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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8-25, 01:14 PM   #2162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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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卷b

  小邪叫道:“放屁!我在山下等了二十多天,都不見他下山來,就知道你們把他留在堡裡,說不定還把我弟弟殺了呢!”
  林白見他不信,也不多說,反正他只負責知客,其他的事,他無能力作主,就是有,又何必將麻煩往自己身上砸,照以往,帶回堡吧!
  林白道:“楊公子,你若不信就跟我一同回堡,堡主會給你有個交代。”
  小邪道:“我要是要不回我弟弟,我就將你們“飛龍堡”放把火燒光算了。”
  林白不回駁笑道:“楊公子,請跟我來。”
  小邪和上次一樣跟在他們後面,到了堡內也一樣坐在那張椅子上。
  不久堡主和總管、護法都走出來,他們事先已聽林白說明所以並沒有多大的驚奇。
  堡主道:“楊公子,你有事找老夫嗎?”
  小邪叫道:“你就是堡主,看來有點不像。”他斜著眼,瞪著韋亦玄,故意試他一試。
  堡主笑道:“楊公子愛說笑,我就是我,也就是“飛龍堡主”韋亦玄,難道有人敢冒充老夫嗎?”韋亦玄果然深沉得很,不露一點痕跡。
  小邪一看也沒輒了他道:“反正我不是來問你是真包子還是假包子,我是來找我弟弟的,你們快點將我弟弟放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丁。”
  堡主笑道:“楊公子你別激動,令弟是否叫楊小邪,若是的話,他當天來的晚上就已經離開本堡,老夫可以作證。”
  小邪叫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說說就算了?我和我弟弟是同一天生的,同一天長大的,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他下山會不去找我?分明你們將我弟弟關了起來。快快放出我弟弟,否則我要叫你們“飛龍堡”片瓦不存!”小邪夠狂夠傲竟對韋亦玄如此說話,而且他說得甚是慷慨激昂。
  堡主臉色一沉道:“他已經走了,要信不信由你,老夫這“飛龍堡”也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韋亦玄他可是有苦難言,如果他知道這位就是真的揚小邪,他不吐血才怪。
  小邪怒道:“你是什麼東西,老夫老鼠的,誰撒野,不交出我弟弟,我還想撒尿呢!撒野?”小邪可是吃定他們交不出自己來,心中直樂著:“這次罵得真過癮哪!”
  眾人臉色變了數變,大有如箭在弦,一觸即發。
  堡主也強忍著,他沉沉道:“老夫已說的很明白,你愛信不信老夫也沒辦法,來人啊!
  送客!老………”
  小邪截口道:“老包子,你以為我是小角色?你也不想想我敢單槍匹馬來到你們“飛龍堡”要人,不是有點本領我也不敢上來了。”了字末說完,小邪已大吼一聲右手一掌打向韋亦玄,這是他慣用的技倆,說帶打,先動手為強。
  韋亦玄身形微閃,左掌迎向小邪,雙掌一觸,“啪”一聲輕響,小邪被震退五步,而韋亦玄隻身形晃了幾下,含目而笑,對於他的功力似乎是很有信心。
  “媽的!”小邪立即射出兩把飛刀指向韋亦玄咽喉及右眼,眉頭一皺,已欺身出掌攻向韋亦玄前胸,其勢如虹,快捷無比。
  韋亦玄笑了笑,微一翻身避開飛刀,雙足輕點,已出右掌迎向小邪,他不論閃身扭腰或舉是出掌……都帶著無比高雅之勢,像似經過特別訓練一樣那麼雍容高貴如帝王舉足。不愧是天下第一堡堡主。
  雙方再次接觸,小邪又被逼退六步,有點踉蹌。而韋亦玄依樣含笑而立。
  其賓小邪是在證明一件事情,才出手擊向韋亦玄。
  身形一站穩小邪暗道:“不是硃砂掌那……殺死以前那名堡主的不是他會是誰呢?”
  “喝”一聲大吼,小邪已再次出擊,但這次不是攻向韋亦玄,而是擊向總護法劍平關。
  劍平關練得一身金鐘罩,鐵布衫,他見小邪掌勢已近,不閉不避,硬接了小邪兩掌,“哈哈……”他狂笑數聲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形狀甚是得意。
  “哇卡!”小邪暗叫一聲苦也,他雙手已被反彈得麻兮兮,有點不大好受,“混蛋哪!
  ”小邪大叫一聲改掌為指,“大悲指”一運動,左右開攻,上取“天突”下取“玉樞”
  穴。其勢之猛,有若江行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劍平關大笑數聲依樣自恃武功驚人,還想硬接小邪這一擊,可惜這次他算錯了,“大悲指”為曠古絕學,其勢足可穿金裂石,比起少林“大力金剛指”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是專破這類金鐘罩,及護身真氣,雖然小邪只有六成火候,但對鐵布衫,可有點效用。
  雙方互相接觸,只聽劍平關悶哼一聲,身形往後退了三步“天突”和“玉樞”兩穴隱隱發痛,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也不敢依恃自身之鐵布衫:“小子有來頭!”手掌一翻運足功力已如大鵬掠雲般掃向小邪,只見他手掌已由肉色漸漸變為藍綠色,並泛出一點點燐光。
  小邪一看知道他雙掌有劇毒,屬於陰柔之類中人非死即傷,隨即取出兩把飛刀橫在胸前,不敢大意。往後掠開一丈餘。
  劍平關一看對方有意脫逃狂喝一聲已衝上去,小邪一招“鯉魚躍龍門”躍向左方,右腳踢向劍平關小骯,飛刀直取“太乙”穴,劍平關一掌打空怒氣更熾馬上蹲身一招“羅漢推出”政向小邪前胸,小邪使出大悲掌之“佛門千里”左掌對上劍平關右掌,而右掌打向他肩頭,“砰”一聲小邪已被拋出一丈開外,而劍平關則退了三步,胸部隱隱作痛,嘴角也流出血絲來。他驚疑不信的望著楊小邪,似乎忘記自己正受傷似的。
  小邪雖然不怕他的陰毒掌力,但也被打得頭昏腦脹。馬上拿出藥丸吃了三顆,老頭說的,有傷立刻要治療,他可記得很熟哩!
