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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8-23, 08:54 AM   #1901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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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水晶果與天雷鏡b

  君小心不禁想起華秋風方才用玉笛戳洞,如此乾淨利落,含笑說道:“華大俠,你笛子借用一下如何?看你用它敲敲打打,好像挺好用的……”
  華秋風故作風雅狀,伸出指尖往玉笛摸去,黠雅一笑:“這玉笛可非破銅爛鐵,豈容你這般敲打?真是不解風情!”
  君小心無奈,癟笑著說道:“那你可否還我們那把……插過你屁股的匕首……”
  金王玉已竊笑起來。
  不說還好,這一說,華秋風頓覺臀部酸疼,原是還有這麼一段仇怨。登時怒道:
  “我打爛你們屁股!”
  身軀騰空,玉笛往兩人臀部打去,掃得兩人埃欸痛叫,趕忙爬高避難。
  華秋風衝勢已竭,方往回落去,冷斥:“這筆帳,我會跟你們算得清清楚楚!”
  君小心、金王玉雖被接,卻仍覺得爽快,畢竟那刀插的甚是風光,挨打幾下又有何妨?
  瞄了華秋風一眼,君小心諧聲又起:“你的笛子不能破石頭,難道是專門用來敲人屁股的嗎?”
  “你討打!”華秋風作勢欲撲,君小心已呵呵大笑逃開。華秋風恨得咬牙切齒,怒極反笑:“你罵吧!遲早我都要把你煮來吃!”
  君小心訕笑:“希望你吃的順口,對不起,我要工作啦!”
  沒東西可用,只好撿來石頭 一敲打。然而那巨岩似乎特別堅硬,敲打之下,只裂了些許碎片,根本傷不了主體。
  眼看天已透亮,又是一天早晨開始,兩人敲得滿頭大汗,功效卻少得可憐。
  君小心不禁自勵一笑道:“我覺得呆子不一下會很笨,聰明的人,有時候也會很呆。”
  金王玉猛點頭:“我有同感。”
  君小心已把石塊往下拋,苦笑道:“做了苦工,沒什麼搞頭,我看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金王玉道:“我們回去拿東西再來!”
  “你願意,恐怕那色魔也不願意。”
  “那怎麼辦?”
  ”就吼吼著吧!前夜吼了一晚,喉嚨啞了,現在也好練習練習。”
  “有效嗎?”
  “那可不一定,爺爺說,雪崩大都由聲音所造成,要是我喉嚨功夫練到極限,可摧枯拉朽,比七音域的驚天醉仙琴還要厲害,用它來震動山谷,效果也該不小才對。”
  金王玉沒意見:“好吧!你就試試,我要躲開嗎?”
  “好吧!免得我控制不住,把你吼得耳聾。”
  君小心多多少少可以控制自己音量,但自從眼下水晶果之後,功夫時高時低,他拿捏不准,也不敢要金王玉在旁邊,免得把他傷著。
  金王玉丟下石頭,趕忙掠下河岸,逃得遠遠,兩耳掩得緊緊。
  君小心則深深吸氣,兩道冷勢勁流又自四處流竄,十分不易控制,他不敢卯足勁道吼去,深怕勁流分崩折離,自己控制不住,吼壞了咽喉。
  氣吸足了,他猛然往巨者尖吼,勁音暴出,有若霹雷鋼刀,足以穿金裂石,吼得地動山抗,那巨岩猛然抖顫,震落不少岩塊。
  華秋風本在洞中,忽聞雷霆吼聲,震得兩耳生疼,碎石亂飛,就決塌了似的,不敢再停留,趕忙掠往河面,瞧瞧君小心在耍何花招,金王玉因為躲得遠,聲音雖是隆隆震來,卻也無啥礙事,見著君小心往岩石吼去,有若傻人眼石頭吵得面紅耳赤,形態甚是滑稽,不禁呵呵笑起。
