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單個文章
舊 2008-05-29, 09:55 PM   #969 (permalink)
runonetime
長老會員
榮譽勳章
UID - 289940
在線等級: 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
註冊日期: 2008-01-03
文章: 8717
精華: 0
現金: 191 金幣
資產: 2145575 金幣
預設

第13章 毀諾背信魑魅狠b

  凌濮譏消的道:“你嚇壞我了,老虔婆!”
  深深呼吸幾次,邢四娘瞪著獨眼道:“好吧,你們哪一個上?還是兩個一起來!”
  往前一湊,凌濮粗豪的道:“你已選上我,老虔婆,當然由我來送你的終,我們頭兒那幾下子,你連邊也沾不上,只怕你會懊悔死得太快了!”
  邢四娘切齒欲碎,語聲迸自齒縫:“殺千刀的免患子宮笠冷然道:”我來!“凌淄忙道:“頭兒,你且歇著,這惡婆子和我彼此都不順眼,梗得慌,不消散消散,她不舒坦,我卻更不舒坦…”
  宮笠低沉的道:“她不與我鬥上一場,諒也不甘心,還是如他的願。”
  凌濮手上的金盾問晃了一下,他又遭:“頭兒 ”
  瞪了凌濮一眼,宮笠道:“你一旁把著,招子放亮。”
  凌濮無可奈何的道:一是,頭兒可得狠著點,對這婆娘千萬容情不得。“宮笠哼了哼,對著邢四娘道:“現在,是時候了。”
  邢四娘的模樣樣兇惡得宛如一頭噬人前的野獸,張牙舞爪:“你不要得意,還不知道我們兩個人是哪一個躺下來看情勢,她似乎還有不少話要說,不少狂熊要賣弄,但是,卻只講了一半,她已驟然閃撲,龐大的軀體一晃,烏藍色的叉影已經自四面八方卷至!
  宮笠半步不讓,“大旋龍”貼地飛抖,眼看著抽向對方的頭髮,卻在鞭影凝形未散之前,又暴纏敵人雙足,同時,“闊蛇口劍”倏旋,一蓬呈環弧狀的冷電便參差不齊卻凌厲的向四周蓬射!
  怪叫著,邢四娘飛躍而起,凌空十一個跟鬥倒翻,卻又在須臾間十一個跟鬥翻了回來,往返如電般,一對巨號鋼叉便狂風驟雨般瀉向了宮笠。
  宮笠雙目凝聚,“闊蛇口劍”揮掠斬擊,準狠無匹,但見藍光流射,寒芒交織,在連串的金鐵碰撞聲裡,一口氣把敵人的攻勢全部截出。
  固然,邢四娘是咒罵著再度退開,但宮笠卻也馬步浮動,硬生生往後退了三步,一條左臂也隱隱的泛了酸麻!
  他不禁暗自警惕 邢四娘好大的臂力!
  大吼一聲,邢四娘有若一頭發瘋的雌虎,兇猛的,卻閃挪急速的衝近,宮笠身形暴偏一尺,“大旋龍”飛揚卷盪,一片鞭雨,便倏罩下去。
  猛然矮身斜掠,邢四娘左手倏揮,她手上的那柄短鋼叉,竟在突兀間飛射,疾厲強勁,直指宮笠的小腹。
  這一著,多少有點出乎宮笠預料,他的“闊蛇口劍”立在手上倒翻,閃電般倒插,於是,“嗆”聲暴響,火花四濺中,他不由被震退一步。
  邢四娘猛一挫腕,那柄射出的短鋼叉又“呼”的飛回掌上 敢情叉柄尾端還接連著一根黑黝黝的細鐵鍊。
  宮笠注視著對方,“闊蛇口劍”重指向下,“大旋龍”微微挑起,他表情深沉,沒有說一句話。
  咧開大嘴,邢四娘得意又傲然的笑了,聲如狼嗥:“他娘的,真叫繡花枕頭,外面看著挺光鮮,裡頭卻是一包草,我還道有什麼大不了呢,今番一試,竟恁的個稀鬆平常法!”
  宮笠默然不響。
  邢四娘又大馬金刀的道:“剛才我還在嘀咕,生怕要費一番手腳才收拾得了你,現在看看,倒是我太過庸人自擾了,就不敢說手到擒來吧,也沒有什麼難處,看樣子,這頭功是包由我領了!”
