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來雁湖畔鴛鴦對
這些事故,楊士麟等人是不明白的!
他們是被恭敬熱情的被請到族長,即女皇的辦公集會的大廳中招待!
茅頂板牆,地下鋪得是厚厚的羊毛地毯,桌椅是原木製成,拙樸穩實!
楊士麟這方面屬百夫長級的有二十幾人,連朱玉的小弟朱珞算上!
而女皇阿娃出場接待!嘉賓的有阿姿、阿姬、阿娜三個妹妹!
女兒有六個阿妮等已全部出來陪客了!
她的贅夫阿魯多只出來應酬了一會便退出去了,一是這屬軍國大事,他沒有決定權而避免難堪,二來不懂漢語,沒語說插不上口去!
他在家中的主要任務便是給女皇打棒槌,生產兒女!
別的事,他是一概不管,由女皇自行料理!
這裡不妨先提示一些這個原始部落小族的生活情況!
他們也不知是在那個世紀中,祖先來到這個小地方落戶生存下來,以湖為生,這湖便叫“來雁湖”!
也可能是祖先四處遊牧,被雁群吸引來,見到一群群大雁,飛向這裡循線定居生息下來!
自今還是有雁群棲息在湖畔!
他們只牧不耕,生活單純,人少羊多,勞力過剩,又無別族來侵賂他們,飽暖之後唯一的樂趣便是打打棒槌,男歡女愛了!
一般女人每天可以有四五個男人,由他們輪番上陣打棒槌,受得了也滿自在受用!
若是一個男人每天要打四五個女人的棒槌,老湯製造不及,便離死不遠了!
一般武功好,身子壯的人,只戲不洩尚可!
普通人沒此能力,有資財權勢的男人有三妻四安,那只是養來做裝飾品,都空在那裡難過無聊而已!
可不是每天每個女人都能挨上一棒槌!
便是一男一女,夫妻恩愛,過了中年,每夜打棒槌也是吃不消,不可能!
必須休息五六天才能不傷身體,歡愛到老!
所以有七日一來復之說,七天也是天地奧妙中的一個極腕子,一星期一休息歡樂,是有所考據由古人設定傳遞下來的!
長壽聰明的夫妻,便遵守這規約,身健不衰,心神和暢,萬事如意!
酒是人類之思物,很久遠的時代裡即被人類各民族自行發明出來了!
這一類人自不例外!
他們是以蕃薯(地瓜)為原料造酒,酒味不佳,後來加入沙漠中所生的藥物 丹參摻入其中,如是酒味特佳而壯陽!
男人們樂此不疲,酒喝足了,棒槌打得更勤快了!
女人更加心服口服,大加激賞不已!
漸漸演變成男人死得早,女多男少,分配不成比例均衡失調現象!
如是每況愈下,發生了天大危機!
因之,男人便成了特殊品,物以稀為貴,便時而發生女人的殺戮戰搏,爭此寶物!
族長為求安定,規定了“公男制度”,避免慘案時起,騷擾不已!
更進而將男性之棒槌加以鍛鍊,令它雄壯耐用!
雖然人的數量不足,若仔細使用,保養良好,也還能相安無事,皆大歡喜!
其法便是令男人自小加以嚴格訓練,除了鍛鍊四肢令肌肉發達之外,尚應鍛鍊那支女人專用的寶物 棒槌!
每當夏日炎陽高照之時,令男人躺在沙灘上,運氣行功,使此物勃起如棒!
衝血挺硬之後再以手拍打,沙燙水浸,冷熱交替!
使其中海棉體保持長久不倒!
如是長久運作,自然其物壯大而皮粗體實,有耐磨擦,持續久長,成為良器!
她們認為手腳可以練得力大無窮,此物也能加工一番!
如是有女教練指導,傳授運氣,按摩槌打捏弄之術,令它壯而有力!
規定一男五女,互相奠定規矩,不得愉用,輪番伺候!
雖然如此,還是不足分配!
代代都是生女的多,生男的少,這事只有企求神明之外,實無良法!
且說!:
在室內對著聯話之男女,氣氛和協,不時傳揚著似銀鈴似的笑聲,互相之間的情感在急速的增加中!
供茶獻果,眉目傳情,每人心中有數,主人們頻頻暗示,嬌容如花開般的展示出她們的熱情與媚力來!
而男客們也漸漸放開胸懷,大膽的回應與挑動,開懷而期待著!
其中只有楊士麟有五女陪著,其他女人無從插手來調他的胃口,他只能與女皇對答些問話,祈求彼此能多些了解,便道:
“區區等率眾來此打擾了女主安靜,多蒙熱情關愛,有賓至如歸,像是回到自已家中的感受!”
“正應如此才是,無需見外,來此便是天意安排,一家人!”
“他們沿途辛勞多日,又經過一次大搏殺,其中有些人或許會對貴族姑娘們不規矩2”
女皇聽了柳眉上挑,媚眼流光,笑得癲狂前倒後揚,玉手伸出袖間連搖著道:
“相公無需顧慮,她們會自動調正,成雙成對,包君滿意,絕對打不起來的,也沒有人敢不領這份人情!”
“她們都願意與壯士們做好朋友,歡樂今宵!”
“是否能引起貴族男武士們的誤會,認為我等放肆了,調戲他們的妻妹!”
“不會,他們還得感激你們的到來,減輕了他們的負擔壓力呢!”
“這!區區實不明白?”
“我們的姑娘們甚是開通,接待漢家郎十分周到,無微不至,如夫妻般的互愛互敬,宣勞安慰他們!”
“待用罷晚宴之後,希望楊相公能允許他們,讓姑娘帶他們回家作客!”
楊士麟暗吃一驚,若是如此人都散了,回到她們各自家中,被家中男人藏在暗處一刀宰了,那豈不這八百人所剩無幾了嗎?
再忖,看她們上下之間,如此熱情洋溢,嚴加拒絕,難免不近人情,而且自己身邊有五個女人,而他們這一月多來,太也辛苦了!
而那些遼人兄弟身為金人軍奴數年了,都是血氣方剛之人,這男女之愛將人比已,思之殷切!自不待言!若是有人願打,有人願挨,不出事故,那不是天作之合,償此大欲,得以舒解!
“族主見愛,受寵若館,是他們的造化了!”
“我族姑娘對歡愛之事,主張自然,但求兩情相說,不同你漢家規矩!”
“是,是!區區作相了,如此甚佳!”
