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再探鬼窟救母魂,精奧道法攝厲魂。
鬼王怒崩陰風谷,冥界隱患禍無窮。
塞外悲風切,交河冰已結,瀚海百重波,陰山千里雷。
塞沙連騎跡,朔風斷邊聲,胡塵清玉寒,羌笛韻金鉦,中秋八月天,在中原之方僅是秋風蕭瑟之時,但在“陰山”已然是雪花飄舞、白皚蓋翠了。“陰風谷”谷頂邊緣“儒道”柳志宏略微整順背後“太昊劍”及腰際“硃砂筆”將隨身背筐放在一岩石旁,才對身後“四象仙姬”沉聲說道:“我這就下谷了,你們要耐心等候莫心焦,若在入夜之前,我尚未能煉化封洞魔幕,那只有退返會合你們;若是未曾退返,便是我已進‘鬼王洞’內了,你們便可會同‘五方鬼帝’率冥府所屬鬼卒以及‘虎威將軍’他們,同時攻入”幽冥鬼府“內!
“四象仙姬”聞言俱是連連頷首,雖然前來之時已有了詳思會商,定罷了剿伐之議,但四女依然掛慮的一一開口叮嚀著:“公子您下谷之後若遭到眾厲鬼頑抗時,千萬要小心,最好能呼喚賤妾姊妹下谷助陣才是。”“相公!你千萬要小心行事,莫逞強硬闖,以免賤妾姐妹擔心才是。”“對嘛!公子,不如咱們同時下谷,而我們便守在洞口外好嗎?”“對……
對…。對……夫君,人家站在這罡風寒冽的谷會冷嘛!如果能在谷底等候豈不甚好?”“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雙眉一皺,但也知四女乃是關心自己才有如此之言,因此僅是淡淡的笑說道:“嗤…,你們放心吧,我可捨不得丟下你們四人跟鬼王拼命,我會小心行事的逐步深入,況且金強隨我同行時,可隨時出洞與你們聯絡,相信縱然在洞口內遇到大批厲鬼頑抗時,也來得及呼喚你們前往支援才是。”說罷,也不待四女有何應答。
身軀已幻為一道青色幻形消失不見。
“夫君……討厭啦,急什麼嘛?金強,你快隨公子下谷,記得要時時傳報情況喔”“金童”金強聞言頓時急聲說道:“是……是……四位夫人且放心!”話聲中,服見愛侶白媛也是滿面關懷之色,因此也投以一股柔情目光後。才縱身下谷,趕往“鬼王洞”前。
只見已然人洞的“儒道‘柳志宏並未如同前次僅以黃符、硃砂、錄煉消那片烏黑光幕。
而是一入洞便祭出”太昊劍“暴射出凌厲金光罩煉烏幕,另一道精亮如烈日的”天劫刀“則勁疾的射人烏幕中尺餘深。
只見烏幕內忽隱忽現的精亮光芒,與幕外的金色劍芒由內外夾攻、而烏幕也驟然暴漲出烏光,抗拒著刀、劍的白、金法光。
尺餘厚的烏幕被兩道凌厲法光內外夾攻,果然難以抗衡的在滋滋乍響、灰煙湧升中逐漸淡薄,約莫刻餘後,終於被煉消殆盡,使烏光凌盛的烏幕現出一個尺餘深、四尺眾寬闊的大洞。“儒道”柳志宏眼見如此的攻勢果然得功,頓時心喜的由懷內取出兩張黃符。施印念咒,催動符錄,霎時硃砂符錄赤芒暴漲,且同時飄向烏幕內陷的凹洞兩側,罩煉兩側烏幕,擴增洞此時烏幕突又烏光暴漲,抗拒著白、金、赤三色符法精芒,卻將刀、劍、黃符逼退烏幕外。但是“天劫刀”精芒疾旋中,迅又透入烏幕內近尺,再度內外夾攻的煉消烏幕,逐層攻入。果然在三刻之後“天劫刀”終於穿透了烏幕,且由洞內往外罩煉幕牆。
此時在烏幕內裡原本聚集了上千厲鬼,欲待敵方衝破烏幕時便一湧而上,噬食來犯敵人。但是首先衝破封洞的烏幕光牆,竟是一柄漲溢凌厲法光的法刀?
