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b
“哇!”一聲巨晌,許多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小邪會是這種走法,都祈求他能夠平安無事,回到內陸後能再相聚。
船已經慢慢開走,小邪已將美麗的回憶帶給他們想必這是難忘的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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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一潛入水中,就再也沒浮起來,他已按照羅英海所言往東北角方向出發,去尋找另一座小島“神仙島”。
在水中小邪一身水功可是無人能及,其速度之快,不亞於任何一種魚類,因為他不必換氣,故而省掉閉氣之麻煩,一路輕鬆的往前遊去。
下午午時一過。
小邪已發現一座小島,此島長滿了樹木野草,見不到一點崖石。
小邪心道:“遊了差不多一百哩,算算也該到“神仙島”大概是這裡吧。”
遠遠望去,小邪已發現島上四周都有衛兵哨台,而且還不時有人影晃動,他小心翼翼潛向一岩石背面,仔細看看前面情況。
離他不遠之岸上有一營房,其四周至少有三、四百人正在出操,可以說將岸邊圍得水不通。
小邪覺得此地不甚好混上去,隨即轉向別處,想找一個理想的地方,但一連轉了三處郡是差不多,好像所有衛兵已將整個小島圍住,這些地方都差不多,地勢較平,駐守重兵,只要一上岸必定會被發現。
小邪心中直罵著這些人也不留點路來讓人上去。
“混蛋哪!奶奶的!”小邪心想:“這裡是關些什麼人,要用這麼多人來看管,我倒要進去瞧瞧,說不定能找到神仙,那時我可要跟著他們修練仙術,回什麼中原呢?呵呵………
”他輕笑數聲,安慰一下自己。
心念一動,他又游向北邊,這是最後一處,如果再找不到好地點登路,也只好等晚上再說。
還好,“神仙島”北面是一斷崖,崖高四十餘丈,陡直而立,崖石如鏡平滑非常,若想爬,根本爬不上去。
小邪在斷崖下面,眼睛不斷搜索,看是否能找到攀登此崖之路線。
不久他發現斷崖虛有一裂縫,不大,只有三尺寬,也不深,水正一滴滴的往下流,想必此是長久被水所侵蝕而造成如此一條淺溝。
小邪暗道一聲“大概這地方可以了。”立即移動身子往斷崖靠去,抽出匕首,已慢慢順著小裂縫爬上去。
約三柱香時間一過,小邪已爬上崖頂,噓了一口氣,擦掉頭上汗珠喃喃道:“這斷崖真陡,累得我半死。”
休息一會兒,他已伸頭往前邊看去,並沒有發現衛兵只有古樹參天,荊棘遍野,雜草叢生,原是一片原始森林。
小邪登上高樹往四處望去,覺得西區不遠比較平坦,他這才縱身往西慢慢摸去,穿過叢林,他已發現一間茅屋,不大,但已相當古舊,屋前有一菜圃,青菜有的甚高,有的只剛萌芽。
小邢心想:“有茅屋又有菜圃,那麼這裡面一定有住人了,奇怪,外面警衛重重,裡面靜悄悄?”
心一動疑,已經潛到屋後,慢慢伸頭往窗口裡面看,只見一位樞僂老頭正在縫衣服。
這老人年事很高,須鬢均自,臉型稍瘦,身著藍衣,但已破舊非常,補丁東一塊西一塊,這更顯得老人之落寞和無奈。
小邪見這老頭甚是慈祥,也不甚放在心上,他抖抖身軀站了起來道:“老頭,你好啊!
”他露出迷人笑臉,望著那老頭。
老頭一見是位小孩,先是一驚,但馬上又恢復平靜道:“你是新來的?”
