙的肉體在那裏動蕩不休!越想看其究竟,而自己也越法按捺
不住這份久旱不雨的肉體需要!
眼饞血漲已至極點之刻,已忘其所以!時間已久,手中提的那只獵已蘇醒
過來!猛的一動,勾著身子想向他下口!
它想解開被人倒提著的困境,乃反擊了!
他焉能容它得逞,手一抖,貓身子便垂下去了,“喵!”的一聲哀號,它
發聲求救了!
向主人報警也!
那女人驚覺性甚高,嬌軀屁股一扭即閃了過來!
土行孫也只得一步跨出,要人家找出來就難看了,他手中內力一送,那貓
又昏暈過去了!
兩人相距數尺面面相對!
這美女初期是訝然不解,不是她想像中要見的那人,也不是她想像中的族
人!或是教友兄弟!
而是一個蒙古佬,一身都是“勁”,臉上已佈滿紅潮,胯間那具壯物尚未
消逝龜縮下去,正在雄糾糾的當中!
這男人的欲火高漲的形狀,她經驗的多了!
也正是她最爽心需要的形象,令人快美的時刻已到!
南頓大主教已有近十天了沒有回來!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故!
是發生了事故,還是已經死亡,永世不能回來了!
她孤獨中?生了恐懼,她甚怕外面已發生了什?大變化,困在這秘室中可
慘了!進出不得!
她又不敢喊叫,萬一只是有事情不克回來,她一喊叫這秘窩則暴露位置
了!若有了變化,她也是死數!
但只這室中的許多珍寶,也能害她一刀被宰了!來人自行吞沒!
南頓可以一閃身子人便滑出去了!
但是她不能,也知道這方法有效,如是她每天拼命的苦練,希望有朝一日,
自己能脫困而出!
不論他是生是死,外間有何變化,自信都可隨機應付!
早年來時,外間已知道些大概的情形!
她是聰明人,一心想做這大主教的夫人,等同皇后般的有權威!怎知不是
自己想像中的那?令人向往!
自己變成一個籠中鳥、死耗子,只能進不能出!
此事自己不能反悔,一有反悔之心,准是個死數,他丟不起這個臉面,她
已自認倒楣了!自己找的!
現在面對著這個異類,他能輕易進來,自應是武功高手!
面臨的處境,她不易瞭解,是死亡呢?還是解脫!
但知他現在火燒在臉,目中冒火,壯物打蓬!只是堅持著不肯向自己補上
來!真是個君子了!
而自己呢,更是被困這裏朝思暮想!除了南頓之外,只有這貓可以陪伴
她!以整天整夜的練功來勞苦身體,打發時間!
可惜,兩人言語不通!
她以微笑的表情,躬身行禮及手式來配合阿拉語言,試圖互相能夠溝通,
不認?他能講別族語言!
那知她料錯了,土行孫是標準的下五門中的江湖人!
在戈壁大漠中石家有了大批"阿拉傭兵"開始!他便秘密學習阿拉語
言,?的便是來適應未來環境!
不過,他絕不突出自己,現在不同了!一男一女別無他人!
他開口運用上一年多來他所學的語言!
"姑娘是大主教夫人?!"
雖然是生澀變易了腔調,但,她還是聽懂了八九分!喜悅之情透出她的碧
目中、口角間!可以溝通了真難得也!
她搖頭又點頭笑道:
"貴客由那裏來的,我不能自己確定是他的什?身份!”
這回答真妙,誘他有機可乘了!目中火焰熾烈更甚!
她靈機一動,走上兩步,笑著向他道:
"貴客!這是我心愛的“貓”,請放了它可以嗎!”
土行孫一鬆手,她立刻伸出只手來接貓!這自然已來不及了!
但那嬌軀已貼上這魯男子的身體上,雖未貼實,已是微乎其微的距離了!
那股子粉肉嫩香!直撲上身!
土行孫再也忍耐不住這具誘人的裸體,雙手上?將她擁入懷中!
她沒有掙扎,閉上了秀目,粉頰靠在他的一邊老臉皮上!
他身上的熱度,男性氣息,已傳達到沁涼的嫩肉上!
他加緊的擁抱而撫摸著,有如饑渴的窮漢,是如此貪饞著!
正是生鐵碰上了磁鐵,緊密無間,自然的貼合在一起!
裸體的尤物!大手在腰臀之間迴旋遊走不已!
她有了正常反應了!一雙柔嫩的玉手回抱著!她同意了!
她需要這份激情!願意接受這份“愛”!不必言語溝通!
兩人似乾柴烈火般的燃燒起來!
兩個頭稍微調整一下立即大唇對小唇的親吻起來!
