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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5-29, 12:03 AM   #627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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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殘邪b

  驀然,書生手挽書籍,墨帖等物,在書肆主人的恭送之下,出肆向東走去。
  淫邪掏出了一塊金子,也不管夠也不夠,隨手一丟,道聲不用找了,亦邁步走出首飾店來。店主卻瞪大了雙眼急急的要攔淫邪,口中說著,太多了,太多了,但卻見淫邪竟回頭一笑,嬌媚自生,只看得那店主樂在心裡,怔在臉上,靈魂兒似出了竅般的,拿著那塊金子,呆在當地。
  而對街的藍旌,卻好整以暇的,放下手中茶杯,踱出店門,藉看對街的掌櫃的那副傻相的機會,扭頭看著書生向東街盡頭走去,直至已快出街頭,淫邪亦跟在五十步後,向東而去,確定了書生不會再事逗留,淫邪已目的顯明的跟了下去,知書生無法走快,這才返回店中,向掌櫃留下了一葉金葉子,道:
  “衣服好了,我等會兒來試身取用,先留下此金葉子, 起來算,現在我去外面走走,或許飯後,或明日再來!”
  說罷即在店主滿口應承之下走出店來,向來路緊緊迫去!
  此時那書生同淫邪陰麗兒,已是不見蹤影。藍旌放開腳步緊趕,剎時已走出鎮來,向前一看,那書生正走向東南的一條寬闊的大道上,而淫邪亦跟在距書生後面的十餘步處,相繼而行。
  藍旌一見,閃身在路旁的一棵楊柳樹後,看看前路除書生同淫邪外,再無別人,後面亦無來者,似是這條路上甚少人跡,但,大道上的車輛輪跡,卻是極深,藍旌無暇推測其中內情,提運功力,隔著淫邪百數十步,迅捷的,藉著路旁垂蔭楊柳掩護,追蹤淫邪下去。
  待夕陽西下時,前面柳蔭中,現出了一所獨立的莊園,座落路之右側,莊園右方,路的盡頭,卻是一些散落的茅舍,有幾個衣衫不整,看來不太富裕的兒童,正在嬉戲,而那前面的書生,竟自進入路右獨立莊園之中。說是一個莊園,一眼望去,雖甚為廣闊,可是卻只有前面一座大廳,廳旁二廂,後進有二排房舍,莊牆後面,一所小樓,簡單的構築而已。實際上,倒像是一座達官貴人的別墅。
  就在那書生進入園門之時,突然轉身,看了淫邪一眼,有意無意的笑了笑,竟然亦用眼瞟了一下藍旌藏身的樹後,這才似是要向淫邪打個招呼,又覺不便的情景下,扭身走進園去,園門竟然戛然關上。
  而那淫邪,本是漫步前行的,此時竟不顧茅舍前的兒童們的注視,身影倏然躍起, 然落向園門之前,舉手正待敲門。卻突然放下,沉息一會,低首時不經意的向藍旌隱身方向,瞧了一眼,即似決定了般,身形連閃,竟然繞著圍牆右方,向莊園後面馳去。
  藍旌一看,即閃身走向園門,繞向左方,順著園牆亦向後面走去,當他到達莊園後,一見那小樓,正窗門禁閉,業已點上了燈火,微微的透出了紅光。
  此時天色已黑,當他在拐角處站立時,已見自前面右方來的淫邪,業已躍進園內,奇怪的是園內竟無人聲,即連任何響聲,都未聞到,似是除了那書生外,再無他人,藍旌心下不由大疑。
  迅速的將身形貼緊園牆,游向上去,露出了一雙眼睛,自牆上向內看去,只見那淫邪陰麗兒,正躍身樓窗,向內俯視,接著見她躍下地來,竟然大模大樣,卻是輕手輕腳的自小樓門中,向內走去,一閃不見。
   會兒,突見窗上,現出了兩個人影,高的是那書生,矮的是那淫邪,竟然是在書生雙手推拒之時,淫邪似是點了書生的穴道,將之抱於懷中,窗中露出了臉兒相貼,慢慢矮了下去倏然不見。
  藍旌大怒,身影倏起,飄然落于樓窗之上,在那淫邪向內俯視的房中,凝神望去,只氣得藍旌怒叱 聲, 掌將窗戶震開,飛身而入,一指點向了正俯身在解那書生衣衫的淫邪陰麗兒。
  陰麗兒似是未虞有此,一見指風點來,竟然滾身那書生之下,以書生身軀迎向藍旌的指戳,藍旌鼻中微哼,指勢一收,嘿然一聲,飄身面前,一腳點向壓在書生底下的淫邪陰麗兒右胯。頓時就見陰麗兒那本是紅暈的玉頰,倏變蒼白,痛苦的哼了一聲,恨聲道:
  ”好小子,竟敢來管你姑娘的閒事!”雙手一軟,書生已是脫離了她的胸懷。
  此時那書生似是緊張過度般的,尚不知如何是好,身軀一動,似覺那緊箍身上的雙臂已松,突然爬起,踉蹌的向藍旌身上一撲,嚇得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的驚恐,口中邊道:
  “救命啊!”