“新來的?”小邪微微一楞,但立即明白過來,他笑道:“對呀,我是新來的。”
他走進老頭茅屋裡,發現屋裡除了一張床,幾個碗,幾個鍋子一盞燈,已很難找得到其他東西了。
老頭依樣縫著衣服,對於小邪之來到,並不感到多大興趣。
小邪是很容易將別人當成自己朋友的一種人,現在他已覺得自己已到了朋友家,隨身一坐,已坐在床上,又躺了下來,馬上就吹起口哨,怡然自得。
兩人一直不說話,足足熬了一小時。
老頭有點耐不住了,他看了小邪一眼問道:“小孩你今年幾歲?”
小邪見他開口,才笑著回答:“我……大概是十五吧,去年十四……今年就十五,反正我也搞不清,人說我有幾歲我就幾歲。”
老頭嘆道:“可憐!可憐!只十五歲,就被捉來這裡,實在可憐。”
突然老頭眼睛盯著小邪沉聲道:“小孩,你是否在江湖上很出名呢?”
小邪奇道:“你怎麼知道。”
老頭笑了笑道:“你若不出名,他們也不會把你給捉來這裡了。”
小邪一聽,覺得有所疑問,他問道:“老頭,這麼說來,你也是江湖名人嘍!”
老頭道:“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欸!”語意之中充滿傷感與無奈。
小邪笑道:“那你以前叫什麼名號,我叫楊小邪,請多多指教。”他拱著手,一副老江湖味,報名是他感到最光榮的一件事。
老頭似乎不願說出自己名號,嘆口氣他道:“名號老夫早已忘了。”
小邪一看他不願說出也不強人所難,他道:“好吧!忘了就算了,那你來這裡有多久了?”
老頭道:“也許你還沒出生呢!”
小邪驚道:“這麼久了?奶奶的難怪你會把名號給忘了,應該,應該!”
老頭笑笑沒有接口。
小邪看看四周問道:“老頭你們這裡有酒嗎?咱們喝它幾日,這叫他鄉遇老頭,我楊小邪今天非喝個大醉而後慶祝老頭多了一個伴。”
小邪是想找酒喝,又不知那裡有酒,所以胡扯看奇蹟是否會出現。
老頭道:“這裡沒酒,只有外面有。”
小邪聞言,有點失望,不過外面既然有酒就可以偷來,只須花費一些功夫,也罷。
他問道:“老頭除了你以外,這島上還有多少人?”
老頭道:“大約有二十幾個。”
小邪道:“那你們怎麼分開來住呢?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老頭道:“這地方是海島,不是每個地方都能種菜,大家只好分開住了。”
小邪問道:“那你們常在一起聊天嗎?”
老頭道:“有興趣大家就在一起,興趣懶了,就各自回家養豬種菜。”
小邪又問道:“那你們不吃飯只吃菜,還是有種稻子?”
老頭笑道:“這那能種稻子?他們沒告訴你每個月去領一次米油鹽醬嗎?”
小邪道:“沒有我剛來,一切郡不曉得,對了,你的武功呢?”
老頭嘆道:“沒有用,已經被製掉了。”
小邪微微一驚,心想:“這老人稱雄江湖,也有人製得了他的武功?那個人會是誰呢?
”他道:“老頭我看看好否?也許有辦法。”
老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都被製了,何必再多費心思呢?”
老頭並不曉得小邪功力未失,也不曉得他是溜進來的。在此待了如此多年,許多事郡已不能使他引起興趣了,只希望能平安終老於此。
小邪也知道老人心思,他道:“我是被製,但我有辦法治好自己,只是時間要長一點。
老人目光微微一閃,隨即消失,他道:“那你替我看看也好。”
小邪淡淡一笑走過去,在他身上探索了許久才道:“老頭我有辦法替你治好。”
“真的?”老頭睦目驚叫。
小邪道:“治是治得好,但我內力不夠,不能打通你第一關那也沒有用,因為你的禁制耽誤太久,非要有高深功力來疏通不可,老頭這裡可有此種人?”
