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單個文章
舊 2008-08-25, 01:26 PM   #2173 (permalink)
runonetime
長老會員
榮譽勳章
UID - 289940
在線等級: 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級別:65 | 在線時長:4560小時 | 升級還需:60小時
註冊日期: 2008-01-03
文章: 8717
精華: 0
現金: 191 金幣
資產: 2145575 金幣
預設

第 七 卷b

  小邪哧哧笑道:“別老夫老妻的亂叫!版訴你也無妨;是你的難兄弟段克輸惹的梁子,你們是一夥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嘿嘿!等我把你們六個通通逮了,再決定怎麼治你們酒怪一看小邪長像及神態,這方想到段克輸所說的那小孩,不是他是誰?他立時改口笑道:“小兄弟你誤會了,段克輸不是有意的。”
  小邪大叫道:“不是有一(意)那是有二了?一次就差不多,還有第二次?你好好給我蹲在這裡,少惹我生氣,否則,嘿嘿……”刀一揮,又將其一半之鬍子給割下來。
  酒怪一怒道:“楊小邪你怎能如此待我?就是你師父也不敢如此!”
  小邪一見他生氣,心中更是得意,玩著手中匕首笑道:“我那來的師父?我只知道你這個老混蛋是段克輸一夥的;媽的!我愈想就愈有氣,那天差點被他打死,割你鬍子算是便宜你了,難道你要我割掉你的耳朵你才甘心?”他試試刀鋒,一副老大模樣。
  “楊小邪你…”酒怪大吼一聲,但隨即靜下來,嘆口氣不再說話,心想:“也罷!老段早說過這小子精盤古怪,刁鑽異常,落人他手中不脫層皮已算是幸運,何況這事本來起於老段的不是,我若再不忍,那事情弄大了,對雙方都不好。”
  小邪叫道:“你好好的給我呆在這裡,要酒我有,要菜我給,我就是要出這口怨氣,出完了就放你們走,少給我亂來,你的老段在左牆角,自己過去!”
  酒怪雖被製但還有點力氣,他也不說第二句話,慢慢爬向段克輸,他一見段克輸眉毛不見了,暗道一聲好險,自己只是掉鬍子,算是幸運了,也不再多說,躺著休息。
  小邪對於這次行動很滿意,他馬上想到下一次目標應該輪到誰?他想了想,決定逮偷怪粱空空。他想:“這小偷……我看除了一身輕功以外,其他功夫可能平平,我得叫小七明天在林里布下天羅地網,免得他逃跑。”
  XXX
  一夜無事。第二天小丁一醒來直叫道:“頭好疼,這酒可真不好喝!”
  小邪已含笑站在她床邊,拿出一個橘子笑道:“小丁你吃了這橘子,頭就不會再疼了。
  小丁靶謝一笑,接過橘子,剝開輕,她問道:“小邪你也吃一點?”
  小邪笑道:“小七和我都吃過了,你快點吃,我們今天丟捉神偷。”
  小丁輕笑點頭問道:“昨天那個酒怪捉到了嗎?”
  小邪嘆道:“昨天是捉到了三個醉鬼,不過今天又跑了兩個。”他一副無奈的樣子。
  小丁道:“為什麼讓他們跑了呢?是不是你沒看好?還是………”
  小邪截口道:“我看得很好,但他們一起來就哇哇叫,還愉了我的橘子,我只好放了他們,免得我的橘子被吃得一個不剩。”
  小丁一聽知道小邪是在說自己和小七,她笑道:“放心,他們跑不掉的,誰叫你是個大混蛋,他們吃定你了,何必跑呢?”
  小邪道:“好吧!那天我拿些香蕉皮讓他們吃吃,我想香蕉皮一定很好吃……橘子皮……嘻嘻……”他已想把那些橘子皮塞到小丁嘴巴裡面,不時哧嘛笑著。
  小丁一,她可是有了許多次血的教訓,她知道小邪已想到這餿主意,深怕他說作就作,情急之下只好馬上改口道:“小邪你別忘了今天還要捉人;你說,你要我做些什麼事呢?”
  地想以任務來岔開話題,以免自己遭受無妄之災。
  小邪哧哧笑道:“今天你只須吃香蕉皮就可以了。”
  小丁魚道:“小邪,拜託你,行行好!放了我一馬好不好?我不說了我認錯就是!你饒了我吧!”
  小邪其實也沒心情開這種玩笑,想了想他道:“那你今天就當猴子,到“接感塔”後迸那片小山丘,拿著你所用的小銅鏡,往開封照就可以了。”
  小丁奇道:“這有什麼用?”
  小邪得意一笑道:“用處可大了,那小偷不是普通小愉,而是天下第一偷,如果他看不上眼的,他必定不會去愉,而且他的眼睛一定比平常人還要尖銳,你這麼一往開封照,不看到便罷,一看到他一定以為是什麼寶物出土了,那他就會獨自偷偷的潛來看看,這就中了我們的鬼計,和酒怪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小丁道:“要是很多人來,那又該如何?”
  小邪側頭一想,不久他道:“我想不會有太多人來尋寶,因為正常人對這反光會覺得奇怪但不一定會聯想到寶物,如果他們真的想到也沒有偷兒來得快,這是偷兒的本行,就像一個開銀樓的,他走在街上一定特別注意別人所戴的首飾對不對?”小丁一想也有道理她道:
  “好吧!那我們一起去。”
  三人同行掠往小山丘。
  一到小山丘,小七在東南向陽部份佈置了不少羅網,自己和小邪則躲在西北方向,小丁則爬上一棵較大的老樹,不時的拿銅鏡往開封城照。
  午後太陽西斜,小邪才叫小丁下來。
  小丁問道:“成了嗎?”
  小邪道:“沒有完全把握,不過有八分可能,我們先睡上一免,等晚上起來就知道結果了。
  太陽西斜,彩霞已退,天已暗下來。
  小邪一直注意四周動靜,以便來個餮中捉鱉。
  不久一陣破空聲已傳來,十丈開外已出現一條藍影輕飄落地,只見他是位瘦小而留有兩撇鬍子的小老頭,他正是偷怪梁空空,他很小心的注意四周,一步步慢慢的搜索著。
  小邪心中暗喜叫道:“果然來了。”眼光也瞟向梁空空,等他再進一點就衝出去捕捉。
  梁空空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口中不時叫道:“應該在這裡呀!我不會看錯,見那閃光,寶物應該有手掌般這麼大,會是什麼呢?”他又往前搜。
  小邪要大家摒住呼吸,而且不能亂動,以免被那一對賊眼發現。
  梁空空又往前搜,小邪一看可以了,大吼一聲,三人齊往老頭撲,梁空空大叫一聲上當了,身形已如閃電一般射向東南方。又聽哎呀一聲驚叫傳來,小七已往前奔,輕鬆愉快的將陷在網子裡的梁空空逮著,笑嘻嘻的走回來笑道:“如何?有一逃(套)!”
  小邪笑道:“豈止一套?好幾套哪!”
  梁空空大叫道:“小表,你沒事用計捉住我是要幹什麼?”