  書生撲來,藍旌本能的略一閃身,然而待看到了那書生的樣子後,反而迎前一步,憐惜的將其撲來懷中的身軀扶住,口中道:
  “兄台毋恐,已經沒事……”
  話聲未完,藍旌突感那書生撲來的身軀一挺,接著自己腰際的雙手,突的一緊,頓時感到全身酸軟乏力,竟然為此人暗算,方待運氣解穴,然而那書生卻雙臂揮動,雙手連連點戳,剎時點了藍旌十餘處大穴,將之點倒在地,藍旌心中大是懊惱,想不到自己今日竟然在救人之心太切之下,著了道兒,雙目一閉,躺在地上,一語不發。
  此時那俊秀書生,卻一挺身軀,向藍旌呸了一聲,道:
  “瞎眼的東西,竟連你陽煞楊大爺都不認識,竟敢來此逞強!小狗你就躺一會等你大爺慢慢的收拾吧!”
  那被藍旌點中穴道的淫邪陰麗兒,此時卻嬌嗔道:
  “死鬼,姑娘被這小狗點中了發散的地方,進來時,你渡到我口裡的快活丹已發作了,你還不快來!”
  說完即哼哼唧唧的,竟然自解羅衫,委於樓板之上,奮力躍起,竄進了小樓正中靠牆的羅幃之中,玉體橫陳的連聲催促。
  陽煞一見此景,高聲歡叫一聲,迅速的脫掉衣服,即撲至羅幃中,頓時玉鉤叮噹,床聲吱吱,人聲喘噓,盪聲大起,不時那陽煞卻不知羞恥的向藍旌說著不入耳的話語,那種惡形惡狀及浪聲盪語,直氣得藍旌緊閉著雙眼,在腹中發狠、暗罵,但卻也在同時,運用神功,艱難的提聚那業已被震閉點散了的真氣。
  狗男女興盡以後,竟然不著一絲半縷的摟在 起,淫邪嬌呼著快開飯來,那陽煞卻在床上一按一處機括,等了不久,即見一個身穿透明絲縷,生得甚為妖豔的女郎,嬌娜的,俏步而來,看到了床上的二人,竟然嬌笑一聲,道:
  “吆!公子爺什麼時候又有了新歡啦!怎不為我們介紹一下?”
  陽煞笑道:
  “什麼新歡?這是我的老相好了,嬌嬌,快去給我們送桌席來,我們還沒吃飯呢!”
  嬌嬌輕嗯一聲,下樓而去!不多一會,嬌嬌同另一個女子,端著一席酒菜上來,侍候著陽煞吃完飯,陽煞即邁步走向藍旌面前道:
  “小子,大爺今晚要讓你先嘗嘗虛火攻心大刑,就在這樓上,開個沒遮攔大會,引起你的虛火,讓你先行自焚,毀了你的功力,大爺再慢慢的折騰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就在此時,突見樓梯口,冒上來 顆臻首,悄聲向陽煞道:“啟稟公子,有客人在客廳裡求見!”
  只見那甫上樓來,竟是一個約有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一身樸素的淡裝,脂粉不施,竟然是麗質天生,瓜子臉,柳葉眉,瑤鼻杏跟,重睫桃腮,細嫩的皮膚,在燈光下發光,骨肉勻停,纖肥適度,看在淫邪眼中,那種氣質,神情,竟然是自慚形穢,心想:
  “這死鬼的窩裡,竟然會有此奇葩,而他竟能忍受得住,顯然此女清麗中帶著高傲,且有少女特有的那種魅力,竟是未曾破身,真乃奇事一樁!”