“楊相公若不嫌棄,我有一女與你年齡相當,可以……”
朱玉一聽,不待她說完,即刻加以封殺道:
“我等皆是公於的妻子,族主的女兒姑娘們,應另找匹配才是!”
楊士麟一笑點首加以補充道:
“敬謝族主美意,區區不敢高攀貴幹金,這些妹子們,欸!請予體念下情實有為難之處!”
女皇阿娃是準丈母娘看女婿,越看他越中意,雖然自己年老,但女兒卻青嫩得很,那知自願送上門去,卻打了回票!
她也不急在一時,住久了自然有辦法讓你上鉤,非要吃你一口不可!
“老身多言了,姑娘們不必介意,從長計議便是!”
朱玉一聽,什麼從長計議,根本不許沾邊,再道:
“族主寬戴多言,此事我大哥也表示過了,萬萬不可,不必再議!”
女皇注視著她,連連點首,對這女孩子敢大權獨欖,醋勁大發,甚是為她可惜!
若男入想打打棒褪,她怎能看得住呢!
但不知她是什麼身份,這般難纏放刁,真是個眼中釘,肉中刺,小嘴巴雖利,卻不知她的武功如何?
“說得也是,姑娘放心!”
楊士麟立即轉變話題,談論些其他事故,消失掉這場風波!
而朱玉向座上其他人望去!
不得了;她那最小的弟弟朱珞才十二歲,七弟也只十四歲,對面各自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向他們兩人,歡笑著下軟磨工夫,在用胃口呢!
兩個弟弟將要掉進人家的情網裡去了!
這還得了!危機也
六弟已十六歲了,五弟十七歲了,四弟與三妹是雙胞服,同是十八歲!這三人中六弟已是勉強,以不近女色為宜,七弟八弟絕對不可以!
她是當機立斷,說幹便於,起身走向這兩個小弟面前道:
“大姊我有話交待,跟我到屋外去!”
她話罷轉身向屋外行去!
朱珞、朱瑜不敢有違抗命,向姑娘們道聲:
“失陪一下,我大姊有話說,少時便回來!”
兩個姑娘並不在意,向他們作個小鬼臉,點頭答應了!
兩兄弟匆匆起座而去!
別人並不在意,身為主人的女皇,心頭一震,暗忖:
“太豈有此理了,她自己的老公管的緊,不讓人家啃一口,還有話說,她還要干涉其他的人,混蛋,太囂張跋扈了也!”
她當然更看得出那兩個少年,身材夠高,一身勁力,朝氣勃勃,是兩個童子雞,未乾過女人的人,正應要他們與自己的小女兒配對成雙!
那是最好不過了,雙雙童男玉女,成就了這神仙眷侶!
這小**是打意要棒打鴛鴦兩處飛,誠心的要拆散他們也!
內心中甚是忿怒,暗伏殺機,她不馬上發作,卻存了心留了神!
兩個小兄弟來至朱玉面前,見她美豔中,一臉秋霜,同時一怔躬身道:
“見過大姊,請大姊教誨!”
朱玉臉色暖和下來,秋霜不見了,又是一臉淒情、柔聲道:
“弟弟!當日離家時,爹娘也曾交待大姊要照顧你們!”
“是,是大姊,小弟年幼識淺,大姊關愛!”
“這一路東來表現良好,大姊甚是安心,足以遙遙告慰咱們的爹娘了!”
“不過,少門主帶領咱們來到此地,情況有些特殊,你等可看出來了沒有!”
“她們很親切的樣子,待人便似親人!”
“哦!這裡是處女兒國,專吃男人,是不吐骨頭的,一處大色陷,她正在刻意的佈置中,看來咱有一百個人,有九十九個半是要被自動的陷進去!”
“這!姊,小弟不懂!”
“我也不明白!”
朱玉看他們一臉茫茫然,心更軟了,氣氛暖和下來,鼓鼓勇氣再悄聲道:
“你們也知道,大姊已出嫁為少門主的夫人,有些話也不似早時那般難為情,不敢講出口來,咱們是親兄弟姊妹是不!”
兩人拼命點首,心忖:屁話,不是親人是什麼!
“是親人便應知道,大姊不會害你們,你等還未成人,對男女之愛,你們懂得麼,心中也喜歡女人是不是,想“幹”!”
兩人嫩臉上霎時羞紅,像醉酒似的,被大姊說中心事了,多尷尬受不了也!
“不過,想想可以,可不能真“幹”,那兩個小妖女,要勾你們與她“幹”吧!大姊看得出來,也很漂亮可愛!”
“不過,咱們是武林世家,爹爹教了一身工夫,便是要闖道江湖,你等工夫練成了沒有,不必比你們的姊夫,便是與大姊交手,要宰了你們也不必第二招!你們工夫沒有練成,是不能近女色的!”
“我說的用那支會撒尿的小棒槌,撞進小妖女的肉縫裡去,你們知道在那裡!”
兩人一聽大姊說得這般露骨明白,垂下頭去不敢看她,心在忐忑直跳!
“工夫沒練成就弄破了身子,那工夫則不必練,便待在這裡,一輩子同她們“幹”
吧,一出江湖被人宰了,免得大姊難過!”
“回家也沒辦法向爹娘交待,我又不能一輩子帶在屁股後面照顧你們!”
“若是成人了,工夫練成了闖江湖,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大姊沒話說!”
兩人一聽,只嚇得全身冷汗,撲地向朱玉跪下,頭垂於地!
“起來,別讓人見了笑話,知道便可,願意怎樣做,自己由自己管,自可同女孩做朋友談談話什麼的,倒也不妨,只是不能那個那個!”
“你們知道是指什麼!一旦撞進去了,就由不得人,你們把持不住的,再者有方法工夫沒練成,也是不管用!”
兩人站起來,心神震蕩,大姊的話是非聽不可的!
“大姊,小弟感激教誨!”
“只要不暗自罵我多管閒事,大姊就安慰了!”
“不敢,大姊比母好!”
“人家要怎樣“幹”,那是人家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六哥、五哥他們已大了,你們代大姊問問他們,要“幹”能不能把持住,不放走了老湯!”
“若走了湯,工夫便沒有進境了,到此為止,再要補足那得三十年的時間,利害得失由他們自己決定!”
“久後與人拼鬥時,拼命時不爭氣,別怨老爹藏私,沒有成全他們!”
