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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9-01, 09:56 AM   #2524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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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a

  癡情雙姝尋郎蹤,四女依舊建家園。
  乍聞亡母魂悲戚,地府祥詢鬼王蹤。
  揮油盤古始無極,陰陽二氣化乾坤。
  天地四象十二時,萬物生妙盡其中。
  我道順天演萬機,了知生死無差別。
  地界人靈魂何異,俱在三界輪迴循。
  秋風習習,入夜生寒,枝葉颯響的樹林內,一堆熊熊營火驅退了黝黑。火光映照在豔麗、清秀、嬌甜、端莊的四張嬌靨,以及一張英挺的容貌上。
  不過時一個孤身無依的道門俗家弟子,因此豈能冒瀆兩……敗 不聽……。
  不聽……柳哥哥你莫要妄自菲薄,自甘低人之下。
  昔年爺爺可曾鄙視你?甚而將你當作教導兒孫的典範;當年僅是十一、二歲而已,但爺爺早已看出你乃是一位人中之龍,他日必將潛龍飛騰、名響江湖,如今你雖非武林中人,但也已如爺爺所料名響江湖百姓之耳,爺所料名響江湖百姓之耳,名聲傳遍武林及百姓口中,又豈是平凡無能之輩?
  儒道”柳志宏話語被趙秀敏姑娘悲急搶斷後,尚欲開口解說時,另一側的唐文玲姑娘也哀怨的接口說道:柳 一哥哥1賤妾及敏妹並非貪圖榮華之人,並不在意有何等華宅容身,只求有一可供遮風避雨的茅屋面巨 一賤妾雖出身薄有家產之門,但並非不事婦功的柔弱之女。再者賤妾及敏妹得你所贈靈丹,已然勤修得不弱武功,並且相藉踏入江湖尋訪你行蹤的兩年餘時光中,風餐露宿早已成習又豈會在意是否有華宅盛餐?因此 一”
  話未說完緊情柳志宏身側的”狐狸精”胡妍伯,早已擔心公子被兩女搶走,因此急聲鎗口說道”唐姑娘趙姑娘兩位皆乃名門世家出身的俠文雖然也常走江湖闖盪天下但是公子一與兩位門不當戶不對難以匹配;再者兩位姑娘乃是武林青年才俊戀慕不合的俠女,大可萬中選一,擇取佳偶,又何必糾纏公子呢?況區小女子及涵妹倆承蒙公子不棄,相伴行道天下己一已 一已然與公子有了肌膚之親侍奉床榻,因此兩位姑娘看在我姊妹倆已難悲離公子的份上,莫再糾纏公子、”
  另一側的“活屍”喬思涵耳聞伯姊大膽的說出姊妹倆獻身侍奉公子之事,雖然芳心羞慚難掩,但是為了助公子擺脫兩女的糾纏,因此也接口柔聲說柳志宏兩位姑娘,人生在世,皆乃依緣相處雖然兩位姑娘結識公子在先,但賤妾及伯姊皆以終身相托,無怨無悔,已然與公子有了夫妻之實。公子便已成為賤妾姊妹的終生倚靠,故而尚乞求兩位姑娘莫要敗毀賤妾姊妹的一生!”
  姊妹倆不顧羞恥的說出露骨之言已然使得“儒道”柳志宏甚為羞愧 一而唐文玲及趙秀敏則是恍如冬飲寒冰全身生寒,芳心悲戚得難以忍受、俱都淚水盈眶滾流雙頰,不知該如何自處?如何才能使心L人有些許承諾?
  淚眼相視悲戚無言中,突見唐文玲口齒緊咬朱齒,血水滴流中,竟然全身輕顫的盯望向柳志宏,胡妍恰及喬恩涵,且語出驚人的顫聲說道:
  你 一你們與柳哥哥 一可有媒有聘結為夫婦?難道只憑獻身侍奉便可視為人婦?咖此不怕遭人非議敗壞名節嗎?“
  “狐狸精”胡妍信聞言頓時一怔!雖也知曉凡塵之“人”男女結合時,皆須有正式禮儀婚典,但它乃是靈狐所幻,自是依然保有獸性,並不認為自己有何不對之處。煙此斜身倚偎人公子懷內才笑說道喲 一我姊妹乃是鄉野俗女,自是比不得兩位姑娘出身名門世家,一切皆須有媒、有聘舉行婚典才算數;公子與我姊妹兩情相悅,毫無’虛情,並以天為媒,地為證成就了夫妻之實,如此又有何不對?況目我姊妹與公子在各大城邑同行同宿時,酒樓客棧之人皆稱呼我們公子,夫人,也從無人懷疑我們不是夫妻呀?涵妹你說是不是?
  此時“活屍”喬恩涵也順口譏說道:就是嘛,她說咱們不顧名節,無羞恥的獻身侍奉公子,難道她們就冰清玉潔不成?也不知是誰結伴離家尋訪男人? o裡想男人,卻又怪咱們自解羅衫,強佔男人。你 一你 一氣死我了l你們敢自解羅衫獻身柳哥哥、一我 一我 一你以為我不敢嗎?
  淚水縱橫急不擇言的趙秀敏,竟然悲急狂怒的顧不得羞恥,立時伸手解開衣襟布鈕,已拉扯分張露出一片雪白酥胸,而巨小巧半裸的乳峰也已呈現眾人眼前。
  柳哥哥 一你 一你 一你喜歡淫蕩女子獻身是嗎?好!小妹今日便自甘低踐任你輕狂l小妹不怕 一就在她們面前也不怕 一”
  一旁的唐文玲見狀頓時勞心大驚!急忙伸手擁接趙秀敏,並巨悲急的位叫道:不要 一敏妹不要 一泣 一汪 一這樣不好 一”哼】玲姊姊你還顧忌什麼?夫君都快讓人搶走了你還顧慮什麼羞恥名節?她們敢,咱們又怕什麼?一回生二回熟,脫光了不都是一樣?小妹先來你 一你看著辦吧!
  唐文玲雖被敏妹近乎無恥的偏激之佔,驚得羞畏顫凜,已面如朱丹全易發燙,然而芳心悲戚中突然回想起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吊綁床柱上,全身上y皆被一悲泣之聲突頓,竟然心思疾轉後,也湧生起一股拋棄羞恥之心,一不做二不休的爭回夫君之意!
  否則果如敏妹之言,夫君即將離自己遠去了、因此一狠心的說道:敏妹 、姊一姊姊聽你的解衫吧【
  然而此時儒道”柳志宏突然雙眉怒挑,俊面生寒的怒叱道:住手!哼!你兩個竟然仿效市並潑婦,不顧羞!敗壞名節的要自解羅衫獻身?哼I你倆以為怕兒及涵兒與我有了肌膚之親,而你倆也可效尤為之嗎?無知……
  唐文玲及趙秀敏突被心上人的怒叱之言驚震!果然神智清醒不少的怔望心上人,終於又羞又悲哀怨欲絕的掩面痛哭,恨不得一死了之,解消毫無羞恥的敗名,以及不再為情悲戚了、原本便屬“人”的喬恩涵,當眼見兩女被逼得不顧羞恥,皆願自解羅衣備公子輕狂,可見兩女對公子的情意如何深重了!
  同為女子之身,自是能體會女子之心,因此已湧生起憐藉之意,已朝胡妍恰搖頭示意後,才柔聲說道:“公子,其實涵兒已能體會唐姑娘及趙姑娘對公子的深情了,公子兩位姑娘出身名門世家,家規必然甚嚴,又豈是自甘低賤之人? 然而兩位姑娘不顧羞恥,欲以清白之身自解羅衫獻易公子實果被涵兒及伯姊的輕狂及相激之言所逼可見兩位姑娘對公子用情至深且視為終身之托,因此寧肯自甘低賤也不願放棄與公子成為夫婦,因此 一依涵兒之意,您是否須重為思慮一番?