  小邪望了他一眼像摸小狽一般的摸著他的頭笑道:“小老頭,我是要你幫我偷一件東西梁空空一聽大喜道:“偷東西哈哈!我最內行,你要偷什麼?”
  小邪笑道:“天上二郎神的那只狗。”
  梁空空一聽苦笑道:“小表你開什麼玩笑,這種事只有等我死了到天堂再偷給你吧!”
  小邪笑道:“原來還要經過這麼一段痛苦的手續?好哇!我現在就讓你上天堂!”手往靴子一探,抽出匕首就往梁空空身上扎。
  梁空空大叫道:“小表別當真,我們有話好說!”他已嚇出一身冷汗。
  小邪哧哧一笑道:“好吧!回去咱們再慢慢談。”
  四人掠往農舍。
  一到農舍小邪叫道:“酒鬼我又替你帶來一個夥伴了。”他走進屋內將梁空空丟在地上。
  酒怪苦笑一聲道:“老偷兒,你也來啦!”語氣之中有點幸災樂禍。
  梁空空叫道:“老酒鬼你們要走也不通知我一聲,害得我們整天在找你!”
  酒怪輕莫道:“別說了,我一進開封城,急著要找酒喝,結果整個開封城竟找不到一拖下得了口的酒。又聞到滿城酒香,實在是憋不住了,順著香味一直尋來,饞是解丁卻摸到這裡來,偷兒你呢?”他也想梁空空必定也有一段動人的故事。
  偷兒也尷尬一笑道:“也甭提了,早上我們四人一直在找你和老段,我們以為你不知躲到那裡喝老酒,正轉得起輿時,城外小山丘時有寶光閃閃,我一驚,覺得有寶物要出土。趁著他們三人不注意時就溜走,結果也和你一樣哈哈……這小子有兩下子。”他還真夠風趣,被人捉了還誇人家有兩下子。
  小邪笑笑的走過去道:“小偷你太辛苦啦,趁你朋友不備跑來找寶物,喝杯茶怎麼樣?
  梁空空誇讚是誇讚,但一見到小邪,也怒意不小,他叫道:“小表你到底要把我們怎樣?我和你素不相識,也說不上什麼仇恨,看你一副窮模樣,老夫也不會偷到你身上,你沒事抓我們幹什麼?快把我們放了。”
  小邪得意笑道:“江湖六怪我以為多厲害,都是一些草包,我只不過花點功夫就把你們給整得唏哩嘩啦。還搞個鳥?差!真差!”
  染空空厲道:“小表你敢侮辱六怪的老頭,你分明是不想活了!”
  小邪叫道:“侮辱?我為什麼要侮辱你們,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你強辯,要不服你逃呀!嘴硬什麼!有神氣話也等我放了你再說。”
  梁空空叫道:“那還不快點放了我們!”
  “好!”小邪一騰身,手指一點,已解開他穴道叫道:“我放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他是吃定粱空空。
  粱空空突然發難,一招“翻雲覆雨”往小邪身上劈去。小邪輕笑一聲,浪子三招第一招已攻出,左右開政,上下連封三掌踢一腿,很容易化解掉那招“翻雲覆雨”,梁空空一見第一招未能得手,順勢搶攻,身形半蹲“羅漢推月”已奇快無比的政向小邪胸口及小骯。
  輕笑數聲,小邪知道梁空空除輕功外,其他功夫稀鬆得很,不閃不避,一招“閉門關窗”封掉粱空空攻勢,身形欺進肩頭往梁空空一撞,梁空空哀叫一聲,倒飛七八尺摔在地上,還好沒摔傷。
  小邪輕笑道:“小老頭你還差得遠呢,偷偷東西你遠行,其他的,太差啦!”話未完,梁空空一聲怒喝有如彈丸的衝過來。小邪右手劃圈,左手護胸“推窗望月”直迎上去,梁空空藉勢身形一翻掠至小邪背後,隨身一沉右腿“橫掃千軍”已攻向小邪下盤。
  小邪在粱空空往背後竄之時。一招“托塔天王”右手下左手上的猛翻身,卻巧接住梁空空攻來之右腿,順勢一拉一帶,梁空空人隨腿轉,捧倒在地狼狽已極。
  小邪拍拍手笑道:“老頭你服不服?”
  粱空空狂喝一聲雙掌齊揚攻向小邪,立即施展看家本領“八步登天”之絕頂輕功往外竄,這是他所能用的最後一招了。
  小邪大笑一聲“流星追月”已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有如兩道光芒般奇快無比的在黑夜中飛掠著,梁空空愈跑愈是心驚,因為小邪已漸漸逼近他了。他想:“我這縱橫江湖數十年的“八步登天”輕身功夫,今天竟會輸給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愈想他愈不是味道。再用勁,拼了吃奶的力量往前奔,但他還是失望了,小邪已逼近離他不到三尺。
  如果梁空空翻牆跳壁,小邪未必追得上他,但在田邊小道上跑,梁空空是命中注定要栽這個鬥的。
  小邪一追上,風涼話叉上口丁,他叫道:“小老頭,、可服氣?別的你不挑,偏偏挑我最拿手的跑功,你這不是***不長眼睛嗎?”腰一用力,已如大鵬鳥般的掠向梁空空前面梁空空嘆口氣道:“小表,老夫認栽了。”身形一頓,突然間好像老了十幾年似的。,小邪也停下來叫道:“知道就好,自己走回去,免得人家又說我小欺大呢!”說完他已往回走。
  梁空空低著頭不時嘆氣的跟著小邪後面走回農舍。
  一進農舍小邪得意道:“小丁,這老頭真有兩下子敢跟我比賽跑功,三兩下他就找不到我了。”
  小丁奇道:“你追他,怎麼他又找不到你?你沒有胡扯吧!”
  小邪尷尬一笑道:“嘻嘻……對不起,我說錯了,應該說我找不到他。”
  小丁笑道:“那也不對,你找不到他,你不就逮不到他了嗎?”
  小邪搔頭道:“這……那我要怎麼說才對……算了***這問題太難,留下來以後問我老頭。”
  小丁也不知如何說才能點化小邪,乾脆不開口,但卻笑得很開心。
  梁空空一走回來、坐在酒怪面前也不說話。
  酒怪問道:“老偷兒你幹嘛悶悶不樂?是不是栽了,不過你栽在他手中,也算不了是什麼丟人的一件事。”他也栽了,當然已想好讓自己心安的理由。
  梁空空叫道:“不丟人?你知不知道他只有十來歲,而我用的卻是天下無雙的功夫,我覺得我已經老了,老得有點灰心。”他悵然失望已極,只差點沒掉眼淚。
  酒怪笑道:“偷兒彆氣啦“栽在他手中也算不了什麼你想想天下有誰能夠教出這種邢門中的邪門武功?”
  偷兒黯然道:“除了歐陽先生以外,我都沒有輸過,”他眼睛一亮道:“莫非這小表就是楊小邪?”他甚希望眼前這位就是楊小邪。
  酒怪輕笑道:“不是他是誰?不是他我酒鬼也不會栽了,你還好只是被挨了幾下,你看我鬍子都不見了。老段就更可憐,連眉毛也被拔掉,哈哈…”說到此他已忍不住大笑起來。
  偷兒驚道:“老段也在這裡?”