  劍平關一看小邪服丹藥,以為他已中了毒,怪笑道,“小子,你中了我的“九九追魂掌”九九,八十一個時辰之後無藥可救,你還是認命點下山去,老夫奉上解藥如何?”不管怎麼說,他還是韋亦玄的屬下,韋亦玄並沒有要殺小邪的意思,他也不願硬將人留下來。
  小邪叫道:“臭老頭,你這小孩子的玩意兒,我三年前就會解了你還拿它當寶貝,莫要笑掉人家大牙才是,來來,再接我幾掌試試。”說打就打“大悲指”已奇快無比的點向劍平關“人中”要穴。
  劍平關一驚改掌為爪。欺身上前存心想捏碎小邪右腕,可惜小邪這招是虛招。一扭身小邪已點向他“曲池”穴,劍平關狂笑一聲,雙手盡展所學,劃出千萬只手掌電掣風馳的擊向小邪上三路,有若神龍張爪,銳不可當。
  “***,來硬的,誰又怕了誰?”小邪心一橫也不管功力如何,閃身一躍,一翻,扣,拍,挑,步步逼人掌掌投機,快逾奔雷,有若騰海靈蛟,翻江覆海,霸道已極。雙方這一觸,“哇!”劍平關哀叫一聲腰間“章門”穴已被打中,往後摔,身形一陣疾痛,他已無法站起來。而小邪自己肩頭也被抓得皮破血流。
  韋亦玄見狀怒喝一聲馬上迎上去,左,右護法也加入戰圈,車輪戰上楊小邪。
  霎時小邪已吃了十餘掌,口中一咸,已吐了一口鮮血,只要一吐血,他馬上吃丹丸,右手一掏,十幾顆丹丸已下口,只見韋亦玄他們又再次逼上來。小邪大叱一聲“啊 ”已使出“大悲掌”最後一招“佛光普照”只見掌影重重,已將小邪身形裡住,寒影一閃他已衝向所有攻來的人。他是卯上了,可惜對方都是武林頂尖高手,而小邪功力又不怎麼高明,所有掌力印在人家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聽“砰!”一聲巨響,小邪已如斷線風箏,摔蛤蟆般的倒射牆角又“砰”一聲,他已被幾位高手聯合打昏在地不醒人事。
  韋亦文也吃了小邪三掌臉紅如蘋果,他知道如果小邪功力再高一點,躺下的可不是小邪而是他了。
  其他兩位護法更不用說,他們倆也是口角滲出血絲,顯然已受到輕微內傷。
  他們有個共同心理 楊小邪武功招式非比尋常,一定大有來頭。
  韋亦玄他已知道惹了一個大麻煩,現在恐怕欲罷不能,只好將小邪先囚禁起來再說。
  xxxx
  小邪一醒來已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牢房,前面都是碗大的鐵枝,後面是石壁,有個小鐵窗,小邪往鐵窗外一看,下面是滔滔黃河,可見牢房是城堡靠峭壁的一邊。
  小邪檢查一下自己傷勢暗道:“還好,第二等傷,要十天才能復原,不能用金針,再加一半二十天……藥丸吃了減二天,十八天,不長,不長。”
  他摸摸身上的東西,飛刀不見,匕首也不見,丹藥還在,金針很小他們沒搜走,還有藏在袖口的逃命法寶 小鋸齒刀片。
  這小刀片可不是普通鋼鐵所打造,此乃祁連出山頂所產之萬年寒鐵,小邪磨了三個月才磨成,它只有紙張般薄,韌性很好,十支繡花針並排寬,三寸長,一邊是刀鋒,另一邊則為鋸齒,體積甚小,可藏在衣袖、鞋底、也可以卷成圈圈塞在耳朵。這是小邪為了逃亡而特別設計的法寶,可以說是有備無患。
  小邪檢查過後呵呵笑道:“有了這些也夠了,想不到昨天才出獄,今天又入獄,我看我是犯了牢獄之災,對了骰子呢?”他很緊張的摸摸腰部“好好!生命還在嘻嘻!”只要有骰子,他又高興起來大叫道:“我就知道天無絕人之路:”手一抄已將骰子拿出來興奮已極的玩了起來。
  “一二三,四五六,前前前,後後後,碰上你祖宗,死翹翹,臉盆啊!”大吼一聲,他已將骰子丟往地上,果然都是臉盆 五點向上。
  “哈哈………”小邪大笑道:“關吧!等我老人家玩累了,再想辦法逃走。”
  就有這種人,不先考慮自己死活,先考患到底能不能玩個痛快。除了小邪這個大混混,天下可找不出幾個人,也許正如算命先生所說,小邪是一只金剛豬,克不死的。
  不久
  有人送飯菜來。
  小邪一看,先是楞了一下,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韋瑤琴。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你好,歡迎光臨舍下榮幸之之!”榮幸之至,他念不出來,只好將就點。
  韋瑤琴注視小邪良久才道:“你是楊小邪還是他哥哥呢?”她實在分辨不出這位“哥哥”和楊小邪的差別是在那裡。
  小邪又得意一笑,他終於瞞過“飛龍堡”的人了。他道:“你看呢?我是他哥哥好,還是他弟弟好?”
  韋瑤琴搖頭道:“我不曉得,但我覺得你們兩個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嘛!來這飯你吃了我們再談談好嗎?”
  小邪道:“你不像我弟弟講的那麼兇,但為什麼以前你會騎馬踩他的朋友?”