  左側的“狐狸精”胡妍恰,此時雖依然排斥兩女,但眼見兩女悲戚泣血的痛哭之狀,再耳聞涵妹之言,因此內心中也鬆軟的嘆聲說道:欸 一公子,怡兒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一切尚由公子您自行抉擇吧,只要公子您莫拋棄怡兒及涵妹便行了、否則 一涵妹咱們先離開吧!
  當胡, 兩女憂心的並肩離去後“儒道”柳志宏才默望著哀怨欲絕相擁痛哭的兩女,終於嘆息一聲說道:欸 一你倆又何苦呢?要知我自幼便遭大變,身世坎坷,爾後為仇浪跡天涯,時曆經了多少人間冷暖? 人心的善惡 一人情的真摯及虛假點輟滴滴盡在心頭,兩位姑娘對在下的深情 一在下 非懵懂不知,雖然我乃道門俗家弟子,但卻未正式拜遇習藝,故而依然是飄萍無定浪跡天涯之人;怡兒及涵兒 一她們乃是與我天緣相伴的雙修道侶,因此居無定所浪跡天涯並無怨悔,而你們 一在下豈能有非分之想,拖累兩位姑娘 一”不
  一不 一柳哥哥, 姊及小妹雖出身武林世家,但絕無門第之見,而且爺爺也默許小妹及玲姊 一”
  趙秀敏及唐文玲悲聲痛哭中,突聽心上 開口低語、頓時止住泣聲聆耳細聽,並已聽出心上人並非絕情,而是自卑之心作祟用有顧忌、:
  因此趙秀敏已迫不及待的搶口說著,而唐文玲也重燃希望的哀怨說道“柳哥哥賤妾當年蒙您相救,驅除附身妖邪後,爺爺奶奶以及爹有意將賤妾……奈何您竟不告而別,當時賤妾也甚為哀怨,悲泣無顏見人,因此終日以淚洗面,隱居深閨可是 一日夜裡竟有一位老燦長顯靈相告,要賤妾勤習驚電神功,爾後金光八卦伏魔陣中將位列少陰之象,助居伏魔、待踐妾驚醒之後 一”“啊 ~你 一你說什麼?金光八卦伏厥陣卜你怎知 一天一莫儒道”柳志宏沒想到唐文玲姑娘竟然語出驚.人,竟說出自己曾與怡兒,白媛及金強在汾河畔山腹內 一
  心中思緒如麻,剪不斷理還亂。久久才心境平復的喃喃自語道:“原來那山腹內的古仙長天陵子留謁,指稱的地靈三界,人靈魂,竟然意指怡兒位屬”太陽,涵幾位屬太陰,唐姑娘應屬少陽,那麼家傳天雷神功的趙姑娘 一”怔愕自語中目光也轉望向唐、趙兩女倏然又是一驚的脫口叫道:啊你 一你們手中是一是什麼一。
  只見唐文玲及趙秀敏兩女。此時皆雙手托著
  只見唐文玲及趙秀敏兩女。此時皆雙手托著一物展現眼前。唐文玲姑娘手中托著一片閃發光的銅鏡。而趙秀敏手中則是一片巴掌大小的八卦片。並且另有一片玉片。
  趙秀敏此時似已悲色消止。且浮顯出一股羞澀笑意的囁嚅說道:“柳哥哥!你 一小妹也和玲姊一樣曾得仙人入夢示謁,說小妹位列少陽。要小妹拿此天羅牌換回天雷鼓。可是一啊,拿此天羅牌換天雷鼓?怎麼 一我哪有什麼天雷鼓?啊?且慢 一天雷鼓莫非
  一”
  “儒道”柳志宏原本尚怔愕不解何謂“天雷鼓”?但忽然想起昔年在“茅山之時他曾用一只翠玉身的小皮鼓,將自己幼時玩耍的彈弓換去可是當時 一皺眉思索時極力回憶當時情景,倏然靈光一現,且喜形於色的疾幻至背筐之處,急忙在中層抽屜中,眾多的小巧飾中翻找,且欣喜的脫口笑道:“哈 一小 一找到了!當年不小心碰倒背筐內裡之物散落滿地後,在撿拾眾物時,便順手混入雜物之中,天幸未曾遺失!
  趙秀敏睜目細望中,頓時欣喜歡叫道:
  對 一對 一就是它’就是那位老道長送給我的及笄之禮它是天雷鼓!柳哥哥,那位老道長說少陰象位非它不可。
  趙秀敏心中大喜的掠至柳志宏身側,也不容客氣的伸手一把搶過,又把手“天羅牌”及玉片塞入他手中,才咯咯笑掠回唐文玲身側急說道:“玲姊!那位老道長說得沒錯,你還不快點說出驚電鏡’的來處?看他還敢推拖不允嗎?否則…咱們便一同返家不理他了。敏妹這……老仙長所囑果真屬實 …柳哥哥便不會將咱們拒之在外了,因此就別嘔氣了!”
  此時“儒道”柳志宏似乎也已悟知唐、趙兩女早在天機之中已與自己有了不解之緣,因此默默的行返原處盤生後,深深的注視兩女嬌靨,半晌才面有愧色的說道:“想不到我自幼孤苦至今,一切盡在天機之中,既然你倆早經仙長顯靈示謁,那麼……你倆便與我有了緣分,也就屬於我的人了,可是…“
  唐趙兩女聞言頓時芳心大喜! 不由淚水奪眶而下並聽唐文玲哽咽說道:“柳哥哥你…
  你終於要我們了,那位老仙長謁言果然靈驗了……泣……泣……敏妹,都是你啦說什麼荒誕不經?否則也不用承受方才……的…羞死了!”“晦……玲姊,小妹哪知真的如此玄異之事師?要怪就怪那老道長嘛?開口閉口都是令人懵懂迷茫之言,人家以為哪有如此怪異之事所以…都是他啦!要不是他眼高於頂,對咱們不屑一顧,還有那兩個……兩個……姊姊……人家也不會那樣嘛!”
  原本哀怨欲絕的悲戚神色,此時已然一絲不存,甚而有羞喜、安慰及滿足的笑意充溢兩女嬌靨,可見兩女得償心願時,是如何的歡愉了?儒道”柳志宏既然已知唐文玲及趙秀敏兩女,乃是與自己有天緣的伴侶,因此內心中雖也欣喜得松了口氣,但是另有股愧疚及憐惜之意湧充心胸,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愧疚?
  滿心激動的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竟然伸手將兩女緊摟入懷,充滿歉意的目光盯望著兩女顫抖雙唇欲言又止。驟然被緊摟的兩女,芳心驚急羞畏的慌亂掙動時,卻被那雙充滿情意的雙眸盯望得羞顫且迷茫,竟然已逐漸放棄掙扎,柔順的依偎在心上人胸懷中一股甜蜜緩緩由芳心湧生充溢,喜極而溢的淚水盈眶而出,享受著從未曾有過的滿足感。 突然,溫熱的厚唇驟印唐文玲朱唇,頓今她又羞又怯的輕嚶一聲,但尚未曾有何掙扎時,熱唇突離轉印在趙秀敏朱唇上, 使得唐文玲芳心大寬,但又有股惘然若失之意,怔怔的盯望著近在咫尺的擁吻景狀。
  倏然又見那令人心顫的俊面再度轉向自己,頓時芳心又羞又怯且有股期待,嬌靨赤紅的緊閉雙目……於是……三人身軀驟然消逝……再現之時已然並軀油布帳內了。
  未幾!
