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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7-08, 07:41 AM   #1240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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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淫欲外交

  清太宗皇太極去世時,曾將六齡皇太子福臨託付給兩個攝政王:鄭親王濟爾哈郎和睿親王多爾袞。
  臨終的清太宗將二王召至榻前托孤說:“朕已病入膏肓,將與二王長別。朕只慮太子年甫六齡,不能治事。一朝嗣位,還望二王顧及本支,同心輔政。”
  二人齊聲道:“奴才敢不效力!”
  太宗道:“領福臨兒過來,見過攝政王。”
  文皇后領過福臨,走近床前。清太宗說:“她母子倆都託付二王了。二王休得食言。”
  二人發誓道:“如背聖諭,皇天不佑。”
  這一天是清崇德八年,明崇禎十六年,西元紀年是一六四三年,農曆八月九日午後。是夕,他回光返照,竟然坐了起來,可是,不一會兒,他就“端坐而崩”了,清甯宮中頓時哀聲大作。
  越日開始籌辦喪事。
  皇太極死後的第六天,多爾袞召集諸王大臣議立嗣君。他本已作了許多安排,他的勢力集團中如武英郡王阿濟格、豫親王多澤等,都支援由多爾袞嗣位。多爾袞本人則既想嗣位,又有顧慮。一是自感兵力不能占壓倒優勢,二是不摸底孝莊文皇后私下有什麽佈置。
  肅親王豪格的舉動成了威懾多爾袞、造成政治僵局的關鍵一步。
  八月十四日黎明,豪格率領兩黃旗巴牙喇兵精銳護軍,從大清門入宮,將崇政殿團團圍住,嗣君之議一旦威脅他的地位或利益,便要以刀兵相見。
  豪格此舉是出自別人的安排、授意、煽動,還是出自於他個人的政治野心?沒有任何史料提到這點。但他發兵圍困崇政殿這個事實卻造成了兩個勢力集團的僵持不下。於是,要麽豪格、濟爾哈郎勢力集團與多爾袞集團拚個兩敗俱傷,要麽接受一種調和折衷的辦法。於是,遺詔嗣位的皇太子福臨便成了一種王族利益的象徵性代表,作爲一個不懂事的娃娃完全不可能威脅任何一個勢力集團的利益,於是受到了兩個勢力集團的容忍和接受。
  六齡幼童成了清王朝的第三任皇帝。於是向全國頒發紅詔,繼而再頒發哀詔。這一年也就紀元爲順治元年。
  孝莊文皇后由此加封爲孝莊文皇太后。當六齡順治皇帝臨朝,他的分裂了的皇權一部分屬於多爾袞,一部分屬於濟爾哈郎——豪格集團,一部分還屬於每逢有事坐在簾後的孝莊文皇太后。她在宮制上沒有而實際上擁有對軍政大事的最後裁決權。
  這一天,多爾袞進宮來了。沿途的宮監和宮女見了他盡皆行跪拜禮。他一路快步行走,只偶爾說聲:“免禮!”
  無巧不巧,皇太后還是坐在梳樁台前,似乎也還是在想心事。其實,她是在細細思索中原一位大智者的一段話。她的梳樁台邊,放著一部《誠意伯文集》。這《誠意伯文集》在中原爲明皇朝限制刊印,只因它集積了劉伯溫的文韜武略。劉伯溫助朱元璋打下江山後,封誠意伯,他的書被視作最玄粵的智謀庫。明皇族怕此書廣爲流傳後代出奇士,所以不准在市井刊行。這書是大清探王弄到後送回來,再由範文程送進宮的。孝莊文皇后在清太宗的案頭發現了這部書,便踞書長讀。
  多爾袞進來時,他只從鏡中看見那張想心事的麗容。那張充滿思念的麗容,一看見他多爾袞出現在鏡中就笑了。於是,多爾袞認定這是在想他。他的心中一下子充滿了狂喜。他只看見那張臉笑,沒看見她起身時順手用手邊的娟巾將《誠意伯文集》遮掩了起來,根本不願意讓他看見她在看什麽想什麽。
  多爾袞這時心猿意馬,連請安也忘了。他呆呆地走過去,一下子便握住了皇太后的手。
  皇太后微微一笑道:“你是攝政王,你不在值房攝政,跑到這後宮來握我的手幹什麽?”  