  冷峭的,宮笠道:“如意算盤不要打得太早,邢四娘,你只是在自說自話,在流露你那可笑的幼稚與可悲的幻想,真是愚蠢。”
  邢四娘獰笑道:“你是在替自己壯膽罷了,你心裡比我還有數……”
  接在她這“數”字的音韻裡,左手鋼叉摹然前挺,卻又倏而幻成一蓬尖銳的線同點飛刺向宮笠胸腹,幾乎不分先後,她的右手叉便在神鬼莫測的由斜刺裡暴射宮笠咽喉。
  邢四娘做夢也不會想到,一條長鞭握在人的手裡,竟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神奇妙用
   只見宮笠的“大旋龍”從軟軟的形態裡摹然跳彈,只以鞭梢兩三尺的部位向身前跳彈,快速得宛如灑出一片重疊的急雨,而鞭梢跳彈的部位卻又是堅硬筆直的,更似灑出一片重疊的棍棒,其準至極的於一剎間便封死了她左手叉的攻擊,簡直看不出宮笠運鞭的過程,那條鞭暴飛斜射,像在同一時刻,抖成一條長虹般點撞上邢四娘飛刺的右手叉上,鞭原是軟的,這時居然發出“當”的一響,邢四娘的右手叉,就宛如被什麼無形的鐵作鋼棒搗上,猛的歪斜激盪,又柄連在邢四娘手腕上的那條細鐵鍊,更將她帶得往斜大大的一個踉蹌!
  “闊蛇口劍”便在此時橫閃,邢四娘只覺得自己背脊上一涼,跟著,便是一股火熱的炙痛,眼角餘光,正瞥及一股赤紅濺起。
  怪號一聲,邢四娘沒命的竄撲出去,伸手朝背上一抹,腥赤赤,紅黏黏的一手鮮!
  宮笠並沒有追殺,他依然是以出手前的姿勢站在原來的地方。
  倒吸了一口冷氣,邢四娘不止是心驚膽顫,幾乎連舌頭也僵硬得轉不過彎了。
  哈哈大笑著,掠陣的凌濮嘲弄道:“惡婆子,老夜叉,這個‘頭功’可不好領啊,現在,你覺得如何?要收拾我們頭兒,難是不難呢?”
  邢四娘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感到手腳發軟,小腹松垮,一口氣竟不易提住,她知道,自己是真個害怕了…
  宮笠低沉的道:“邢四娘,這才只是開始,讓我們再接續下去,一場好戲,是不作興只唱了一半的。”
  邢四娘唇幹舌燥,喉頭裡就似掖進了一把沙,她憋著氣,暗啞的道:“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趕盡殺絕的勾當可不是正道江湖人該幹的……”
  宮笠道:“我們不是‘正道’江湖人,而你們各位更不是,所以,我們便不談‘正道’江湖人所該注重的事,我們只論我們彼此間的恩怨。”
  咽了口唾液,邢四娘惶恐的道:“談到恩怨,我們實際上哪來的恩怨啊?根本就素昧生平,河井水互不相犯冷森的一笑,宮笠道:”恩是沒有,怨卻深了。“呆了呆,邢四娘滿頭冷汗:“這…怎的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宮笠緩緩的道:“遠處的仇恨是隱伏的,且不去說它,眼前,你們恃強欺人,聚眾進犯‘玉鼎山莊’,就是挑釁啟端,執意同我們過不去,邢四娘,這不是怨隙又是什麼?”
  邢四娘急道:“我們不知道你與‘王鼎山莊’黃恕言有關係呀,更不曉得有你這麼一位人王在撐著黃恕言的腰桿子……”
  冷冷的,宮笠道:“這樁事並不最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個遠因。”
  邢四娘迷惘又忐忑的道:“什麼……呃,遠因?”
  官笠暴烈的道:“那是一樁血淋淋的慘事,一件毫無人性的謀殺,一群畜生禽獸的集體暴行,貪婪、無恥、兇惡、卑鄙、齷齪,這些,便組成了那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
  心裡發麻,肌膚起栗,邢四娘又是恐懼,又是莫名其妙地道:“皇天……請你說明白點…我可是真不明白,真不曉得是怎麼回子事……”
  宮笠生硬的道:“如果你能活著,你便會知道,如果你此番劫數難逃,陰遭地府中,閻羅王也會翻出這筆帳來同你給算清楚!”
  邢四娘驚悸的大叫道:“這是什麼話?什麼熊話?今天之前,我連認也不認識你,又何曾與你結過什麼仇,生過什麼怨!我他娘的是被冤枉了哇,朋友,好朋友,你可要明察秋毫,別叫人家欺蒙你,你做了孫頭不說,我也跟著受牽連…”
  宮笠道:“你這樣以為?”
  連連點頭,邢四娘急得喘了起來:“可不是!朋友,我在外頭闖混了這些年,雖是為人方正,行事磊落,但也不敢講不得罪人,因此有什麼仇家對頭在背地裡挑撥中傷,栽誣嫁禍也不是不可能,你想想,我們彼此在今天之前見也沒見過,我就是想得罪你也找不著門路呀,這豈非明擺明顯的是有人在叫我背黑鍋?”