  油布帳內緩緩離了輕哼呻吟及粗喘的鼻息聲,尚有陣陣囈語呢喃聲斷續響起I片刻之後,一聲驚痛之聲驟響!
  但隨及被堵塞頓止,僅有急促的粗喘鼻息聲,及另一種顫抖的低語聲響起……
  微弱的火光中、依稀見到兩具柔白如玉的身軀,輪流在雄壯的身軀下扭挺掙動,似拒似迎中,將油布帳內散佈著美好的春意。
  春宵苦短!已見東方魚白漸顯。
  香汗淋漓、春意未褪的兩具柔玉裸軀,一左一右的倚偎在可頂天立地,消除一切危險的壯實身軀兩側,享受著餘情未褪的美妙滋味.突然!油布帳外傳至酸意盎然的嘟吶聲:哼!勁頭真大嘛?看哪天不將你累垮才怪?”
  ”晦……怡姊小聲些……公子他……”
  但是不勸還好,低勸之下聲音更響說道:“哼!不知是誰說咱倆不顧羞恥,自甘低賤解衣獻身?看來她們也好不到哪兒嘛?說不定以後……。
  “怡姊快別說了…這樣不好耶,兩位姑娘如今也已是公子的人了、也就是咱們的姊妹了嘛!往後皆要日日相處,若是不和…豈不令會子為難?“妹,這我也明白,可是……我…
  我……
  嗤!好啦你再說下去,公子及兩位姑浪可不敢出帳了呢?公子,您快出來哄哄怡姊吧!
  她可是剛從醋缸裡爬出來的呢?呸……呸~呸……死涵幾少嚼舌根,”“咳……咳……怡兒、涵兒你倆……進來吧,我有話要告訴你倆,並且也要解說你們四人間的關係、哼! 公子甭麻煩了,怡兒及涵妹已然知曉她倆也是四象中的’少陰’‘少陽”啦!以後要在一起習練金光八卦伏魔陣”是嗎? ’唁……公子您再不出帳的話,怡姊恐怕要酸死了!怡姊……走吧……別令公子久等了、”“死涵兒別扯……
  好啦……好啦……就是你好說話……看我不吸幹他才怪?
  於是……帳內一陣激烈鼓動,刻餘之後,在一陣滿足的喘息聲中,終於有了羞怯低語及嗤笑逗樂之聲。似乎帳內四女已然有了某種初步的溝通。
  當然,最樂的便是“儒道”柳志宏了!
  一則震驚江湖武林的大消息,恍如怒濤狂浪迅疾擴散,不到半日已傳遍了整個江湖武林、據傳半月前武林泰斗的“天地雙今””驚梭”唐成功及“平地雷”趙仁腎督竟然同時將孫女“幽蘭情女”唐文玲“翠衣羅利”趙秀敏同日下嫁近年名響天下的“儒道”柳志宏,而且並未大肆鋪張,宴請武林同道。
  雖說江湖兒女重仁義分黑白,對家世門第並不甚注重,出身懸殊也無礙婚配,但是憑“驚夭梭”及“平地雷”的盛名,相識滿天下莫說各方同道好友的子弟,便是江湖武林、富賈豪門的青年才俊皆有心一親芳澤。
  但是唐、趙兩位姑娘皆青睞一個以道術在江湖捉鬼降妖的道門俗家弟子,而天地雙今、不但毫無異議,且極為贊許!
  因此、江湖武林各大門幫、世家、豪門、黑白兩道,俱都為之驚異不解!
  談論紛紛。
  不知那位“儒道”柳志宏有何高明異能?莫非是以邪術迷惑了兩位姑娘?不過也有知曉內情之入所傳出的消息中指出“儒道”柳志宏年約二十二、三、英挺俊逸,倜儻不群,目器宇軒昂,絕非池中之物。
  並由他行道江湖四年中,博得各方百姓稱頌敬重,絕非無中生有’驚天梭”及“平地雷”兩家慧眼識人,納為孫婿自是有其原因。
  此外又有消息更令江湖武林震驚!
  因為“儒道”柳志宏同娶唐、趙兩女時竟然’另有不知來歷的兩名艷媚、秀麗的姑娘在旁據說是“儒道”柳志宏的雙修道侶,並己與唐趙兩女姊妹相稱。
  如此說來至少也屬妻或妾的身分,那麼“儒道”柳志宏豈不是……江湖武林及百姓談論紛紛人云亦云時,一輛雙馬廂車已然進入了“泰山”山區。
  年節將至倍思親,天涯遊子憶家園!
  寒冬已至,北風凜膚!
  ”泰山”南方的泥路中,兩條深闊輪溝及紊亂蹄印往山區內深入。
  兩匹雄駿高頭大馬,鼻端噴霧團團,輕嘶連連中,似乎是在抱怨車轅上的少年男女,為何如此悠閒緩行而不快馳一番,以解寒意?
  車轅上一對年約十二、三歲,一金髮、一銀髮的少年男女,正笑顏低語打情罵俏的甚為親暱,似乎對車廂仙傳出的笑語聲毫不在意.廂車較一般廂車寬長,如同車馬行專走長程的客廂大車,至少可存十人乘坐。
  車身四周以原木釘製。並用可卷收的防水油布垂罩,不但可防水且可擋風,使寒風難滲車廂內。
  車廂內乃是通寬平板上鋪羊毛毯,且有軟墊被褥,因此甚為溫暖毫無寒意。
  靠車轅廂門處,一身柔亮青衫的“儒道”柳志宏,手執一卷書冊細閱,內裡則是身穿素白、淡粉、淺青翠綠的四名嬌美少婦,正相互調笑逗樂,甚為親暱。
  此時突聽端莊秀美的淺衣美婦唐文玲嗤笑道:
  ……就是嘛?那可是相公幼時所居之處,自是屬咱們的夫家,咱們當然要重整家園,有個落腳之處嘛!”
  一身翠綠的嬌甜少婦趙秀敏聞言,頓時噘嘴說道:嗨…玲姊! 當初咱們不是說好的?
  上墳 祭祖乃是正事,如果要重整家園,也是正理,可是…咱們重整家園時要耗時多久?期間要住何處?” 咯……咯……咯……敏妹’當初你不是說風餐露宿皆不怕嗎?怎麼現在卻又擔心了?”“才不是呢,入家只是…宏郎他……哼!怡姊是狐狸精只要幻回本形,往何處一鑽便行了;涵姊你則是全身泛寒的’活屍’本就不畏寒冷,可是入家和玲姊卻沒你倆的本事,只能在天寒地凍中露宿所以……”
  另一側的艷媚美婦胡妍怡,突然嗤笑說道
  “噗哧……涵妹,你別聽這小妮子說得可憐,其實她是擔憂這段時日中,沒個好地方容她與那人王溫存享樂,咯……咯……騷妮子,你放心吧:到時這廂車專供你陪人王可好?
  “呸……呸……呸……怡姊最討厭聽’自己是又騷又媚的騷狐狸卻要……啊……唁……救命……宏郎快……”
  死小妮子!看我不撕裂你這刁嘴才怪?”