  人就是如此,當事人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而換另一個人(即使是假的換,就像現在楊小邪換成楊大邪)雙方就能促膝而談。
  韋瑤琴可認定小邪是喪命在蛇坑,她幽幽道:“你不曉得我那黑龍駒是大漢之寶,它那會隨便亂踩人,我那時是想從小孩頭上掠過去,誰知道你弟弟一衝過來,我也亂了方寸,才會造成今天的這種結果,我好後悔。”
  小邪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好的馬能躍多高呢?”
  韋瑤琴道:“大概兩個人高,我沒注意,但一個小孩它一定有把握,不過那時我並沒有想那麼多,因為黑龍駒跑得太快了。”
  小邪望著她,想從她眼蚌中知道她的心境。
  沒錯,這次韋瑤琴所說的都是實話,然而這筆帳,在小邪割掉她頭髮時已一筆勾消了。
  小邪也不再為難她:“你也不必再難過,何況你也付出代價了,不是嗎?”
  韋瑤琴幽幽道:“只是你弟弟死了我覺得很內疚。”
  小邪笑了笑道:“如果他沒死,你會對他如何?”
  韋瑤琴道:“不可能,他已被我爹逼入蛇坑一定是活不成,要是他還活著我…………”
  小邪道:“如何?你會再恨他?殺了他?”
  韋瑤琴急道:“不不不:我不會再恨他,也不會再殺他,我會向他道歉,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但我知道這不可能的。”
  韋瑤琴經過了許多天來的煎熬,已是冥冥中將小邪當成自己好朋友,現在在他“哥哥”
  面前,也不避諱的一一說出來,它是真的須要這份友情,即使是陰陽兩界,她還是願意如此作。
  然有一點不可否認,如果她真的發現,這位是真的楊小邪,那她是開不了口,以她任性的個性,雙方可能又會鬧僵。
  小邪也知道現在不是說出來的時候,他道:“謝謝你送飯來,否則我晚餐可沒著落了,對了,你爹是否時常關人在牢裡嗎?”他想從牢房關有多少人,來辨別韋亦玄到底是屬於那種類型的人。
  韋瑤琴道:“這我不太清楚,因為我這是第一次到牢里來。”
  小邪有點失望道:“原來你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好吧!我肚子也餓了,我吃飯啦!”
  他笑著看看韋瑤琴,意思是說:“人總是會餓肚子的,不吃白不吃。”
  韋瑤琴看這位楊大邪個性也是這麼爽朗,她笑道:“你快吃了,否則飯菜涼了就不好吃。”她第一次替人家送飯,就有如此好好的成績,她也感到很高興,尤其這位又是自己懷念之人的哥哥。
  小邪可是飯桶一個,只要有東西塞,就是有毒他也照單全收,端個是好命。
  很快的,小邪已將飯菜一掃而空,擦擦嘴他笑道:“大小姐,這些飯菜可真好吃,以前我和我爺爺都是隨便亂吃,很難得吃到這種好菜,你下次來多帶一點如何?”他是不會客氣的。
  韋瑤琴高興道:“好,我下次一定拿多一點來,而且替你帶點酒,你覺得好不好?”
  從韋瑤琴喜歡騎馬馳騁,尤其騎的又是快馬,由此可見她也是個外向的女孩,只要是外向,多多少少對酒都有點偏好,縱使她自己不喝,看人喝也是非常過癮。
  小邪驚叫道:“哇卡!有酒那最好不過了,若再有………”他往韋瑤琴臉上看了一下,呵呵笑著不說話。
  韋瑤琴笑道:“除了酒你還要吃什麼?只要你說,我一定替你帶來。”
  小邪笑道:“喝酒這門行業,我爺爺通常要配上狗肉,我也吃習慣了,所以也覺得酒配狗囚一定很不錯,嘻嘻I”
  其實這趟事是小邪搞出來的,他爺爺每次要小邪到鎮上買點肉,小邪都去偷狗肉回來他爺爺,這麼一來,兩人都上癮了,現在他是在吹牛,捉他老頭子墊底。
  韋瑤琴驚道:“狗肉……我一聽到就有點怪怪的,太那個了啦……不過你要吃我叫廚房弄就是,明天我給你帶來。”
  小邪笑道:“謝啦!靶激不盡,對了,你還沒將你的名字告訴我,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韋瑤琴粉腮有點泛紅地道:“我姓韋叫瑤琴。”
  小邪一聽奇道:“妖精?這……”他將“瑤琴”當作“妖精”了。小邪本來就是錯音別字大王,他從來不讀書,因為書就是輸,有礙他的賭運,不摸也罷,今日才會落到如此地步,他非但沒感到後悔,而且還有意將來傳給他兒子這一招,作為他的傳家秘密絕學。
  韋瑤琴笑道:“不是妖精,是瓊瑤玉瑜的瑤,彈琴的琴。”說著她在地上寫了一遍。
  小邪也看不懂但他猛點頭好像很有學問道:“哦上原來如比,這……會變哪!”其實他根本分不清“妖精”和“瑤琴”這四個字到底怎麼寫才正確,點頭總是不會錯的,再笨的人只要不是白痴,一定不會“劃”錯自己的名字來,小邪所說:“會變哪!”是說這妖精是會亂變的,尤其是狐狸精,可惜韋瑤琴沒有這門功夫,她聽不懂個中秘密玄機。
  韋瑤琴笑了笑道:“你還要什麼呢?明天我一定給你帶來。”
  小邪道:“沒什麼了……你爹最近好不好?”只要一想到韋亦玄,他就想找機會探採消息,以便解開胸中疑惑。
  韋瑤琴道:“我爹對我總是一樣,好像很好,又好像不好,反正他很少和我聊天,有時”
  候將我留在房裡說外面有事,不讓我出來,有時候又准許我到外面玩,但只要我要求他,他總會完成我的心願,我對爹也只有了解這些,再多我說不上來,也許是爹比較忙和不喜歡開玩笑的原因吧!”
  小邪一聽也沒再問下去。他道:“好吧!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別忘了把我的香肉帶來喔!”