  “我……我……”多爾袞咧嘴一笑道:“臣弟來爲皇嫂請安。”
  皇太后在他的腮上捏了一下道:“莫非你連請安怎麽個請法也忘了?”
  於是多爾袞單膝跪下道:“臣弟多爾袞,請皇太后玉安!”說罷笑了。他用“玉安”這個提法,含有戲嘻的意味。他順勢抱住了文皇后的雙腿,開始調情。
  多爾袞又高又大,單膝跪下,頭部正好齊皇太后的胸部。他一抱住皇太后的雙腿,他的臉便壓在了皇太后的胸部。他感到皇太后一陣戰抖,雙手放在了他的頭上。
  良久,皇太后輕聲說:“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現在不行。我在熱喪之中。我這時不能答應你。”
  多爾袞站起來一把抱住她:“我等不及了。我們滿人……也沒有這種習俗。”
  孝莊文皇太后沈下臉:“你必須等。你可以親親手、親親嘴。要那樣……你必須等。滿朝文武王大臣,都在盯著我哩!孝莊皇太后也在盯著我呢!”
  “怕什麽?誰敢說半句閒話?”
  “王爺不怕,我還怕哩!先皇的長子肅親王豪格,手握正黃鑲黃二旗馬步兵,近來活動很厲害,我已得到探報,朝中有人正在謀逆。王爺怎麽也不吭一聲?”
  多爾袞大驚:“有這等事麽?”
  “有。”
  “太后是怎麽知道的?”
  “你忘了先皇手下那些高人?如今,他們全都效忠新皇帝。以他們的武功,天下有什麽事瞞得過他們?”
  “他們不是都回關內去了麽?”
  “明著回去了。暗地又回來了。他們捨得離開盛京麽?美女美酒山珍海味,誰捨得抛棄?”
  “他們住在什麽方?”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自由慣了,不耐約束,武功又高,行蹤無定。可是,該幹什麽,他們根本用不著別人吩咐。誰想不利於皇上,他們可打聽得一清二楚。”
  “究竟是誰謀逆?”
  “阿達禮。”
  “這等偏軍也想謀逆?氣殺我也!”
  “是呀。瞧不起皇上,還能瞧不起攝政王?”
  “還有誰?我去一併拿了!”
  “且慢。打探到此事的是漢班侍衛高手。可他們沒有資格指控滿皇族貝勒謀逆。所以這事得由你來指控才名正言順。”
  “好!還有誰?”
  “碩托。”
  “夠了!這班交頭接耳的小人,整天溜拍豪格,我去一併拿了!”多爾袞說著,放開皇太后便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來看文皇太后,只見她正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多爾袞便又回轉身去,重又抱住了皇太后,猛地把嘴唇壓在皇太后的嘴唇上。
  孝莊文皇太后任他親,任他親了個夠,只在他的手又伸進了她的衣下時,她才抓住他的手說:“不,不行。謀逆之劍高懸在我們頭上,你不去料理好了,只想那事……只怕那事也幹不出……味兒。”
  一句粗話,說得輕柔而餘味悠長。多爾袞心中頓時如被搔癢。皇太后在他腮上一捺道:“快去料理正事吧!”
  越數日,多爾袞舉發阿達禮、碩托諸人悖逆不道,暗中勸攝政王自立爲君,應拿交刑部訊實,立即正法。
  濟爾哈郎一聽說此事,立即進宮求見孝莊文皇太后。
  “啓奏太后,阿達禮、碩托等人整日吃喝玩樂,如說他們會妄自去勸睿親王自立爲君,只怕他們還不會那麽笨。此事只怕另有隱情。”鄭親王濟爾哈郎道:“請文皇太后祥察。”
  孝莊文皇太后慢吞吞地說:“這中間確實是有隱情。”
  “皇太后——?”