  咯……咯……你倆誰也別說誰了,都是撐不飽的…哎喲……不……不行……亂……公子……救……”
  ”儒道“柳志宏被四女口不擇言的胡言亂語,以及相互撲打的叫鬧聲,吵得無法閱讀手中得書卷。
  因此無奈的苦笑說道:‘欸!你們……每日從早到晚逗鬧不休,哪像是為人婦之態?我可是被你們……欸……哪日才能耳根清淨,
  斜靠廂壁的唐文玲,聞言立時移至夫君身側柔情的笑說著:相公,您別煩嘛,說是我姊妹四人終日逗鬧不止,但也顯現我姊妹情深意濃毫無隔閡,況且怡姊她們也僅是笑鬧戲耍,打發途中的沉寂時光呀?您可要賤妾陪您…”哇…哇……好哇把我們三人撒在一旁想當好人獨食是嗎?你想得美,涵妹敏妹快摟住她胳肢。
  “ 儒道”柳志宏眼見怡兒三女,六手亂抓亂掏的逗弄著玲妹,頓時雙眉一皺,無奈的說道:好啦!別鬧了!說正經之事吧。
  四女聞言果然不再逗鬧,但依然嗤笑不止的各自擦拭汗水整理發髫。
  而此時“儒道”柳志宏已緩緩說道:我幼時祖藉尚薄有家產,但因……兵禍及某種原因,使爹娘離家出城,而爹爹竟又遇散殘害而亡,因此……欸當時娘已懷有我,在悲傷欲絕中依然堅強的遠行山區,在一處景色雖美、但岩礫遍地不適耕作的小山中,獲得山腳小村的村民協助,搭妥一間小茅屋,供擋風遮雨……”
  說到此處微微一頓,望瞭望睜目細聽的四女一眼後,續又說道:“雖然有了可居茅屋,但卻身無分文,娘便靠著為人洗衣,賺取微薄收入度日,並且一有閑暇便整地開墾菜畦,爾後大腹便便時依然勤奮耕作,挑菜入城販售,換取日用所需。
  “ 哦…婆婆……她老人家許可憐喔。”
  “相公,別說了……賤妾……心裡好難受……”
  “我怎能不說?我要你們知道娘是如何的偉大?是何等含辛茹昔持家的婦女?我要你們皆以娘為典範!”
  雖然口中如此說,但神思已回至幼時與娘相依為命的時光,面上也浮顯出思慕神色,但是突然神色黯然的垂首無語,雙目中也已浮出淚光。
  四女眼見之下,立知夫君憶及幼時景況,因此皆神色悲戚得柔聲安慰,並願以婆婆為典範,辛勤持家重整家園。
  斜陽無力的漸垂在山背之下,雙馬廂車也已緩緩進入一個小村之內。
  家大狂吠中,曾有人張開門縫及窗縫探望,但耐不住屋外的寒意,且無心理會途經的雙馬大車往何處去?續又 一掩門合窗、享曼溫暖的闔家之樂。
  近鄉情怯!但又忍不住回憶幼時的景象。
  “儒道”柳志宏已然跨下廂車、緩行環望小村之貌,而廂車內的四女豈敢躲在溫暖的車廂內獨由大君在刺骨寒風中緩行?當然也 一胯下廂車隨後而行。
  僅有五十丈左右的小村道耗費了兩刻之久才通過,但”儒道”柳志宏並末登返車上依然順著小路往裡餘外的山緣行去。
  寒風吹拂枝葉颯響,雜木叢生的樹林內荒草叢叢,但“儒道”柳志宏記憶深刻,找到了一條隱約可見的碎石小路,毫不猶豫的撥草前行,終於穿過了樹林。一片山景已呈現眼前。
  幼時居處的山坡依舊,但是原有的菜畦已雜草叢生,不復往昔綠油油的整齊圃了。
  山坡頂端的小茅屋已是草腐散落,土牆剝落殘頹,露出內裡細木條、屋內的桌椅、家具也已落塵盈寸、鳥糞處處已然無法供人棲身了。
  怔望著茅屋、星目已是淚水順頰滴落,突然急步繞過茅屋,行至一處雜草密布的高突上墳前,雙膝一屈跪在墳前哽咽低泣。
  隨行而至的四女眼見之下,已然知曉是婆婆的孤墳、已然顧不得污穢不寒,皆同時跪在夫君身後低泣。
  此時白媛及金強也已將馬車安置妥當、提著早已備妥的香燭、紙錢急掠而至,完成了十年餘的首度拜祭之典。
  連夜在山坡下的樹林內搭起兩座頗大的油布帳,一座有廂車可供五人分宿,一座供雙馬及白媛,金強暫宿。
  翌日清晨!
  白媛及金強前往小村內的雜貨鋪,購買一些日用所需及一些斧、鋤、鐮、刀準備開始重建家園。
  在店家好奇的詢問下?才知曉竟是裡餘外的山塵茅屋,那柳家孤雛竟然返回了?
  並且要重建家園!
  小村中的村民依然記得孤兒寡婦相倚為命的景況而且早年同為童玩夥伴的青年得知此事後
  立時相互走告,結伴探望。
  十年東的光陰變化甚大,村民眼見柳志宏已然長得高挑俊逸、文質彬彬而且竟然有了四位美如仙子的大家閨秀為妻,因此皆驚羨道賀連連。
  柳志宏憶起自幼便常獲村民照顧幫助,自是內心甚為激動的含淚道謝,並與童時玩伴互訴別情。
  當知曉柳志宏有意在舊居重建家園後,多數村民皆願趁農閑之時協助重建。
  柳志宏如今雖非巨富,但至少也有數萬兩的銀票在身,因此心思疾轉後,說明準備以一萬兩白銀將舊居改建,如果村民願意利用農閑之時協助,那就不須至外地雇請木、土工了。
  其實以當時的物價,在城邑之內建一華宅庭院,大概只須五、六千兩便足有餘了,而柳志宏開口萬兩、實則欲藉此回饋村民,並己應允若萬兩不足尚可補增。
  村民聞言俱是驚異萬分,不敢相信柳志宏年少之時,孤身離去後,十年餘的時光中竟然會成為富人重返?
  但是是見他一身穿著,以及四位美如仙子的少婦穿著,絕非僅是小康之家的模樣,說不定是柳志宏仗著倜儻之貌,獲得富家千金青睞,成為一步登天的有幸之人吧?
  村員雖有此想,卻不敢說出口,既然柳志宏有意以如此巨資重建家園,當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羅!
  若以小村中可供的人力來說,壯青男女的有三百人左右,需用土石、木料可由山內就近取材
  ,至多往外地補添一些欠缺青花磚瓦或物料,若扣除一些開銷,足足有餘的三百人,每人至少可獲得二十兩銀。時已寒冬皆已休耕,若每戶皆能有數十兩的收入,那可是能使村民有個好年節呢!
  因此首先便有村長一口承擔,要動員全村之力,將趕在年節之前便能重建完成。
  “ 儒道”柳志宏及四女聞言俱是心中大喜,因此立時又應允,只要確實能在年節前重建完成,願意再增資四千兩在村內建一學堂及飼堂。
  村民聞言,是興奮無比,於是迫不及待的逐一推舉身有精專之人,會同夫婦五人堪察地形,及五日終於定妥了重建景象。
  期間,村民也募集人工造冊,依能力分派工作並在山窪中挖鑿整地,及入山選取土石木料‘備用.