  韋瑤琴道:“好,我明天給你送來,那我走了。”
  說完她收拾一下碗盤,走出地牢。
  小邪想:“是了,那位堡主不接近親人就是怕他們發現他是假的。到底那一個才是真的?現在這位是假的呢?該不會吧!應該說上次那位堡主是假的,因為那位正是韋瑤琴所說的那一位。而這位堡主算一算也只不過當了二天,該是真的了,但這其中原因是如何呢?………以前那位是纂位?現在真的堡主回來復位?還是…………媽的!”小邪弄迷糊了,再也不想這問題,他需要更多的資料才能斷定,現在想都是白想。
  “不管如何我都得先留個退路才是。”說著小邪已從衣袖中拿出小鋸齒刀片,走到小鐵窗;開始鋸鐵條。他以純熟的功夫,不到一刻鐘已鋸好一根,只留下一點粘著,他再鋸第二根,也很順利,不到半夜就大功告成,他推推鐵條道:“可以了,危急時往窗口上衝,可以衝斷生命安全啦!”他又從遠處望窗口,覺得沒有痕跡才滿意的休息。
  耙情他想從窗口躍出去,從千丈高崖跳入黃河,小邪的膽子可算是,大得可以包天了。
  其實這要歸功於他所練的絕世神功,和水功,在他想只要身形保持靜止狀態,體重就會靠空氣之浮力減輕不少,再加上黃河之水減掉衝力,當不至有什麼問題,而滔滔水勢並不能難倒他,最主要的是,他曾在“莫塔湖”瀑布頂上跳到水中安然無恙,這一比起來,他可放心得很。
  免除了後顧之憂,他又像小鳥般唱起山歌,但他傷勢未愈。這一唱可夠他受的,這時才想到療傷,苦笑一聲,他已將金針拿出,刺向受傷部位,再躺下來運起神功開始療傷,這次他可沒有刺向“百會”穴。
  寶行十周天,曙光已露,大地已漸甦醒。
  小邪拔起金針,掏出骰子獨自玩起來。
  XXXX
  西廂房靠右之客廳。
  有四人在聚會。
  他們分別是總管洪英,總護法劍平關,互護法尤郎生,右護法紀騰雲。
  洪英道:“劍總護法,你是否覺得這兩天堡主有點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從前不大一樣。”
  劍平關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上次決定攻打“神武門”的“太乙”分門,誰知道我們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這正是半途而廢,人家還以為我們“飛龍堡”已無力再戰,收手受降怕了他們。”
  紀騰雲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規費,等我回來時堡主竟問我規費收了沒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們沒說我倒沒注意,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歡喝山西鐵觀音,現在卻叫僕人泡烏龍茶,還有堡主平常都寅時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時,這有點反常,是否堡主病了?還是受到什麼刺激?對了!會不會受到那楊小邪的影響?”
  洪英道:“咱們做屬下的不便猜疑長官行為如何,我來“飛龍堡”也有十幾二十年了,前後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時間突然改變作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這次是第四次,也許堡主想改變一下自己也說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這一段時間少說話,以免傷了和氣。”
  劍平關點頭道:“總管說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變方針,我這做護法的也只有馬首是瞻,從不說第二句話,雖然有時侯意見難免分歧但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們可不能壞了“飛龍堡”的名頭。”
  尤郎生道:“再兩個月也許就會恢復正常,我並不在意堡主的一切,這麼多年來,咱們一直都很好。我擔心的是那位楊大邪,他來得太突然,而咱們又摸不清他的來路,現在他關在這裡,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們“飛龍堡”可就對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裡,如果這位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飛龍堡”非損兵折將不可。”
  洪英道:“不錯,我也覺得這件事不比尋常,這兩個孿生兄弟,有點問題。”
  劍平關道:“那傢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還用指法破我的鐵布衫,你們想想他才十來歲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師父,那還得了?這不是拿著炸藥往家裡擺是什麼?我想請堡主將他放了,否則老的一來,咱們可能會吃不完兜著走。”
  劍平關被小邪點了二指,嘗到苦頭,對小邪這怪物早就懼怕七分,何況他老頭?害怕之餘他只有如此說明,以免再次嘗到苦果。
  洪英道:“總護法你說得不錯,我看這對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歐陽不空的徒弟,也只有他的醫術才能對抗天下毒藥,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點破你的鐵布衫,而他的飛刀也許出自名師教導,我們如果將他殺了,那可對本堡不妙,明天咱們就建議放了他,也好少一層不必要的憂慮。”
  尤郎生道:“總管說得甚有道埋,但堡主這幾天行事反常,說不定不放人,還將他殺了,那我們該怎座辦?”
  洪英道:“這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當人家部屬的只有獻計、規勸,取捨之間還是看堡主本人,只要我們盡了這份心,想來堡主會知道我們的苦心。”
  劍平關道:“我們“飛龍堡”聳立江湖數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當,恩怨分明,如今遭了這門棘手事,若堡主不能辦得漂亮恐怕會影響軍心而種下敗跡。”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們盡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時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則很多事都沒辦法做。你們早點出去巡邏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裡看看有無差遣,順便提提楊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聲再見各自分開。
  總管則走往後院堡主起居處。
  不久他已到後院一間書房。
  “稟堡主,屬下有事求見!”洪英道。
  “洪總管有事嗎?門沒鎖,請進!”
  “謝堡主!”洪英跨入書房。
  堡主一見洪英到來擱下手中毛筆笑道:“洪總管請坐。”
  “謝堡主!”洪英拱手答禮,移步坐在左邊椅子上。
  堡主道:“洪總管一大早來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稟堡主,實不相瞞,前日堡主突然結束黃旗攻打“神武門”之事有點草率,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來,但我覺得早點結束早好,因為本幫任何一個弟子我都要愛惜他們,不能隨便讓他們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這話是不錯,但敵人已經騎到我們頭上來,我們應該有所反應才是,而且弟兄們,寧死也不願受這種氣。”
  堡主笑道:“洪總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黃旗壇主去向他們談判,若他們再不考慮我們的面子,我們再作打算,你不覺得只打了十來夭,就已折損三、四百名弟兄,我於心何忍?有時侯我真想放棄江南地區撤回黃旗地盤,來保住弟兄性命呢?”語氣之間充滿悲天憫人之意
  洪英一聽也不便再問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談判有結果時再說?”