  酒怪往右邊草堆一指笑道:“那不是?躺在那裡舒服得很。”
  偷兒一看,心頭也開朗不少。他笑道:“反正也不是我一個人栽鬥,怕什麼哈哈……”。
  小邪看他們笑得如此開心走過來拍了兩人一個晌頭叫道:“你們吵什麼?大爺我有事要想,你們不會安靜一點,等一下我就通通給你們打針!”
  迸代並沒有“打針”這名詞,是小邪玩金針玩習慣了故而插針叫“打針”。也算對啦!
  “打針?”酒怪和偷兒驚奇不已,想必這又是新功夫吧,兩人吃驚的望著小邪。
  不久酒怪苦笑道:“楊少俠,你就少出點鬼主意,我們少說兩句就是,請你千萬則“打針”!”
  小邪哧哧笑道:“筧你識相,否則我這針往你屁股打,保證你笑哈哈,哈哈笑。我問你,其他三位叫什麼名字?”
  酒怪很興奮的道:“一個是琴怪,他的主意最多,人也最可惡。”他是想趁此機會,藉小邪來整整琴怪。因為琴怪為人謹慎倒是很少栽過,這對於喜歡惡作劇的酒怪,無疑是很看不過去,現在有機會了,他可要多添油加醋,最好能把琴怪整得此段克輸更慘。
  小邪點頭道:“還有其他兩位呢?”
  酒怪道:“那是兩兄弟老大瘋道人南懷人,老二啞道人鄭無言。他們倆,一個瘋子,一個啞巴,從不分開,心腸也很好。”
  小邪一聽是有缺陷之人,也不願讓他們再受到其他傷害。他道:“好吧!我就放過好人,那位琴怪有什麼特徵?快說!免得我抓錯人了。”
  酒怪道:“琴怪長得一身書生模樣,手中抱有一把古箏,很容易認的,他最喜歡女人,因為他自認自己風流倜儻。”
  小邪大叫道:“好哇!原來六怪之中還有一位是色鬼,***先捉他不就成了!等一下捉回來後我得替他整整容,你們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捉人。”反身走向小丁。
  “我們快走,趁夜將那老色鬼給捉來!”
  話音一落三人已奔出農舍。
  不久小邪又折回來問道:“酒鬼我忘了問你,老色鬼住在那裡?”
  酒鬼道:“城西悅來客棧後院第三間。”
  小邪點頭立即往外奔。
  這麼多鬼當中小邪最討厭的就是色鬼,現在一聞到色鬼還逍遙自在,難怪小邪會如此倉促不考慮一下的就去捉人。
  梁空空道:“酒鬼這下你可把張博害慘了。”
  酒怪叫道:“誰叫他每次都不讓我喝酒,發號施令的,這次不整等待何時?”
  梁空空道:“就怕啞巴和瘋子會吃虧。”
  酒怪笑道:“不會的,歐陽不空的陡弟一定是善惡分明,這次他是在報老段拆了他抬子的仇,等他氣一過,又是他媽酒鬼一個。”
  梁空空笑道:“我也想教他幾手。”
  酒怪道:“省省吧!你那幾手只能唬小孩,他不一定看得上眼呢!”
  梁空空道:“什麼唬小孩,這些門道,如開鎖和找寶物,這寶物是要在什麼地方才能找到我可是天下第一你別小看我。”
  酒怪想想道:“你說的也不錯,不過要教那小表就得引他注意,還要讓他對這玩意兒發生興趣,否則像歐陽先生那樣的功夫,我看他都懶得去學。”
  梁空空道:“我多費點心思,也許不會太難,因為天下獨一無二的功夫,是很能吸引人家的,要是他學會了那有多好!”他已將小邪視為最佳人選,如果這些技術在他身上,那必定是青出於藍,這樣他也沾上了一個掛名的師父,也光榮不少。
  酒怪道:“希望是如此。”
  XXX
  夜已初更,孤月伴星,燈火漸息。
  小邪他們已來到城內。
  小邪想:“酒鬼說琴怪這老色鬼,詭計多端,那我捉了他的同伴,他一定知道有人在暗算他,憑他的為人,一定不會和兩位道人分開,逼我可很難捉到他。他好色……”他已轉向小丁,見到小丁這絕世姿容他已哧哧笑著主意立時上心頭。
  他道:“小丁,我問你一個問題,那老色鬼最好色,你將他引出來如何?”
  小丁一聽,楞了一下道:“我不要,要是……”她立時臉紅如蘋果。
  小邪想這也不妥,要是真的如小丁所說,那是得不償失。他道:“小丁,我們引他不出來,就很難捉人,你有什麼主意?”
  小丁想了許久道:“我們放火燒店,不就成了嗎?”
  小邪搖頭道:“這值不成,店家又沒有得罪我們,再說一燒下去,把人燒光了,怎麼辦?這方法不通,再想想換點別的。”
  小丁攤手道,:“那我也沒法子了。”
  小邪嘆道:“光是我想,有一天我遲早會腦袋爆炸,欸!生來聰明也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一件事,你說用火,我就想到不能用,大火不能用,小火也……也…哇哈!”小邪跳起來叫道:“小丁,這次你可搭對線了,對!就是用火,媽的,你真行!”小邪激動的直搖著她的叟肩。
  小丁奇道:“你不是說用火會燒到別人嗎?怎麼這一回頭,你又要用火了?”
  小邪笑道:“是要用火沒錯,而這火是假火而不是真火,但效果是一樣的。”
  小丁道:“你說說看,我不懂。”
  小邪笑道:“我們一團稻草,放一些燻煙草,然後點燃往他房裡一丟,那老色鬼一看,立即會往外跑,我們不就可以捉到他了?”
  小丁笑道:“這和進去捉他們有何不同?一樣嘛!”
  小邪問道:“怎麼說?”
  小丁道:“他們一跑,一定是三人一起走,我們又不能拆散他們。”
  小邪一聽覺得也有這可能,而且可能還相當大,只好沉思起來。他喃喃道:“他們奔出來的時間一定不一樣,但差別極小,聽那酒鬼說一個是瘋子一個是啞巴,而且心地都很善良………”
  小丁見他想個沒完,眼見就快到達目的地,她道:“你想好了沒有?就快到悅來客棧了小邪道:“有是有,那要看你幫不幫這個忙。”
  小丁道:“引那老色鬼太恐怖了,我有點怕,其他我也許可以勝任。”
  小邪道:“胡扯,那你去迷瘋子你願意嗎?”
  小丁奇道:“怎麼?你要叫我去迷那神經不正常的瘋子?”
  小邪道:“對!利用你女人的魅力,最好是少穿一點衣服!”他哧哧笑著。
  小丁臉一紅羞澀道:“我不要,這多不好意思,而且我看到那些土匪一定手足無措說不出話來,怎麼迷?”