老頭感到很失鑑追:“這裡每個人都和老夫一樣,功力盡失。”
小邪道:“沒關係,我下次帶人來救你們,那時你們就可以恢復功力了。”
小邪說的可是實話,但老頭卻不相信,因為十幾年前老頭也有此想法,逃過了好幾次皆被捉回來,所以他已經絕望,徹底絕望了。
小邪看看老頭神情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不便再多說,他道:“老頭我還有點力氣*
我去捉幾只野獸或飛鳥,我們今天加加菜。”
不等老頭回答,小邪已動身往杯中奔去。
老頭還是和以往一樣,坐在屋前看著自己所種青菜,緬懷憧憬來打發自己時間。
小邪是既來之則安之,只要感到興趣,非得搞得累死躺下為止,對此地及這些老人,他已產生興趣,少說也得弄清楚再走,至少這些人是和“神武門”作對,也可以算是“朋友”
了。
他越過一排似乎是籬芭的樹叢,已發現有幾只山豬,右手一揚,兩把飛刀已命中山豬咽喉及頸部,山豬悲嘶一聲四處狂竄,終於倒地。
小邪輕笑一聲走過去,反身一抄,已帶著山豬走回老頭住處,在茅屋外架起火堆,已開始烤乳豬了。
老頭見小邪一出去沒多久就摃一只山豬回來,真是驚訝不已,直躲在門後看著烤山豬一副貪婪像,差點就流出口水。他武功已封如同常人,年又老邁談何容易捉野獸,想必已數年未曾吃過如此佳肴了吧!
小邪也不客氣,切下一大塊後腿送給老頭,兩人席地而坐啃食起來,老頭如獲至寶,倒也小口小口吃,深怕一啃上大口肉就不見了。
小邪邊吃邊笑道:“老頭這山豬肉果然不錯,十分上口,那天多捉幾只來醃。”
老頭津津樂道:“沾醬油更好吃。”敢情老頭已吃上癮了。
“哦?”小邪望著老頭微微一笑道:“好,我下次一定烤一只大山豬,然後將它變成醬油豬。看看味道如何?”他望著老頭碟子中的醬油,想沾點 ,也是一副饞像。
老頭有點捨不得醬油,所以沒給小邪,也故意沒看見小邪那祈求的眼光。
小邪想沾點都不行,心中直罵道:“小氣鬼,這麼一點醬油也寶貴兮兮,媽的我不給你,你光喝醬油有啥用?十足的小氣鬼。”白了老頭兩眼,也不再貪想。
天色已晚。
小邪並沒有進入茅屋睡覺,因為老頭沒叫他進去,他只好窩在火堆旁,心想等明天再說老頭真是勢利眼,一點虧都不肯吃,也許是這裡住久了,已不知道有別人的存在。
天一亮小邪再將山豬肉弄熱,吃得津津有味。
條地
漬處傳來吼叫聲,非常刺耳,只聽那人吼道:“老不死的,你***敢偷我的豬,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邪一聽暗自好笑,他叫道:“哇佳佳!這山豬還是有人的,呵呵………”
不久,一位乞丐扮像之老頭,已氣呼呼的往茅屋奔。
他一頭斑白散發,衣服破爛,滿臉腮胡沾有泥漿,腳套拖鞋,手持長竹,瘦高有點樞僂,最明顯的是他身上掛有十個小麻袋。
小邪一看叫道:“哇卡,還是十袋長老,嘿嘿,這裡住的果然都是大人物。”
乞丐邊走邊罵道:“老不死的你偷了我的豬,我要剝了你的皮!”