  堡主道:“是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氣,但我幫能聳立江湖數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還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讓,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訓的是,還有一點,堡主以為大邪之事要如何處置較為恰當?”
  堡主道:“我也正為此事煩惱,先前那位楊小邪已死在堡裡,現在要善罷恐怕不能,我是想先弄清他的來歷再說。”
  洪英道:“屬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後人,或是和“飄花宮”有關,這就太嚴重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難,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果是歐陽不空或“飄花宮”尋來,“飛龍堡”恐怕擋不了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楊大邪,讓他對我們仇恨消滅了許多,再放他出來,這不是很好嗎?”
  洪英一聽這纔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於他的來歷,屬下這就去辦。”
  堡主道:“先別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誰找上門來,就知其中原委,何況楊大邪的傷一時也好不了問不出所以然來。”他以為楊小邪傷得很重無法開口說話,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對,他起身拱手道:“那屬下告辭了,這幾天屬下一定加強戒備,以防止任何事件發生。”
  堡主揮手道:“洪總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勞,對手雖然厲害,咱們“飛龍堡”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要多留點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謝謝堡主關懷,屬下會照顧自己。”說著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麼提高嗓子道:“洪總管,別忘了看好楊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後有任何突發事,我們也有個交待。”
  韋亦玄是想,到時真無法時,也能以“關而不關”的藉口來搪塞對手,以表現他是大仁人之做風。
  “是!”洪英輕輕將門帶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馬上吩咐下去嚴加看守楊小邪,並好好照顧他,不得有虐待行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裡有吃有喝還有……
  xxxxx
  楊小邪正覺得無聊在牢里大叫道:“獄卒,你們死到那裡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還不快來!”
  人食五穀雜糧那有不放點東西的道理,但像小邪這樣亂吼亂叫是“放得有點過火了”。
  獄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違抗命令,趕快拿著夜壺往裡面跑。
  小邪叫道:“***!這麼慢來,你是存心叫我拉在褲襠不成?”
  獄卒也不甚高興叫道:“小表…你別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得乖點,否則有你苦頭吃,拿去!”他將夜壺一丟,也不理楊小邪。
  小邪叫道:“嗨!我說大爺呀你可真神氣,有一天給我溜出去時,我倒要看看你是神氣還是鬼氣?”
  獄卒也不理他逕外走去。
  楊小邪大叫道:“餵!你走這麼快幹什麼?牢門震開了你知不知道?”
  獄卒一聽走回來巡視,正要檢查時,驀地“拍拍”兩聲,他已挨了兩個耳光。
  只聽小邪大叫道:“不負責任,該打該打你放心的去吧!我已幫你關上去了,有你們這些人侍候我,我還不想走呢?哈哈…………”小邪看鬼計得逞得意的笑個不停。
  獄卒挨了兩個耳光,立時怒氣難消,一拳已打向小邪胸口。
  小邪輕輕往後退了一步含笑而立。
  獄卒大叫“你你……”可惜他不打開牢門是打不到小邪,但他又不敢打開,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小邪笑道:“來呀!有本事再拉長你的手,我就站在這裡不動怎麼樣?”他站的地方恰好只離獄卒手掌兩寸遠,端的是吊人胃口,這要打得到,也像是拿雞毛掃人家衣服一樣,不管用。
  獄卒吃了兩個耳光寶是恨氣填膺,抽出長刀就往裡扎大喝道:“死來!”
  小邪還真沒動,讓刀尖頂住胸口,他笑道:“老兄!你動手呀,我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若你這麼輕輕一刺,那我可要魂歸西天…不!到閻王那裡比較好,到時候你拿什麼向你主人交代呢?是不是你先刺死我再自殺呢?”
  獄卒一想:“對呀!弄不好這小子就要死了故意拉我墊底,我可不能上他的當。”他道:“好小子,今天就放過你一條狗命。”
  小邪叫道:“放過我?你別忘了你家主人吩咐要好好善待我,照顧我,你若待我不好,那我只要大吼亂叫,就夠你受的,你那臭包子(堡主)將我關在這裡又要對我這麼好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邪又在施展他的吹牛功了。
  獄卒他也覺得奇怪,既然是囚犯,又何必善待,其中必有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他道:
  “為什麼堡主會如此待你?”
  “欸:”小邪嘆口氣裝腔作勢,一副無可奈何道:“說來是不值一提,堡主強要逼我娶他女兒,說什麼我是金剛命天生靈活泛光,七竅通天,神戶英挺,福星高照,在朝是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他聳聳肩頭深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帝王模樣,將周八伯的話照說一遍,只要能表現自己很了不起的話,小邪都記得特別熟,這幾句“在朝帝王像”他可是終身不忘也。
  接著他又道:“就為了我的相貌出眾,堡主才會硬逼我,我看在他的盛情之下答應他這門親事,但我已經有了三位老婆,要把你家小姐納為小妾,可是你家小姐硬要做正房,一鬧下來堡主當然要袒護女兒,所以才把我關起來直到我回心轉意才放我出去,欸!長得這麼有人緣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小邪這一說,真以為自己是因為儀表出眾而受到災難竟自我陶醉起來,但他這一“失態”弄得獄卒信了七分。
  獄卒半信半疑道:“那你為什麼身受重傷,被抬進來?”