“至於你姊夫的工夫,不是老爹傳他的,只賠了三個女兒給他,是姊姊自願的,與你們無關,要想傳承姊夫的工夫,幾年後得由他自己教,姊姊也不知,這事你們懂吧,有不懂的可以問!”
“小弟懂得,姊夫吃了靈芝,我們比不上!”
“回去吧!免得小妖女們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三人目光相聚在一起,這是一番“親情”的大溝通,味道太甜!
兩人回去了,朱玉信步走向一堆堆男女混雜的人群,要看些門道!
陡覺身後有個人跟了來,而且是個女的,令她一震,會是誰呢?
男女走路時,落腳重點不同,朱玉有這學識!但,卻猜不出是誰來,只暗自戒備妨人偷襲,腳下也慢了!
“朱家妹子,好興致!”
“喔!是大姊,怎的也出來了!”
這人是“聖刀會”坤堂主主方采!
“屋裡妖氣沖天,老姊沒有人要了,不避避風頭行麼!”
“說得也是,那位“乾堂”的嚴大哥人不錯,也配得上大姊去,何不兩堂合為一堂!”
“人家不在意,現在可好了,要掉進蜜缸裡去了!”
“說得是,大姊有意,妹子便替你牽這條紅線,大姊曾結過婚麼!”
“結過一次,那鬼漢子不爭氣,死了!”
“嚴大哥有四十老幾了,他呢?”
“也曾有過那口子,兩人合不來跑了!”
“這打擊也不輕,不論事成不成,這事先交給妹子我辦,男人嗎!你那楊兄弟可止現在我們五個姊妹!”
“還有兩個妙人兒,早掛了號了,千萬別鑽牛角尖,由他怎麼幹都成!”
“老天,往後這日子豈不難過!”
“人家本錢足,小妹是死心眼,吃了秤砣了!”
“真令人難以相信,他不是那種風流成性的人!”
“就是這樣,大姊看得準,都是人情債,妹子也是他的債。高攀他了!”“欸!身為女人可是真苦!”
“正是!這裡陰盛陽衰,色是刮骨的鐵刀,過了這個鋒頭,妹子要問問他,到底要做何打算!”
“咱們要在此等多久呢?”
“這裡恐怕要建立一個密窩,傷患復元了,應有所行動!”
她們是越閒聊越近乎,雖有些代溝,不過過方采不是不好相處的人!
而朱玉自小就養成了身為老大的派頭,主意不算少,也喜歡人家重視她!
再者人家明排著是在替大哥拼命!
而她應是多方面的連系人,獨木難支,人多了便應謀求團結一致才是!
沙灘上沒有頭頭們管著,天色暗下來!
小娘子們人人賣風騷,打喔話兒,要身邊的漢於快來電!
貓沒有不想吃魚的,大膽的已下手了,弄得姊兒嬌笑“咯咯”的浪叫!
小膽的最後也變成大膽的了,誰也不會甘願做死人,像個石翁仲!
語言不通,笑臉人人懂,絕不會認為姑娘是患傷風感冒!
如是,吃肉喝酒,軟玉溫香投懷來,便由得人慢慢撕著她吃了!
一伸手,裡面根本沒有內衣褲,上下其手大是方便!
飽了,醉了!
羊肉吃得飽,人肉也不差,更美味可口!
烈酒喝得足,口水也喝得足,那個男人不願意就地醉一番呢!
乖乖!姑娘們都偎到男人的懷中來了,集體大合奏!
醉了!酒香、肉香、人香那有不醉的漢子!
那群遼人,三四年沒摸到女人了,現在可不得了,那支棒槌便似剛從打鐵爐中拿出來的一截炭火似的,熱力足,硬度夠,雄糾糾的由不得人也!
酒中帶有壯陽聚精的丹參,丹田中那股子火已順氣脈貫通全身上下了!
你聽,在他懷中的那女人,下手摸著那火把了!
乖乖!燙人的手,捏了捏便似捏在木棒子上,不見它扁呢!
弄得她心口直顫,心忖:
“可不得了,這東西怎的雄壯,老娘一生也沒吃過這麼壯的傢伙,嚇煞人的,啊!
也甜死人的了!”
那男的怎受得了一只嫩蔥也似的玉手來摸弄!
急!急急!色急的不由人了!
將她坐在膝頭上的圓屁股向懷裡一帶,,她焉有不知火候之理!
那玉手捏住了頭頭兒便對準了關口,慢慢的坐下去,口中已叫得:
“晤!晤!”的大喘氣了,舒坦極了!
只吃了個頭頭兒,溪中的泉水玉湯,便感應得滲出來招應了!
滑溜溜的向下坐,一坐到底,有燙的慌,又撐的慌, 口一口的在吞口水,上面的喉嚨裡也激起感應!
她們是在昏黃夜暗的營火閃耀裡,炊煙裊裊下千多人的雜眾狂歡的熱情 染中默默的偷情!
心怕怕,情切切,愛似火,意綿綿……
這種浪漫的情調,狂熱的燃燒,大膽的投入,忘我的迷惑!
以獲得了至高至美的人生享受!
驚喜參半,已酥麻的他們那怕刀斧加身,天崩地裂,死亡在即!
他們也不願意分離,他們也不願意中止!
在肉軟骨酥中,男的端起木筒杯大口仰喉又灌下一筒烈酒,他已口幹舌燥,需要再事增加些豐美的材料,以補充熱力的消耗!
她也扭動著腰肢,磨轉著屁股,給他更多的美感,讓他領賂到其中的美妙!
磨轉中貼實而包容,其軟如棉,其柔如唇吻,陰陰似涼,浸浸似滑!
所謂溫柔鄉便是指此了!
兩只如樹枝般的大手收藏在她的外衣中,撫摸著她胸前突挺起來的兩只大仙桃兒,柔軟而又彈跳,入握心酥口饞!
這是出之天性的愛慕留連,兒時貪吃依賴著慈母的這兩只大物,已不復記憶,但心智中,卻有份下意識的懷戀感!
捉摸著它,揉動著它,能令人心神獲得一份咸有的寧靜安定!
令人顫心的興奮而愛不釋手!
這兩只美好完善奇妙的大玩物,柔細粉嫩滑膩中肋感下使人陶醉不已!
她這裡是兩座豐富的大寶藏,大庫房!
這時已被人掠奪,揉動、佔有、摧化著,似扯緊了她那母性的擊線,拉動著靈魂之深處,激動起感情的心潮!
在她體內洶濤波湧般澎湃著!