  君小心一試之下,但覺效果不錯,又吼了幾次,效果更好,體內兩道勁流並未傷咽喉,遂膽子大起來,當下準備耕命一擊。把嗓子逼得甚緊,功力運至極限,那勁流就決衝口而出,他方自尖吼。聲音暴出,有若炸禪開花,轟然一響,整座山崖抖排控動,那華秋風被聲音震得面紅耳赤,血氣奔撞,若非他功力高強,非得七孔流血不可。
  吼聲跳開經過回音再折回,威勢竟然更猛,宛若奔雷帶電,轟然一聲,撞向整片崖面,那岩壁吃力不住,大片崩塌。金王玉見勢不妙,趕忙逃開,君小心站在岩層,卻被震得兩眼發暈,預下不得,欲躲無處,暗自叫苦。
  反正岩壁已動搖,這凸石也在跳動,卻未裂開或落地。君小心又自猛吼。尖音過處,突然晴天霹雷震爆,聲音來得比前幾次更大三倍。凸岩崩裂,驟見一道強光照躥天際,直衝雲霄,那天空忽然引來雷電暴閃,轟隆一聲,照得天地一陣黑白,烏雲四面八方卷來,掩得天空黯黑,雷光又閃,叭啦啦!驟雨猛落下來.和著岩崩碎石,打得深谷一陣咋咋作響,河中水花四濺。
  華秋風早被罩得滿頭灰,滿身濕,還找不到一處可躲閃的地方。金王玉則早有準備,躲向崖角處,避去了碎岩砸身之苦,卻也被雨水濺濕不少。
  君小心則臨危之中,趕忙揀回山洞,洞中雖有崩落石塊,卻比外頭好多了,而且還可避雨,總算保持了最瀟灑的一個。
  幸好此狀況持續不久,否則山洪爆發,華秋風和金王玉可就有罪受了。
  半刻鐘一過,天際不再劈電,烏雲也漸漸散去,驟雨為之停止,陽光又透了出來,一切似乎歸於平靜。只剩些許岩石三兩掉落,河面一片落石。
  此時金王玉已奔向那只成一半的凸岩.發現岩畫駐有一灰黑八卦形的鋼質東西。他欣喜叫道:“君大俠快來看,空物出土了!”
  “當真?”
  君小心探出腦袋往下問,人也往下爬去。
  華秋風也不甘落後,急步趕了過來,他未發現不死丹,不禁猶豫地找尋。
  君小心奔過來一院,差點暈倒 那銅鏡意然和圓桌差不多大小。
  金王玉呵呵笑道:“大寶貝,很過癮喔!”
  君小心哭笑不得,還是笑了,笑罵道:“這是什麼寶貝,足足有一百多斤!”
  金王玉打趣道:“我看不止喔!至少有兩三百斤!”
  君小心苦笑:“我現在擔心的是如何把它摃回去,呵呵!早知這麼大,也該把公孫抱給找來才對。”
  華秋風找不著靈丹,追問:“不死丹在哪裡?哪來兩三百斤?”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死丹若有兩三百斤,不撐死你才怪!”
  “那你們所說的寶物……”
  “就是這塊大銅牌,你有興趣嗎?我送你好了!”
  君小心本想防範華秋風奪走天雷鏡,如今見著這麼大一塊,連小偷見者都頭痛,何伯他奪走?還希望他能摃出這山崖呢!
  華秋風見及那銅牌呈灰黑色,除了八卦外形,裡頭刻有奇怪刻劃之外,並無出奇之處,問道:“這是什麼?”
  “武林至寶,天雷鏡。”
  “天雷鏡?”華秋風亦為此鏡威力傳言所吸引,伸手摸去,發現那灰黑乃是銅綠生斑,可以抹去。抹了幾下,見著封骨刻畫,想是這整個銅牌皆是八卦圖。
  “它真是天雷鏡?”華秋風再次吃驚地發問,忽又想起方才所見強光,正是發白岩塊斷裂時,該是這銅牌所發出,不禁因笑道:“是了,一定是天雷鏡!”
  伸手抓起銅鏡,幾乎可以當桌子用。
  君小心弄自道:“重不重?很過洇喔!”
  華致風冷目一瞟:“重,也得你們搬!”
  將天雷鏡扔向小心面前,足足高過肩膀。他困笑:“沒事搞來這麼大的寶貝,將來如何見人?”