  搖搖頭,宮笠道:“你沒有背黑鍋,也沒有人栽誣你,邢四娘,只是你作惡多端,不勝枚舉,連你自己也想不起是哪樁事罷了。”
  邢四娘大叫道:“這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啊,你認定了要找我的麻煩?”
  凌濮接上口道:“找你麻煩!你想得太輕鬆了,你這條老命若不交出來,今天是萬萬不會容你過關的!”
  面孔歪曲了一下,邢四娘軟塌塌的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眼下我也受了傷,跟鬥也栽了,更向你們彎了腰,是好是歹,你們總得包涵點,不能趕盡殺絕呀…”
  宮笠平淡的道。“如果我們敗了,邢四娘。你也一樣會不考慮的!”
  連呼冤枉,邢四娘指天盟誓:“打一開頭,我就沒安著心要取你們的性命,我只是想挫挫你們銳氣,給你們略施薄懲而已,我要是有一星半點的惡毒念頭,就叫我天打雷劈,腰閃腿扭,不得好死 ”
  宮笠木然一笑道:“你心裡實際上是個什麼想法,我們彼此全明白,邢四娘,在矯情做作上,你的本事還不到家,差得太遠了。”
  咬咬牙,邢四娘鼓著勇氣道:“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宮笠道:“我不能預料,這要在結束之後才知道,但是,有一點卻是無庸置疑的,你今天必然不會完整無缺 或者死亡,或者掛彩!”
  全身又在冒汗,邢四娘卻覺得冷颼颼的,她驚怒的叫:“我已經掛了彩。啦,難道說這還不算!”
  搖搖頭,宮笠道:“這不是討價還價的事,更不是你認為該如何使如何,邢四娘,這要由我來決定!”
  邢四娘吸著氣道:“你愣是要雙手染血才肯罷休啊?”
  宮笠漠然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正是幹這一行的,而你也是,只不過你我之間卻有一點不同之處 我有骨氣,勇於殺人也不怕被殺,你沒有骨氣,勇於殺人卻懼於被殺,邢四娘,人家的命並非你想像中的不值錢,你的命,也並不似你想像中的那樣珍貴,你殺人,就早該防著自己也有這一天!”
  邢四娘獨目中的光芒逐漸轉變成凶殘,轉變為激烈,好像她那股埋藏在體內深處的原始獸性又開始發作了,形態中透露著狂悍的瘋癲野蠻意味,更有些空洞的迷惘表情,看上去,相當駭人。
  凌濮大叫:“頭兒留心,這婆娘又要使蠻了 ”
  宮笠冷沉的道:“候之久矣。”
  就在邢四娘剛待不顧一切的再度撲擊的一瞬間,“玉鼎山莊”之內,一條人影飛掠而出,那人奪掠得如此快速,如此急迫,形色上的意韻,業已透露著那等的焦灼狼狽法了。
  不錯,來人的確是既狼狽,又倉皇的,在最後奔近的這一段距離裡,他竟連打了好幾個踉蹌,幾乎倒跌於地 那人的牛角頭盔早丟掉了,露出童山濯濯的一顆光腦袋,渾身血跡,臉頰上更翻裂開一道血口,隔著還有丈多遠,他朝著邢四娘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大叫:
  “四娘……四娘啊,大事不好了,你趕緊回援裡頭 ”
  在突然一怔忡之後,邢四娘緊跟著打了個哆嗦,她那張黑臉上又是泛紅,又是湧青,說不出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來人猶不知道,他們心目中許為大援的邢四娘,在這邊跟鬥栽得比他們更大!
  尷尬加上窘迫,驚恐又加上震動,邢四娘咬著牙叱罵:“**養的索朝先,虧你還是混到‘右角郎’的人物,卻這麼個沉不住氣法,你他娘這些日子的飯都是白吃了?”
  那叫索朝先的“右角郎”也沒仔細看一看,這裡四周的情形,他滿臉血汗交污,氣急敗壞,喘吁吁的直著嗓門叫嚷:“四娘,不是屬下沉不住氣哪,實是形勢大變,變得離了譜啦,同我們的預料完全相反,如今可是跟頭栽大嘍!”
  邢四娘渾身躁膩,她大吼道:“少囉嗦,趕快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急促的呼吸著,索朝先惶惶然道:“我們被陷在莊子裡了,四娘,兩百餘名弟兄業已折損了一半多,現下只剩下七八十個人了,這還不算帶傷掛彩的,如今五當家,四位‘飛雲手’、‘右角郎’李順他們已被人家圖穩罩定,衝突不出,四娘,若這邊再不回援,只怕就會落個全軍覆沒的慘況了!”