已電擊著她每一條神經,每一根毛髮,她偶靠在這男人的胸懷中,留連忘返中!
感受著,享受著這男人的對她的玩弄,對她的探索!
她開始哨了,哼出他聽不懂的情歌,音韻輕柔而飄啼,已傳達出她的喜悅,招換著他仿徨的心魂!
他不必聽懂歌中的詞意是些什麼?
只灌溉入這束音節韻味兒,即足已貫穿刺透他的心,能使他記憶永新,百年不忘,這是情挑,如來自九天仙宮般的美妙!
是在愛火的狂燃之中,燃燒出來的作品,不同與一般歌女們所唱的孤鸞悲鳴!
她們以處在一個有音色的飄逸的美律中!
雙手撫弄的奇妙裡,如撥動著一具神奇妙絕的琴弦!
陰陽交合的顫動著,共同的來享受了一次人生美極、妙極、神極的時刻!
朱玉與方採風遠遠的遙視著方場上有一千多人的歡宴場面,默默祝福他們的歡樂,各得所求,各遂所願!
他們是形形色色,各自表演著各自認為滿意的角色!
不能一一道盡說完!
人生遇合無常,十分奇妙,其中的漢人們沒有遼人這般開放,不習慣這般浪漫!
姑娘們得在他們食飽微醺之後,拉著他們的大手,遙視遠方向他示意!
如是
人兒對對,手拉著手,肩靠著肩,渡向她的香巢 家!
這番甜蜜的恩愛演奏,便得緩上一些時刻了!
倩倩倔影中,是充滿了愛的刺激,情的訴求,彩繪了他們各自的人生!
其中沒有滲雜著其他成份,是純純的他貪我愛!
是偉大的,是神聖的,坦誠的,單純的欲!
愛就是愛,原始的,真實的!
不是金錢交易的,內藏醜惡的目的,或是威脅壓力的恐懼的!
人的心田已清明如水,赤裸裸的生息在自然中,與自然結合在一起!
與花開花落,禽鳥同棲,比翼雙飛,並沒有什麼不同!
他們便是在大風中吹來的一粒種子,要在這一堆山花中,花蕊中播放出延續生命的神聖使命,讓“人”再生,讓花再開!水不凋謝!
這些姑娘們手拉著手兒,將一個身體雄壯結紮的大男人拉回家裡來,拉回她自己的香閨中!
而且是自由自在按著自己的意願所求,自由選擇的!
那芳心中可真夠甜美興奮地了!
不是嗎!打從她記事開始,所聽到的,所看到的,滿眼盡是親人們的淒情景象!
男人!為了一個男人!
為了他們那支棒槌的獲得與否而暗自愛心欲焚!
這文寶器之不易獲得,不能專用,時而淒苦,時而癲狂,這情況已發生了數代!
她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誰,她不知自己的兄弟是誰!
女人一旦生了男孩子,便由接生婆婆抱去了,集體撫養,為公有之物!
母親也獲得些獎勵,便是可以再分配來一個青年體壯的男人與他人共享此物,期望她能再舉一男!
此事如何能由她作主得了,如是,又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了!
而生了女的便得留在家中自養了!
因之,她們的親倩淡薄!
母女當然不能共有一夫,而姊妹也不能,這姊妹之間到底誰是誰的種也甚難斷定!
每個女人成長了之後,都在為自己將來的男人焦急憂怨!
患得患失自在不言中!
族中除了族長女皇,可以准許獨有 夫之外,便連她的親生女兒,也不能獨自享有一夫,除了那個接班人,小公主!
也得等待很久,總得三十歲以上,樣樣都比同胞姊妹們優勝才能獲選!
一般人即是命中注定要被三日打魚,五日曬網!
五六個人才能共用一支棒槌!
那也得挖空心事刻意向他獻媚伺候他快活,他才“幹”得有勁!
若是他不滿意,那便糟透了,啞子吃黃蓮苦在心裡,向誰訴苦去!
那是有多少悲局,同床異夢,患得患失!
所謂有得啃的已不錯了,還敢挑嘴、有的啃的也啃不到一支呢,便了此殘生!
這時她內心中是興高采烈的意氣風發了!
得感激老天爺幫忙,今日可是個百年難再的好日子!
陡的由天上掉下來似的,是那麼令人興奮不已!
由外面闖來了八百支棒槌,支支部是眼睛中會冒火的,喜歡著咱們這一群姊妹們,有情有愛!
不必問他是激起了如火一般的熱情,如鐵一般的愛欲!
她早巳偷偷摸過了,好傢伙真夠勁,真夠壯的,保證貨真品高!
她們之自願從軍服役,為全族執干戈,為女皇加威儀,也是有條件規定的!
由十八歲起,憑著自己的容貌身材,合標準了,才能得此榮耀!
待遇是可以分配到年青壯實的男人為夫,是五人一夫的,兩人不協調時,也有權更換,要男女來電加熱,真是困難重重也!
不幸,懷孕了,便被淘汰出局了,得退役為民了!
那得重新分配給中、老年人的男人,氣力不足,死氣淹淹!
還得七八天、或十幾天來一次,不易滿足那是必然的,沒有青少年夠勁,只得將就著用用了,總比沒有好過一些吧!
這名娘子軍名叫阿露,前三個月才被選徵入皇軍隊中服兵役!
剛由軍訓教頭處訓練畢業了,榮任十夫長!
工夫好,戰技高,年青漂亮,身材標準三圍合度,活潑甜美,性格溫柔而開朗,朝氣勃勃,頗為自負!
早在數年前,十四五歲時便立定心志要出人頭地,知所上進!
憑其資賦才智,果然不負苦心人,她獲得了十夫長的社會地位!
對族中的律令相沿襲了百年的現況,知之甚詳,欲想創造自己的幸福,便得提升自己的優秀條件,令人人見愛2
她做到了,可也不敢不願匆匆忙忙將自己推銷出去,她要選擇個最好的贅婿!
故而還是個青苗女,未被人“幹”過呢!
如今奇蹟來了,八百個男人,多於她們全族男人的一倍,英俊的青少年,便有四百多人!
她憑著優厚條件,立即物色了個俊俏雄健的少年朗,兩人一拍即合!
這男人是由長安遠來的漢家郎,是“聖刀會”小會主的百名精選出來的弟兄之一!
但他們初次相會時,他還十分羞澀,心跳臉紅呢!
這情調將她的心都融化了,一見鍾情,希望能一生擁有他!