因此立有數十厲鬼遭“天劫刀”射殺化為灰煙。
其餘的厲鬼驚駭畏懼中,立即聚合湧溢出鬼霧抗拒凌厲的法刀精芒。又何談要圍攻敵人?“儒道”柳志宏祭禦“天劫刀”剛衝破封洞烏幕,便聽內裡鬼嘯淒厲,並由“天劫刀”
的精芒中,發現內裡岩壁上有不少大大少少的蜂洞,正有一團團的鬼霧湧卷而出。
立知是群鬼隱形之處。然而也知封洞的烏幕乃是魔法所布,若不一舉煉消便貿然深入,勢必使破損大洞的烏幕,再度逐漸複合無隙,不但會成為自己退路的阻礙,也將阻擋了隨後的四女及五位鬼帝的進路。
因此不敢貪功貿然躁進,立時施法念咒,將身上青衫現出八卦法光護身“天劫刀”則攔擋住逐漸增多的兇魂厲魄,全心全力的將足有兩文高闊的封洞烏幕全然煉化殆盡,才放心的祭禦“太昊劍”“天劫刀”攻向難以數計的厲鬼鬼霧。
凌厲熾旺的金芒白練,勁疾凌厲的湧罩旋射鬼霧內。霎時見鬼霧滾湧驟狂,鬼瞅淒厲、尖嘯悲鳴,一道道的魂影化為灰煙消逝無蹤。
但是“儒道”柳志宏冒險深入“幽冥鬼府”又豈是來除這些兇魂厲魄?當然是為了救出娘親魂魄及伺機誅除“噬魂鬼王”豈願與眾厲鬼纏鬥,耗費有利自己的時光。
內心疾思後,立時執出“硃砂筆”掐印、念咒,虛空劃出“驅鬼符”將鬼霧內的厲鬼逐一逼退入小巖洞內,然後由懷內掏出一大卷早已備妥的黃符,逐一飛貼在各小巖洞口,使得眾厲鬼不敢出洞攔擋自己的進路。
但是“鬼王洞”內豈止區區千餘厲鬼?剛驅封住一批時,又見洞內深處鬼嘯淒厲的湧出一大團鬼霧。
“儒道”柳志宏見狀豈會畏懼?立時祭禦“太昊劍”及“天劫刀”勁疾的迎罩鬼霧。但是忽然想起曾照顧娘親的那位女魂,暗中通知娘親的遭遇時,也曾請求自己莫盡誅厲魂,以免其中有不少遭逼脅的善魂也同遭魂消魄散。想及此處頓時收斂劍、刀的法光威勢,僅將鬼霧逼在兩丈之外,且大喝說道“呔!眾鬼聽真,本法尊乃‘儒道’柳志宏,此來乃是要逐一煉消困禁爾等‘精魄’的魔罩,只要魔罩一破,爾等‘精魄,便可脫出困禁,全然歸入魂形內,成為自由無束的陰魂了。因此爾等還不快退走?莫要耽誤本法尊煉消魔罩的時光。”喝聲一落,果然已不少厲鬼啾鳴的退出鬼霧外、逐一湧入岩壁上的巖洞內,但也有不少忠於鬼王的厲鬼,依然兇厲的湧圍“儒道”欲噬食他肉身及魂魄。
“哼既然爾等不怕魂消魄散,那就怪不得本法尊手下無情了”
怒哼聲中,倏見金光及白炙精芒同時暴漲,勁疾凌厲的罩煉及飛射入鬼霧內,使得看似兇厲的眾鬼、毫無能力圍攻“儒道”並且逐一化為灰煙,魂消魄散,永無輪迴之機了。
一通道的黃符飛貼在眾小巖洞口,使得洞內眾鬼毫無反悔餘地的被困禁難出了。
此時在洞口的“金童”金強,也已望見公子獨力煉消封洞魔功烏幕。並且往洞內深入。
於是急忙幻至谷頂稟報情況,頓使“四象仙姬”及“銀童”白媛,欣喜無比。
四女欣喜中卻又擔心深入洞內的夫君道侶安危,況且眼見天色即將正午,正是陰魂最衰弱之時,甚利入洞協助夫君,因此已不願原先所議,竟不約而同的互視一眼後,俱都心意相通的嗤笑一聲,相繼縱身下谷到達“鬼王洞”前,朝如同猙獰厲鬼的尖齒洞內望去。
只見洞內金芒閃爍、白練飛旋,淒厲鬼嘯尖鳴不絕,因此已知夫君尚深入不遠,於是在洞口之外靜望靜聽。
“金童”金強心知四位夫人顧忌公子責怪,因此雖下至谷地卻不敢進洞,唯有自已是獲公子允許隨行,因此,忙朝四位夫人及愛侶白媛打個手勢後,便疾幻入洞。沿途只見岩壁上貼有不少赤芒閃爍的黃符,封住大小不同的巖洞,頓知巖洞內必有厲鬼被祭封在內不能現形,因此甚為放心的往內深入。深入三十餘丈時,只見公子祭禦出三道黃符阻擋著一大團鬼霧,並祭禦著法刀、法劍煉化著一個大洞口的烏光。已知就是困禁眾厲鬼“精魄”的魔罩。
一心二用自是會減弱煉化魔罩的法力,因此急禦“金光梭”飛射向鬼霧,並且說道:“公子,這些頑劣的兇魂厲魄由小努應付,您就專注煉消那魔罩吧”“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笑了笑的說道:“恩……金強,你已習得驅鬼道法,那三道‘驅鬼符’就由你接手禦使,但只要逼住他們便可。”
由“金童”接手攔阻狂湧翻滾的鬼霧“儒道”柳志宏已能全心全力,煉消困禁“精魄”
的魔罩了。
“太昊劍‘金光凌厲的罩射烏光閃爍的光幕”天劫刀“也精芒凌盛的射入烏光內!但是烏光閃爍中光幕驟然暴漲的湧逼劍,刀光芒,雖然外層烏幕也化為灰煙消失,但卻將”天劫刀“阻在尺餘之前無法射入光幕內。”噫?這道魔罩竟比封在洞口的魔幕尚厲害?哼!我就不信煉化不了這道魔罩?“
“儒道”柳志宏乃是一個年輕人,當然也血氣方剛的湧生起不服之意,於是道基驟提八成,將“太昊劍”及“天劫刀”祭禦得更為熾盛凌厲,勁猛的罩煉魔罩。
果然在凌厲的煉消下,魔罩烏光已然黯淡甚多,且迅速的層層化為灰煙消散。
然而倏見魔罩又驟然暴漲凌盛,再度將刀、劍精芒逼退,且有反攻的情勢,欲罩裹“儒道”身軀。
“啊!莫非……是了…-此片魔罩必然與”噬魂鬼王“魔基相通,因此能在洞內深處遙禦此魔罩,哼!既然如此,也等於我首度與鬼王鬥法了,我若連他正值日間最衰弱之時所遙禦的魔罩尚破不了,那又何談在夜間與他鬥法?”