  金王玉道:“待我們摃出去,再租馬車運回,就不會麻煩了。”
  華秋風忽有所悟:“你們專為這天雷鏡而來?”
  君小心道:“是啊!不過你現在有興趣,我可以慷慨地送給你。”
  華秋風卻冷森:“你們找的根本不是不死丹!”
  君小心呵呵訕笑;“什麼不死丹?它早就在洛陽城外,飛神峰中被人奪走,還留得在此鬼地方讓你找尋?”
  “你敢耍我?”
  華秋風一手扭住君小心脖子衣領,把他抓提,只能腳尖著地,就要送他幾掌。
  君小心趕忙雙手抱頭,呵呵暗笑:“拿天雷鏡換不死丹,有何不好?一樣是四大寶物之一,何況你還賺了好幾百斤!”
  華秋風怒極反笑:“這是你們自找的,我就讓你們摃著它四處走,然後再殺了你們,把血吸光,我照樣可以得到水晶果的功能!”
  猛推手,把君小心推甩好遠。
  君小心拍拍屁股站起,邊笑道:“隨你啦!反正狗咬狗,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至少我屁股坐的很安穩。”
  華秋風屁股挨刀,怎能讓人說及,登時大怒,欺身追來。君小心早有防備,拔腿即進,一時未被他逮著。
  華秋風追了數十丈,臀部隱隱作痛,知道牽動傷勢,不敢再追,放緩腳步,冷笑道;“我挨一刀,你們得挨千百刀,只是時間先後而已,看在你要摃天雷鏡份上,先放你一馬,還不快過來!”
  君小心裝模作樣道:“多謝華大俠,小的感激不盡,這就替你摃桌子了!”
  華秋風果然未再出手,要兩人摃起銅牌,押著兩人走。
  銅牌大約百餘斤,本該感到笨重,但兩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內勁大增,似乎對力道感覺就輕了些,而且是兩人共同頂摃,更是輕鬆,邊摃還邊笑著,不時出言奚落華秋風。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時,兩人開始嘗到苦果,摃著牌子,兩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嶇,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只爬了十餘丈,兩人已汗水淋漓,叫苦連天。瞧得華秋風鴻笑不止,總算找機會整兩人,出了一口怨氣。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議兩人解下腰帶,一頭捆住銅牌,一頭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這方法雖笨,卻有效,減了兩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足足花了半天時間,才爬回屋面,兩人累得倒地不起。
  華秋風卻不讓兩人休息,硬催著上路。
  兩人沒辦法,只好再摃起銅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豈是如此容易受擺佈?心想要休息,乾脆把銅牌滾往山下,再藉口下去找尋,然後乾脆倒地大睡,非得華秋風找到地頭才起身。
  華秋風想盡辦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樣,就是鬥不過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後來,他反而比兩人累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負責摃牌子,他卻得顧著兩名頑童,白天伯他倆偷懶,夜晚怕兩人溜走,或反過來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過?暗自抱怨何來兩名惹事精?但想及兩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達住處,也就把痛苦給忍下來。
  一天已過。
  華秋風終於回到住處。
  這是一棟古舊宅院,外邊繞著百餘株榆樹,近冬,葉落滿地,更顯得房屋古舊而不起眼。
  進入裡頭,卻發現裝確得美倫美灸,甚至帶些俗氣。
  華秋嵐將兩人押至廳房,此房四處掛滿紅帳羅,最裏邊則有一張豪華大床,有邊沒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來的泉水。
  華秋風捆住兩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個月,今天總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們住慢蹲在此,待我辦完事,再來收拾你們!”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雙手不停往臉上摸去,那水晶果枝葉捏成的膠膜仍貼在臉上,照他經驗該是七天后除下方是最好,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來,風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臉。想來忍耐功夫實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淨身軀,換上白色新抱,顯得精神抖擻。摸摸瞼頰,僅乎細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兩人。
  “你們覺得我的瞼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點頭,頻頻叫白。
  華秋風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邊笑:“白得離譜啦!連眉毛都白了!”
  “真的?”