撒下愛情的巨網,輕而易舉的將他俘擄了!
兩人由生澀中漸漸開放互相吸引而愛慕,已閃電般的進入情況,愛苗初茁!
她不通漢語,只會說一句“漢家郎”!
初時相見,點首含笑時,她便是以這一句“漢家郎”的嬌呼,令他驚訝之餘而進入情況!
他說他叫許明義,也是十夫長之一……
她為他敬酒獻肉,指東指西的問他,要他說漢語,她用心的記憶!
那是先由他們身上的各部位名稱開始學習,例如眼睛、鼻子、耳朵……開始!
兩人邊說邊摸,其樂融融!
阿露的漢語學了不少,也摸得他心頭痒痒的爽快自在,也驚訝她的聰慧強記,出口不忘,自許不及!
果然,她扯著他的手來模她自己了,教他自己的番言!
兩人便在我摸你,你摸我的情況中, 邊學識新事物一邊增加了愛的甜蜜感受!
心有靈犀一點通,他愉快著跟她回家了!
她的母親與妹妹們都以羨慕安慰恭賀的目光來迎接她們!
當介紹完畢之後,領他進入她自己的閨房中,兩人已忘情的擁抱而接吻!
所謂她的家 只是在一片斷崖下的一處窯洞,正面若有漢人六七間房間那麼大!
兩邊築了兩條土磚矮牆,有戶無門,離湖邊不算遠!
家的對面便是一處羊柵,養了一百多頭羊!
她們便以此為生,老少四個女人,一位是母親,兩個是妹妹,吃這百多頭羊,溫飽有餘了,家中來了男人,顯得生氣勃勃!
母親華髮早生,依規定她年已五十、四十歲時已分配不到男人了!
這虎狼之年的時刻總算千辛萬苦中熬過去了!
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優秀的大女兒身上,盼望她一生幸福快活!
“漢家郎”,老天:百年來只有上一代的太上皇曾擁有一個,連當今的女皇都沒有,不料乖女兒現在卻帶了一個回家來!
母親的喜悅激動是形諳詞色的,她太高興了!
這人的年青、文雅、雄健、挺拔,一眼便看清了他是個好人,不是個凶殘之徒!
眉清目秀有氣質,是高貴的品種,雄壯得一身充滿了“勁”!
洞中正面一大間是客廳,地上鋪得有木板,板上正中有一大方地毯,沒有桌椅几案,一面牆上掛得有各類武器、弓箭,另一面是些裝飾品:
院落中的外角有間茅草蓬,那可能是便廁毛坑吧2許明義急著要去撒尿,所以一眼便能判斷不誤也!
客廳之後是穿堂一道,兩邊各有房間三問,最後面是山腹深處,有必要時尚可加以開闢利用!
阿露的房間與她母親那間斜對面,室門是錯開的,沒有門,每問只掛了羊皮簾子,以遮耳目!
這是個大洞中的小洞,邊牆足有兩尺厚,內中牆上掛著一盞羊脂燈!
地上是木板加地毯,牆上開了幾個小洞,那是衣櫃了!
多的是毛皮被褥,空洞而單調!
許明義並不在意這些,室中陰涼沒有異味,這已算不錯了!
兩人站著擁吻撫愛了會,立即進入愛的情況!
兩只玉手替他寬衣解帶,將他的武器、百寶囊掛在牆上!
衣服脫下來放到一處土洞中,皮靴脫下放在門外,一股子腳臭氣衝鼻而上,令她小妹大吃一驚,皺著柳葉眉扇鼻子!
她是赤腳大仙,是個大腳丫於的美女,一生也沒穿過鞋子!
不論冬夏寒暑便在沙堆中奔跑,腳底板已生繭像馬蹄,雖粗壯卻不臭!
許明義向她溝通打手式,要“水”來清洗一次!
可惜沒有洗腳的木盆,兩人想了會,只有去前院中將吃的水,用瓢兒向他身上淋下,慢慢清洗了一次!
總算合力將這大事解決了,入夜氣溫下降,還是真冷呢!
他已一個多月沒有洗澡脫靴了;一路北來都是隨身滾,馬包中有一件皮氅,這便是他夜裡的寢具!
回歸房間,他已被痛愛著包裹在羊皮被中取暖了!
他躺下來將頭臉露在外面,緊盯著這具美豔的姑娘,在卸下她的衫裙!
她是又嬌羞又得意,展顯出她的玲殘嬌軀在情人眼下!
在郎君殷段期待的眼波下扭動著大白屁股鑽入他的懷抱中!
是肌膚初相接,纏綿更纏綿!
在羊皮大被中她被這心愛的男人摸愛著!
已心顫魂飛著來接受這第一次的交歡之樂,溫柔的放鬆自己來仔細品味!
這個多情的男人,不但下手也下口了,用大舌頭舔動著她的乳房,逗弄著兩只紅棗兒讓他舔得心盪無已,酥麻得混身脫力!
在激盪的喘息中已神舒魂迷,似已進入飄渺的雲端,比之醉酒之時更加舒爽萬倍!
任由他的放肆攻擊,他已向下偷襲了!
手指沿著那高聳的肉阜而下,玉腿微張著,玉溪中已露濕蒼台!
陣陣刺激的快感是由他指下產生的!
便似幾個頑童在大湖淺水中戲耍,歡笑著互相追逐,那是踏著水露在上下探索,像是發現了一處幽洞秘穴,探頭探腦的在尋找寶藏!
找吧,讓你打個夠!
探吧,容你探個夠!
這裡是處神秘幽谷,十八年來第一次經人尋探,讓你記牢了其中的一草一木,一丘一石,都是完整的,都是從未經人踏踐的處女地!
他何償不是二十年來,初次接觸到這處神秘之谷,他留連珍惜!
是好奇又滿足,一遍又一遍的探索撫摸著,愛不釋手!
刺激得他慾火狂潮,意念告訴他,要他叩關深入其中,已刻不容緩了!
那支棒槌已火熱著,怒氣沖天,雄壯難耐,似匹仰首裂鬃拋蹄的劣馬!
它要向這幽谷中奔馳而去,已勒不住韁了!
他血脹筋突,帶馬加鞭,一頭闖入這處不歸路……老天為證!
“啊!”
的一聲輕呼,打破了這份沉寂,玉體顫動了!
他知道已經撞開了那一扇薄薄小門,馬頭已長驅直入,佔領下這處禁地了!
望見她那秀臉上挑眉強自忍受痛苦的表情,是那麼柔順著將就自己的魯莽!