“儒道”柳志宏恍悟之後,也激起了他甚少顯現的好勝之心,已有不破除此片魔罩誓不罷休之意,因此功提十成。且窪施法、念咒。將“太昊劍”及“天劫刀。祭禦得更為凌盛,劍身及刀身溢射出的光芒,已然熾盛得耀人雙目,僅能在金光及白芒中依稀望見劍、刀之影。此方金光、白芒暴增的與烏光相交時,果然又將烏光逼退黯淡不少,魔罩也滋滋乍響的層層化為灰煙。
由前概略簡述,便可知曉兩方的利弊差異了。因此“儒道”柳志宏道基暴增之後,果然使魔罩威勢衰退難抗,魔霧凝聚的魔罩便逐層化為灰煙消失,內裡烏氣雖也狂騰外湧,彌補被煉消的幕罩,但是依然難抗逐漸迫近的熾盛金光及白芒。“儒道”柳志宏眼見魔罩雖已被自己祭禦的劍光、刀芒逼退,且已逐漸煉消不少,但依然能頑強固守,絕難在短時間內煉消。內心又急又怒中,突然想起魔罩乃是魔霧凝聚而成的,最怕劇烈震擊鬆散不固,於是便由整卷黃符內挑出一張“五雷符”施法念咒祭出黃符。
霎時硃砂符錄赤芒暴漲,一道道的勁狂凌厲的五行巨雷,連續不斷的轟擊魔罩,打得魔罩霧氣滾湧翻騰,烏光驟斂,頓時被“太昊劍”及“天劫刀”的法光趁虛而入,迅疾的煉消鬆散滾湧的魔霧。
劇烈的神雷暴響聲在大洞內回響震鳴,且朝洞內、洞外遠傳。
原本便畏懼天雷的兇魂厲魄,突遭劇烈狂震的雷鳴聲及震波,嚇得魂魄鬆動欲散,狂急散逃,正與“金童”僵持不下的眾厲鬼自也不例外。
也因為如此。與三道“驅鬼符”及“金光梭”對抗的鬼霧,驟然鬆散得再難抗拒符錄赤芒及金光,霎時已有數十厲鬼魂消魄散化為灰煙,另有大半厲鬼則湧滾著鬼霧往洞內深處曳去。另一方的“儒道”
柳志宏眼見雷符得功,魔罩已鬆散難聚的被煉消近半,因此心中大喜的繼續催動雷符轟擊。以利“太昊劍”及“天劫刀”煉消魔罩。
就在此時,倏聽洞內深處。傳出一陣尖嘯刺耳令人毛骨聳然、心神不寧的陰森鬼啾聲說道“吱…
吱……桀……桀……吱……孺子果然有點通行,竟然能施道法擊散本王魔基所布的法牢,難道孺子不怕惹怒本王,吸攝你魂魄永無輪迴嗎?雖然孺子道法較‘五方鬼帝’尚高明,但也難抗本王魔法、識相的便儘早退出,否則惹怒本王后便不饒你!“”儒道“柳志宏乍聞鬼吼聲時,倏覺心神不寧,三魂七魄恍如要離體一般,頓時心知是魔法中的“呼魂攝魄”魔功,因此急施固魂定魄“道法穩固魂魄。並且高聲喝道”哼!尊駕想必便是為患冥界的‘噬魂鬼王’了?
本法尊‘儒道’柳志宏今日特來求取公道,鬼王你何不現身與本法尊當面一談?“桀-…。桀……桀-…
桀…孺子竟敢大言不慚的想要與本王當面對談?你當仗恃淺薄的三清道法,便能逼脅本王嗎?想當初那‘太上道君’也僅能將本王身軀……哼!本王也懶得與孺子浪費脣舌了,孺子身具道法,那潑猴也有數百年的道基,正可助本王增進魔基,脫出禁制,桀……
桀…桀……桀……“”儒道“柳志宏聞言時,心知鬼王果然行動不便,並且由他話語中猜出,必然是曾遭三清道祖的”上清靈寶太上道君“施展無上道法禁困了鬼王,因此使他行動受限,故而僅能在”鬼王洞“中驅策所屬厲鬼為禍冥界,也因此才使冥界尚未遭致浩劫。
再由他言中之意,似乎鬼王也在勤修魔基?功成之後便能化解禁制脫困,到那時……
正思副忖時,突然心中驚悸慌亂得魂不守舍,並且眼見“金童”金強神智恍惚的徑往洞內行去,頓時大吃一驚的脫口叫道:“啊,呼魂攝魄,……金強回來”