  小邪嘆道:“這也是因為我長得太好看的原因,我為了你家小姐要當正房的事,回去和老婆商量,誰知道她們硬捉著我不放,三垃四拉竟將我打成這樣,其實這樣還沒關係,後來我又回到堡裡,堡主為了慶祝我這準女婿到來想將我灌醉,誰想到卻大家一起醉了,就這樣打了起來,原來堡主是有意要留我,不讓我回去,我才落得如此下場,罪過,真是罪過。”
  小邪扯得歷歷如繪,不由得獄卒不信。
  獄卒一聽態度霎時轉變一百八十度,對小邪所賜約兩巴掌也覺得應該的,是未來的“姑爺”打的嘛?有啥關係?他現在是畢恭畢敬。
  小邪一看這混小子喝了自己迷湯已神智不清,暗自好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待我,只要我無聊時你陪我賭一賭,我保證不贏你的錢,來,我先給你一百兩買酒!”他真的從口袋拿出一百兩銀票遞給獄卒。
  獄卒心想這未來的姑爺出手可真大方,但還是不敢伸手丟拿。獄卒怕這錢是有代價的。
  小邪一看知道其中原因,他笑道:“你放心,這一百兩是給你的,其他的侍衛我再拿幾百兩給他們,你和我玩骰子不必打開牢房,只要在裡面就行,況且我不說誰會知道呢?”他這麼一說一扯,獄卒可樂壞了。
  獄卒想:“只贏不輸,這種賭那裡找?何況他出手就是一百兩,想必這位姑爺一定是大富人家,我得好好的搞他幾把。”他道:“好,小泵……小兄弟,我去準備一下用具,等一下再來。”說著就要往外走。
  小邪叫著:“慢著!”他又掏出二百兩銀票道:“這二百兩你拿去給他們分,並交代他們不能對任何人說,否則被堡主知道了,我可擔待不起。”
  “好的!”獄卒接過銀票,興高採熱的往外奔去。
  貪心人人有,獄卒在不開牢門,沒有條件之下,何樂不為?
  而小邪只想找人解解悶,至於錢,反正也是身外之物,留著也沒用。
  獄卒一走,小邪跳了起來叫道:“詩口口,好耶,好耶,等一下***賭它一個三天三夜,哼!必在牢裡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還有賭,哈哈……我看那丫頭也一起來賭算了。”
  他摸出身上銀票,算算也有幾千兩,都是擺攤子贏來的,還好韋亦玄他並沒有將銀票收去,這下子可派上用場。他想:“幾千兩可以玩好久,如果輸光了再向那丫頭藉。”
  想想一切都沒問題他已唱起山歌來:“姐有情呀妹有意,通通送到我這裡………親呀親呀我的小桃紅呀,腰一扭呀!手一擺呀真迷人耶……姐如仙來妹如花,一個一個賽西施……
  左抱一個呀右抱一個………”他一邊唱還學戲子比手劃腳,真是樂陶陶。
  不久獄卒果然興沖沖走了進來,手裡掌著大碗和杯子,他叫道:“來啦!小兄弟咱們開始吧!”他倒比小邪還急。
  兩人就在牢裡戰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愈賭兩人愈起勁,叫得比誰都大聲,還好牢門是石塊造成,聲音傳不出去。
  小邪贏少輸多他也不在乎,有賭就行了。
  中午一過
  小邪道:“阿虎你先出去一下,等一下你們小姐會送飯來,這骰子留在這裡,我要教小姐玩骰子,那有老公會而老婆不會的道理呢?”
  獄卒現在和小邪是哥們了他答應的很直爽:“好,沒問題等一下我再來!”他拿著一大堆銀票走出牢門且不時呵呵笑著。
  不多時韋瑤琴已拿著小竹籃走下來,遠遠就叫道:“小邪哥,我給你送狗……送酒菜來了。”
  小邪笑道:“謝謝你,大姑娘。”他馬上伸手去接竹籃於,打開一看,聞到狗肉,他高興叫道:“哈!哇佳佳!我老人家已三、四個月沒吃到人間仙品了!”手一抓,已將狗肉往嘴里塞。
  韋瑤琴看到他如此吃相也呵呵笑了起來。
  這一笑把小邪給笑醒了他道:“來!大姑娘,你也來一塊吧!”
  韋瑤琴搖頭道:“不要,我一聽到狗肉心裡就不太好受,還是你自己吃吧!”
  小邪道:“也罷!無福消受狗肉恩。”他邊吃又邊道:“料理是不錯,可惜不是黑狗味道就差了點。煮的火候還不怎麼夠但……將就點就是。”
  韋瑤琴道:“這是廚房弄的,我騙他們說是我哥哥要吃的,他們就馬上殺了西院那條花狗,好可憐喔!”
  小邪道:“沒什麼好可憐,殺狗像殺豬一樣,難道你不吃豬肉嗎?來,吃一口,保證下次你一定喜歡。”
  韋瑤琴就是不肯吃,女人嘛,總是心中怕怕的。
  小邪也不難為人家,自己吃都不夠了,問問別人只是客套話,拿起酒猛喝猛灌,一口氣就將酒喝光才道:“好酒,上等白乾,可惜就是少了點。”
  韋瑤琴大驚道:“小邪哥,這麼一大瓶你還不夠?你這種喝法我看來一大你也吃得下,可是我抬不動這麼多。”
  小邪看酒也光了,肉也沒了,他道:“大姑娘,隨便啦!其實有點酒來解解饞也就可以了,我那好意思叫你天天摃一大缸酒來,那我不是天天醉了嗎?連玩骰子的時間都沒有了。”
  韋瑤琴好奇道:“骰子?你會玩骰子?”
  小邪笑道:“別的不說,玩骰子我可以不吃飯呢?來,我表演給你看。”
  他拿起骰子對著韋瑤琴說:“大姑娘,你要什麼告訴我,我就扔給你。”
  韋瑤琴半信半疑道:“五點!”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骰子。
  小邪點頭道:“好臉盆就臉盆,一二三,四五穴,前前前,後後後,碰到你祖一翹,臉盆哪!”他手一揚,骰子轉了轉,果然四個都是五點。
  “怎麼樣?”小邪神氣道。
  韋瑤琴吃驚道:“小邪哥,真的是五點耶……”
  “那還錯得了嗎?”小邪很有自信的回答。
  “那我要六點。”
  “可以!”