  柳志宏既然與村長有了議定,於是便先將半數八千兩銀票,交由村長支配應用,當然更令村民欣喜無比、
  人多好辦事,再加上村民常年耕作甚為壯實。
  並且勤勞不怠,因此進度甚為快速。
  每日無所事事的四女及白媛、金強,則是時時相偕往山區內遊賞,當然也常由山內人煙絕跡之處,帶回了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及異果‘芝菇、。
  果然在年節旬日前,山窪內的景色已然大變;竟成為一處今人心曠神怡,疑是桃花源一般的家居美景。
  只見小山坡頂,聳立著一幢石基磚牆琉璃瓦的雙層小樓,兩側也各有一幢廂房,三廂正中乃是一片空地,但在空地中卻用黑白兩色的岩塊,砌成一個如同“太極圖”的花壇,內裡分植火紅及素白花草。
  三廂樓房四周也種植了不少的花村,看似一堆堆、簇族,但若在樓頂下望,才能看出是依四方、四隅所布的乾坤連斷八卦圖形,山坡樓房則是正中兩儀位。
  八卦乾坤連為怕花圃外緣,因有不同的庭園景色,由山坡通往山窪外樹林的一條石板路兩側,有六根巨木豎立,上面皆有明亮如日的“孔明燈”!不明之入以為是小路照明之用、實則是位屬正南“幹天”。
  東南方有一潭水池,內裡有蓮花游魚,屬“兌澤”之位。東方是一片空地,在空地中散佈五個以岩塊砌成的火灶,似乎是休閒時用以燒烤野味之用,實則屬“離火 ”。
  東北方的山壁前有一座高架“鼓亭”內有一具大皮鼓,位屬“震雷”位。北方靠近山壁之方,有一大堆似是尚未完棄之未理的小土丘,實則是“坤土”位。
  西北方有一座以岩塊堆砌的假山,上面種植一些奇花異草甚為美觀,實則是“艮山”之位、西方正巧是一片岩壁有道小水瀑洩流而下也就是“坎水”位了。
  西南方有座高架大風車,隨著寒風轉動不止,引帶著一條粗索,轉動一具小水車,看似用以汲水之用,實則是“異風”位。
  整個園景正好利用朝南的山窪地形,佈置成一個“八卦陣”,但平時也僅是尋常園景而已,可是若在三廂樓正中空地太極形的花壇內,分別將兩片玉符放置陰、陽儀兩個小圓洞內後,立使整個陣勢發動。
  另外在廂樓四周八卦連斷花圃,每一方位前皆有一片石板聳立,上面嵌了一片黃亮銅鏡外,尚依卦位刻有乾坤連斷的硃砂圖,並且將金光八卦伏魔陣”每方卦位的符錄也刻在石板上。
  因此已然可知整個庭園景色,實則是依循“金光八卦伏魔陣”所建,而且更增加了各卦位的幹天熾燈、兌洋水池、離火火灶、震雷鼓亭、坤地土丘、艮山巖山、坎水洩瀑、異風風車,如此更增加了陣勢的威力。
  至於山窪外的雜木樹林也已整修過,通往村道的林內小路也已整理成可供廂車進出的石板路
  ,左側洩泉溢流至樹林的溪流,也已增挖數條小水渠引住他處寬廣的雜木林內也移植了不少四時果樹,任其自然生長結實,而且也在樹林內放養了不少雞
  、鴨、鵝、羊。
  一切皆已完工之後,柳志宏自是又將早已備妥的尾數銀票交給村長,另外又額外交付一千兩供村民設宴慶賀
  雙方皆大歡喜、互相道謝後,扣除了一切開銷外,曾參與重建的村民,依工作能力、性質皆各有賞賜。再加上一些無力工作的婦女,皆因代為縫製衣衫、鞋襪、被褥、床罩及簾布,也分別獲得不少銀兩真,可說是全村皆獲得了或多或少的收入,使今年有個喜氣洋洋的好年了。
  在大堂三清道祖法像前焚香禱祭的“儒道”柳志宏也為祖宗上香拜祭過後 一突聽堂外傳來驚聲燕語的嘻笑聲,以及嬌嗔央求之語,不知發生了何事?
  “唁……還是怡姊高明,小妹當然相信羅!”
  “嗤…嗤……方才怡姊察探明白後,竟不告訴咱們?害小妹差點急死了廠!”“噗哧……涵妹你本來便是半個‘活死人’若真要急死了,豈不是怡姊的罪過?
  “好啦……好啦……你們別鬧了!快看怡姊找到的小銅箱內究竟有什麼寶物嘛?”
  此時“儒道”柳志宏已皺眉步出堂外,眼見四位嬌妻竟圍望著一具銅鏽斑駁的古舊小鋼箱,頓時不悅的說道:嗨!你們從哪裡弄來這只小銅箱?欸……今年可是咱們返回故居重建家園的大好年節,不但要豐盛祭祖,且要慶賀新居落成,而你們……卻……再有六日是年節了,但你們尚是終日嬉鬧逗樂,也不嫌煩哪,該用的、該準備的…….然而“狐狸精”胡妍始已然媚色膩語的搶說道:晦…好人你別急嘛! 其實我姊妹四人早已準備妥當了,村民他們一一送來不少吃用之物,已然堆滿了灶房及柴房,多得令人傷神呢!至於尚缺之物已由玲姊一一書弟購妥了。”
  哦!原來如此……對了! 那銅箱是哪裡尋來的?看來甚為古舊呢!”
  “相公,這小銅箱乃是怡姊在荒山古洞中,憑著靈異的天性,在一片岩壁內挖出來的、如今尚未曾打開察看內有何物呢?“幽蘭情女”唐文玲話聲方止”儒道”柳志宏倏覺一股莫名心悸湧生……不由自主的脫口說道:啊!箱內是……是一只小璽印!”“咦?公子您怎知內裡……”夫君尚未打開箱蓋你怎知是何寶物?“嘻……公子愛說笑,箱內怎會有皇上用的玉璽?”“ 晦!相公您可真會逗人,怡姊雖挖出這只銅箱,但是尚未曾打開,連怡姊都不知內裡有什麼?您怎會知曉內裡是……我明白了,你是施展道法隔物透視了嗎?”
  然而四女驚怔的疑惑之言,並未使柳志宏有何回應之詞,竟是雙目緊盯銅箱,體會著與自己氣機息息相應的感覺,並且又語出驚人的脫口說道;“箱內符璽與我氣機相通……並非人世帝王璽印,而是具有降鬼鎮妖符錄的符璽!”
  話說中、已然垮在步行至“狐狸精。胡妍伯面前,伸手接過銅箱.續又說道:“箱內之物具有道法、不但與我氣機相通、而且尚另有股相合的感覺,我雖不解為何會如此?但或許是因我所習道法中有某一錄法與其有關之故吧?”
  又好奇、又欣喜的掀起箱蓋時,僅只掀起寸許,倏由箱縫中溢出一片金光,並有一道金影衝升而出,凌空疾施一匝,竟又疾曳而下 ……
  “啊害……快救怡兒……”
  胡妍情及喬恩涵驟然驚叫聲中,頓使柳志宏驚急得伸手一招,霎時金光倏斂,化為一道金影曳人手中,才使胡妍伯全身束縛盡消的松了口氣,但已嬌嗔不已的叫道:呸……呸……
  什麼怪東西嘛? 一出來便要害人,早知道便不挖出銅箱,任其沉埋不出了。”
  喬恩涵似也有此同感,且欲開口時,卻見柳志宏面浮喜色的望著掌心一只小巧的方形金印,且哈哈笑道“哈……哈……果然是靈慧法物,但怡兒可別錯怪它幄?方才它所放溢出的金光乃是
  慧照之光,慧照之下,地界人、鬼、妖、魔無所遁形,能識善惡,故而玲妹及敏妹被金光罩射之下並無異狀.而涵兒也僅是略微驚畏而已,唯有怡幾你如同身受束縛,實乃是你隨我修練道法至今,依然尚有些許邪心未去,所以……”
  “討厭啦!人家哪有什麼邪心’你都欺負人家……連它都不思人家釋放它的恩惠還要害…啊……又來了不要……不要……”
  就在“狐狸精”胡研伯嬌嗔埋怨之際,柳志宏掌心中的金印倏又金光暴漲、頓時嚇得胡妍怡驚叫止口,且閃避至柳志宏身後。
  哈……哈……哈……怡兒你放心,它並非是要對你不利,而是要以慧照之光,使你知曉邪在何處而已。”
  “哦?真的?公於你沒騙我吧?那…那…就試試,”
  狐狸精”胡妍伯芳心尚有些畏怯的緩緩行前,任由金光照射身軀,未幾便雙頰羞紅的掩面嗤嗤連連,但是笑聲逐漸消止,竟然怔愕得佇立不動,似乎由慧光之中悟知了什麼似的?