緊急的大喝聲立時驚醒了恍惚的金強,主僕兩人急忙將“困魂定魄”道法施展至極,守固魂魄。此時即將攻破的鷹罩,已趁“儒道”柳志宏心神鬆懈之時重新逐漸凝聚複合,而分心未顧的“太昊劍”及“天劫刀”也因威勢大減的被逐漸逼退。
尚幸“儒道”柳志宏已然了悟。噬魂鬼王。被道法禁制,僅能在洞內深處施展魔法,卻不能現身攔阻自己的所為,因此已放心大膽的重施道法續練既將複合的魔罩。
“噬魂鬼王”在洞內深處施展“呼魂攝魄”魔功,竟然只將洞內所屬全呼攝人洞內深處,卻無能呼攝到“儒道”柳志宏及猴精的魂魄,因此已然停功且驅使眾所屬攻擊兩人。但是如此一來,又回覆到初時的情景,終於被“儒道”柳志宏全力煉消了魔罩。
“儒道”柳志宏煉消魔罩後,當然是心喜無比的掠入洞內,卻發現洞內空蕩蕩的,僅在正中有一個烏黑的石盆,而盆內竟是滾湧黑霧並末溢出盆外。
“啊!這盆……哦!我明白了,這盆內的鬼霧想必便是遭禁的‘精魄’了。
好,且將盆內‘精魄’全然收攝,以後再視情處置。”
於是忙由懷內取出自己以道法所煉的“招魂幡”將石盆內的“精魄”皆吸入幡內。‘欣喜的掠出洞口時,只見“金童”尚祭禦著三道黃符及“金光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阻擋著充溢高闊洞道的大片鬼霧。而此時鬼霧內的厲鬼,突然傳出淒厲叫嘯聲:“還我’精魄,……還我‘精隗’”
“乞請法尊歸還‘精魄’……。”我的‘精魄’……我的‘精魄’……還我‘精魄’…
-“
“儒道‘柳志宏聞聲一怔!但隨及恍悟眾鬼中,已有不少與自身息息相關的”精魄“相應,因此正可倚此逼退他們,於是立即大喝道:”呔,眾魂聽真!爾等’精魄‘已然被本法尊攝入’招魂幡‘內,爾等若不退開,本法尊便要煉消爾等精魄了!“話聲一落,然有不少厲鬼惶恐駭畏的退出鬼霧,但又有厲鬼哀告道:“啟稟法尊,小魂等大多受逼脅為惡,並非本意,而且您收攝的‘精魄’也僅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因此大部分尚不敢違逆鬼王旨意。因此並非小魂等……”
“儒道”柳志宏聞聲後,心知確如厲鬼所言尚有兩處被禁困的“精魄”未曾救出,當然怪不得他們依然要聽命於鬼王了。
因此立時喚“金童”收回黃符及“金光梭”並且揮揚手中“招魂幡”口中急念道:“吾奉太上老君令,五路陰鬼準吾召。
召入吾岳聽吾令,即入吾手招魂幡,魂火急如律令幡揚咒響方止,霎時只見鬼霧內接連不斷的飄出陰霧,但有大半之上的厲鬼已趁此時機,湧動迅疾的將兩人裹罩在鬼霧內。
然而主僕兩人皆有道衣法光及“金光罩”護身,依然將眾厲鬼逼在丈餘之外不能近身。
“金童”金強見狀頓時心中有氣的怒喝道:“呔!爾等難道自甘助紂為虐嗎7還不快退讓兩側容法尊前往禁困爾等‘精魄’之處,逐一煉消魔罩救出爾等”精魄‘。?“眾兇魂厲魄中,有不少原本便屬善魂,以及被強擄逼脅為惡的軍將,眼見已有不少同夥已然能與“精魄”歸合為一,再也不怕遭鬼王的親信“魁座”及厲鬼欺凌逼脅。
現在“儒道”要去煉消另兩處禁困眾魂“精魄”
的魔罩,就等於是要解救眾鬼。因此立即有魔鬼啾鳴叫道:“吱……吱……對-…對-…諸位魂友,吾等迫鬼王退脅驅策數十或數百年,而且屢遭鬼王親信欺凌,如今法尊進入洞內,要逐一煉消禁制,釋出吾等”精魄“容吾等恢復自由魂魄,便可前往‘陰司冥府,重轉輪迴,因此吾等實不該阻止法尊人洞,而且若有頑劣魂友依然想攔擋法尊;但是與吾等為敵!”