  華秋風以為自己把膠液徐得過火,把眉毛也給潤白,趕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幾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氣。
  “你們敢耍我?”
  他想教訓,君小心卻笑哈了腰:“拔錯邊啦!是左眉!”
  華秋風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這一驚非同小可:“怎會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臉也是一邊粗黑,一邊細白,呵呵!簡直和陰陽臉沒兩樣!你返老不成,還童卻還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臉如嬰兒嫩白,右瞼仍只黃老皺,比原來模樣更奇特而難看,快笑抽了腸。
  華秋風又驚又慌,簡直不敢相信,雙手猛抓左右臉,調頭往裡頭奔去,照鏡子去了。
  不到幾秒鐘,他哇哇驚厲吼叫,整個人又撞出來。“都是你們,害我藥力不夠,只弄好了左臉,你們該死!”
  飛身過來,拳打腳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沒頭沒腦,也不敢再亂笑了。
  華秋風狂洩心緒後,較為平靜,酷森道:“是你們把我弄成這模樣,我會從你們身上討回來!”
  返身往屋內行去,再出來,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臉瞧起來也不會白的離譜,又恢復先前自命風流樣。
  “你們等著,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魚水之歡,再來收拾你們!”
  說完哈哈大笑,步出莊院。
  金王玉問:“他會去哪裡?”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還想帶回來表演給我們看。”
  “他原來那麼色?”
  “否則怎會叫色魔?聽說他每天都要一個女人陪他,否則就睡不著。”君小心邪笑:
  “還好他只對女人有興趣,否則你就慘了。”
  金王玉窘紅著臉:“怎麼辦?咱們得想辦法溜!”
  “要溜並不難,只是那銅牌太大,摃著它,決逃不過他的追逐,所以先要制使他才行。”
  “可是我們已被綁……如何脫身?”
  “看看再說吧!”
  兩人手腳被捆,難以動對,自無計可施。
  不到半個時辰,華秋風已帶回一名長得還算美豔的苗女,她笑聲放浪.該不是什麼好女人,兩人摟摟抱抱,往床上行去。
  君小心暗道:“這色魔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低俗,什麼女人都要?爺爺以前說他自命風流,不知多少女人投懷送抱,而且他非處女不上床,現在怎會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大概是老了,只好如此啦!”
  瞧那女人,三十徐報,有點兒發胖,也算不了什麼美女,若傳出去,華秋風惡名也將掃地了。
  兩人迫不及待,開始苟合,叫聲四起。金王玉已閉上眼,兩頰飛紅,甚是困窘。
  君小心等的即是這一刻,他得攝住那女子,以她製住華秋風。遂運起超腦力,往那女子掃去。
  只見兩人即將忘形之際,那女子忽地腦中一陣抽白,只覺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華秋風臉頰,打得他掉落床下,
  華秋風慾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厲吼:“賤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連聲數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掛血,愣在那裡。
  “你再囂張,我就殺了你!”
  忍不了慾火,華秋風又撲向她,盡情肆虐摧殘。
  君小心暗自竊笑那巴掌打得過癮。見著兩人又開始苟合,很快再使腦力攝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華秋風腰際齊門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夠,最後決定要她猛揮拳.往齊門穴打去。
  齊門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勁道點中,非死即傷,那女子雖無武功,但猛力揮拳,勁道仍是可觀,而且華秋風又未運功抵抗,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軟,又落向床底,悶叫聲哀哀傳來,
  君小心見一擊得逞,立即喝叫:“快過來解繩子!”
  那女子被攝去腦力,只有聽令,趕忙奔來,解了君小心繩索。
  君小心見著華秋風已爬向床頭,立即掙脫繩索往他撲去。他則哇哇大叫,舉掌想反攻,卻因雙手酸軟,抬得不夠快。君小心順著衝勢,抓起床單罩向他,右腳再增踹,華秋風裹落床底,也被床單滾得無法動彈,他極力掙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掙脫,連戳數指,將他穴道封住.這才安心大笑。
  “十年風水輪流轉,現在算你例楣啦!”