  小邪抄起骰子念道:“一二三,四五方,棺材呀!骰子一轉,又是六點。
  韋瑤琴高興的叫起來:“小邪哥你好神奇喔!教我好不好?”
  小邪想:“教你?那可要十年,而且要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才行。”他道:“好,但這太難了。”
  “為什麼?”
  小邪道:“我告訴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扔骰子要念那些術語?那是因為我要請賭神附在我身上,只要這麼一念賭神就會幫助我,但賭神是男的,他可能不會幫切你。”
  小邪是怕如糾纏不清,弄個賭神,將來也好脫身。
  韋瑤琴有點失望道:“難道用其他方法不行嗎?”
  小邪道:“不行,要是行,每個人都可以靠賭博為生了,我是花十年時間天天拜賭神你看!”他翻開左膝蓋,本以為有傷痕,但他一看暗道:“哇卡!沒傷痕!”他立即改口道:
  “你看我膝蓋好圓好圓這就表示賭神看中了我的膝蓋,才答應幫我的忙嘻嘻……”小邪也發現自己很會亂扯,禁不住嘻嘻直笑著。
  韋瑤琴看了他的膝蓋半晌,看不出所以然來,但她那知道這是假的,先入為主的觀念,她還是相信小邪的話。
  小邪又道:“不過你放心,你不要叫賭神帶忙也可以賭,那是要看誰的運氣好,來,我們試試看。”小邪怕她一聽賭神不幫她,她就不玩了故而要激起她的興趣。
  韋瑤琴拿起骰子道:“怎麼玩呢?”
  小邪道:“我們比大比小,誰扔的點子大誰就贏,你扔扔看。”
  韋瑤琴點點頭一扔是九點。
  小邪也扔了七點道:“這樣我就輸啦上我告訴你怎麼扔才會比較高點,手拿高,骰子放在手掌正中央,先弄好骰子點數,然後輕輕往碗裡扔,”是十八點。
  這一扔把韋瑤琴的興趣扔出來丁,結果在小邪設計之下她是十次贏了九次。
  小邪嘆道:“你真行,一學就會,我看賭神連女人也不放過,媽的有一套哇!”小邪實在會演戲,演得人家信以為真。
  韋瑤琴也聽不懂小邪在說什麼,真以為有賭神在幫助她,其實她今天運氣也不錯,再加上小邪有意相讓,結果她玩的都不想回去,已經上鈞了。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我們兩個玩沒意思,不如叫外面的人進來,我們一起玩如何?”
  韋瑤琴正玩的起興地笑道:“好啊!你看我扔得好準,一定會贏。”
  小邪暗道:“癟十還會贏?俺是無聊找你們輸銀子開開心。”他道:“那你趕快去叫那個阿虎的,他對我比較好,而且他也比較笑。”
  韋瑤琴點頭已奔出找阿虎進來。
  小邪暗示阿虎多少讓著點,輸的小邪再補給他。
  就這樣他們玩的天昏地暗,直到另一個看門的叫開飯了韋瑤琴和阿虎才敗興而去。
  xxx
  日子一天天過去。
  現在賭的不只是阿虎和韋瑤琴,而是整個班,他們只留一名在外面“把風”,每天皆是三更半夜不歸。
  小邪銀子輸光又同韋瑤琴藉,玩的真是過癮。
  現在他們連牢門也不關,混的像兄弟一樣。
  衛兵都已叫小邪姑爺,韋瑤琴也不在意,內心還湧現著甜蜜溫馨。
  小邪已忘記身系囹圍之中,什麼狗屎鳥蛋都拋在九霄雲外,樂時直叫爽,而他的傷勢也逐漸復原,人也養的胖嘟嘟。
  “***!做皇帝也沒有我快活。”小邪他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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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
  阿虎突然跑下來緊張叫道:“姑爺不好了,不好了!”
  小邪正在休息一聽之下他道:“阿虎別急,有事慢慢說!”
  阿虎急道:“姑爺,我們少堡主回來了,正怒氣沖沖往這裡走來,手持長劍,我看他是要來殺你的這叫我如何才好!”他當真將小邪當成姑爺了。
  小邪一聽到:“阿虎這是小事嘛,你家少堡主殺不了我,呆會兒等他氣出完了,什麼事也沒有,你放心讓他進來好了。”
  阿虎知道這位姑爺實在是有一套,只他這麼一說他也放心不少,他道:“姑爺你可別太大意,少堡主的劍術可得到堡主真傳,厲害得很,我看我先通知堡主,請堡主制止這件事情否則……”
  小邪截口道:“阿虎!你去吧!你在外面偷看,要是我不行了,你再跑去叫堡主如何?”
  阿虎想也對,他道:“那姑爺你小心就是。”說完他已走出牢房。
  小邪想:“這冒失鬼,也不先問問他妹妹我早就和她和談妥協了,他還來幹什麼?也好,很久沒打架,骨頭有點酸,活動活動省得老頭說我像只豬,整日吃飽沒事幹,”說著他已做起體操口中還念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不久外面傳來急促腳步聲……不只一人而是兩人,想必是韋人龍及章人虎。
  “楊小邪,我要殺了你,替妹妹報仇!”