他已衝入菜圃,將青菜弄得一團糟。
老頭一驚,這纔明白小邪是捉到了乞丐養的豬,他馬上走出茅屋,急叫道:“乞丐頭,誤,會,誤會!別把我的菜弄壞了”他往前走,想推開乞丐。
乞丐怒道:“不是你偷的是誰?我剝了你的皮!”身形往前衝,將老頭按在地上猛剝皮小邪看老頭年紀這麼大,可禁不起壓,即刻跑過去,將乞丐拉開道.“乞丐頭,豬是我偷的。”
乞丐見有小表出現,先是一楞,隨即吼道:“小表是你偷了我的豬,我打死你!”猛一揮手,竹竿有若靈蛇的抽往小邪。
小邪不還手,笑了笑跟他在兜圈子。
乞丐邊進邊罵道:“臭小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找上我老人家頭上,你不要活了?”
小邪叫道:“餵!乞丐頭,我捉的可是山豬,你怎麼可以說那是你的豬?難道說這島上的山豬都是你家的?豈有此理。”
乞丐吼道:“死小表,臭小表,你***不長眼睛,我要你脫層皮 ”一吼完竹竿已揮出七、八次,可惜一點也不管用,惹得他哇哇大叫。
小邪叫道:“混蛋哪!你算什麼東西?你說豬是你的?我偏要說山豬是我的,怎麼樣?
有本事你來呀!來捉我呀!”一衝上去打了乞丐兩巴掌,又笑嘻嘻的逃開。
乞丐氣極而瘋,竹竿亂揮,猛奔狂吼,想把小邪撂倒於地。
小邪突然大吼一聲“停 ”
這一吼,可把乞丐震得楞在那裡。
小邪滿意的露出笑容道:“乞丐頭你說山豬是你的,你可要拿出證據,我賠你就是,如果不是的話,我可要將那些豬通通殺死。”
乞丐怒道:“你***偷了人家的豬,還這麼多理由,好,要講理我也不會輸給你,我將山豬圍起來養,這算不算是我的豬?你說算是不算?”手中竹竿猛打地面,一副憤怒樣。
小邪笑道:“如果是你圍起來,那應該算,但我昨天捉的那只山豬,並沒有被圍起來呀~”
乞丐氣道:“你還說沒有?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豬,不服是不是?好!我帶你到我的豬舍,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小邪笑道:“走啊!如果是你的豬,我賠你就是,別生這麼大的氣,會傷身體的。”
乞丐見小邪並沒有溜走意圖,點個頭,立即帶他到豬舍。
一到豬舍,乞丐指著那些豬叫道:“這些都是我的豬你昨天是不是在這裡偷的?”
小邪看了一下點頭道:“沒錯,我昨天在這裡捉了一只豬,但這些豬並沒有被你圍起來啊!”
乞丐指著旁邊的樹叢怒道;“那些不是圍牆是什麼?還我豬來!”
小邢往樹叢瞄去心中笑罵道:“這算什麼圍牆嘛?亂七八糟……不過這些豬不能走出去,也該算是圍牆了,好吧,賠就賠。”他苦笑一聲道:“好吧!我賠你就是。”
乞丐見小邪認輸了,氣也消了不少,他叫道:“你以為這麼簡單說賠就能賠?我可是花了好幾年,才捉到九只山豬,你以為你是誰?”
小邢笑道:“這簡單得很,只要山上有山豬,我明天一定摃一只山豬回來給你,要是摃不回來,我一個月的伙食通通給你,如何?”
小邪已摸清在島上的這些老人,十分看中三餐所吃的東西,也許是得來不易吧!
乞丐想:“反正豬已被殺,能要回來最好,要不回來,有點補償也算了,總不能將人殺了。”他叫道:“好吧!明天我去找你要,滾吧!”
小邪問道:“老乞丐頭,山豬那邊比較多?”