“對…。對……讓法尊進入洞內…”
“吱…讓開……讓開……法尊請……。
但是眾鬼之中尚有不少忠於鬼王的厲鬼,因此也已怒嘯淒厲的阻止眾鬼背叛鬼王,因此立即造成眾鬼成兩派相互爭執厲嘯。就在此時,倏又聽洞內深處傳出尖銳陰森的鬼嘯聲,霎時只見眾鬼皆不由自主的往洞內狂湧而去。“儒道”柳志宏心知“噬魂鬼王”再度施展“呼魂攝魄”魔功,但是並無礙自己及金強,反而將眾厲鬼呼走後對自己甚為有利,因此甚為心喜的往內掠去。
此時忽聽“金童”金強急聲說道:“公子,您何不先去解救老夫人的魂魄,然後再視情與鬼王鬥法?”“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懊惱的脫。自責道:“欸呀!糊塗……我怎麼忘了此行最重要之事?…-恩……已然進入洞內便不再受外線護洞魔罩阻礙,已可施展‘五遁神行術”了……金強……你且先出洞會合夫人她們,我施遁術前往尋找娘親。“話聲一止,也不待金強回應,便幻為青影沒入岩壁內消失不見。
公子一走,“金童”金強哪敢獨自留在洞中?因此也急幻出洞,會合了站立洞口之外焦慮探望的四位夫人及愛侶。
“四象仙姬”欣見金強出洞,當然迫不急待,七嘴八舌的急問不斷。待知曉夫君道侶毫髮無損、安然無恙後,才憂色略消的聽著金強詳細述說經過。
但是夫君道侶尚在“鬼王洞”內,依然尚有危險,而此時乃是申時祿,離入夜尚有兩個時辰“五方鬼帝”
尚無法率冥府鬼卒前來助陣,便連“虎威將軍”等陰兵、陰將也無能現形助陣,因此只有靠現有的六人為後援了。因此“烈火仙姬”胡妍恰已提議道:“三位妹妹,公子獨自一人在洞內也不知情況如何?而洞內的兇魂厲魄成千上萬,只要不出洞外便可無束的自由顯形,雖然現在屬日間厲戾之氣較弱,但為數眾多也非同小可,因此你們看…”
對……對…-小妹也有此顧慮,三位姊姊你們““天雷仙姬”趙秀敏急聲應合後“玄陰仙姬”喬思涵也頷首說道:“恩,看來咱們的心意大致相同,只不過是公子曾嚴囑咱們不可貿然進入‘鬼王洞’因此……”
因為身分而不便開口的“銀童”白媛,此時突然開口說道:“四位夫人,公子雖然嚴囑不可貿然進洞,但並未禁止咱們自衛呀,如果有厲鬼侵犯時,當然可以-…”
“銀童”白援話聲未止“烈火仙姬”胡研怡已歡笑的說道:“咯!咯!咯…”還是媛妹這猴妹兒精厲害們當然不能任憑那些兇魂厲魄侵犯尚不還手吧?或是……強弟!你再進入洞內,萬一遇到什麼厲害的兇鬼時,你若鬥不過他們時千萬別逞強,趕緊退出,或是呼喚求救,我們便可救你出來 “”烈火仙姬“胡研怡之言當然是別有深意,已使得其餘三女及雙童意會的相視一笑,因此金強立即滿面笑意的再掠入洞內!
以“五遁神行術”隱入岩壁內的“儒道”柳志宏,已然細思過詳述“鬼王洞”情況的婦魂之言,認定了困禁娘親魂魄的方位急往前掠。
忽岩忽土。忽軟忽堅的黝黑土石內,並無礙“儒道”柳志宏的行進,但是偶或穿過岩壁落入一個洞穴內,立即與隱於洞內的兇魂厲魄發生一場衝突。
“儒道”柳志宏已抱定心意先尋到娘親才是正事,因此並無意戀戰煉消眾魂方休,是憑侍身上道衣所溢出的法光,將圍聚厲魂逼退後再度沒入岩壁內。
但是尚未尋得困禁娘親被禁之處時,已先衝出一片壁落一個巨大山腹中,尚未及四顧已聽左方鬼嘯淒厲哀號尖鳴。不由自主的循聲望去,只見為數數千的鬼影,競團聚在一大團烏芒閃爍的烏霧四周,並且不時見到哀號淒鳴的鬼影駭然的被吸人烏霧內。
“啊!他們?糟了!那團烏霧定是鬼王魔法所幻正在逐一吸食眾鬼煉化增進魔基……萬一被他吸盡洞內厲鬼後,必然會魔基暴增,到時便不利我……甚或將危及整個冥界了!思及此時”儒道“柳志宏豈肯讓”噬魂鬼王“如願?因此立即由懷內取出”攝魂鈴“及”招魂幡“尚不待眾鬼有何反應時,已疾施道法符咒、震抖手中”攝魂鈴“且念道:鈴……鈴……
鈴……
天靈靈,地靈靈,魂鈴一抖魂魄驚,指迷陰魂莫亂魂,吾奉太上老君令,五路陰魂準吾召,召入吾岳聽吾令,即入吾手招魂幡!
魂火急如律令!
咒法一起霎時只見團聚在烏霧四周的魂魄,一一化為一道鬼影往“儒道”柳志宏手中的“招魂幡”飛去,倏然一陣令人心悸驚顫的淒厲尖鳴乍響,頓令那些陰魂飛勢驟頓,續又往烏霧之方曳去。
“儒道”柳志宏見狀。立時又疾抖手中“攝魂鈴”脆響不止的鈴聲競混入淒厲尖嘯聲中。不但擾亂了淒厲鬼嘯,且平靜了惶恐駭然的眾魂,續又轉向“招魂幡”之方。
雖然“噬魂鬼王”魔功所幻的魔霧近在五丈之外,但因方才連連吸攝了數千陰魂,尚未曾全然煉化合一,因此尚要緊緊裹束鬼霧內掙扎欲脫的眾魂,又要施出“呼魂攝魄”魔音招攝欲散的眾魂,因此已無法直接攻擊柳志宏。
而“儒道”柳志宏也因施全力招攝眾魂,不容鬼王吸食眾魂增進魔基,因此雙方便成為爭攝眾魂的鬥法了。
“幽冥鬼府”內的兇魂厲魄原本多達數萬,除了歷經數度大戰時損失近萬,而方才“儒道”柳志宏除封洞魔罩進入“鬼王洞”內時。又以鎮煞黃符將萬餘兇魂厲魄禁封在上百蜂洞內,因此洞內僅餘萬餘了。
所余尚有萬餘的厲鬼中,原本還有“噬魂鬼王”
的五名親信“魁座”以及數千親信厲鬼,照理如此聲勢已足夠將侵入“鬼王洞”內的“儒道”逼出洞外了。
然而“儒道‘柳志宏破除封洞魔罩進入洞內後,因間接的鬥法觸怒了”噬魂鬼王“。
再加上“噬魂鬼王”知曉“債道”此來必然有備,並且也已知曉“儒道”已然與“陰司冥府”的“五方鬼帝”互通,因此“五方鬼帝”定然會趁機率“陰司冥府”所屬大舉前往。
種種的因素已然使“噬魂鬼王”有了危機意識,知曉不但不能再安穩的修煉魔基,甚而可能遭“儒道”及‘五方鬼帝“聯合,圍煉自己遭”太上道君“禁制的身軀及魔魄。
因此“噬魂鬼王”不再與“儒道”鬥法,而是施展“呼魂攝魄”魔功,將洞內所有的兇魂厲魄招攝至魔霧前。
“噬魂鬼王”為了想暴增魔基一舉破除禁制,使軀體脫困、體魄合一,成為無拘無束的冥界霸主,縱然爾後尚有後遺惡果也顧不得了。
於是眾多所屬厲鬼中,魔基最高的五名“魁座”
便成為鬼王增進魔基的首選對象了。
五名“魁座”萬萬沒想到忠於鬼王數百年甚或千年之久,競然成為鬼王吸攝的對象,縱然狂駭欲逃,但卻抗不住鬼王魔基,相繼被吸攝入魔霧中,雖已深悔但已晚矣!