  於是…只見她面上的神色幻化連連,且逐漸湧生欣喜之色,待金光再度斂消之後,已然神色癡迷的盯望著柳志宏,溫柔的行前擁摟住他腰身,螓首倚偶胸懷不言不語。
  “咦?怡姊是怎麼了?她怎會……”
  “奇怪?方才怡姊面上……竟然有難得一見的莊嚴之色?不知她悟知什麼了?”
  “咱……咭……怡姊你快告訴我們,方才那符璽告訴你什麼了?”
  “狐狸精”胡妍怡終於又回覆往昔心態,嬌媚’且笑逗的說道:“唁…不告訴你們讓你們急死j最好了、”
  話聲一落,已然嬌笑連連的奔入堂內,頓今三女毫不放鬆的緊追而人,未幾便又聽見上層房室內傳出四女的逗鬧笑叫聲。
  “儒道”柳志宏聞聲不由聳肩苦笑,但目光已仔細的觀望著手掌中的金質璽印。
  只見小巧的金質方印,上端乃是一只似虎的異獸“陛桿”蹲坐方印上,方印四周則有密密麻麻的硃砂符錄,而印底則是古篆字刻著:
  靈冥地界
  東岳大帝
  降鬼鎮妖
  玄符法印
  十二個方正刻字。
  “噫?東岳大帝法印?哎呀!此印乃是職堂地界冥司之主的‘泰山大帝‘印信,這……
  這……怎會置于銅箱沉埋古洞中?此印靈異且具道祛,絕非人世刻玩之物或飾品……這要如何歸還神尊之手?”(枉:在“真靈位業圖)中“泰山君泰凱子景情,掌陰司鬼卒數萬,鎮伏四方;而“東岳大帝本紀”中則說,泰山乃天帝之孫且為地界群靈之府主掌地界貴賤尊卑以十八層冥岳主簿六案七十六司的生死之權。
  另在“神仙傳”中“泰山神”五百年一換並非終身製,故而道門之中雖有“東岳大帝”
  或“天齊大帝”及“天齊大生仁聖帝”之號但少有正名何人?)
  “儒道”柳志宏內心怔思不解中忽然想起奉
  東岳大帝”的岱廟”便在山中,因此便立時身軀一抖,施展乘龍飛行術,疾往主山”泰山”之方疾曳而去。
  然而登臨”岱廟”之後,竟發現內裡空無一人,原本香火鼎盛之貌,竟然變得冷清稀落?
  更令人驚異的是廟堂正方六案主簿神尊俱全,兩側七十六司神尊也一個不少,唯獨至高的“東岳大帝”神尊已然空置,如此豈不是甚為怪異?
  “儒道”柳志宏驚異且疑惑不解,立時在廟內各處參拜及尋找觀內道士。
  原來三十餘年前廟內發生了一件天大怪事;在正殿值守的二代弟子及四名三代弟子、竟在半夜中遭怪異之聲驚得湧至殿堂內,正巧見到供奉數千年的大帝法像,竟然踏下神來,出殿而去,眨眼不知去向。
  從此之後雖也連請名匠重雕大帝法像供奉、但無一能雕妥便不翼而飛,因此再也無名匠敢重雕大帝法像了!
  也因此之故,使四鄉百姓議論紛紛,終於勾起了古老的傳說。
  據散居山區數十代的百姓口中,得知數百年前也曾有過大帝法像失蹤之事,不知多久又重返回原處的怪異之事,但是大帝法像已非原先之貌,因此認為是岱廟道士故弄玄虛或是重塑像。
  然而經廟祝詳查歷代廟志中發現,並非現令或數百年前才發生過此怪異之事,而是每隔五百年左右便會發生一次如此怪異之事.
  既然有了如此週期性的怪事、因此廟祝詳查詢日,才又發現廟志中的歷代大帝原籍姓名全然不一,竟然由”黃帝”之期時至今,古唐、虞之前是供奉“金虹氏”;商代之前是供奉“后稷”;周代之前供奉“玄丘目睦”;東周之前供奉“黃飛虎”;秦漢之前供奉”圓常龍”;晉代之前供奉“秦凱”而今所供奉的則是“三天。因此依年數算來此次大帝法像離奇失蹤。必然與五百年輪替有關只是不知以後將由哪一位位居大帝之職?
  “儒道”柳志宏耳聞火工老道所述後,心中半信半疑的怏怏下山返回居處,將此怪異之事告訴了四位嬌妻,當然也令四女怔愕不解的低語紛紛。
  但是胡妍怡及喬恩涵原本便是修道靈異,以及有數百年魂齡的妖、鬼.自是對天地問的神仙深信不疑。
  而唐文玲及趙秀敏兩女, 自幼便深受家中信仰及世俗神鬼之說,深信天地間皆有神鬼,更何況身側尚有……
  小村雖小,但年節喜氣甚為熱鬧,氣氛也如同各地城邑鄉鎮,而今年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欣喜歡樂的慶賀有一個不同往年的豐厚收人。
  年節初二原來是出嫁女兒,女婿回娘家的大日子,可是四女中除喬恩涵外,俱因相隔數百或上千里之遙而作罷。
  是夜,夫妻五人在小樓客堂飲酒作樂,而白媛、金強也在一旁陪坐笑鬧,一家主從甚為和樂歡愉。
  突然只見柳志宏怔愕的疑望向堂外,接而急步出堂,默望著三廂樓外的庭園。
  未幾,只見散佈在四周山林的“虎威將軍”所屬,一名校尉與數名陰兵押著一名女魂飄至,只聽那校尉說道:“啟稟法尊.此名女魂擅闖府屯,經小魂所屬圍捉之後,竟然說是前來探望法尊舊居,但又不識法尊,只口稱受人之託前來,因此請法尊定奪。 ”
  此時只見那名有五旬之齡的女魂,突然又驚又疑的急聲說道:“這位公……法尊,小魂乃是受此處舊居之主所托,年年至此探望,但不知法尊可是……是柳志宏公?
  “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一怔,女魂受托前來探望舊居?但此處原本僅是娘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居處,她卻是受何人之托前來?
  正自驚疑時,那女魂又急聲說道:“柳公子,小魂乃是受令堂之托,數年中前來此地探望數次,欲探望柳公子在陽世的生活過得可好?但歷經五年皆無柳公子的消息,小魂每每返回轉告令堂,皆使令堂悲傷無比,但依然不曾放棄的央求小魂年年前來探望!”
  “啊!”什麼……你……你是受我娘之托……你是說在下娘親與你在一起?我娘她自己為何不親自返回?還有我娘為何至今尚未曾輪迴投胎重返陽世?你……你快告訴在下!”