乞丐叫道:“對面山林多的是,只怕你沒辦法捉到。”他以為小邪和他一樣功力被製。
小邪拱手笑道:“謝啦!明天來領豬!”話音一落,已往山林奔去。
乞丐見小邪跑得如此快,怔了一下,但也不以為意,已走去整理菜圃。
小邪一到林中,立即聽到豬叫連天,敢情還是豬群,選擇有利位置他已翻上樹頂,等待山豬來臨。
不久豬群已奔至,小邪飛刀一揚,已射死一只山豬,他又折下一枝手臂粗之樹幹,衝向豬群,找了一只最大的山豬,猛揮木棒,活活的將山豬擊昏。豬群見敵人來襲紛紛攻向小邪,其勢和萬馬奔騰相差無幾。
小邪反身躍上樹頂輕笑道:“小山豬,我吃不完這麼多,改天再來,你們別亂跑喔!嘻嘻……”
豬群沒辦法攻擊小邪,在樹下亂吼一陣,才悻悻離去。
小邪輕輕翻身下樹,肩摃大山豬,手提小山豬,走回茅屋,輕鬆愉快。
一到茅屋,他將大山豬綁好,隨即架起小山豬準備晚上烤。
老頭走出來,以為小邪又偷人家的豬,老頭道:“小孩,這島上脾氣最壤的就是那乞丐頭了,我看你還是將豬還他吧!”
小邪笑道:“不錯那只大的是要還他的,我要讓他整天顧著這只豬。”
他想這只大山豬,一定會衝壞那些不是圍牆的圍牆,存心找一些事給乞丐頭作。
老人還是不信,也不便再多言,輕輕嘆口氣,反身走回茅屋。
小邪閒著無聊,正想著如何來進行美化這個小島。
他想:“不如弄個屋子,再到外面偷點酒、米、油、鹽、棉被、衣服……開個雜貨店。
一想到小邪興趣就來,馬上開始進行造房子。
小邪功夫未失,大腿粗之樹幹,他只要輕輕一揮匕首,就將其砍下。不到下午一間木造房子已經造好。牆壁是木頭,屋頂也是木頭外加茅草。不久連床 、桌椅、窗戶都好了。
他走出門外,反視木屋,想了一下折回杯中,一刻鐘不到,已拿著一面木質匾額笑笑的回到木屋,將此木匾掛在門口前,只見上面寫著“通吃雜貨店”等字。
得意的他,這才收拾一下東西往岸邊奔去,準備“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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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邊營區。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抬、右掛、前封喉、上切、斜挑、刺胸口………”
岸邊不時傳來那些部隊練功的口令聲。
小邪已快到岸邊,只見岸邊和島內之間,有一些荊刺,刺竹,小尖竹片,地上還布滿尖截,叉子,團團將裡面圍住。
小邪這才知道為何裡面的人走不脫,因為這些障礙對於一個沒有武功的人來說,無異於銅牆鐵壁,可憐這些叱吒風雲的武林高手,卻被困在這裡,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老來才栽了大跟鬥。
小邪很輕鬆的就穿過障礙,往四處尋去,已發現有許多衛兵在巡邏,而且還是一丈一哨,可見對方多麼重視這些人。他慢慢觀察,並不急著偷更西,他必須找出那個地方有放酒,那個地方是放雜貨,乾糧衣服等。
不多時他已露出滿意笑容,可能已經找好地方,及路線了吧。
天一黑,四處陰暗。
小邪很精巧的越過障礙及衛兵防守線,潛到藏酒之倉庫,他覺得自己並沒算錯,酒還放在這裡,他又潛到另一棟倉庫,這倉庫正在廚房背面,果然一切日用品應有盡有,包括棉被、衣服、鞋子、米、油、鹽……
他再次折回衛兵哨所,一口氣放倒了所有能阻礙路線之衛兵,他之所以如此做,是怕先放倒衛兵,到時侯找不著所要之東西,豈不是前功盡棄,所以他選擇了先找到目標,再偷龔衛兵。
小邪輕輕鬆松的大搬家,不到一小時,他已將需要的東西搬過障礙物。
算一算衛兵也該醒了,他才收工歇手,溜回內部,點點所搬來的東西,計有大酒 十一,棉被七條、衣服三大困、大米十二包、油、鹽、醬、醋、茶、各八箱、臘肉、香腸、火腿、雞蛋也不少。
“差不多了!”小邪輕笑一聲,已得意的將這些東西搬回“通吃雜貨店”。
三更一過。
小邪已將貨物搬完,他笑道:“此次“進貨”非常順利,生意一定賽逃豬(陶朱)呵呵……”