  “就像肅親王發兵圍困崇政殿一樣。”
  “可是——”鄭親王大驚。“那不是皇太后你——”
  孝莊文皇太后擡手止住鄭親王往下說:“新皇年幼,不能親政。盛京之中,對新皇不利的各種威脅都還存在。因此,需要立威,需要爲新皇立威。你應當明白。”
  “是。老臣懂了。”
  “有一天,或許除了鑲藍旗以外,你還能再領一旗馬步兵。”  
  “老臣不敢亂想。”
  “別怕。那是我對你的報答。”
  “老臣告退。”
  越後,阿達禮、碩托等人被正法,罪及妻奴。縱然再有謀逆者,也只好罷休了。
  再越數日,後宮傳出一道懿旨,令攝政王多爾袞便宜行事,不必避嫌。如此一來,多爾袞出入後宮,更加自由。
  這天晚上,多爾袞隻身進宮了。他巴結了那麽多,他是來收債的。宮中很靜,連往常站值的太監宮女都不知到哪里去了。多爾袞心中暗喜,明白這是一種安排,一種暗示。他照直走進了皇太后的寢宮。
  皇太后正在禦妝。她的貼身宮女正在梳粧檯前爲她取下她那綴滿珠翠的鳳冠。多爾袞一進去,那個宮女便退下了。內寢中靜靜的,偌大一個後宮似乎別無一人。多爾袞站在皇太后身後,一時間忘了動作。
  “王爺,勞駕你爲我將這根玉簪爲我取下來。”
  “遵命。”多爾袞說,伸手爲皇太后取下別發的玉簪,一頭瀑布一般的烏絲頓時從皇太后的頭上垂了下來,松松地厚厚地噴吐著發香,在宮燈的照耀下發出深棕色的晶瑩光澤。她的秀髮好長好長,她坐在梳粧檯前,長髮幾乎垂到了地毯上。
  多爾袞驚歎道:“真美!”
  “王爺即然喜歡,何不梳理得順一些?”
  “遵命。”多爾袞拿起梳粧檯上的梳子,開始爲皇太后梳理秀髮。梳到發梢時,發梢垂得太低,多爾袞便跪在地上爲她梳理。
  鏡子中的皇太后,嘴角浮起了一絲嘲笑。多爾袞還在梳著發梢,沒有看見這一絲嘲笑。他捧起發梢,放在嘴邊親著、咬著。
  皇太后起身道:“王爺,幾絲頭髮便讓你迷成這個樣子?隨我來吧。”  
  她伸出手牽著多爾袞的手,向內寢旁邊的一道側門走去。門一推開,一道熱氣撲面漫了出來。多爾袞跟進去後,立即發現這原來是一個漢白玉建造的浴池。
  多爾袞心中一陣狂喜。他明白今晚將不再虛度。
  浴池有三丈方圓,而四周的空間另有三倍左右,佈置極爲典雅,只可惜多爾袞根本沒有去看。旁邊還有一道小門虛掩,多爾袞卻搶先過去推開查看。那是一間精致的臥室,專供皇太后浴後身軟歇息用的。一張寬大的臥床上,寢具早已打開。宮燈的光線很柔,使這張臥床顯得極富夢幻色影。
  皇太后說:“除了先皇,你是我這一生第一個陪浴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多爾袞一聽,頓時在皇太后腳邊跪了下來:“多爾袞發誓終身效忠皇嫂!如有違背,天地不容!”
  皇太后輕聲說:“錯了。”
  “臣弟哪里錯了?”
  “你應當發誓效忠新皇帝。福臨是我的獨子,是我的命根子。你若效忠他,我就會感激你。這個世上,誰若危害於他,我將以一切手段進行報復,直至請中原武林高手取他頸上人頭。”
  多爾袞心中掠過一絲寒意。  
  皇太后的手摸著他的頭問:“王爺,你在想什麽?你不願陪我洗浴麽?”