  小邪笑道:“好吧!你見到土匪就說不出話來,不能迷,那你看到我就說得出話來,那你迷我怎麼樣?看我是否會上勾。”
  小丁跺腳嬌道:“小邪,這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清開玩笑。”
  小邪道:“這不是開玩笑,而是正經話,我叫你迷瘋子,是用另一種方法。”
  小丁魚道:“那你快說,別老是拐彎抹角的挖苦人家。”
  小邪笑道:“酒鬼說那兩個人心地善良,我想他一定不會對你下手。我們先丟個湮球進去,若色鬼一定會大叫有埋伏或著有刺客之類的話,然後他一看是煙還有點火花,他會以為是毒煙或毒火,立即會叫那兩位道人往外衝,若色鬼一定會從門口或窗子竄出來,而那兩位道人有一個是瘋子,那個啞巴一定會將瘋子拉出來,他們兩個行動一定比較慢,當老色鬼衝出房子時,我和小七故意由圍牆跳下來,只讓他看到一個影子,若色鬼認為我們想逃走,必定會追過來;那時兩位道人已奔出房子,你就裝作不懂事的小孩,往他們身上撞,要這麼一撞上就夠時間拆開他們了;小丁你覺得如何?”
  小邪計到之縝密,心思之敏銳不由得人不佩服,他想的就和將來要發生的事差不多。這就是計謀,在正確情況下,應是如此,當然也有例外,但這佔的機會不多,。
  兵法家所求的也是這一點--讓敵人照著自己計劃行事,諸葛亮擺空城計也是利用人心,要司馬懿順著他計劃走。
  小丁嬌笑道:“好啊!你算得可真準,好像你自己看過似的。”她是答應了。
  小邪得意一笑道:“那裡,那裡,這都是你想出來的,用火攻,嘻嘻!走。”
  不久三人已到悅來客棧,時已近二更。
  小邪向小七道:“小七你在外面準備一個大布袋,等下仔裝入,我從右邊圍牆跳下來時,馬上會拿著你的布袋往回跳,這樣正好可以將老色鬼套住,知道嗎?找好以後到圍牆等我。”他手指著右邊圍牆。
  小七點點頭馬上轉身去尋找布袋。
  小邪說:“小丁,你最好也找些玩具,這樣比較像小孩。”
  小丁叫道:“我本來就是小孩嘛!還要找玩具這多不好看……”她望著小邪那種令人看到就知道他又要出餿主意的眼神,也不敢再任性。她道:“好嘛!我找一個玩具就是。”
  小邪笑道:“我去準備煙球等一下在悅來客棧門前會合。”說完己身如流星的消逝在街道上。
  將近三更,小丁和小邪皆回來,只有小七還不見人影,等了許久才見小七從東城出現,手中拿著布袋晃個不停。
  小邪揮手沉聲道:“快點。”
  小七笑道:“來啦!不呆(布袋)。”
  小邪道:“好我們現在開始行動,小七你在右邊牆下路口等我,別亂跑,一定要等我出來知道嗎?”
  小七笑道:“死雞(是極)。”說完已往右邊掠去。
  小邪道:“小丁等一下你絆住瘋啞道人以後,如果我還沒回來你就獨自回農舍等我。“小丁道:“我省得。”
  “我們走!”
  兩人一翻身有如飛鶴一般飄向屋頂,轉三四棟屋子已到後院,小丁飄身而下躲在暗處。
  小邪算妊房間,覺得一切都很正常,又翻牆看看小七在不在,一切就續才翻牆而入,將姻球點燃快捷無比的丟進第三間房屋。
  只聽一聲“毒煙快閃”一條人影由西窗電射而出,其勢如虹。
  小邪一見有人縱出窗口,立即跳下石牆一拉小七布袋,心頭一震大叫道:“***,叫你找個大的,你給我找個小的,要套什麼?”
  小七尷尬一笑呆痴的望著小邪。
  但此時已不容小邪吵嘴,布袋勉強可以套個人頭,兩人拉好布袋,小邪叫道:“一、二、三、衝!”兩人同時反撲入牆。
  這一撲正好將布袋套在迎面而來的琴怪頭上,三人同時摔在牆外。琴怪一驚立即抽出藏在古箏中的利劍,四處亂砍,他現在可如睜了眼睛的瞎子。而他這一慢已被小邪點中左臂“曲池”穴,立時左臂不能動彈,然而他功力深厚,右手握劍一式“凌波劍法”舞得虎虎生風,滴水不進,小邪也近不了身,連發數把飛刀將其衣服割得支離破碎,他邊打邊退已將琴怪引出城。
  一出城小邪忍不住破口大罵道:“老色鬼,今天就是你倒楣的日子,壞事做多了,總有一天會碰上鬼的。”匕首一探,一招“星光閃閃”直到琴怪胸口。
  琴怪左手被製功夫大打折扣,再加上頭部被單上布袋目不能視,一緊張劍揮天門,使出“凌波劍法”之救命絕招“分光化影”只見漫天劍影幻起一陣白光甚是美麗,劍勢封掉小邪攻勢,又是一招“碧波蕩漾”劍勢連綿不絕的逼向小邪。
  小七也不甘示弱抽出“寒玉鐵”馬上迎向琴怪那支利劍,“叮!”一聲輕晌,小七已封小邪藉小七封住琴怪攻勢之時,大喝一聲趁勢一招“流星追月”有如萬馬奔騰般的取向掉琴怪之攻勢,兩支都是神兵利器,倒是沒什麼損傷。琴怪心口,他不論出招或封敵,都是照著要害打,可見他是如何討厭琴怪這老色鬼。
  琴怪眼睛被蒙上無法看見小邪所用招式,否則這一架也打不成了。然而情勢已至此,他可當小邪為惡魔,也各盡所學,想除此惡魔,他覺得小邪刀勢兇狠無比,寒氣逼人硬接不得,立即收劍往後掠出兩尺餘,再取勢一招“仙女下凡”已如浩瀚奔流狂濤的衝向小邪。
  小七想衝上去瀾下他,但到底功力不夠慢了一步,而小邪也不客氣匕首一揮“寒星伴月”左手大悲指已點向琴怪麻穴。刀劍一觸,一聲巨晌,小邪虎口被震得疼痛不已,匕首已掉在地上。而琴怪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硬接下自己這招殺著,心中一愣,而且一支三尺青鋒也被點偏半尺,只這半尺小邪左手乘虛而入,已點中琴怪麻穴。琴怪一驚想奮力避開,但已是不行了砰一聲巨晌,已摔倒在地。
  小邪這才擦乾額前汗珠叫道:“小七,你***真行,我要你找個大的布袋,你開什麼玩笑!找了一個這麼小的,你存心想弄點事給我做是不是?”
  小七尷尬笑著道:“堆(對)不起,小些(邪),我找不倒(到)大的,只好水(隨)
  便,嘻嘻!”
  小邪叫道:“水便,水便,你什麼玩二(意)嘛!水便?大便水肥還差不多,水使!”
  小七笑道:“死死(是)水飛,水飛。”他尷尬的望著小邪,有若當街掉下褲子一般。
  小邪也覺得好笑起來,而且老色鬼也沒跑掉,氣也消了不少。他道:“小七,***下次可不能亂來,否則會要人命的知道嗎?”