小邪並不曉得“陶朱”等人,他想用賽逃豬來形容善做生意,也很有道理,因為逃豬既然是逃,那一定跑得很快,如果比賽能跑得過它們,那當然生意興隆了。
打開酒 ,小邪不客氣喝起來,邊喝邊叫道:“嗯!不錯,這是上等高梁酒這……這該怎麼賣呢?”一想到怎麼賣,他立即頓住,心想:“這些人身上又沒銀子,也沒值錢的東西,我這麼一開雜貨店可要蝕老本了。”
站起來開始來回艘著,不久他點頭道:“有了,賣秘密,我這次來就是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而又是什麼人將他們捉到這裡來;這該怎麼算呢?……一塊豬肉一個秘密,一碗酒也一個秘密……好吧!就這麼決定。”
想好他又喝口酒,直到五更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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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天已微亮。
一大早就有人來攪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老乞丐的聲音,他叫著:“小娃兒!豬抓到了沒有,我來要啦!”他老遠就吼個不停。
小邪並沒有起身。
乞丐頭走近一看,登時嚇了一跳,喃喃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邪門!邪門!難道這小子會法術?”他看到門前那些雜貨,已是目瞪口呆,目光一繞,已看見屋後角綁的那只大山豬,他馬上走過去,心想:“這只大概是那小子要賠我的,嘿嘿,大一倍,這小子蠻好的。”
他那知道小邪捉這只豬,是要讓它衝壞那不是圍牆的圍牆。
乞丐頭又叫道:“小子快點出來,我要捉這只豬回去啦!”他已摃著大山豬要往回去“乞丐頭等一下!”小邢已走出門外,他道:“乞丐頭,這大山豬是賠你的,小心看好別讓它跑了,還有,我這裡開了一家雜貨店,你叫那些來買東西,不用錢,只要他們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將貨物送給他們。”
“真的?”乞丐喜道。
小邪笑道:“當然是真的,乞丐頭你沒有聞到一種香味嗎?好像是酒香哪!”
沒說乞丐倒沒注意,這麼一說,乞丐憋了十幾年的酒癮,現在難免會嘴饞。
“咕嚕!”他吞了一口口水,立即將豬放下道:“你有什麼快問,我………”他已迫不及待。
小邪笑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答了我就給你一大碗。”
“快!快點問啊!”乞丐已用手指,抬酒放入口中先解饞。
小邪看他這副饞像,心中暗自好笑,他問道:“你是丐幫的什麼人?”
“這……”乞丐有點為難道:“小兄弟我看你如果向這個島上的人問這個問題,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回答,包括老夫在內。”
“為什麼?”
乞丐望了小邪一眼,想揩點油,他道:“這算不算一個問題?”
“算!”小邪立即舀一碗酒給乞丐。
乞丐接過酒,小心翼翼的喝,深怕一不小心就將酒喝光似的。
小邪笑道:“酒喝了,該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乞丐點頭道:“因為大家為了本派名譽和安危,是沒有人願意將被關在這裡的消息傳出去。”
小邪道:“好,我再問你,你們為什麼怕這些消息傳出去呢?”
乞丐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他貪婪的望著小邪。
小邪笑著點點頭。
乞丐道:“因為如果被各派的弟子知道我們被關在這裡,一方面是內部會大亂,也因此可能會分裂,甚至於被毀滅,另一方面,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兩他們必定無法消滅這裡的人,其後果是堪慮的。”
小邪點頭又問道:“你們都是一流高手,又有誰能將你們捉來呢?”