唇與舌的挑動,解開了彼此的尷尬!互相采出主動!表達了自己的心願!
津液潮湧般的流入老護法的丹田中!
他們鬆口了,玉手摸弄著他那支粗脖子!她仰首呻吟著!喘息著!可以理
解到她已快美了!酥麻了!
要由他那大手托著兩支大肉彈才能站住身子,不然,她會支不住身子坐倒
下來!
大手五指向下探路,摸了一手油滑,水潮外泛了!
抱起她來向另一間行去,他沒有忘這特殊環境!一定得判斷出絕對的安全
才能辦事!不然,這獐頭就難保了!
色,人所願也,命,更是人所願也!
果然,另一間是處寢宮,由門戶分成兩個格局,一半是床,一半是“浴
池!”清水由上端流去下端!
池中水滿已慢慢外溢著!水是活水長流不息!
他老挑下長眉,認?滿意了,室中頗有寒氣!他認?久住下來不能適應,
陰森特甚了!
這時他已一身烈火正在燃燒中,自然不在乎了!
將她安放于床邊上,躬身壓下親吻著這如牡丹花似的嬌嫩細膩的額頭腮
角!瓊鼻菱口!
漸及那如玉瓶的頸項!順流而下!
那兩座高挺的肉峰,動蕩有致,令人奇異著,愛不釋手!
他便似個嬰兒般的一頭埋入其中,吸吮著、撥弄著那兩具猩紅的小肉球,
可是怎的啃吮也吸不出蜜汁來!
她並不曾生兒育女,是一朵長青永不凋謝的奇葩異蕊!
他更似一隻猛獸般的狼吞虎咽著,激動得血脈賁張,青筋的起!
目似利矢,髯口發邊須毛俱矗,喉中是氣息呼呼晤晤的喘息!
她安靜的玉手撫摸著他那架起來的肩骨耪背!如鐵石似的堅硬!
她喜歡這感覺,她企盼那份狂烈的施虐!
那是她朝思暮想而得不到的燃燒!她暗呼著!
"來吧!來吧!陌生的情人!”
她喘息而呻吟,難忍難耐這份煎熬,那顆心已高吊起來了!覺得他那支多
餘之物,如一夫當關,火熱粗壯!
可惜,其間隔著一層布帛,不能貼實,可期而不可即!
陡聽這老男人向她懇求哀叫著喃喃癡迷著道:
"我要!我要!給我,給我愛你!”
他挺立在床邊解開皮護腰,那皮腰帶上挂得有許多零碎的!
她半眯著的秀目,偷瞧著他!
只見他似一頭可怕的魔豹般的,再重新驚覺著巡視這間房子,這是一隻極
其機警的異人,看情況是極不甘心放棄武裝!
生怕被人暗襲,造成不可挽救的傷害,他側耳只聽著可能存有的聲息!最
後總算轉移了情緒,自認?安全了!
?起了她兩隻玉腿,分張高吊,那已是酥軟得不能自己活動了!讓他要怎
的捏就怎捏!
盡可能的給他方便,兩隻圓臀已高高的翹起來了!
手在撫摩著玉壁,指在探索著幽壑溪地!那是青草萋萋綠滿江岸,桃花片
片落英繽紛的幽地玄關!
當她想到要來了,已是肉顫魂消!神經極靈敏的集中感受在那關隘之處,
令人心蕩之極!
心已提到腔口上,似乎是空靈的玄虛的!迫切的需要那份雄壯的充實!便
似吃到滿口的佳肴美味!急急的吞咽下去!
她覺似一朵盛放的玫瑰!展現在朝陽之下,有和風徐徐的拂過,花枝微微
顫搖,是獻出令人愛憐的嬌媚!
是的,她能極其細膩感覺到他對她的愛憐之情!
看似粗暴而又輕柔,這份運作恰到好處,若合拍節!
他對她有份珍惜感,舒解了心身的沈落!
起落無常,她極其喜歡生活在這份被穿通的過程中!
是一頓難分難解的糾纏,如生如死的纏綿,刻骨銘心的感受!
她有飽餐之後的困倦,骨酥肉軟,提不起一絲氣力,而他的熱度總有消退
之刻!那是在一陣瘋狂的大激動之後!
這一個時刻來臨時,她也打起精神,全力配合!
如同天崩地裂般的,雷雨交加、狂風呼號、天雲色變、地動山搖、電閃淩
空、一瀉千里!
那是狂馬賓士,蹄落如擂鼓,是最後的一程,要趕赴終點了!
是一匹神馬,跨天淩空,一步十丈、大起大落、越澗翻山!