  那女魂聞言欲語還休,但終於說出一番令柳志宏震驚、憤怒之事’柳公子,今堂身亡之後,竟無鬼使拘往‘陰司冥府‘成為遊蕩凡塵的孤魂野鬼,爾後便遭
  ‘噬魂鬼王‘屬下惡鬼擄往‘鬼王洞’的‘幽冥鬼府‘尚幸令堂身亡之後,當得天將賜有“銀霞天羅衣”護住魂魄,因此‘噬魂鬼王‘無能驅策凌辱令堂,但也因此而被鬼王施展魔法困禁洞內,不容脫走……”
  “啊! 我娘陰魂被‘噬魂鬼工‘擄捉困禁?怎會如此?你快告訴在下詳情。”“小魂原本是六年前在陽世命喪轉往‘陰司冥府’的陰魂,但途中卻被’噬魂鬼王’屬下惡鬼擄捉,爾後被鬼王攝出‘魂魄之精’禁卦,逼使小魂在‘鬼王洞’內為僕役,因此小魂可自由進出‘鬼王洞’並因此與困禁洞內的令堂相識。
  當令堂知曉小魂可自由進出‘鬼王洞’且可在陽世慶賀年節及三元節慶之時,歸返原籍收取陽世親人所燒冥錢,因此暗乞小魂轉往此地探望柳公子的生活情況,如今已是第六個年頭了!今日 總算能見到柳公子甚為安好,且已有了不錯的家業及妻室,小魂定當將柳公子情況轉告令堂得知,小魂歸期不多,便向柳公子告辭了!
  “儒道”柳志宏乍聞娘親陰魂的消息,因此豈不詳詢清楚?自是又急聲說道:“你暫且留步,你說我娘被‘噬魂鬼王’魔法困禁,但你既然可自由進出‘鬼王洞’為何不趁此前往‘陰司冥府’輪迴?”
  柳公子,並非小魂不願前往‘陰司冥府’輪迴,而是因小魂被擄往‘鬼王洞‵後,與其他眾多陰魂一般,皆被‘噬魂鬼王’攝出魂魄之精困封,用以控制眾魂俯首聽命供其驅策,否則若不從命?必將遭鬼王吸食‘精魄’煉經,而使背逃不從的陰魂魂消魄散化為烏有,永無輪迴了!尚幸令堂有‘天羅衣’護身,而未被攝出‘精魄’但也因此才被禁困,不容脫逃了。”“噫?三魂七魄中尚有精魄?這……在下年輕識淺,尚清教何謂精魄?”
  “柳公子,陽世生靈皆有“精、氣、神’並可修練成‘內丹’及‘三味真火’或‘元神’而陰魂雖無肉身及精、氣、神,但尚有三魂七魄聚合未散的魂影,而且亦有‘精’可修練成‘陰仙’或‘冥仙’亦可修練成‘兇魂厲魄’但是魂魄之‘精’一滅,勢必魂消魄散,化為烏有了!”
  “哦……原來如此!那麼再請教‘鬼王洞’在何處?”“啊!不可……不可……柳公子千萬不可……小魂乃是受令堂之托,前來探望,如今已然得知柳公子甚為安好,且已有了如花美眷,便可轉告令堂安心了,但小魂豈敢告之‘幽冥鬼府’所在?萬一遭……”“儒道”
  柳志宏此時又驚、又怒得火冒三丈,想到娘親受屈命喪之後,竟然未能安然前往‘陰司冥府’重轉輪迴,卻被“噬魂鬼王”屬下惡鬼擄往“鬼王洞”!
  雖然遭致困禁十年餘,依然掛念頭自己的生活安危,娘親的慈愛關懷之情,實令自己又思念
  、又激動;但是如今若真要逼問“幽冥鬼府”的所在“鬼王洞”萬一此女魂返回轉告娘親時,豈不令娘親擔憂?
  因此心中雖怒,但已有了心意,不再勉強女魂說出“鬼王洞”所在,僅是跪地拜謝道:
  “在下娘親得你義助及照顧,令在下甚為感激,尚乞你往後多為照顧在下娘親,爾後在下必有重報。”
  女魂聞知,頓時神色大寬,且立時福身回禮說道:“令堂之事,尚請柳公子放心,小魂自會善加照顧,恕小魂告辭!趕返告訴令堂喜訊了。”
  女魂話聲一落,已然化為一陣陰風迅疾往北消逝,同在夫君身後跪拜的四女之一“狐狸精”胡妍怡已急聲說道:“公子,奴家這就尾隨身後,探明鬼王洞所在。”但是“儒道”柳志宏聞言卻搖首阻止且說道:
  “不用了,爾後有許多方法可查明‘鬼王洞’所在。如今我既然知曉娘親陰魂遭‘噬魂鬼王’困禁,自然不會與‘噬魂鬼王’善罷干休,哼!咱們且先回樓詳思應對之策,再做道理,另……我將盡胸中所學,設法尋訪‘天齊聖帝’或‘五方鬼帝’理論。”.“啊!相公要找‘天齊聖帝’及‘五方鬼帝’?”
  “天! 夫君,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卜‘天齊聖帝’及“五方鬼帝’乃是掌管地界生靈生死之主宰,你……:
  唐文玲及趙秀敏聞言俱是驚駭尖叫時“儒道”柳志宏卻神色嚴肅的說道:“我雖非仙人一般可遨遊蒼穹,也非冥冥陰靈可往陰司,但為了娘親,我一定要設法前往‘陰司冥府’理論,他等為何不依其職司誅除‘噬魂鬼王’及其屬下惡鬼?而今惡鬼為惡冥界陰魂?再者或許可由‘陰司冥府’處察知‘噬魂鬼王’的來歷.以及‘鬼王洞’所在!”
  “狐狸精”胡妍怡及“活屍”喬恩涵原本便已修練數百年,對地界之事知曉不少,因此並無驚異之色。
  而“幽蘭倩女”唐文玲及“翠衣羅剎”趙秀敏也已知曉且相信了天地兩界中的神仙、妖鬼之事,但本能中依然對掌管舊世生死的“陰司冥府”有種心畏且敬之心。
  雖然夫君身具福緣,獲仙人傳授道法,且已有了高深的道法及法物,但是依然畏懼且擔心夫君任性而為,觸怒了“陰司冥府”到時被勾消或縮短陽世年壽豈不槽了?
  尚幸有胡、喬兩女安慰解憂,並且事關婆婆陰魂在“鬼王洞”受難之事。因此又不好反對,僅是憂心的時時提醒夫君小心行事。
  “儒道”柳志宏獨居一室沉思一日後,終於思索出前往“陰司冥府”的道法,並且也與四女及雙僕細研施法之後的職掌。
  時至酉時初!
  “ 儒道”柳志宏身穿展現金光八卦圖的衫、冠背背“太吳劍”腰插“硃砂筆”站立在樓前中庭的法壇上!
  “狐狸精”胡妍怡及“活屍”喬恩涵,各自分穿素白、淡粉俠女緊身衫褲、羅紗裙分立柳志宏身後.
  ”幽蘭倩女”唐文齡及“翠衣羅剎”趙秀敏依然是平時穿著,分立在法案兩側,守住香爐內的三炷長香,而金強及白媛則站立法壇前的兩儀花壇兩側。
  在三廂樓及四周八卦圖的花圃之間“虎威將軍”率著所屬陰兵、陰將守護著整個兩儀的廂樓、花壇。
  法壇上的“儒道”柳志宏眼見一切就緒,立時“步罡蹈鬥”手屈“鬥印”口念”洞玄寶靈黃綠文”並 一由祛壇上拿起早已備妥的兩張“固魂定魄”護身符,分貼在胡、喬兩女胸前、又取出一張寫有“黃綠經文”的黃符,右手食、中雙指並點黃符,霎時一道“三昧真火”引燃黃符,拋墜法壇前的兩儀花壇內。
  倏然 一只聽花壇之下轟然乍響,接而便見烏霧上湧,竟然將花壇湧罩其內,但是僅在花壇四周兩尺之距滾湧,卻未擴散消失。
  “儒道”柳志宏眼見花壇之下湧升烏霧,頓時心中大喜的急朝唐、趙兩女說道:“切記!切記!法香千萬不可熄滅,並且在即將燃至餘寸之前便呼喚我們,否則我們恐將難出‘陰司冥府’了!”