當眾厲魄眼見五名“魁座”的下場,懼是驚駭畏懼的湧現出兔死狐悲之意,雖想脫逃卻又抗拒不了“呼魂攝魄”魔音,終於先後被鬼王吸攝了數千厲魂。
當“儒道”突然現身且施出“招魂製魄”道法,眾魂俱是喜出望外的順服曳往“招魂幡”。但是“噬魂鬼王”豈肯容眾鬼離去,誤了自己增進魔基?因此便與“儒道”展開了一場爭攝眾魂的鬥法。
在洞口之外再度掠入洞內的“金童”金強,一進入洞內便已聽見洞內深處傳出的“呼魂攝魄”魔音,但有“固魂定魄”道法穩固魂魄,並不足慮。
眼見洞道兩側,道道黃符封住的小洞內,鬼嘯淒厲的欲衝出洞外,但皆被黃符上的硃砂錄所阻無能脫出。
續往內裡深入,愈奇怪為何無厲鬼現形攔擋?
小心翼翼的深入時。倏聽一陣脆鈴聲驟響,接而陰森尖厲的鬼嘯更甚,頓知公子已然在洞內深處與“噬魂鬼王”鬥法了。
“金童”金強心思疾轉後,竟未續往內深入,而是疾幻出洞,將所聞之事稟報四位夫人知曉。“四象仙姬”聞言俱是焦急萬分,因此“天雷仙姬”趙秀敏已急聲道…三位姊姊!小妹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掛慮了!因此小妹要進去支援夫君,你們…““烈火仙姬”胡研恰原本便有此意,因此聞言也急聲說道:“敏妹!姊姊也有此意,不如咱們便一同進去!縱然公子有所責怪,一切皆由姊姊擔當便是!”
另一側的“玄陰仙姬”喬思涵聞言。立時嘟嗔道:“哼!恰姊你以為小妹不急呀?咱們姊妹四人已是福禍與共,又豈能由你倆撇開小妹及玲妹?好啦咱們一同進去吧!”
“飛電仙姬”唐文玲此時也連連頷首說道:“好……好…。咱們快走吧!可惜現僅大約申時末‘五方鬼帝’及‘虎威將軍’他們尚未能現形援助,也只有靠咱們自己了。”
有了共同的心意,當然再也不願耗費時,於是迅疾住“鬼王洞”內深入。
有“呼魂攝魄”魔音及“攝魂鈴”聲可引路,因此不到片刻便已順利的進入巨大山腹內,望見巨山腹中鬼影幢幢四散飛曳。
“公子!賤妾姊妹前來助你了…”
“相公待賤妾姊妹布妥‘四象陣’…”“呔!
兇魂厲魄莫猖狂!看法物…-“
“夫君,您還好吧?”
“儒道”柳志宏突聽四位嬌妻同時趕至,雖然有些懊惱但也頗為欣喜,並且急聲喝道:
“你們且莫管眾魂,只要聚合為一攻擊‘噬魂鬼王’所幻的魔霧便可,但是”噬魂鬼王“得知”儒道“突增援手、心知再也無法順利吸攝眾鬼,加之先前吸攝的厲鬼尚未曾練化融合為一,在魔霧內狂亂掙扎的擾亂了魔霧的穩定,當然更不利獨鬥”儒道“及後續而至的援兵,因此正當”四象仙姬“趕至,且相繼祭出”四象旗“時,淒厲鬼嘯驟斂,魔霧也驟然湧入後方一個丈余高闊的巖洞內。
“叱!鬼王別逃”“不要臉-快留下接姑奶奶的法物。…”“欸呀……!鬼王逃了!