  此時陽煞一見那女子,突地正容道:
  “是誰?”
  那女子道:
  “他說他姓卜,是個老人家。”
  陽煞一聽,突地笑道:
  “好,好!你先下去,好好招待!我就來!”
  那女子回身下樓而去,竟然是正眼也未看淫邪她們一眼。
  陽煞即轉身穿戴,淫邪陰麗兒卻向他道:
  “剛才此女是何人?”
  陽煞突地如有所悟,向他笑道:
  “他叫文兒,是我在京裡買的,她是個孝女,講好是賣身葬父後,即隨我為婢為妾都可,誰知我帶她來此,一路上因為她新喪慈父,直哭得我毫無心情,未能收她,誰知來此後,她見我此處光景,竟然大變,說是我有這多人侍候,何必要她?”讓她禮佛修行算了!我要對她 有不軌,她就尋死覓活!我對她也實在奇怪,竟然捨不得用強用暴。後來是她自己對我說,只要我不糟蹋她,她就在此為我管理此處一輩子,否則她就死,是以至今我尚無別法使她回心轉意,現在你來了,那就看你的了!”
  說罷,轉身下樓而去!
  淫邪卻大聲道:
  “好吧!我倒要看看她是個如何貞烈的女子,能在我手裡逃出去的,倒是少之又少,假若我沒法子使她就範,我就佩服她了!”
  而此時躺在地上,飽受聲音之刑的藍旌,雖然凝神極力提聚那被點散的真力,卻是毫無進展,一絲兒希望都沒有,可是他並不灰心,仍然盡力而行。
  陽煞來到樓下,走進大廳,正見廳中,那清麗脫俗的文兒姑娘,在陪著來人說話,來人赫然是那鼠須黃睛,乾癟如猴的鐵算子卜仁。
  鐵算子卜仁一見陽煞進來,迅即起身,一抱拳道:
  “老朽見過楊大俠!聽說陰姑娘似是在此,總算卜仁未辱使命!”
  陽煞一抱拳道:
  “不知卜老兄駕到,失禮之處,尚請原宥,不知卜兄來此可是有事?”
  鐵算子卜仁道:
  “正是有事,老朽接驛站傳書,說是主上希望楊大俠能夠即速返回,有事相商呢!”
  陽煞一皺眉說道:
  “我才離開不及一月,就要我回去,將近十年的時間,可把我悶壞了,卜兄可知是何要事?”
  卜仁搖搖頭道:
  “不知!”
  陽煞突地面露笑容說道:
  “也好,我們一同回去如何?將那藍旌小子押去送呈主上,不也解去他的隱憂嗎?”
  鐵算子卜仁一聽,鼠眉一揚,驚喜的道:
  “怎麼?楊大俠將那小子給逮住了嗎?是如何……”
  楊煞即請鐵算子卜仁坐下,突問道:
  “卜兄可曾吃過晚飯?”
  鐵算子卜仁頷首道:
  “已吃過了,只是不知怎的擒住……”
  陽煞截住他的問話,得意的道:
  “就在我那後樓上。”
  即接著將自己遇到淫邪後,與之定計,由他假扮文弱書生,引導淫邪跟來此處,藉他的那份自以為了不起的“俠心”而拎小了藍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只聽得愁容滿面的鐵算子卜仁,頓時如嚴霜除盡般的,歡然道賀。陽煞亦大感志得意滿,乃邀鐵算子卜仁至後樓去看看那不可一世,處處與其為敵的藍旌。
  陽煞在鐵算子卜仁尚未表示之前,回頭向那站在 旁的文兒姑娘道:
  “你去後樓看看,讓嬌嬌她們收拾一下,就說馬上有客人來!”