他憐惜著,不敢兇猛的活動,輕聲安慰問候她道:
“痛麼!”
“有一點,慢些……”
她忍耐著痛楚之來臨,他忍耐著火脹著的難耐,慢慢遊動,讓她適應!
抽抽送送,進進出出!
戲水於明潭,濕滑了馬頭,無障無礙,順遂如意!
這份運作令他樂此不疲,心歡意舒,由淺而深,由慢而快!
氣運用身,身體繃緊得就似一具鐵鑄銅燒的人兒,壯實雄健勇冠三軍!
她則扭動著柳腰,掀動著屁股來迎接承受這次歡愛!
吐吐吞吞,舌翻唇轉,她已快美的搖頭擺尾般的來表達了她已難以忍受的酥癢酸麻,溪水如泉湧般的流洩出來!
已咬牙磨齒,那棵小櫻唇已扭斜著來極力的忍受!
看起來似乎她是難過已極,痛苦萬分的形象!
這令初上戰場毫無實戰經驗的許明義,在羊脂燈下看得真切無誤!
他!嚇著了,他!憐惜了!
他自認為她是為了他的猛撞緊馳而強自忍受到這萬般的痛苦!
他後悔!他也在無可奈何中,強自剎車勒馬:
他覺得自己的這匹劣馬,已漲大著更加粗壯火熱,不情願停頓下來!
但,他深愛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溫柔甜美的姑娘,不忍心看到她為他的癲狂而痛苦,他有份至愛的憐惜!
他願意一生一世將她似香花寶貝般的捧在手心中,不時的給予她輕憐蜜愛,讓她永遠笑口常開,裊裊歌唱著婉轉情歌!
呈獻著花開一朵,放散出濃濃的部香,令他共同來分享她的花芳!
然而!他想左了,正當她舒爽得呻吟呢喃,忘情飄遙之際,他卻木然不動了!
他們之間的言語尚不能十分互通,這個懸崖勒馬,吊到她的胃口了!
她不願意他停頓下來,她要他加足馬力,繼續跑下去!
她舉起手,雙手拉緊了他的雙臂,意思是別離開她,願意讓他重壓下來!
她那雙玉腿大張,玉足勾緊了他的屁股,一緊一緊的推動著!
這是表示說,愛人!撞呀!再狠狠的向裡撞呀!
別停下來,別拋錨了!
我正在舒爽著呢!
屁股也翹動上來,迎接著那棒槌,深伯他滑脫了出去!
他怔得一怔,立即會意,慚愧!
是他自己自作聰明而想左了,原來她眥牙裂嘴的表情不是難受,而是痛快!
如是 便精神抖擻,氣貫馬首,憋著一口真氣不洩!
兇狠勇猛的給她“幹”起來!
這一次,他是拼了老命似的長拖短插,忽深忽淺,乍起乍落,花梢多端,狠字當頭,要大大的表現一番了!
再無顧忌,勇往直前;衝鋒陷陣,百折不回了!
只衝撞得其中已“噗嗤!噗嗤……”的在嬌叫哩!
這更吸引起他的興趣,轉移了他的意識,專注在那美妙的“噗嗤”聲裡!
“噗”聲是那當他狠撞而進時所撐出來的水聲,“嗤”聲乃是他狠提出時拉出來的水聲,動作快了,便合而為一的“噗嗤,噗嗤!”交相奏作起來了!
不多一會,她已松去玉手,癱軟下來!
口中“咿唔!咿唔!”著,上下合奏起來!喘息起伏,氣息淹淹!
那本是明亮如寶石般含情帶俏的大眼睛,這時已閉合起來只餘一線!
她醉了,她爽快的沉醉了!
她已在雲空中飛翔了,如臂生雙翼般的越飛越遠!
已昏迷死脫過去,便似嬰兒般的純潔微弱,氣息如絲!
這一次
他可真的伯了,驚嚇了!那馬頭上不過剛有一絲絲的醉麻快感,這是由這一陣子的快馬加鞭而磨擦出來的!
不料,神經裡被這一嚇,那絲些微的快感又嚇跑了!心忖:
“壞了!壞了!她被我“幹”死了,這可怎辦……”
他急了,有些悲哀,有些淒涼,深自後悔,早知她經不起這般狠“幹”,那便應當慢工出細活,一蹄子一蹄子的慢跑小馳!
這下子可好,得意忘形,出了人命,明天如何交待!
若是人在長安,發生了這種情況時,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出馬于,便可偷偷跑掉,而現在人生地不熟,往那裡逃去!
他只有再攻進去,塞住了別讓她洩了氣,舉手拍拍她那柔嫩的腮角!
這棵艷頭美首,黑發如雲,便似貨郎鼓似的!
軟得如同堆濕面團捏出來的,挺不住了,失去知覺,僅餘一絲細氣尚在心口躍動!
怎辦!
有了!死馬當做活馬醫,以舌頭打開她的牙關,猛吸 口真氣在體內運轉一周,吐出來給她貫下喉去,直達丹田!
一口再一口的向裡吹氣!心忖:
“寶貝!寶貝!快快給我活轉來,為夫的再也不敢了,咱們是比翼鳥兒,尚有一段很長的快活日子要過呢,千萬拜託別先死了!”
這法子雖笨,卻滿靈光的,她吸收了大量陽氣入體,漸漸甦醒回來!
首先她覺得到一股氣直落丹田,令她全身酥麻中,氣息川流不息!
更感到那妙物裡面,他那支寶貝壯大如昔,頂在內宮門口裡,火熱不減,由內宮唇肉吸住了它!
這酸麻便是由此再轉達開全身,快美得不想動彈!
她心愛極了,情郎,真壯呀,真會“幹”事!
雙手抱緊了他的屁股,撫摸再撫摸,翹動著小櫻唇親吻著他,表達了她的愛心!
“活了!活了!”
他在心裡吶喊著,快慰極了!
如響斯應,他們再事纏綿輕輕憐惜,細細的愛戀!
這滋味只應天上有的神仙事,人生那得有幾回!
兩顆心已甜得便似要將自己融化在對方口中,讓他永遠快活!
在愛心的滿足,悲情的犧牲,也在所不惜!
人到了愛至極端時,不是佔有,而是犧牲i
只可惜,他們誰也不必犧牲,只享受這一刻的美妙!
而他得到的只是心靈上的美感,而她卻已嘗到了已酥麻死了的快感,心身具醉!