  韋人龍及章入虎兄弟剛從外面回來就聽到許多關於楊小邪的事,知道妹妹被侮辱的很淒慘,一時氣憤,也不我妹妹問個清楚就直往牢房奔來,莽撞得很。
  兩兄弟已衝入地牢,手拿三尺青鋒兩人就往小邪刺去。
  只是他倆一身白衣勁裝,老大韋人龍,濃眉大眼方臉,二十三、四歲七尺余高英氣逼人,有點像韋亦玄,老二韋人虎二十一歲七尺餘唇紅齒白,目如朗星鼻若懸膽,五官姣好,但比上老大要少了一份豪邁之氣。
  “站住!”小邪大吼一聲,音若霹霹足可穿金鑿石,震耳欲聾。”
  人龍人虎霎時被震住躺在當地。
  小邪叫道:“你們幹什麼?要打架也得等我體操做完,一二三四……”他不理兩個兄弟,獨自做著體操。
  韋人龍兄弟一聽,知道被耍了,霎時氣憤無比,兩人兩把劍同時往小邪身上刺去。
  小邪也不理他們,懶洋洋的爬上窗口坐在上面,兩腿像湯揪輟一樣湯來湯去,那模樣和看猴戲差不多。
  小邪懶懶道:“好,你們兩只猴子在龍子裡是餓了呢?還是在想母猴,怎麼急成這個樣子?”
  如果把小邪當做在牢外,那鐵柵門內不就是等於關著韋氏兄弟嗎?
  “小子!我殺了你!”但不管韋人龍,人虎怎麼刺,就是刺不到小邪,他們沒想到要享鑰匙開鎖。
  小邪道:“你們兩只猴子,我那裡得罪你們了?你們竟恩將仇報,吹起你主人來,要是把我惹火了,一掌劈了你們算了,畜牲就是畜牲。”
  韋人龍怒叫道:“小子你先欺負我妹妹的黑龍駒,又將我妹妹的頭髮割掉,我要替妹妹報仇二”
  小邪安靜的道:“哦,老哥原來是這回事,我老早就把它給忘了,現在想起來還差兩個頭還沒理,既然你們一直要找我理頭,那我老人家就再勞駕一次也無妨;好,你們等一下,我拿鑰匙開個門。”說完他在身上摸來摸丟,一副認真樣。
  韋氏兄弟這才想到要拿鑰匙開門。
  韋人虎往外走去,不久就拿一串鑰匙下來叫道:“小子你死定了。”
  小邪啡道:“哦!原來猴子還偷藏鑰匙,也罷省的我再動手動腳的好累好累呀!”他無精打彩的看著兩位兄弟拿著一大串鑰匙,一支支的開著門鎖。像小孩看人作糖葫蘆一樣仔細和好奇。
  終於門被打開了。
  韋人龍一個欺身,三尺利劍已電也似的砍向小邪,他憤怒一擊,其勢何等快捷。
  “站住!”這一吼,又將韋氏兄弟嚇著了,兩人登時愣著,劍也舉在空中。
  小邪的“吼功”也可以算是江湖一絕了,尤其他那突然的一吼,很少人能逃過被嚇著的命運。
  小邪心中很滿意,但卻裝作懶洋洋道:“你們這樣一劍斬死我,不是大便宜我了嗎?我身受重傷也鬥不過你們,你們既然要我死,就叫我累死好了,兩位意下如何?”
  他這麼一說,倒把兩位仁兄給考倒。
  韋氏兄弟先是一傻,但想到一劍刺死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不如累死他也不錯。
  累死一定非常痛苦吧~
  小邪乾咳了兩聲道:“我內路經脈已斷,活不了多久,你們先追殺我,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讓我死不瞑目,我想再到地獄再找你們報仇。”
  韋人虎大叫道:“好就這麼辦!”一劍已刺向小邪大腿。小邪一躍翻到人龍後面故意一跌,用臀部去撞他腰部,人龍被撞也往前跌了一跤。他怒喝一聲已反身出劍刺向小邪。
  楊小邪不時假裝跌倒,而衣服也被劃的亂糟糟但卻沒傷到肌膚一寸,他不停哀叫著,表示受傷。
  這三人就這樣在牢裡牢外追殺著,像老鼠在開運動大會一般,竄上竄下,滾、爬、跳、撞、跌,通通都來。
  小邪早就有預謀和他們玩家家樂,他先故意撞掉入龍手中的鑰匙,又利用跌倒在地上滾時,將鎖頭揣入懷中。而這兩兄弟現在是大貓在追小老鼠,樂歪了,那會注意到這些“小事追了約盞茶功夫,小邪大叫一聲,突然由牢外往牢內竄,還故意拍了韋氏兄弟兩個響頭,以激發他們怒意,果然韋氏兄弟在得意之餘又遭小邪一個響頭,怒喝一聲奇快無比的追向小邪往牢內奔去。
  小邪一看鬼計得逞,他見韋氏兄弟身形已到柵門,立時大笑一聲雙腳往壁上一蹬,身形已如出弦之箭“咻”奇快無比的倒射出柵門。
  韋氏兄弟眼前一花,已失去小邪蹤跡,想反身追擊小邪,等他們一轉身已經發現自己上當了。
  小邪在倒射出去時,右手抄鐵門,左手扣鎖頭,一帶、一關、一扣、一鎖,乾淨俐落一氣呵成,可憐人,可怜兩位仁兄已成為階下囚。
  小邪裝出一副苦臉道:“老兄我雖然重傷快死了,但我想想我家還有幾只狗沒殺,心有不甘,你們就放了我好嗎?拜託讓我多活幾天吧!”他的臉比苦瓜還苦。
  韋人龍大怒道:“臭小子還不快開門,等一下讓我出去,就不是亂刀分了。”
  小邪奇道:“不是亂刀分還有什麼更嚴重的?難道是要我做你爹不成?我覺得做你爹比亂刀分更痛苦。”
  韋人龍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比亂刀分更痛苦,登時傻住了。
  小邪道:“兩位大俠,你們弄錯啦!我是楊小邪的哥哥楊大邪,是被你父親提來這裡侍候的,你要的是我弟弟不是我,而我弟弟早就死在你父親手裡了,懂嗎?”
  小邪想這兩位是韋瑤琴的哥哥,玩笑也不可開的太厲害,否則自己這溫暖窩可就會毀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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