這間地室似乎已天旋地轉,人已呻吟,床也呼號!
他似一具雄獅般的血賁怒張,肌肉的起,力貫鞭稍!乃是天將揮鞭在一斷
岸之下,縱躍奔跳!
最後是雨過天晴!風平浪靜,波濤不湧!
他壓在嬌軀上喘息而親吻!似乎是戀戀不捨企有來日方長!
她輕柔的摟撫著鐵背,是安慰他的辛勞,是鼓勵他的癡戀!表示了她的肯
定,她的滿足!
有共同的感受,依依不捨的留連!剩下來的現勢問題急待解決!
她不知他是誰,怎能來到這裏,外面的情況有何變化!
她不敢問,企待他有所解釋!
這一連串的不可解的問題,應由他來主動交待!一夜夫妻百日思,總不應
是事過境移,恩斷情絕吧!
他們將息了一陣,土行孫老護法由亢奮而平愎了下來!親吻摸摩著這具美
妙的肉體道: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子?!"
"妾身叫麥拉!你呢!”
"土行孫,江湖綽號是“穿山甲”!麥拉!名字很美!”
"謝謝!穿山甲?我可以知道你怎的來到這裏,是蒙古人?!”
"是漢人,真感謝姑娘的思情,容納了我!令我有生之年領受最快活的一
次交歡!”
"我也是!我願意!"
"南頓大主教不常來?!”
"是的!每月難得來一次兩次!我好寂寞!”
"這裏寶物不少,怎的只有你一個人呢!”
"在這裏已十年多了!我好怕!只有那只貓陪我!”
"今後,他不會再來了!我們是來解救你的人!我帶你出去吧!願意跟著
我,我娶你作夫人,年齡大了,很孤獨!”
"我出不去,你要娶我,真的!"
"要出去甚簡單,如果你不嫌我老醜!我愛你,真的!只怕出去了你會後
悔!”
"老醜!看你對我那?瘋狂!我從來不曾獲得這樣瘋狂滿足過!我還怕
你離開這裏不要我呢!”
"真的!還滿意?!年齡比你大了一半還多!”
"真的有愛,不在年齡,大主教年已七十一了!”
"說的也是,他是個末代的主教!”
"你不是教派中的人??"
"是由絲國來的,我的職位是組合中的大護法!職位也不算低!奉命來找
尋一件事務!”
"上面有何變化,我在這裏一無所知!”
"上面在進行一場大殺戮!大主教已被扣壓起來,同副主教還在戰搏中!
這裏得被消滅掉!”
"啊!?什??怎會這樣!”
"假真主之名,行邪惡之事,再不消滅它,則無法無天了,你知道四天堂
?,那裏是罪惡總匯,傷天害理,迷惑世人,吸毒、酗酒、賭博姦淫、誘騙幼
齒、逼良?娼、以賭詐財!
總之這些都是違背正道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所以他們才偷偷摸摸的胡作非?!設下這處偌大的“欲望之城”陷入予
罪惡中不能自拔,尚美其名說是奉真主之命!”
麥拉聽了個目瞪口呆!一陣震動一陣迷惑!
她只知自己有受騙的感受,卻不敢表示出來!
但知"南頓”大主教不再回來了!心頭一松,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又聽
這心愛的人能帶自己出困!
不久,她將得自由了!她掃了這臥室一眼!胃腸似在翻騰!
土行孫休息過來了,整理服裝,向麥拉笑道:
"小甜心!寶貝,別發大呆了!想出去則穿上衣服,這般光溜溜的可不能
見人哪!
麥拉勾他個媚眼,聽他喊她“寶貝,甜心!”自己似是光陰倒流似的回到
童年,少女初長成的年華!
腮上羞紅,顯出忸怩之態!,實是誘人!
土行孫又待伸手過來,她嬌叫著閃避!最後還是被大手捉住,被拉人懷
中,再度擁抱、撫愛、親吻纏綿!
很蕩!很浪!很鮮活!
她喜歡被人愛憐、貪饞、佔有!又勾起她的那根愛欲的心弦!
但知自己不可太過份放縱自己,除了歡愛也要重,展顯出聖潔的高貴氣
質,不可胡打混鬧!
於是她哀告著,戀戀不捨的脫離開他的擁抱!浸入浴池中!
那是有一個幻影似的!出現在土行孫眼目中!
他幾曾見過一具玲瓏健美的嬌軀,白晰如玉般的在水中橫陳!自在的轉動
著,展示出她的美姿!是朵浮飄在水上的“白蓮”!
"白蓮”那裏能與他的麥加相比!