初次偷吃了次愛的“禁果”,已令她消魂蝕骨,樂走了魂,樂飛了魄!
她羞羞的向他耳語道:
“好哥哥,再來!”
他意會到她的貪饞,她的浪漫情懷,喜歡被他“幹”!
如是,似奉聖旨般的,抽動起來!
不過,這次卻慢斯條理的用慢火久攻了,再也不敢狂撞這個小肉肉了!
她也不摧迫他,只要那文火熱的棒槌挺硬如鐵的在活動,她就喜上娥眉尖!
因為她上次的身上的酥麻尚未消退,這次她要細細品味其中的妙處!
抽動時即激起波瀾,泉水再一次湧出!
這是她第二次高潮,她忍受住了,沒有昏迷,這神妙的感受,無止無歇!心忖:
“她真幸福!”
而他卻並不快活,那是因為她那一“死”,將他的快活嚇回去了,棒槐上的酥麻感消失了,再沒回來!
不過,他不後悔,慢慢的“幹”了大半夜,才疲勞得停止下來!
在她被“幹”得半昏迷中停止下來,不敢驚動她,擁抱著玉人兒沉沉睡去!
睡眠中他做了一個好夢!
跟隨著楊公子,沙場揚威,攻城掠地,金兵被殺得屍骨橫路,奪下來的金銀寶物山集,他已升官了,身為千夫長,萬戶侯!
攻成名就,萬民敬仰,身畔的夫人便是露兒,回歸故里,兒孫滿堂,居室寶殿,輝煌一室,高樓大廈,奴僕如群,千呼百諾……
他的武功高超,刀法精妙,玄功蓋世,令譽隨之!
不覺已發蒼髯白,九旬以上,龍馬精神不亞少年,他一運氣,棒槌堅挺,歡愛不休,有此利器,大暢所欲,百戰不洩……
夢景與真實相結合一致!
這時他真的挺棒向阿露那妙話兒的內宮攻去,陰陽兩氣在體內調合輪轉不熄!
阿露被他抱在懷中,雖然沒有做些好夢,卻似睡在雲堆裡似的!
虛飄飄的神遊太虛去了!
睡了一會覺,這時被他撞醒過來,發覺這棒槌在內宮中只輕微的震動!
而耳中卻傳來他的打鼾的有規律的聲浪,分明是在夢中……
卻怎的也會“幹”人呢!她覺得他一呼吸,那物便在裡面抖一下,可真奇妙!
她雖然武功低淺,不明究竟,卻不敢打擾了他!
她喜歡讓他壓著自己,要他睡在自己的肚皮上:
她偷偷試著讓她的呼吸與他採出一致,如是兩人已糊裡糊塗的將真氣貫通連成一氣了,形成一個與天地相配合的“太極式”,陰陽已正規的互交對流著!
這令許明義的內功進入一個神妙的領域,莫明其妙的更上層樓!
她也覺得自己已流渡在一個空靈的境界中,非常的舒適!
不料!
近處鄰舍中的雄雞啼曉,才將他啼醒了,破壞了這麼妙的好處!
他忘其所以的被驚醒了,她夢消失,睡眼未睜便想爬起來!
因為十幾年來,自練武時起,每天都有早課要做,已成習慣,在撒尿之前就得運氣打拳或者練刀!
她卻雙手抱著他的屁股不放,令他翻不起身子來,陡的一展!
完全清醒了,看清了是露兒在作怪,還想要他“幹”麼!不可以?
他溫柔痛惜的輕吻了她一口,發覺是躺在人家身上睡了一夜!心忖:
“我說身子怎的這麼輕靈舒災,原來睡在肉蒲團上之故!”
“露兒!小乖,讓我起來,咱們去院子裡練功夫去!”
她眨目點首,松去手臂的環繞,那支血紅的大俸槌被抽出來了!
此物被保養了一夜,還是濕濕的哩!有一股香氣,隨它洩流出來,他猛嗅著道:
“好香!”
露兒舉手握拳,搥了他一粉拳道:
“亂講,拉我起來!”
大手勾扯著玉手將美人兒拖了起來!
兩人站著杏眼對龍眼,又忘情的擁抱在一起,互相摸弄屁股,貪戀這份溫馨!
真的不能再拖延了,練武是正事!
想長命百歲,就得勤練不懈,此事絕對不能馬虎,若想不讓露兒做寡婦為自已哭泣悲傷,便應更加自勵精進才成!
他有一種使命感,急速穿衣結紮,穿戴整齊與她一同出來!
他在戶外先對東方曙光中的東來紫氣,運息行氣!
立覺比平日往時,氣息通順無礙,身輕如球般的充足!
不覺一躍而起彈起三丈多高,比往日多了一丈!心忖:
“幹了她一次,怎會有這大的好處呢!奇怪,總聽人說:“女色是練武的人刮骨的鋼刀”!而自己卻似找到了助功的良藥,邪門!”
只聽她對他一聲嬌媚的歡呼,讚賞他輕功不俗了,三丈高,很好!
與人打架打不過人家時,可一躍三丈逃之天天,老命可保,回家來妹妹給你吃奶,補一補,妹子只能躍起一丈多呢!
他獲得美人兒的讚美,如是落地後,打出一套拳腳工夫,霎時拳腳虎虎生風,威武非凡,趙打越順暢起勁了!
他心中有數,奇怪得摸不清門路何在,的確功夫比平時增長一倍!
怪事!吃了仙丹了不成!
啊!她那具妙話兒,就是仙丹妙藥麼?
這本是自我解嘲的想法,他想不透,便不去想它!
打罷了拳腿再練刀法,要趁著氣血通順之時,在心愛的人面前,表現一番他是大丈夫好漢於的氣慨!
長刀出鞘,隨手將刀匣丟給露兒道:
“接著,看哥哥的刀法,請妹子指點!”
他忘了她是個番女,這話多半她是聽不懂的!不過,她也能領會,這個好哥哥是要耍刀給她看!
一套萬聖刀法施展開來,刀刀揮出一流冷風,“嗤嗤”有聲,力有千鈞,招式嚴密,如電閃雷鳴,虎嘯龍吟般的威煞……
此時,附近每戶人家,“幹”了一夜姑娘的兄弟們陸續出來了!
見了許明義的刀法,是“聖刀會”的哥們,俱被震住了!。
誰能喝上幾兩酒,吃幾碗面,大家心裡有數,因為每年 度秋季時節,桂子飄香時,兄弟們要較技論藝的!