快追-。”
“鬼王休走-…”“你們別追!先穩守住那洞口,待我收攝眾魂再說!”“四象仙姬”聞言果然急忙頓勢,且依“太陽、少陰、太陰、少陽”次序並立洞口之前,且皆左手執旗、右手執劍的盯望著洞口,沒有鬼王擾亂,因此“儒道”柳志宏已順利的將數千厲鬼攝入“招魂幡”內,使得整個“鬼王洞”內再無厲鬼遊竄。
此時“金銀雙童”則是在巨山腹四周詳查是否另有厲鬼隱形伺機暗害?突然在巨山腹右側有巨石桌、石椅的一方,發現一個小洞口有魔罩烏光閃爍。
“咦?這個魔罩…-啊!莫非便是困禁老夫人魂魄之處?是了……是了…”必然就是此洞!“
“金童”金強認為猜測無誤,因此急忙稟報公子知曉,當然已使“儒道”柳志宏欣喜的掠至觀望。然後施法煉消魔罩。
約莫兩刻!在無阻礙的情況下,終於將魔罩煉消,但是進入細望後卻令“儒道”柳志宏大失所望,原來只是困禁眾厲鬼‘精魄“之處。
雖然甚為懊惱失望,但是既然已將魔罩煉消,而且“招魂幡”上也閃爍出陣陣烏光,可見被收攝在幡內的眾多厲鬼中,已有不少厲鬼與自身“精魄”相應的引起騷動。
雖然是為惡的厲鬼,但“儒道”柳志宏依然將難以數計的“精魄”攝入幡內,容眾鬼魂魄歸合為一。
整個巨山腹中,除了禁困“精魄”的小洞,便僅有魔霧湧逸的巖洞了,因此“儒通”柳志宏便行至四女之前觀望。
只見巖洞內似乎並不深。而且尚有金光閃爍。但是那閃爍不止的金光似正非邪。絕非“噬魂鬼王”所幻的魔霧烏光。
“儒道”柳志宏心中驚訝且好奇!再加上尚未尋獲困禁娘親魂魄之處,因此便毫不猶豫的跨步入洞,小心翼翼的往內步入。
‘四象仙姬“及”金銀雙童“也相繼緊隨入內。
僅有五丈多深的巖洞內又是一個小山腹,而那閃爍不止的金光,竟是由洞底岩壁前一具似是石床的平平巖上溢。
迅疾行至那方平岩前,才發現似石床的平台竟是一具石棺,而棺面石板上則刻著閃爍金光的符錄。
“噫?公子莫非這石棺內……就是被‘太上道君’符錄鎮壓禁制的‘噬魂鬼王’?可是他怎能得魔霧逼出石棺外?”
四女中道基最高的“烈火仙姬”胡研怡疑惑的話聲方落時,突又聽“玄陰仙姬”喬思涵急聲說道:“大家快退遠些!莫要遭石棺內的鬼王驟然突襲!”驚急之聲果然令眾人心中一驚的急退丈餘,且都提功戒備,以免遭突如其來的攻擊。
但是他們哪知此時“噬魂鬼王”正值行功煉化吸入體內的眾鬼,在此緊要關頭眾人未曾動手合煉他已是萬幸了,豈會自尋麻煩的偷襲眾人?
“儒道”夫婦五人及“金銀雙童”怎會知曉內情?
當然會有小心警戒之意了,況且進入洞內的最主要之事,乃是要尋找被禁困的老夫人,因此在不知不覺中錯失了有利己方可趁機合力煉罩鬼王的良機了!
或許天機中,此時的“噬魂鬼王”尚命不該絕吧?
正當“儒道”柳志宏及“四象仙姬”四女,正專注盯望著石棺時,倏然一聲驚喜的呼喚聲又將眾人目光引去。
只見“銀童”白媛指著右側一片折轉內陷的角落,又喜又急的叫道:“公子…公子您快過來看!這裡有一個被魔罩封住的巖洞,不知是不是困禁老夫人魂魄之處?”
“儒道”柳志宏聞聲頓時毫不猶豫的一閃而至,果然見到一片內陷岩壁的角落處,有一片烏光暗淡的魔罩,細思自己所知。以及在鬼王本體所在之處的重要性,因此已篤定的知曉必是禁困娘親魂魄之處。
“怡兒!你們四人嚴監那石棺。以防鬼王現形侵犯。我來煉化這片魔罩!”“四象仙姬”聞言立時齊聲應是。且並排站立石棺之前嚴守,以便夫君能全心全力的煉化那片魔罩。
“儒道”柳志宏驚喜興奮中,自是全力祭禦“太昊劍”“天劫刀”“五雷符”依先前的經驗凌厲迅疾的煉化魔罩。
但是“噬魂鬼王”此時正值煉化眾魂魄融入自身魔基中,因此無暇顧及那片與魔基相通的魔罩,使得那片魔罩已無後援的孤立無助,不到片刻便被煉消無蹤。
魔罩一除頓時望見一個三尺高矮的巖洞內,有一片銀霞閃爍。
“儒道”柳志宏一一收回法物後,急往內裡睜目細望,頓時雙目泛紅、淚水滴流的狂喜叫道:“娘…-娘……果然是娘!娘!宏兒來救您了!”
“儒道”柳志宏狂喜大叫中,已急忙屈身跪行入洞,但是欲摟無軀,因此僅能連連叩首不止。洞內身披“銀霞天羅衣”的女魂;正是十餘年前,因堅抗凌辱而自盡身亡的柳夫人。
“宏兒?你是宏兒?”
“是……是 娘!孩兒就是宏兒!”“孩子……我的兒!你-…你已長得這麼大了!前些時日吳大姊曾偷偷告訴娘,說你長得英挺俊逸如玉樹臨風、而且已有了四房妻室……媳婦呢?她倆…”“娘!她們現在就在外面,您一出洞便可見到她們了!”“真的?