  “願意。”多爾袞輕聲說。“臣弟做夢也在想著這一天。這一切真令人心悅神醉。”
  “你若效忠新皇,比這更迷人的玩意兒,你連想也想象不到。”
  “臣弟發誓永遠效忠新皇,如有欺心,天地不容。”
  “我相信你。你起來爲我寬衣吧。”
  多爾袞開始爲皇太后寬衣。
  皇太后這一晚沒有穿冬朝冠服。她穿的是一件便龍褂。這是一件石青色的龍褂。單色的石青色使皇太后的麗容顯得更爲嬌潔,那五爪金龍八團金絲鏽躍然於袍裙的海波圖案上,就像活的一般動人。
  多爾袞每爲皇太后脫一層衣服,心臟的跳動便加快了幾分。當皇太后最後以她那白玉一般苗條與豐滿共存的裸體站在浴池邊上時,多爾袞迫不及待地去牽她的手,要牽她走下浴池。
  “王爺,你要將你那一身朝服弄濕麽?”皇太后說,淺笑起來。
  多爾袞一聽,這才記起自己還未寬衣。他將朝服及內衣三下二下脫來扔在地上,一邊嗨嗨乾笑,一邊癡望著皇太后。
  色膽、色癡、色迷;情亂、神亂、智亂。這就是多爾袞此時的情狀。  
  水在他們的腳下發出響聲,皇太后在浴池的淺水區坐了下來。
  “王爺,將池邊的靠枕遞給我。”皇太后接過多爾袞從池邊的架臺上取來的靠枕,墊在背後,靠坐得舒舒服服地道:“王爺呆呆地望著我幹什麽?閑著無事,何不爲我按摩按摩?”
  多爾袞回過神來,乾笑了一下。當他的手按摩到皇太后的肩頭時,捏得那麽重,皇太后“啊”了一聲,笑著叱道:“哎呀!王爺這叫按摩麽?來,你躺好,我按摩給你看看。”
  多爾袞躺在淺水區,頭枕在靠枕上,熱水淹到了他的胸區,直到這時候,他那迷亂的心造成的器官的迷失才開始回過神來。他的陽具開始勃起。
  皇太后輕笑一聲,雙手手指落在多爾袞的眉骨上,向兩邊滑去,開始輕柔他的太陽穴。一種無比舒泰的感覺傳遍了多爾袞的全身。他的手擡起來在皇太后的乳頭上摸了一下,然後便一把抓緊了皇太后的兩隻乳頭。
  皇太后笑著雙腿一跨,坐在了多爾袞的大腿上。
  “皇嫂,讓臣弟——”多爾袞想進入她的體內。  
  “別忙。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是先皇令我擇時告訴你的。”
  多爾袞大驚:“什麽事情?皇兄去世近一月了,你爲何才說?”
  “這事極爲機密。不安排妥當,如有人偷聽了去怎麽辦?實在說,今晚是最好的時機。後宮的一切人都已受令各自安寢了。後宮的四角,有先皇爲福臨兒配備的四大金剛守衛。任何閒人一經發現,立時格殺。”
  “甚麽事這麽機密?”
  “探王的事。”
  “探王?”
  “是的。我國得到那麽多關於大明朝的軍政機密,如:洪承疇的輜重存於何處?洪承疇的弱點是女色男色一齊皆好,等等。難道道聽途說便能打聽得一清二楚麽?一般的軍前探馬有這等打探極密之事的本領麽?”
  “那麽,那些極爲重要的探報都是這個叫作探王的人送回來的了?”多爾袞說,自己也不覺得,他驚得連陽具也軟下去了。他坐直身子,將皇太后抱在懷裏。“誰是探王?”