那個十夫長,也不是由會吹牛皮,拍馬屁得來的!
都得在大校場中公開贏來的,比鬥十分激烈,是經得起跳戰的!
而今,不得了也,這小許以具有百夫長的功力了,邪門!
“萬聖刀法”人人皆會,是看家吃飯的老本錢,上至老會主、少會主、各級頭領,凡是由聖刀會出身的人,有多大份量,一望便知!
這小許他媽個老巴子的,“幹”了那個頂不藉的好姑娘,“幹”出狠勁來了!
功夫增進得像換了個魂似的,而自己嗎,老湯已跑了兩次了,身子似輕飄飄!
這想法絕非蓋人,有人老湯已跑三次了,他可真不要命了!
大家在一片喝采鼓掌中,場外這刻已飄近一個幽靈人影!
一閃而至,他是楊士麟,被人折騰了 夜,一早出來看看一眾屬下的情況如何!是否掉在溫柔鄉中,都爬不起來了!
看了許明義的刀法功力,便暗自記下了,有機會時得提拔他一下,是個人才,當此世局多事之秋,應身下無遺珠!
刀招一氣呵成,演完了才抱拳向大家道謝道:
“兄弟們多抬愛了,謝謝捧場!”
“餵!小許,你今天可是太露臉了,昨夜可爽吧!”
“陳大哥,有勞關懷了!”
他轉身向阿露處行去,將刀歸鞘,早課完了,該盟洗一番!
那個老岳母可是一夜都沒睡,偷聽著露兒房中的動靜!
那一陣陣的“噗嗤!噗嗤!”的浪騷聲,她當然知道是由那裡,怎麼弄出來的,便是聽了,也替女兒盪心消魂!
時間可真長久呢,露兒這小乖可真是好命的人呀!
老丈母娘已炙好了羊肉片、羊奶茶、薄麥餅、鹽粉、青菜等食物,十分豐盛!
她雖然言語不通,但那關愛的眼神意態,絕不亞於他自己的母親!
那是要為他補充所消耗的體力呀,要他與女兒永浴愛河呀!
他們一家人共同坐在正屋地毯上分享這份天倫之樂!:
兩個小妹於是情竅初開,見了他增些羞怯之情,心頭鹿鹿的躍動著!
老丈母娘指指點點,要他多食用些!
露兒將慈母的心意向他簡單解釋,許明義則猛點尊頭,表示領會了!
飯後他們手攜著手回到皇宮前大草場上集結!
進行中露兒已表達出依依難台難分的情緒,手握得死緊,身子卻在發抖!
他不明所以的來安慰她!道:
“露兒!哥哥報一次到,由百夫長清點過人數, 無缺失,大家無事,咱們還可以在一起玩,一總無甚事可做!”
“平時他們弟兄會相聚在一起賭博,今天哥哥不幹了,咱們去附近玩玩!”
但阿露並不高興,而且淚水像珍珠般的滾落下來!
許明義百般呵護安慰,也喚不出伊人的笑靨,說了許多永遠相愛,絕不負心的情話但這姑娘還是悲淒不已,撲在他懷中飲泣!
他真誠的痛惜她,心頭也被她的離情別緒所感動弄得心酸酸的!
他舔著粉腮上一滴滴落下來的珍珠兒,卻不明白只離開一會,她怎會如此傷心!
露兒自然清楚,依據族規國法,今夜他們便得分離,由另一位娘子軍來取代了她的地位,這一分手雖非永別,卻是勢在必行!
皇家軍在職的有兩千人,剛好是他們七百男人的三倍!
也就是說,今夜與明夜已輪不到他們在一起了:
他法定數目是應有三個女人來輪值伺候他!
她吃到了被這雄壯男人猛幹的滋味,如何甘心憑白讓給別人呢,而且還不知道是張三是李四,當然是戀戀不捨了!
她爭到第一輪已經是三分之一的幸運兒了!
那個女人不清楚這第一次是最好的,最純的,是足味的,果然,皇天有眼,她選對了他是個金童配她這玉人!
兩人都是新手上陣,最是公平,而又歡愛無窮!
可能這一分手,她們也要集結,應該換班了姑娘,這甜頭、這老湯不是專供你一個人喝的,寶物少嗎,大家要分而食之!
因之,她哭得真傷心,不是假的!
她費了甚大的工夫連比帶說,才令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心忖:這真是豈有此理了,這理由卻是她們的公理不是私理!再者,三個女人,那不是更好麼,皆大歡喜也!
這意思他不敢表示出來,那會顯得自己無情無義,他的名字是“明義”呀!
他怎敢破壞了她對他這份濃濃的愛心情意呢,愛是自私,佔有的,她沒有錯!
這多情的姑娘,專情的小姐,貞潔的娘子,情深愛切,他得替她解決困難!
他思忖了些時有了好主意,向她道:
“露兒,哥哥發誓只愛你一個人,可以向楊公於報備,只娶你一個人,別的女人我不要她,這樣不是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嗎!”
她聽了眼神猛的一亮,漸漸便在思考中消失了興奮,表示這主意不上路!
因為這不是他的問題,是女皇與族人不會原諒她的自私,那要被處罰的!
再者,你家楊公子身邊便是有五個女人,也是大家分而食之!
可見咱們兩族人對那“棒槌”的事有共同觀點,不可以私人專用!
他五個,你三個,我已經大佔便宜了,還不知足,族中除了女皇一人有這權利!
女皇會暴怒著道:
“你想做女皇麼,小妖女!打亂你這臭屁股,要你三個人分一個也分不到!”
她哀聲嘆氣表示他這提議行不通,得另想辦法!
他明白了之後,又再行千思萬想,替她解決這個棘手問題!久久之後
“露兒,哥哥又有好主意,你可以介紹比較平日要好的女朋友,三個人大家在一起協力合作,有禍大家擔,有福大家享!”
“是好朋友便能和穆相處,不會吵架了,而我麼,便由她安排沒有意見!”
阿露一想,退一步看,這是較好的辦法!
那寶物由好朋友分享,自然比陌生的人分享來得合倩合理!
如是,她燦眉笑了,點頭答應下來,立即分手去找尋好朋友去了!
他望著她的背影,那屁股自已已用過了,扭起來十分盪人心懷!心忖:
千萬別弄兩個四不像的醜鬼回來,拜託了!
(請看中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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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於 2008-05-18 10:25 AM 被 runonetime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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