  話聲方落,右手並指飛出一道“三昧真火”引燃法香,接而朝胡、喬兩女喝道:“我們走!”
  背影疾幻而逝,竟沒入烏霧之內,而胡、喬兩女也毫不怠慢的幻化入烏霧內。
  “幽蘭倩女”唐文玲眼見夫君及兩位姊姊先後沒入烏霧內,頓時嚴肅的朝白媛、金強及“虎威將軍”喝道:“守護法壇之責就交由你們了!敏妹,咱們要聚功嚴守法香,不容外力及風勢危及法香星火!”
  “ 是!兩位夫人且寬心,吾等必將全力維護祛壇。”
  且說“儒道”柳志宏幻入烏霧之內後,立見原本是兩儀花壇之處。已然現出一個陰風慘慘、黝黑無光深不可測的地洞,但毫不猶豫的飛身而下!
  胡、喬兩女也已隨後疾掠入地洞內。
  不知落有多深?但至少已有四、五十丈,只見下方乃是一個大山洞,似乎已然到達地頭了。
  三人相繼落至洞底,竟見前方是一條高闊的橫洞,而且有牛頭、馬面以及十餘名手執叉、鏈的鬼卒靜立相候!
  突然由牛頭、馬面及鬼卒後方,行至一名手捧“生死簿”的主簿,並旦躬身為禮,恭敬的說道:“啟稟道君,恕本薄迎接來遲,道君法旨已然傳至“陰司冥府”,因此‘東方鬼帝’特命本簿先行迎接道君.五位帝君已在冥府前恭候道君。”
  “儒道”柳志宏聞言立時躬身回禮且笑道:“在下一介凡俗,薄習道法,膽大妄為施法,符通冥司,已然甚為不敬,又豈敢煩勞主簿大駕相迎!而且尚驚動五位帝君在府前相候,更是惶恐!尚請主簿引路在下夫婦前往拜見五位帝君。”
  “豈敢……豈敢……道君道法高深,乃是數千年中唯一從陽世人施法通達冥府之人,實令本簿敬佩,尚請道君隨本簿前往冥府。”
  於是在“東方鬼帝”轄下的主簿引領下,夫婦三人施展神術,經由崎嶇起伏、七折八轉的洞道中,縮地成尺疾行刻餘,已然到達一處高闊無止境的黝黑之地。
  只見前方陰風慘慘、鬼霧瀰漫之處,出現一座又高又闊的大城,城門橫匾上乃是血淋淋的“陰司冥府”四個大字。
  城門前有五位身穿蟒袍、腰懸玉帶手捧玉笏的王者。
  後方尚有四名文案主簿,以及七十六司神,分列兩側的則是黑、白無常及數百面貌猙獰、手執山叉鎖鍊的鬼卒。
  五位王者之一突然往前跨步,且躬身說道:“吾等‘五方鬼帝’率轄下主簿、司命及鬼卒,恭迎道君蒞臨冥府!”
  “儒道”柳志宏耳聞那名鬼帝之言,並見五位鬼帝及後方眾主簿、司命、鬼卒俱都躬身為禮迎接自己夫婦,頓時惶恐慌急回禮,且急聲說道:“五位帝君!在下冒昧施法前來冥府,驚動五位帝君聖駕。已然屬不敬之罪,尚請諸位帝君海涵,實則只因在下有數事不明,非五位帝君不能解惑,故而斗膽前來請教,尚情恕罪!”
  為首的“中央鬼帶”周乞,聞言立時含笑說道:“豈敢……豈敢? 道君應天機下凡敉禍,爾後將登掌……”
  但話未說完卻被“東方鬼帝”蔡鬱壘急聲打斷:“周兄且住,道君施法前來本府,自是身有要事相商,因此便莫多做贅言耗費道君時辰了!”
  “中央鬼帝”周乞聞言頓時一怔!但隨及想到什麼後,竟訕訕的笑道:”啊……哦……
  是極……是極。恕本帝贅言了,尚請道君入府詳談吧!”
  ”儒道”柳志宏並不知他們言中有何異狀?但此來時辰不多,因此也想早些詢明心中疑惑,故而聞言也不再客套的立時揖禮說道:“是……是……在下便依諸位帝君之意打擾了!”
  於是一行人在片刻後已進入城內一幢如同陽世官府府衙之內,依賓主落座後。
  “儒道”柳志宏立時說道:五位帝君,在下得知生母在身亡之後、竟遭‘噬魂鬼王’屬下惡鬼擄往‘鬼王洞’困禁,因此將來請教五位帝君,但不知當年貴府為何未將在下亡母陰魂引人冥府,依功過輪迴轉世投胎?再者貴府為何縱任噬魂鬼王及其所屬惡鬼為禍冥界,而未曾誅伐或擒入貴府打人煉獄懲治?”
  “五方帝君”聞言頓時神色無奈的互望一眼後,“東方鬼帝”蔡鬱壘已嘆聲說道:“道君有所不知
  ,陽世人獸之年俱在本府‘夭祿總簿’中 一登錄,並依五方,分由吾等分掌,並以每甲子一冊,登錄生鍇,當陽壽已盡時,皆將由鬼使前往拘返本府、依陽世功過輪迴轉世五道,但其中則有例外者,如陽世善行甚高而得天界收錄,或是修道有成,位列‘地靈仙’或是陽壽未盡而遭橫死,一皆不在本府拘引之數。
  道君令堂雖然在本帝君轄內‘生死薄’內登錄,陽壽已盡時,本帝君轄下鬼卒也曾有在接引,然而卻遭天界‘五丁力士’攔阻,且有西王母”玉敕除去鬼籍,歸入天界仙錄之中,因此令堂陰魂已非本帝君所轄,故而並非本帝君轄下失職。”
  “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驚異無比,一則喜一則疑惑,因此又急聲問道:“哦!既然如此。在下生母應已屬天界仙籍了?但是為何亡母陰魂竟遭‘噬魂鬼王’屬下惡鬼擄走?”
  “此時另一位“北方鬼帝”張衡已開口解釋道;“道君”!此事說來話長,吾‘五方鬼帝”乃是‘天齊聖大帝’所屬五方鬼帝,各司一方生靈生死及輪迴轉世,但因那‘噬魂鬼王’乃是具有數千年魔基的冥界厲鬼,千餘年前便為禍冥界,尚幸被
  ‘太上老君’以道法擊散大半魔基,且以道法禁錮‘鬼王洞’中,原意期望他能悔改,修練正道。造福冥界,然而‘噬魂鬼王’在百餘年前重複魔基後,竟然又再度聚集往昔所屬,為禍冥界.尚幸他雖重行修復魔基,但卻無法解消‘大上老君’製封他‘厲魄’的道符,故而無法遠出‘鬼王洞’橫行冥界,靠著所屬惡鬼四處擄捉冥界陰魂,供其噬食,增進魔基.
  “北方鬼帝”說至此處後,竟深深的望瞭望柳志宏一眼後,續又說道: “本府主宰‘天齊仁聖大帝’得知‘噬魂鬼王’再度為禍冥界。因此便率吾‘五方鬼帝’及所屬陰兵鬼卒,前往‘鬼王洞’誅伐,然而……欸……‘噬魂鬼王’魔法高深,並且屬下有十大惡鬼皆有上千年魔基,所屬兇魂厲魄也有上萬,故而屢戰屢敗,無能誅伐他等。
  更令本府無奈的是‘天齊仁至大帝”又逢五百年一輪之期,奉‘吳天玉皇大帝’玉敕歸返夭庭,故而僅有吾‘五方鬼帝’更非‘噬魂鬼王’之敵,使連其所屬十大惡鬼也難匹敵,因此更難遏制鬼王所屬為禍冥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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