  邢四娘瞪大了那只獨眼,聲音也自發了抖:“老天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抹了把汗合著血,索朝先哭喪臉道:“一開頭,攻撲起來倒還順當,我們憑著一股銳氣,也不過只折損了十來二十個人,就攻越進了牆頭,但當他們在牆後的鷹架上甫一接觸,對方業已匆匆退下,五當家下令向內追殺,豈知大夥剛朝莊裡一衝,便吃對方暗伏在地溝中的弓箭手一陣急射放倒了我們三四十人,五當家大怒之下,正待率眾攻殺對方的弓箭手,可不得了,就在這時便凌空飛過來兩個怪物 ”
  吃了一驚,邢四娘急問:“兩個怪物?什麼樣的怪物?”
  咽了口唾沫,索朝先忙道:“是兩個人,兩個怪人,一個年紀較大,滿頭亂發,黃焦焦的眉毛,細瞇眼,酒糟鼻子大嘴巴,除了一以招風耳外,臉上還生了幾點淡麻子…”
  邢四娘勃然大怒,揚手一記耳光摑得索朝先翻了個元寶跟鬥,她厲吼道:“麻子,麻子,麻子操了你的老娘啦?
  死沒腦筋的混帳東西!“
  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挨打的原因 索朝先犯了邢四娘的大忌了,他趕緊從地下一骨碌爬起來,顧不得拭去唇邊的血漬,誠惶誠恐的道:“四娘恕罪,四娘寬宥,屬下一時急迫說溜了嘴……”
  邢四娘粗暴的道:“不要再嘮叨,往下講!”
  索朝先哈著腰道:“是,是!那個年紀大的怪人除了生像奇特之外,在脖頸上更掛著一圈全由人的大拇指頭串連起來的指頭鏈子,年紀較輕的那個怪人生得更醜不可瞧!斜眼塌鼻,滿臉的疙瘩,不但瘸了一條腿,更是個結巴,這兩人長得一個比一個醜怪,可是武功卻一個比一個高強 …。四娘,先是屬下我往上攔截,你老看吧,還沒舞扎上兩三下,屬下就被那瘸子扣了個大馬爬,那老怪物更狠,才一上手,就把我們兄弟搗飛了十來個,四位‘飛雲手’齊往上圍,卻也被人家打得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團團打轉,東跳西蹦,那種狼狽法兒,真叫人不忍卒睹張大了嘴巴,邢四娘呻吟了一聲:”天,又會是些什麼人王?
  “
  索朝先接著道:“五當家一看苗頭不對,親自來援,卻又被那瘸子接住,四娘,那瘸子的功力深不可測,就憑五當家的身手,居然也弄了個左支右絀,手忙腳亂,老怪物那邊,又加上李順幫場,仍然是發發可危,難以支撐,就在這時,黃恕言那老王八蛋正好揀著機會落井下石,打我們落水狗,他一聲號令,領著他那八個龜孫教頭,加上三百莊丁一齊往上撲,由屬下與七八十名弟兄對抗,那等情勢,四娘啊,不用屬下說,你老也該知道是多麼個艱苦法…”
  邢四娘脫口道:“如今呢?如今形勢怎麼樣?”
  朝先苦著臉道:“我們委實是支撐不住了,五當家才一面苦鬥,一面吆喝屬下前來向四娘求援,四娘,請快一點吧,遲則不及,我們在莊子裡的人業已到了最後關頭啦……”
  邢四娘有些發愣,她呆了一會,方才喃喃的道:“完了……  全完了……此番可是栽到底了……”
  索朝先急切的道:“四娘,請即時招集各位幫手回援莊內……”
  一面說著話,他一面伸手往外比了一圈…包括了宮笠與凌濮在內,敢情直到此時,這位仁兄還是氣急敗壞,暈頭暈腦的沒搞清敵我之間的情況……錯把對頭也看成幫手了!
  嘆了口氣,邢四娘沉沉的道:“叫我拿什麼回援?”
  愣了一下,索朝先又用手往外比劃:“四娘,你老與這裡的幾位兄弟不正是可以用上力量的好手嗎?”
  邢四娘痛苦的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我們的‘幫手’麼?”
  索朝先惶然回顧 入目的是宮笠的冷臉,凌濮不懷好意的嘲笑,一還有那兩個渾身血污,坐在地下頭也抬不起來的童芳和焦子雲,另外,便是血肉模糊的屍體一具!
  就像猛的被人扎了一刀般跳了起來,索明先驚惶失措的駭叫:“四娘,四娘,這……這是怎麼回事?”
  邢四娘沮喪的道:“正如你看見的相同,這裡我們也栽了……”
  ---------------
runonetime 目前離線  
送花文章: 41052, 收花文章: 3694 篇, 收花: 12426 次
回覆時引用此帖
向 runonetime 送花的會員:
tsen7119 (2014-07-29)
感謝您發表一篇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