乞丐喝了一口酒,害怕道:“是一個人,一個武功高得出奇的人,我在他手下走不出三招,***三招!”他有點譏笑自己。
小邪心頭砰了一下,他想:“連丐幫十袋長老都走不出他手下三招,哇卡!這個人又是誰呢?太恐怖了。”
深深吸一口氣,小邪問道:“乞丐頭索性你將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送你一壇酒就是。
”他抱了一 酒給了乞丐。
乞丐頭這下可樂了,什麼也可以說,他道:“那個人是一個老人,可能有一百多歲,也可能只有七、八十歲,總之我只看了他幾分鐘,無法斷定他幾歲,也不知道他是誰?”
小邪問道:“那你們又如何碰上,又是如何打起來?”
乞丐莫道:“不是我遇上他,而是他找上我;***,他一到君山就問我是不是十袋長老,我說是,他就一掌攻向我,我當時大駭,馬上使出“降龍十八掌”三絕招對付他,誰知道還沒走上三招,已經被他擊昏,醒來已經在這裡了。”
小邪問道:“那個人的出手招式,你可看清楚;或有何特別的地方?”
乞丐嘆道:“沒有,太快了,連一點考慮的時間都沒有。”
小邪想對於這麼一個高手,對敵之下是很難看出他招式,再問下去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不如問點別的,他道:“乞丐頭,你對“神武門”有什麼看法?”
乞丐道:“十幾年前“神武門”還是個小幫派,也算不得是個重要角色,老夫沒什麼注意。”
小邪問道:“那你可知道江湖中,有一黑巾蒙面殺手的組織呢?”
乞丐道:“那時偶爾也有一點風聲,但引不起江湖的注意,小兄弟你問起這些問題幹什麼用?”
小邪笑了笑道:“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什麼來路?”
“它們是什麼來路?”
小邪笑道:“那些人有可能是黑巾殺手,也可能是“神武門”的人,而捉你們來這裡的那位朋友,可能是黑巾使者,也可能是“神武門”門主。”
乞丐眉頭一皺,想了半晌道:“捉我們來的人大概有可能是黑巾殺手的首領,但不可能是渡永天。”
“渡永天?”小邪問道:“誰是渡永天,為什麼不可能是他?”
乞丐道:“渡永天就是“神武門”門主,老夫曾和他過招,功夫在伯仲之間,似乎老夫更勝一籌,怎可能出手不到三招,就被擒了?”
小邪道:“會不會當時他故意隱藏功夫,到了另一種情況下,才將你捉住?”
乞丐道:“也許有這可能,不過老夫覺得這機會不大,因為捉老夫那個人,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架機器,你沒看到他出手,所以你不曉得那是怎麼回事,快,快得匪夷所思,***,連我都佩服他,因為那已經不是人所能做到的。”
小邪有點不服氣,但他想乞丐沒有騙他的必要,這高手當真是高手了。會是誰呢?最有可能就是黑巾殺手的首領了。
乞丐又道:“這個老人和渡永天年齡相差很多,雖然可以化 但老夫相信以他這種身手,是不必藏頭露尾:我實在想不出天下還有這麼一位人物,欸!也許我真的老了。”他又喝了一口酒,神色黯然。
哀大莫過於心死,一個堂堂丐幫十袋長老,竟會往這裡養豬,說起來,有幾個會相信呢?
小邪看他如此傷神也不願意再問下去,他笑道:“好吧。我們交易到此為止,你可別忘了那只山豬,你最好將它綁起來,免得被它溜了,等一下你到其他地方替我宣傳,說我“通吃雜貨店”已開張啦!一律五折優待,還可以賒帳。”
“好!有你的少兄弟!”