啊!漢人有“洛水之神”之美譽!楊貴妃“溫湯洗凝脂”之詞!她即是
咱家的“楊貴妃”呀!
她在水中能由他的神色中覺察出對她的迷戀!
她覺得他很有勁,在那一刻中,她滿足、肯定!現在更覺得他心中有愛,
濃濃的情意令她心醉!
女人有愛、有欲、尚要有錢!有榮耀感!
這大護法的身價比同教門中的長老!比大主教是差了一級!
但,被困在這裏,這大主教夫人,僅是個虛幻的陶醉!沒有光耀過自己一
次!唉!冤枉死人了!
若非他來了,自己得在這珠寶滿室的空穴中,固守一世,至死方休;年華
老去,南頓可能會害死自己!
他是一年不如一年的不常到來了!
不來時想盼他來,真來了自己則膽顫心涼!恐懼他的手一伸掐死自己!再
弄一個比自己年輕鮮嫩的來!
現在這些似乎已成雲煙過去了,這老兒的癡迷自己!正填補了心靈的空
虛,抹去了那層恐懼的陰影!
她在水池中遊動著思忖,冷水已激去了她的熱度!心湖平靜了,心情開朗
了!才躍上邊沿!
土行孫拿著布巾走上前來,想幫忙嗎?天曉得!他在藉故貪饞著!
一邊抹拭著她的身子,一邊翻攪著他那支大舌頭!
很小心的處理她腹下部份!
輕撫茸翠,順水而下,乖乖,他終於忍不往向那花心處,親吻了幾口!蕩
死人了!令她目中充淚!感懷於心!
妻身久後應加倍的來侍候你,令你心滿意足!
你心中是如此的有我,我心中也應如此的有你!愛人情人!
他歎息著,那是不曾盡興也,道:
"麥拉!咱們延誤得太久了,快穿起衣服來!不然,會令我誤事!少夫人
尚在等待回報呢!”
"少夫人!誰的少夫人?”
"咱家的女主人!她一定會喜歡你願意嫁給我?妻!”
"真的!"
"你出去了,便明白了!走,到外間去找找看!”
麥拉在穿衣,穿上高貴的一件內衣褲,外面罩上白袍,戴上碗帽,蒙上頭
巾!這頂碗帽上的寶石,水鑽、珍珠,價值不菲!
是她當年賣身做夫人的代價吧!
可憐,從來不曾與大主教在群?之前展示眩耀過!
這一室的珍寶答應是送給她的聘禮,她心愛得一件件撫弄了個把月就玩膩
了!再也不想看它們一眼!
她只想脫離孤獨,重回人間,看看綠野山川,人群行色!
但,已不可能了!
大主教的莊嚴面孔後面,有顆戲弄她的心之外,別的榮耀沒有她分享一丁
點的份!這就是她一世人生!
閑來只能與貓說些癡話,她的人沒有貓自由,她想起貓,四顧找尋!
"那只貓呢,是我唯一的寵物!”
"沒有打重它,一定會回來的!”
"咪咪!味咪!我離開它回來找誰!”
"那?一定藏在那個角落裏!且找找看!”
土行孫銳目如電閃,一邊掃視一邊以他的專業才識來判斷“南頓”大主教
掩藏貴重物品的心態!
他搜查了一遍,沒有結果,再行徹底搜巡一遍!懊喪之極,他失敗了,不
得不鎮靜下來!
她也終於一聲歡呼,由一座矮腳櫃底下將它拖出來摟抱著、撫愛它的背
脊!她們在溫存!好一幅美人戲貓圖!
他微笑著觀感良多,這是母性的移愛,假如那貓,換成他的孩子,不知到
那時,他應該有多快活!
他甩下頭,甩掉這幻覺,向她道:
"麥拉,我要找尋一種文件,也許是以紙、帛,或者是羊皮上!你可曾看
到!上面繪得有些圖式!”
麥拉一手摸著貓頭,一邊凝思!
他再加以補充道:
"你初來時,他可曾向你有什?交待,你不真的是他的夫人,他只是騙你
來?他守護一些特有的物品!假如他長久不來時,你應怎樣自處!對了!你的
飲食由那里弄來是個大關鍵!”
她笑了,她笑得甚是詭秘得意似的,因?他已問到正點上去了!
"這裏還有一間秘室,我帶你去,那裏有個洞,新鮮的食物,我都是由那
洞裏拿出來,共有五人份!
實在吃不完,可惜了,我都將剩下的羊肉片弄幹存起來!可是已有四五天
沒有新鮮食物送來了,只有弄點幹肉吃!吃它五年也吃不完,因?我在練功!
以食物吃完?止,五年我一定可以出困,假如你不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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