  轉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繩索已解,卻仍不敢動彈,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離去。那女子驚魂南定,哪敢停留,沒命逃開了。
  金王玉這才起身,紅著臉:“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麼?混江湖要看開點,要是有一天你著了道,還不敢張眼,不是死路一條?”
  “至少……等我大些再說……”
  “呵呵!等你大了,還要我教你?說不定你比我還猴急,見了女人就抱呢!”
  “不會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險更紅。
  君小心弄笑幾聲,說道:“女人去啦!色魔也製住了。你想該如何報仇?”
  “先揍他一頓再說!”
  兩人遂衝往華秋風,一陣拳打腳踢,然而聽不到叫聲,見不著人.實在不過癮,當下兩人找來繩索,將華秋風綁緊,再撕開床單,解去他幾處穴道。
  華秋風幽幽醒來,見及兩人立在當場,怒道:“你們敢……”
  話未說完,君小心雙掌叭叭落下,打得華秋風兩頰紅腫,血絲亂流。
  君小心呵呵謔笑:“你算老幾,有什麼不敢?你知道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本人乃是當今武林最紅的天下第一當,外加‘無所不報’報社社長兼記者,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給我揍,副記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頭.打向華秋鳳眼眶,叭叭兩響,兩眼眶已泛紫青。
  華秋風聞及第一當,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瘋了心,厲吼:“你們再不住手,老夫要殺了你們!”
  目光如刀,真能殺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順眼,訕笑道:“殺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
  不過我沒那麼殘忍,只要你兩顆大門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鉗子來!”金王玉憋笑:
  “沒有鉗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著鐵錘,只好拿來華秋風隨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張開!”
  “你敢……”
  話未說完,玉笛據送過來,華秋風哪敢再開口,牙關猛咬,再也不敢張開。
  君小心訕笑:“張口!不張?找皮痛!”
  玉笛猛往華秋風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見他仍是不張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無論用盡多大力量,還是張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搖頭:“沒辦法啦!他嘴巴硬,弄不開。”
  “豈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發腫,想追我們也得 一個月以後了!”
  當下兩人又開始猛揍華秋風,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簡直傷筋裂骨,未及柱香時間,華秋風全身青腫,早傷了筋骨,再也忍不了,欸埃痛叫。
  君小心見他張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華秋風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這猛咬,門牙卡上玉笛,咋地一聲,上排四顆牙齒,全部斷落,痛得華秋風冷汗直冒,滿口鮮血,淚水也滾了下來。
  君小心這才得急謔笑:“這就是作惡的下場,你自命風流,包膽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門牙,讓你說話漏風,看你如何瀟灑風流?”
  華秋風一語不發,多少恨意已非言語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將玉笛除去,冷斥:“什麼風流玉笛,我折斷你!”
  猛折幾下,還放在地上用腳踹,它就是不斷。君小心只好乾笑道:“神物無罪.也罷,就留給你當棺材本吧!”
  玉笛一丟.打中華秋風腦袋,滾落地面。
  隨後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顆牙齒撿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齒有何用?”
  “這是證據!”君小心弄笑:“別忘了咱們報紙很久沒頭條新聞,現在用那牙齒來證明色魔的悲慘下場,保證轟動。”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單,把四顆血牙給包起。
  君小心瞄向華秋風,訕笑道:“老色鬼別生氣啦!那牙齒可是你自己咬斷的,怪人不得,這場恩怨就此了結,如果你還想不開,可到中原找我算帳,不過到時可得帶一副假牙,否則我會不清楚你找誰報仇,因為我根本不會使得你說的話啊!”
  金王玉造:“我覺得該多帶幾副,因為他的牙齒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點頭:“對,該如此,否則臨時沒得用,豈不破壞了你瀟灑的形象?”
  兩人極盡戲謔地調侃華秋風,笑聲不斷,華秋風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則層層加深。
  戲謔後,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摃起天雷鏡,揚長而去。
  獨留華秋風身軀不停地抖顫著。
  那地中泉水湧流,咕咕清響,憑添幾許靜默。
  一代風流魔頭,豈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聲大吼.他滾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將一切給洗淨。
  然而,傷仍是傷,一輩子也洗不去 尤其內心那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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