乞丐見小邪有點門道,而且也賠了自己一只豬,又送了一 酒,高興得連小表也改口變成小兄弟。摃著豬,抱看酒邊已走下山去。
小邪為了這些問題,心思弄得一塌糊塗,心想:“本來以為可以得到比較明顯的答案,現在又來個神秘人物,武林中怎麼會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那天我可要鬥鬥他,看我在他手中到底能走得了幾招,看看我的跑功是否當真天下第一。”
小邪躺在床上,正在幻想這高手是長得什麼樣子,他出手到底有多快………
時間已慢慢流失,已過了一個對時。
突地
“那裡有雜貨店?什麼時候開張的……他是誰……”
一群人已湧向“通吃雜貨店”。
小邪聞聲馬上走出房門,只見來了這麼多人,全都是老頭,也有和尚和道士,約十幾個。
小邪展開笑容道:“親愛的鄰居,來來來!本店今天開業,五折優待,希望各位擁躍搶購,嘻嘻,擁躍搶購。”
眾人對於小邪來到,雖感到驚奇,但驚奇早已被屋前的雜貨給掩蔽了。
有人問道:“小兄弟這些東西怎麼賣?”
小邪笑道:“今天開業,隨便賣, 要你們回答我的問題,通通免費奉送。”
眾人起了一陣騷動。
有人道:“快問,我們快答。”
小邪點頭道:“好我就問你,你是屬於何派門下?”
那人道:“老夫泰山派,名號不便奉告。”
小邪道:“你要什麼自己拿吧!”
那人高興的挑了幾件衣服。
“阿彌陀佛!”和尚道:“小施主,可輪到老衲了?”
小邪看這老和尚已八、九十歲,莫非是少林派,他問道:“老和尚,你可是少林弟子?
和尚道:“老衲屬少林派,法號虛元。”
小邪終於知道一位的名號了,心中一喜叫道:“虛元和尚你要什麼自己拿吧!”
和尚是吃素的,他要拿幾瓶菜子油,反身歸去。
不久。
武當派、衡山派、天山派、崑崙派………應有盡有,除了女尼的峨嵋派和恆山派以外、幾乎包括了中原各大門派。
突然小邪發現一項奇蹟似的,眼睛一亮,他道:“各位,今天生意到此為止,明天清早,沒有問到的一人一瓶醬油,以示歉意。”
他拿出幾瓶醬油,遂給那些未問過的人,大家才高興離去。
小邪收拾一下東西,立即朝一個老人背影 去。
那老人走回自己舊茅屋,已不復出去。
小邪輕輕靠近茅屋,從窗口望著那老人。
突地那老人道:“小兄弟,你找我嗎?”敢情他已發現小邪行蹤。
小邪笑了笑走出來道:“老兄好久不見了,別後可無恙?”
那老人道:“小兄弟你是何人?我們又在什麼地方見過面呢?”
小邪一驚,心想:“這人明明是“飛龍堡”堡主韋亦玄,為何他會說不認識我?難道他………”
小邪道:“韋亦玄你可真健忘啊!開封一別,怎麼這麼快就到這裡來呢?”
“開封?”韋亦玄目光一閃,立即恢復原狀,他笑道:“哦!原來我們還在開封見過面?我怎麼忘了呢?自從被人捉來這裡以後,我記憶力有點差,請小兄弟原諒,小兄弟你叫…
…”
小邪看韋亦玄顛三倒四,忘東忘西,他道:“嘿老兄,我看你當真被打昏了頭,我叫楊小邪,不久前我還闖過你們“飛龍堡”怎麼?你都忘啦!”
韋亦玄目光一片茫然,想了老半天才道:“楊少俠對不住,老夫實在記不起這麼多,除了知道自己名字外,其他的想知道都無能為刀,腦袋是一片空白,欸!”他嘆口氣感傷許多小邪問道:“韋亦玄你也是被那不知名的高手捉來的?”
韋亦玄道:“是的,我是被他掌力打傷而昏過去,醒來就到這裡來。”
小邪問道:“你到這裡有多久了?”
韋亦玄道:“我也不清楚,欸!我被這麼一擊中,什麼事都忘了。”
小邪問道:“那你可知道傷你的人是誰?”
韋亦玄道:“是一位黑巾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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