  小七笑道:“死死(是)!”
  小邪道:“這老色鬼功力果然厲害,差點我們就死在他手中,不過我楊小邪也不是省油燈,要殺我可沒這麼簡單,來“一人打十下。”他狠狠的打了琴怪五個巴掌,十下屁股這才收手。
  小七也不客氣,打得琴怪臀部腫脹發紅。
  小邪拍拍手,撿起匕首道:“你將他摃回去,我回城裡看看小丁怎麼樣了。”說完人已掠出五丈開外.三個起落已消失在黑夜中。
  小七摃起琴怪,又忍不住打了他三個屁股學小邪口氣叫道:“塔麻的(***),海鷗背馬(害我被罵)!”反身飛往農舍。
  小邪往城裡掠,進入客棧不見小丁芳蹤,隨即翻牆而出,見到琴怪遺落之古箏也將它帶回。
  XXX
  在農舍。
  酒怪看到小七摃著琴怪回來禁不住已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一向養尊處優又鬼計多端的琴先生也有今天這種下場,被套著布袋回來,實在可喜可賀,哈哈……”
  梁空空也笑道:“楊小邪就是楊小邪,真***行,兩三下不到就將這位天下聞名的琴先生罷平,真是一大樂事,哈哈……”
  酒怪叫道:“而且屁股還是腫的呢!炳哈……”
  梁空空道:“也不知道青天包大人將他拉去打了幾大棍。噢!臉好像也不差哩!可惜被布袋套著,否則我可一睹為快了。”
  兩人一搭一唱倒也苦中作樂。
  這時小丁回來看到小七和琴怪都已在農舍,她問道:“小七,小邪呢?”
  小七道:“補小的(不曉得)。”
  小丁問道:“他去補另外一個人是不是?”
  小七叫道:“補死補死(不是)。”
  小丁急道:“別把他們補死了,他們沒對我怎麼樣,不行我得趕去找小邪。”說著就往屋外跑。
  小丁誤會了小七意思,也擔心小邪將二位道人整慘了,所以趕著要去找小邪。
  小七一衝上去,拉住小丁叫道:“小 些(邪),馬 殺 毀 了(馬上回來)。”他想用最標準的語音告訴小丁,可是心有餘力不足只好一字字拉得長長的念,希望小丁能會意小丁念道:“馬殺毀了?馬殺毀了……哦小七你是說小邪馬上回來?”
  小七點頭笑道:“死雞(是極)。”
  小丁啞然一笑道:“小七你什麼時候才能把話說清楚呢?我看也只有小邪聽得懂你講的話,你們兩個恰好一搭一檔,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還有一個七兩!”小邪已笑著走回來,他問道:“小丁你怎麼回來這麼快?是否有被打一頓?”
  小丁得意道:“那有!我一見那兩個道人衝出來,我就往他們身上撞,哇了一聲我就躺在地上,手中布娃娃也掉在地上。那啞巴不時替我疏通血脈,怕我死掉似的,而那瘋子一看到娃娃,就樂得叫個不停,我看差不多了才爬起來,啞巴將瘋子手中的布娃娃拿還我,誰知那瘋子竟哭個不停,啞巴只好將他拉回房裡,我就回來啦!”
  小邪豎起大姆指叫道:“好!很好,你終於找到伴了。”
  小丁奇道:“誰?誰是我的伴?”
  小邪道:“那個瘋道人呀!不是他我實在想不出誰才有資格當你夥伴。”
  小丁嬌填道:“我不要,他臉龐這麼嚇人,又瘋瘋癩痴的好恐怖!”
  小邪叫道:“欸王你就將就點,除了他,誰也沒辦法表現你的專長。”
  小丁奇道:“我有什麼專長?”
  “哭!”
  “小邪 ”小丁直跺著腳。
  小邪笑道:“妊好好!不說就不說,我們去看看那老色鬼。”
  三人一同走向琴怪身旁,小邪扯下琴怪頭上之布袋。
  小邪叫道:“老色鬼你醒醒別裝死了。”他撐開琴怪眼皮,用嘴吹了幾下。
  圍在旁邊的人都想笑。
  琴怪被製之穴道已被拍開,他嘆道:“楊公子,這是誤會,是誤會,你聽老夫說。”他雖然只和小邪剛照面,但憑他閱歷之深,經驗之豐富,他已明白是怎麼回事,故而馬上叫出小邪名字,聲稱這是誤會。
  小邪大叫道:“***你真是老色鬼,被我捉來了你還有心情開舞會,真是一山的駱駝小丁問道:“什麼是一山的駱駝?”
  小邪叫道:“反正意思是指一堆都是壞人的意思。”
  小丁道:“那麼該念“一丘之貉”貉字念何音,不是念駱音!”
  小邪是將貉字誤解成駱音,才有一山都是駱駝的說法。念別音已是很慘重了,他還加上駱駝,真是個大混混。
  小邪白了小丁一眼叫道:“現在沒功夫再跟你胡扯,本大人要審問犯人,站一邊去,好妊看著本大人教你的絕招,等一下準備考試!”
  小丁連忙道:“是是是,大人!”她一拱手,笑在心裡卻不敢再開口,因為她知道再開口事情就來了,也許審問的人會變成她了呢。
  小邪點頭轉向琴怪道:“老色鬼!罷才講到那裡?”也只有小邪這種人,才會問被罵的人已經罵到那裡。而且罵人還像說故事一樣,有分段的。
  酒怪替琴怪回答道:“一山都是駱駝。”
  小邪點頭道:“對,一山都是駱駝,***,我想你們幾個都是不務正業;彈琴就彈琴還抱著滿街跑,這是什麼玩二(意)嘛!你怕人家不曉得你會彈琴是不是?我問你,你上茅坑彈不彈?”
  琴怪實在有點哭笑不得。他道:“楊少俠,你先聽我說,我們好好聊聊,這完全是一場誤會。”
  酒怪打鐵趁熱道:“楊少俠,他不但白天彈,晚上彈,上茅坑更彈得厲害,而且一彈就好幾個鐘頭。”他憋住笑聲的將話說完,已是面紅耳赤。
  小邪點頭道:“一看也知道,聽說不彈你還拉不出來,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你不彈也能拉,你是否要試一下呢?”他誠懇的望著琴怪。
  酒怪道:“你就教教他吧!他不好意思說。”
  小邪道:“也好,你是要從上的還是從下的?”
  酒怪笑道:“楊少俠,我看他是兩者都要,兩種一起用比較有效。”面不就得了?”
  小邪道:“好!從上的話,每天喝三杯馬尿;從下可方便多了,只要塞個管子到屁股裡酒怪笑道:“楊少俠你真聰明,老色鬼想了幾十年就是沒有想出來,你這麼一點,就治好他的病,要得,要得!我回去一定幫他試試。”
  小邪和酒怪一搭一唱,倒把琴怪損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倒有點像人犯了。
  琴怪嘆道:“酒鬼,你就少說兩句,讓我和楊少俠談談,否則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酒怪看琴怪也被整得差不多,心中氣也出了,該不能誤了正事,弄不好大夥可都得當和尚。他道:“好吧我不說就是,你好好表現。”
  琴怪笑道:“楊少俠,我們都是你師父的好朋友,你就放了我們吧,否則你如何向你師父交代呢?”