  他可是真不敢保險後樓的春光不外洩,故而先讓文兒姑娘去招呼一聲。
  文兒姑娘,俏臉上眼珠兒轉了一轉,突然走向前,在二人面前的茶杯中,各自斟了一杯香茗,嬌聲道:
  “少爺先陪卜爺飲此一杯淡茶,稍停再來,我先去通知一聲。”
  說罷即俏步向後走去。
  陽煞即連讓鐵算子卜仁,待了一會,約計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領著卜仁向後樓而來。
  文兒姑娘,迅速的跑上樓來,一聽樓內竟是鴉雀無聲,悄悄的走向帳邊,一看淫邪正摟著嬌嬌熟睡,二人都滿臉疲憊之容,在心中暗自呸了一聲,卻未驚動二人,竟然躡手躡足的走至藍旌身旁,端詳了一遍,心中看到了這麼英俊的人兒,那向未動過的少女之心,竟也微微揚波,頓感面上熱辣辣的難受。
  只見她略一寧神,抬起腳來,狠狠的向藍旌腰眼踢了一腳,見閉目的藍旌,突然雙目大張,詫異的向她看去,文兒姑娘卻食指一豎,阻住唇邊,示意藍旌勿聲,微微笑了笑,即閃身向樓口走去,到得樓口,轉身嬌呼道:
  “嬌嬌姐姐,公子說請你準備準備,收拾好,馬上就有客人,來看那個什麼人了呢!”邊嚷邊走,來到床邊,一促眉,怨聲說道:
  “啊!嬌姐姐,你還不快點,那個什麼卜老頭快來了呢!公子他……”
  嬌嬌軟綿綿的,懶洋洋的,翻身而起,嬌羞的看了身旁的淫邪一眼,不由的又坐在那兒出神。
  文兒姑娘一看大急,脆聲叫道:
  “嬌嬌姐!你……”
  嬌嬌聽到她催促聲,頓時挺身而起,輕輕搖醒了淫邪,自己也穿上了衣服,下床將一切都整理就緒,此時文兒姑娘業已下樓而去,嬌嬌卻嬌媚而柔順的走向正在穿衣的淫邪身旁,一面幫她穿衣,一面柔媚的向淫邪凝視著,直似 條綿羊。淫邪任她給自己整理,此時,突然聽到人聲夾著步音,向樓上而來,二人迅速離開,各自略一整鬢髮與衣衫,並肩立在當地。樓口頓時接著上來了陽煞與鐵算子卜仁。
  鐵算子卜仁,一眼看到淫邪陰麗兒,突然嘻笑著道:
  “陰姑娘立此大功,將來若果在主上面前得了好處,可別忘了我老卜啊!”
  淫邪竟似和鐵算子卜仁甚為熟悉,聞到此言,亦歡然向鐵算于卜仁丟了個媚眼道:
  “那自是當然啦!只要有那麼一天,我們還不是一路人嗎?那樣才有個照顧,怕只怕你鐵算子算盤打得太精,不屑和我陰姑娘一道呢!”
  鐵算子卜仁聞聲,突然正容向陽煞看了一眼,肅然道:
  “楊大俠,你可認為陰姑娘說得有理?只要二位瞧得起。那麼我們就一言為定,今後在那個圈子裡,咱們三人就攜手合作,創一創局面,也未嘗不可!楊大俠認為如何?”
  說罷,正容看著陽煞,一眨不眨,等待他的回答。
  陽煞看了淫邪一眼,見他點頭,亦隨即大聲一笑,伸手向鐵算子卜仁道:
  “卜兄既然如此說,那麼我們夫婦倆還有何話說!我們就此一言為定!”
  說罷即伸手與卜仁擊了三掌,隨即一指淫邪身旁,陰陰的,戒心的離著藍旌三步,即停住身形,嘿嘿道:
  “想不到吧!小狗!你也有今天!”
  陰麗兒卻擁著嬌嬌,走到鐵算于卜仁面前道:
  “卜大哥你不是對他恨得牙痒痒的嗎?來來!出口惡氣再說,但可別弄死他啊,我們還有用呢!”