  多爾袞實在驚駭得不可名狀。他早爲四大親王之一,手握二旗兵馬,征蒙得勝後,更是顯赫。可是這麽重大的國事,他竟連風聲也沒有聽到一點。
  “探王,這是太祖皇帝安排在中原的一個探馬組織的首領。這個探馬網有多少人?都在哪些地方?平時幹些什麽?這些,都只有探王下一人才知道。連先皇太宗也只知道探王本人和他的兩個師兄弟。這探王本領極高,七八丈高的大殿屋頂,他的腳一彈就上去了。他的武功,比在你的王府中打敗了康巴日隆大喇嘛的孟大俠還要高出許多。他來無影,去無蹤。或許他在千軍萬馬中衝鋒陷陣的本領不如你,但講起武林中的那一套打鬥,他實在是我大清國第一高手。”
  “他究竟是誰?”
  “我不知道。”
  “這些事你又怎麽知道?”
  “這些事是先皇臨終前告訴我的。”
  “皇兄還告訴了誰?”
  “王爺,這就不是該你問的了。先皇聖諭叫告訴你的,我就告訴你。先皇說不必告訴你的,我也不敢違了他的遺旨。你也不該追問。這是皇宮的規矩。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除了我和你以外,親王大臣中另外有個人知道此事。至於這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先皇遺言,此事在順治帝十八歲親政以前不告訴他。可是,誰若危及順治帝安危,便立即召回並啓用探王。”
  “怎麽才能召回探王?”
  “我不知道。你也不該問。”皇太后假作悲戚道:“先皇對我也留了一手,怕婦人心軟口軟,被人套出口風,危及他的社稷。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這探王既然那麽厲害,他若要反,怎麽辦?”
  “不會的。他效忠先皇,已經到了忠心不二的地步。沒有人比他更欽佩先皇的了。他將對先皇的忠心,全部轉移到了新皇上的身上。”
  “皇兄瞞得我好緊。他懷疑我?”
  “別這樣小氣嘛。歷朝歷代,總是有人在新帝登基時想做手腳的,是不是?所以先皇不能不預作一些安排。無人謀逆倒也罷了。如是有人謀逆,先皇的安排就會起作用。這種安排不是對你一個人,是針對所有想覬覦皇權的人。如說是對你,先皇又何必令我將這秘密告訴你呢?”
  “那麽,這個探王是滿族還是漢人?”
  “當然是滿人。”
  “是皇族的人呢,還是一般旗人?”
  “王爺,你又來了。這些事還不能告訴你。好了,這件事就談到這裏,以後探王一有探報送進宮中,凡與軍機有關的,便會有專函送抄給你。”
  “探報是直接送到後宮與你的麽?”
  “王爺!”皇太后伸手在他腮上一捺,說:“探王從不與人見面,連我也不。他說不定就在皇上身邊,在我身邊,在你身邊。他要將探報送來,也只是在人不知鬼不覺時放下探報就走。別想了。王爺,你看你那小東西怎麽沒精打彩的樣子?”
  這一調情,頓時將話題轉到了別外。多爾袞此時躺在漢白玉的浴池中,池水蕩漾著一種似蘭似麝的香氣。他懷中坐著滿蒙族不作第二人想的大美人,她的體溫是滾燙的,那秀髮頑固地要從她的包頭的絲巾中滑出來。多爾袞的陽具又不馴了。
  皇太后的腰身輕輕一搖一扭,便將多爾袞吃了進去……
  有一位演義史家引用了一首三字俚語,說的是:
  漢以學,
  晉清談,
  唐烏龜,
  宋鼻涕,
  清邋遢。
  “清邋遢”三個字就是指的這件亂倫之事。同時還指多爾袞強佔他的侄兒肅親王豪格之妻那件事。而多爾袞以後能占豪格之妻,實在和皇太后的縱欲有關。皇太后爲了製造親王間的矛盾,以便利用親王相互間的鬥爭去消化他們自身的力量,以防有人對付他母子二人。爲了穩固皇權,人倫變得一錢不值了。
  鐵女人。
  鐵女淫。
  一個十一劃的“情”字,一個八劃的“性”字,五千年來變幻萬千,演化出多少深刻的真美善假惡醜的故事?那含義寫不盡讀不完,唯在滄桑之中流來、過眼、化作煙雲……。你和我,都只看得見歷史,識不清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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