  小邪叫道:“少拉關係,我出娘胎到現在沒拜過師,也不知道師父生得怎麼樣,大餅臉的,你鬍子太少,我替你多種幾顆如何?要不要試試看?”他手中匕首晃個不停,隨時有落下之可能。
  琴怪一驚道:“楊少俠你不是歐陽先生的傳人?”
  小邢叫道:“你少說這些煩人的話好不好?”說著已切下他一邊鬢須叫道:“你是在尋我開心是不是?什麼東癢西癢,我養你養,一大堆羊,我一只也不認得,這還沒關係,你連我是男的你都搞不清楚,可惡!”“啪”一聲琴怪又吃了一巴掌,他又叫道:“我是男的不會傳人,你這人怎麼搞的,只有女人才會傳人,媽的!說不定你是人妖,來“我檢查!”說著就要去檢查。
  “小邪!”小丁急叫起來,粉腮已泛紅。
  小邪一聽哧哧笑道:“也罷,有人抗議,明天再審,放你回去多傳一個人。”
  琴怪真拿他沒辦法,但不說又不行。他道:“楊少俠老夫說的不是那種“傳人”,而是傳功夫的“傳人”師父稱自己徒弟也說傳人。”
  “啪!”小邪打了他一個晌頭叫道:“你少說些謎語讓我猜,我告訴你我不會傳人,除了我娘以外也沒人傳我,歐陽先生是什麼人物我沒見過,是不是你的姘頭?”
  琴怪嘆道:“歐陽先生是男士,當然不是我的姘頭,敢問楊小俠,你的武功是誰傳給你的?”
  小邪叫道:“是我爺爺,怎麼樣?聽說你們還到關外找我爺爺,哈哈!我爺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你們有沒有被丟到莫塔湖呢?”
  琴怪道:“我知道你爺爺不好惹,但我們找你爺爺就是為了你的事。”
  小邪叫道:“我有什麼鳥蛋事?告訴你,我爺爺,你知道不好惹,你竟敢來惹我,小丁下一句是怎麼說?在頭上挖泥土那句,你前天教我的。”他轉向小丁。
  小丁笑道:“太歲頭上動土。”
  小邪點頭又轉向琴怪道:“你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找我有什犀鳥蛋事?你再亂說,嘿嘿我就替你種毛。我告訴你“種毛”是怎麼一回事,那就是拔下你的頭髮然後在你臉上刺個小洞,像插秧一樣的種上去,能不能活我倒沒試驗過,你如果想也沒關係,省得我還要找別人!”
  琴怪道:“我以為你是歐陽不空的徒弟,所以想找你爺爺問出看,如果是的話,我得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要照顧他的傳人,全部原因就是如此而已。”
  小邪慶幸的叫道:“好險我不是他徒弟,否則被你們纏上了那還混什麼江湖,一個老色鬼,一個專偷東西,一個只會喝黃湯,還有一個***賭鬼輸了就耍賴,要是你們來照顧我,不出三天我就翹辮子了。”
  琴怪嘆道:“老夫不是好色之徒,是酒怪胡扯,楊少俠你話別相信他的話。楊少俠當真不是歐陽先生的徒弟?”他還是有點不死心。
  小邪氣是出過了,也沒有先前如此兇狠難纏。他叫道:“不是又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想把我給殺了?”
  琴怪笑道:“楊少俠你剛出道為人也算正直,老夫要殺之人為十惡不赦之徒,萬萬不會傷害楊少俠,如果楊少俠不是歐陽先生的傳人,那我們一筆勾銷如何?”
  小邪叫道:“我的為人不用你們批評,因為你又不是我爺爺,十惡不赦之徒多的是你一個也沒殺過,還吹什麼牛?”
  琴怪臉色一變道:“楊少俠所說十惡不赦之徒是指何人而言?”
  小邪叫道:“多啦!扁是黑巾殺手就夠你殺的了,你還有心抱古箏滿街跑,你不嫌自己太做作了嗎?”
  琴怪被他一說倒無言以對,自己一生奔波卻脫不了一個名,這琴抱得好虛偽,好假,還不如這十幾歲孩童來得真實,自己又有何權力去批評人家呢?不禁嘆口氣,不再說話,因為已沒有話可以回答小邪了。
  小邪道:“好吧!你們要一筆勾銷我也不再為難你們,但話可要說回來,如果你們反悔了,我會再找你們算帳,到時候,我可要替你們種頭髮了。”
  琴怪苦笑道:“老夫願以數十年之名譽作為擔保,決不食言。”
  小邪叫道:“算啦!你那種擔保不如拿些錢來讓我花來得實在,誰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要告訴你,要殺我的人怎麼樣?小丁說給他聽。”他神氣的揮著手,像是這種事,不用他動口,動口有失身份似的。
  小丁哧哧笑道:“天下找不到兩個。”
  小邪抿嘴叫道:“小丁少說一點,以後改成一個好了,這樣比較能嚇人,也省去不少麻煩。”
  琴怪一看楊小邪竟然在要嚇之人面前,說出如何唬人比較像,這分明已是露了底,不知道其本性如此呢?還是裝瘋賣傻?自己也只有一笑置之。他笑道:“老夫相信楊少俠的能耐,我也保證他們不會傷害你。”
  小邪叫道:“老色鬼你少來這一套,我一看你色瞇瞇的就難受,也不用你保證放了就放了,我還怕了你不成,以後少給我亂來。”說完已走過去解掉四人身上繩索並拍開他們穴道酒怪立時笑道:“楊少俠咱們不鬥了,喝酒去如何?”
  小邪道:“老酒鬼你省省吧!整個開封的好酒都被我買光了,你喝什麼?馬尿?嘻嘻!
  別忘了每天喝三次。”他又想到如何教人家拉肚子之方法,不覺已哧哧笑著。
  賭怪這時才走過來尷尬道:“楊少俠上次的事情請你能原諒,我不知道是你。”
  小邪道:“算了吧!還好是我.要是別人可自白的被你搶丁對不對?行為不檢點。”
  賭怪難為情的站在那兒,小邪說的都是實話,要是別人,這虧可是吃得一點也無法要回來,這就是江湖,十足表現了弱肉強食的人性。要怪只能怪人在江湖,只得“入境隨俗”。
  琴怪也走過來,一方面替賭怪解危,一方面自己也有事想要討教小邪。他笑道:“楊少俠過去都是一場誤會,請你別見怪,老夫有事想請教你,可以嗎?”他語氣不輕也不重,深怕太輕被小邪認為誠意不夠,太重又怕小邪認為倚老賣老,不時折腰又怕折得太過,小邪會認為有意奉承;小邪真是把他們給整怕了。
  小邪看看這些老頭一眼得意笑道:“你問吧!反正也沒事幹。”
  琴怪見小邪口氣已軟心中一喜馬上問道:“楊少俠可否告訴我,打敗老夫所用的招式為何名?”