  說著即推了鐵算子卜仁一把,同嬌嬌三人並站一起,上前就向藍旌踢了一腳,鐵算子卜仁見藍旌竟然是毫無反響,連眼皮也未抬一抬,憤怒的陰叱一聲,揚手俯身就是一掌,刮向藍旌。
  驀地,躺在地上的藍旌,雙目倏睜,雙臂一按地,雙腳突地踢出,分向淫邪與鐵算子卜仁襠間,噗噗二聲,竟踢個正著,二人在未防範之下,竟然就此一僕不起,只嚇得嬌嬌尖叫一聲,向後退去,跌倒在地。
  而那藍旌卻藉勢倒翻而起,向那站立稍遠的陽煞,正退至樓梯口的身軀,遙遙點去一指,哧的一聲,竟然戳個正著,只見陽煞頓時臉色倏變,左手瞬即摀住了右肩,痛得搖晃了二下,即滾向樓梯下而去。
  藍旌卻晃身飆然射向窗外,走時一指點向地上那已嚇昏過去的嬌嬌,只見她那豐滿的玉體,顫了 顫,頓時了賬。
  藍旌身形甫落窗外,繞著小樓,轉了一匝,不見那業已負傷的陽煞影蹤。知尚未出樓來,乃迅捷的,提聚著無比的神功,閃進樓中。
  一雙晶光閃閃的眸子,向樓下全面掃視一遍,竟然亦未見那陽煞的蹤影。略一忖思:
  “憑自己的身法速度,那負傷的陽煞,定然是未曾逃出樓去,但此時卻未見其蹤跡,看來此樓底層,盡有機關。”
  想至此乃閃目細細凝視,雖是黑夜,然而在燭光下,卻是任何地方均逃不出他的神目。就在他掃視到樓梯下時,目光觸及了一扇門形的木板,正在樓梯下,似是一處儲存雜物的地方,而那扇門形木板,似是一動,緊接著裡面響出了一聲悶哼,和一聲嬌脆的忍痛之聲,倏而門形木板疾勁的閃開,裡面竟然倒下了陽煞的身軀,那木門內似是有物一動!
  藍旌飄身而至,一看那陽煞背後,被插上了一把剪刀,鮮血正向外突突的冒個不停,顯然正中心臟,已是死去。藍旌向內望去,見正有一團人影,癱軟於內,雙手放在胸前,盡是血漬,細一打量,微弱的燈光下,看出乃是踢了自己一腳解開自己穴道的那位清麗脫俗的文兒姑娘。心想,若不是她,自己恐已為陽煞所害,乃即矮身將其抱出,置于地上,一試鼻息,尚有氣息,乃不顧嫌疑的,一掌撫向姑娘後心,頓時將真氣渡入體內,約盞茶時間,姑娘竟然悠悠醒轉,回首向藍旌感激的看了一眼,即慢慢的脫離藍旌的手掌,站了起來,轉身向藍旌深探一福道:
  “小女子郁文,謝謝少俠的恩典!”
  藍旌 閃身道:
  “不敢,在下尚未向姑娘致謝,怎敢當此大禮,現在尚請姑娘告知在下,是如何將陽煞致死?”
  姑娘一聽,杏眼含淚道:
  “今日總算替亡姊報仇了。陽煞在京時,趁我父母雙亡之際,將我姊姦淫,逼死了她,所以我才藉賣身葬父之由,想趁機報仇,卻苦無機會,浮賊似已發現我的動機,而不與我接近,我也落得清白。今幸遇少俠,被他誘至此處,在少俠將他擊傷後,乘他進入梯下藏匿之時,趁其不備,將他刺死,他在死前,竟憑 身功力,將我差點也扼死!”
  說罷又感激的向藍旌福了一福!
  藍旌擺手道:
  “那麼姑娘今後如何打算,可有去處?小可可以送你一程!”
  姑娘竟搖搖頭,淒然的低下頭去,飲泣不已。
  藍旌不禁慌了手腳道:
  “姑娘莫哭,你在此等候,待我到前面去處理一下陽煞的那些家人,我們再商議行止。”說罷即待轉身。
  文兒姑娘卻道:
  “你還是處理樓上吧,前面都是苦命的姐妹,由我來打發好啦!”
  說罷即走出樓去,將情形向眾女一說,將陽煞財物分給他們,即各自安歇,翌日,眾女都各自紛紛返家而去。
  藍旌卻已同姑娘商議好,跟藍旌返家再說。翌日中竿在江邊的那載藍旌來的小舟上的船夫已啟碇,藍旌卻突向姑娘道:
  “鬱姑娘,我有個堂弟,今年十九歲了,已考中了縣試,尚無妻室,我代他向你求婚如何?你可樂意?”
  姑娘聞聲,感激的看了藍旌一眼,嬌羞的低首悄聲道:
  “但憑大……哥作主。”
  藍旌在歡笑聲中,趁著晨霧未散,聽著船聲歇乃,乘風破浪催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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