  小邪最喜歡說出打人家的光榮事,他很快道:“孤星劍法第二殺手絕招“流星趕月”。
  琴怪一聽喃喃道:“這大概錯不了。”他道:“楊少俠你能再表演一次讓我看嗎?”
  小邪心想:“孤星劍法演起來最是好看,有如寒星孤傲而清高,給人有一種肅殺之氣,演的人有如天神下凡,神聖而不可侵犯,演演也好,嚇嚇他們也滿過癮。”他道:“好吧!
  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通吃小霸王的厲害,琴老頭,你的劍借用一下吧!我們到外面去。
  琴先生將凌波劍遞給他,小邪接住拉著小丁柔夷已走出農舍,眾人也跟隨其後,想見識一下曠古絕學孤星劍法的威力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小邪得意的望著小丁笑道:“小丁我不喜歡長劍,背在身上像綁了一根骨頭似的混身不自在,所以沒機會表演這套孤星劍法,現在我表演給你看,它施展開來,可真如天神一般勇猛無比,摧枯拉朽,無堅不摧,你看看就如道了,不過我功力不行,騙騙人家還算可以,最起碼這套劍法夠漂亮,也夠你看的。”
  小丁笑道:“那我就看看你這四不像的天神。”
  小邪輕笑一聲已轉向眾人道:“各位請讓開十丈……我沒把握劍勢的威力範圍有多廣,所以各位要小心,小七你要看好小丁,站遠一點。”
  眾人會意站得遠遠。
  甭月如鏡,寒星似夢。
  小邪看看天邊寒星,心情一陣蕩然,頓時豪情千里。活動一下筋骨,已準備施展曠古絕學“孤星劍法”。
  他知道劍有神,神一動劍則行,神不在則有劍無劍皆枉然。而劍之神存在於浩瀚宇宙中,宇宙之神則在心中。如默拜神像心無神,則神已不是神,心有神則草木亦神,石頭亦是神。招式只是一種表現方式,有的招式能將心中之神表現得淋漓盡致,有的則不能。而一握劍就有神,或不握劍也有神,那就不須要招式了,因為劍就在心中,心中之劍才算得是無堅不摧,無形之劍是與宇宙同在.浩瀚無比。
  小邪不懂“心劍”這個名詞,但他卻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自己創了“浪子三招”一篇守,一為攻,一為殺,他是還沒到達“心劍”的地步,所以看不出“浪子三招”的厲害,只要他練到了“心劍”那他的“浪子三沼”可就是天下第一劍法了。
  自古能練成此種境界的人並不多,而像小邪能在十餘歲就明白這個道理可說是絕無僅有因為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老頭教他的劍招,他是全學會了,但不熱中此道。可是在沒有達到“心劍”之前,他是不會捨棄劍招,而且這孤星劍法又是宇內第一奇人歐陽不空所創的劍招,當然有他獨到的地方。
  這時小邪臉上一片嚴肅,有如天神,過不久他右手長劍直舉空中,左手平伸,劍尖順著頭部前額直往下劃,鼻尖、下巴、胸口、心窩、筆直的劃過小骯,才幻成一弧形,斜指地面,約和身軀成三十度角。右臂伸直,劍尖離地三寸,左手收回由左至右帶過胸口也停於胸口,食中指捏劍訣,兩眼凝神注視劍尖。只這一起手式,已泛出令人窒息之殺氣,端的是好劍法。
  這時候的楊小邪已不是楊小邪了,而是一把劍,一把泛出殺氣的劍,他讓人心寒,也讓人畏懼,更如帝王侯威嚴的站在那裡,令人仰慕不已。
  驀地 寒光一閃,小邪已劃出孤星劍法之六大殺招,劍幻搗海金龍,飛掠如萬道光芒.千軍萬馬,怒海騰龍,海嘯狂風,漸漸的小邪已被劍影所罩,化成一口銀光,煞是好看。十丈方圓,飛砂走石,墜葉紛飛,筱筱狂吼,有若催命夜叉,扣人心弦,逼得在旁之人血氣起伏不定,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劍影時左時右,時土時下,空靈而不可捉摸,泛出閃閃寒光,將黑夜映得如同白晝。
  突然一聲怒吼傳來,劍影化作一道銀光,有若!虹,快逾電掣風馳,捷逾流星挾以山崩地裂之勢,往眾人頭頂上空飛掠而過,“哇二”眾人驚惶失措的往地上滾。
  就在此時“轟”一聲有若晴天霹震,震得人心惶惶,雙耳陣痛,宿鳥紛飛,百里開外皆可聞,音一落,小邪已收住劍勢雙手捧劍於胸,靜靜的站著。
  眾人見一切都靜下來才慢慢起身,回頭一看不禁又是一楞,身後那棵兩人合抱之大榕樹已被斬成兩段,樹葉滿天飛,像極冬夜飄雪,夭女散風,柔柔靜靜的飄回地面。
  小邪約站了三分鐘才收劍,除去心中之劍神,這才開口笑道:“餵!鎊位看得有何感想?”
  小丁嬌填道:“小邪你發神經不成?幹嘛往我們身上碰,你是想撂倒我們是不是?”
  小邪尷尬一笑道:“沒有啊!我使這招是最後一招“日毀星沉”當時一發不可收拾,只好找那棵大榕樹來擋擋劍勢;你們受傷了?”他跑過去扶著小丁,一副關懷露於臉上。
  小丁心中一甜乾脆搓著膝蓋故意裝作受傷樣。
  小邪也替她揉了老半天才放心道:“對不起啦!下次不敢了。”
  小丁甜美一笑道:.“好多了沒關係了。”
  小七苦喪著臉走過來道:“小些(邪)!”他指著自己足踝,表示受傷。
  小邪一看大叫道:“***!”“啪”已打了小七一個晌頭笑道:“你騙鬼!足踝扭到了你還能走路,媽的!”又追上去打了他兩個晌頭哧哧笑道。
  小七一看鬼計被識破,只好尷尬一笑。
  琴怪興奮的走過來笑道:“楊少俠你使的果然是孤星劍法,這一定是錯不了.哈哈……
  故人有後了,哈哈……”他欣喜若狂,已笑出眼淚,這笑聲又不知包含了多少辛酸與無奈。
  小邪輕道:“餵!老鬼!你別弄錯了,我回去問問老頭了再說,免得弄成一團糟。”
  其實小邪實在不願意被他們纏著十幾個人瘋瘋癲癲的還搞個啥?
  他想:“就算我是歐陽不空的傳人,也不要他們照顧,這些人不太正常,說不定睡到一半,找不到狗肉吃一時興起,把我煮來吃,還是甩掉得好,跟他們不倫不類,有礙我美麗的青春。”
  而琴怪他又如何想呢?他想:“就算你不是歐陽先生的傳人,也一定和他脫不丁必系,我們是跟定你了,不保護你也沒人可保護了。明的不能跟,我們來暗的。”他已決定來暗的,也不說出口,他道:“楊少俠你的劍法果然厲害,連我們在你旁邊都感到心浮氣燥。尤其,那最後一式,可將我們六個震倒了,老夫佩服!佩服!”
  小邪叫道:“還差得遠哪!我老頭來就更厲害了,以後你少惹我,我最厲害的是飛刀,怎度樣?想不想試試我的飛刀呢?”他將劍丟還琴怪已抖出飛刀,隨時有出手的可能。
  琴怪也了不少苦頭,深知眼前這位少年實是不可理喻,走為上策。他急道:“不用了,天色已將近五更天我們不便再打擾,告辭了,有機會咱們再聊聊!”說完已先行離去,他深怕慢了的話,頭髮會被飛刀割下來。
  酒怪笑道:“老弟!澳天我拿酒來請你喝,喝到我長出鬍子哈哈……”笑聲未落人已在十丈開外。
  梁空空故作神秘道:“小兄弟我有幾樣天下第一的功夫你想不想學?”
  一聽到天下第一小邪興趣就來.他問道:“什麼功夫天下第一?”
  梁空空道:“天下沒有人開鎖功夫比我偷兒高,還有找寶物,我偷兒也是天下第一,如何?小兄弟我想全部傳給你。”
  小邪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有點失望道:“妊吧你要教我,我就勉強學,我很累你走吧,要教我自己來找我,有空我就學。”
  梁空空一聽有希望了高興大叫道:“哈哈!酒鬼你輸了哈哈……”他也追向酒怪。
  剩下段克輸了,他自知理虧也不便再多說。他道:“楊少俠你拔了我的眉毛,我想下次賭博一定會贏,謝謝你啦!”拱手揖身他也離去。
  小邪心想:“這傢伙難得如此待人,我也不應記恨,下次碰上他們就爽爽快快的喝幾口也不錯。”
  小丁見大家都走了她笑道:“小邪你的功夫妊厲害,能不能教我?”
  小邪叫道:“這有什麼好厲害,我告訴你這些不管用,真正厲害的是我的飛刀,不過……”他望著小丁那祈求之眼光,也不願拂去而讓她失望。他道:“你要學我就教你,但你可要跟我十年,否則教也是白教。”
  小丁奇道:“為什麼教了也是白教呢?”
  小邪道:“這功夫我學了十年才學會,你沒學會就走,這不就是白教了,練飛刀如何?
  我很喜歡。”
  小丁道:“飛刀當真那麼好?不過我看沒你的劍勢來得厲害。”
  小邪道:“這你就不懂了,飛刀能百步之外取人性命,劍就不能了,最重要是它方便,不會像背著一把劍那樣混身不舒服。”
  說來說去小邪還是怕累,而改行學飛刀,結果倒把飛刀的好虛給想出來丁。這和他好動不受羈束有關。
  小七一聽也覺得有理,立時叫道:“死雞(是極),無劍補藥(我劍不要)。”他將“寒玉鐵”丟在地上,望著小邪痴然而笑。
  “小七!”小邪跑過去打他一個晌頭叫道:“小七你少故意裝作很瀟,說去就丟。這“寒玉鐵”是你護身利器,也是你習慣用的武器怎能說丟就丟?撿起來,我是用慣飛刀,所才選擇飛刀當我的武器,你今生今世就用“寒玉鐵”別給我改行。”
  小邪知道“寒玉鐵”是神兵利器,斬金斷玉,是為武林至寶怎可丟棄,而小七有丁它,能增加不少殺敵之能力,是以小邪不願將“寒玉鐵”丟棄。再說它也不重不長,恰到好處小七是唯小邪之命是遵,他又拾起“寒玉鐵”笑道:“死雞(是極)。”
  小邪笑道:“小七你那些捕殺野獸的功夫,比起人家,也不會輸到那裡去,將來有一天、練熟了,那你不就是大刺客了嗎?人家都會叫你小七爺。”
  小七笑道:“死雞(是極)。”狀甚高興。
  小丁問道:“小邪你剛才說什麼傳人?為什麼你又不是歐陽先生的傳人?”
  小邪想笑但沒笑出來,他道:“我不是歐陽不空的徒弟,就不是他的傳人。”
  小丁不信道:“不對,你剛才說不是這個意思,你說歐陽不空是男的就不能傳人,你又在胡扯了。”
  小邪心想:“媽的,我老人家在說正經話,你就說我胡扯,我在胡扯你倒信得比什麼都真,這種問題也好意思來問我。”他叫道:“小丁真的是這樣,不信你回去問你乾爹,若他”不能傳人?”
  小丁道:“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傳人?”
  小邪叫道:“你真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好,我告訴你,男人生不生小孩?”
  “當然不能。”
  “既然不能,那怎麼傳人?笨!”
  “那你……我……”小丁已被點通,臉也紅起來,嬌羞的往屋裡奔。
  小邪哈哈笑道:“***!要問就要有勇氣聽,躲什麼躲,看你以後傳什麼?是龍種還是貓種。”
  小七笑道:“毛種!”
  “拍!”小邪打了他一個晌頭大叫道:“毛你的頭,你懂個屁!嘻嘻……”
  小七笑道:“死死(是),冬瓜皮,冬瓜皮嘻嘻!”
  小邪大叫道:“是屁!念去聲,屁!”他吼得臉紅脖子粗,直嘆這徒弟不好教。
  小七也認真念:“皮,七層皮。”
  小邪實在絕望了,也不再教這位笨徒弟,他叫道:“算了,你慢慢念吧!我要去睡覺了。”說完他已反身走向農舍,不再理小七。
  小七念道:“水餃(睡覺)?吃水餃(去睡覺)?”他笑著也走進屋子“吃水餃”了。
  小邪躺在床上,照例的要想一些奇怪而透著懸疑的事,然後再想些該做的事……
  他想到黑巾殺手的老巢在開封相國寺後面的大宅裡,是否要放把火將他們燒光,他覺得現在黑巾殺手已死了不少,新的不知有無派來,倒不如等些日子再說。
  在靈感塔後面那座小山丘,不知又藏了什麼秘密,黑巾殺手會派人在那裡看守,想必是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地方,而黑巾殺手進去時是突然消失,想一定有秘道機關之類的設備,也得找個時間去探採看。
  再則更奇怪的事……先前在封禪寺前大戰的黑巾殺手,為何又被後面來的十名黑市殺手殺掉,這意味著什麼?看他們裝束是同出一轍……是叛幫?還是另一派殺手?……後面來的武功如比了得,又有些不同中原武林……那該是有兩派殺手吧“至少可以分作武功高強和較弱兩派……
  而那十名黑巾殺手又將自己同伴頭顱砍下來,這表示什麼……表示他同伴是我們認識……還是他身上有特殊之線索……可惜沒將他們攔下來……不知小七是否還記得他們身上的味道……還有韋亦玄的來到……
  斷斷績縷的冥想,小邪也找不到合理的答案,苦思也不是辦法,他已決定如何去解開這個謎(如果必要解開的話),不知不覺中,他已沉沉入睡。
runonetime 目前離線  
送花文章: 41052, 收花文章: 3694 篇, 收花: 12426 次
回覆時引用此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