娘就…欸啊!孩子!孩子!這兒。…宏兒!那…。那鬼王呢?你們怎可能進入此洞的?你快帶媳婦她們離開,否則那些惡鬼…”
柳夫人乍見十餘年未見的愛兒,自是激動驚喜得忘了身在何處?但忽又想起處身之地乃是隱有數萬惡鬼的陰森恐怖之地,因此又驚駭慌急的要愛兒盡速離去。
“儒道”柳志宏聞言已知娘親言中之意,因此也柔聲安慰的說道“娘您放心吧!現在‘鬼王洞’內的數萬厲鬼,已然被孩兒及您四位兒媳,以道法將他們分批誅除、收攝及禁封住了,如今整個洞內除了‘噬魂鬼王’外,再也無厲鬼能害人了!”
“啊!真的?那太好了…可是……‘噬魂鬼王’他魔法高深,你們是如何與他對抗的?
他現在在何處?”
“娘!鬼王現在隱於外面那具石棺內,正由您四位兒媳緊守著呢!”
“哦,不行……不行……那具石棺雖然是經由道法符封著,可是鬼王早在七百餘年前便因魔基增高,雖然本軀尚被封禁棺內,但是他的魂魄已然由破裂的縫隙中溢出,所以不能大意-。。”
就在柳夫人急聲說明時。倏聽一陣陰森森的淒厲鬼嘯乍響,接著便有一些悶雷轟聲逐漸震響,而且整個“鬼王洞”也開始震搖。“儒道”柳志宏正自驚疑時,倏聽“四象仙姬”己同時驚叫道:…欸呀!怎麼回事?“”哎喲!嚇死人了!咦?你們看這石棺……“”不好……公子您快來!石棺上的符錄金光竟逐漸暗淡了 ““糟了!是鬼王……是鬼王的魔法…-公子!快出去……快出洞…。”
“儒道”柳志宏聞聲大吃一驚,身形疾閃至石棺前。只見石棺上的符錄金光,果然逐漸暗淡得毫無威勢可言。而且石棺面板竟已開始有龜裂之狀,因此必然是棺內的鬼王正以魔法衝突禁封石棺的符錄。
“恰兒!你們快引領娘往洞口之方遠避,這兒由我應付!快……快走……”
“儒道”柳志宏在驚急中,已然當機立斷的做了處置,並且立即施展道法祭出“鎮煞符”鎮壓石棺。
此時“四象仙姬”芳心驚急中。又想儘早離開“鬼王洞”但又擔心夫君獨自一人留在洞內,因此“烈火仙姬”胡研恰也立即說道:“涵妹、玲妹、敏妹你們快護著婆婆魂魄先往洞口,我在此協助公子便可!”一陣慌亂中“玄陰仙姬”喬思涵心知保護婆婆魂魄離此才能使公子安心,且能無後顧之憂的全力鎮壓鬼王,因此立即順從的呼喚唐、趙兩女。同時護著柳夫人往洞口之方疾掠而去。
“金銀雙童”隨後疾掠時“金童”金強突然朝“銀童”白媛說道:“媛姊你與三位夫人出洞吧?我留下協助公子!”“銀童”白媛在近幾年中,與金強的感情與日俱增,當兩人在公子及夫人的主證下結為夫婦,更是夫妻情深的相互倚賴照顧,因此耳聞金強之言,她立即幽怨的說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金童”金強聞言原本尚欲勸離,但見白媛雙目中浮顯出關懷的柔情,以及面上的幽怨神色,頓時心裡一熱的不知如何開口,終於伸手握住她柔手一掐,且深情的望著她一笑,也未曾多言,但雙雙往原處掠去。
“儒道”柳志宏祭出“鎮煞符”壓在石棺上。頓使石棺內的衝頂之勢減弱,淒厲的鬼嘯聲也倏然頓止。接而便聽石棺內傳出陰森森的話聲“小子你仗恃道法且趁著日間侵入本王洞府,如今不但毀了本王數萬部屬,且逼得本王自噬親信,本王若能脫因…桀-…桀……
桀……本王首要之事若不能將爾等盡皆吸噬誓不罷休!”“儒道”柳志宏心知鬼王體軀早就被道法祭封棺內,魔基高增之後,僅憑恃脫出困禁的魂魄,便已能為禍冥界,便連“五方鬼帝”率冥府鬼卒也難撼“鬼王洞”絲毫,可見他是何等厲害?
現在雖不知他如何暴增魔基,但已能恃功衝突禁制符錄的禁制,看樣子自己不繼續施法增強鎮壓道法、可能確實要被鬼王衝破禁制了!
若自己的道基尚高,或可堅守在此與他鬥法,否則自己能力不足遭他衝出後,必然使脫出禁制的鬼王更為猖狂、不但要禍及冥界及“陰司冥府”甚或可能要危害到陽界百性,豈不是便要天下大亂了?內心擔憂時突聞鬼王之言,頓時心血來潮的故意激說道:“哼!哼!鬼王你莫自傲自大!憑你一個被禁封數百年的老鬼,尚有何顏面要為禍冥界?只要本尊在此你便難以脫困,而且尚可施展各種道法逐日煉消你因此更何談要噬食本尊?說穿了,你自傲自大的僅能在凡俗百姓,或那些毫無道基可言的陰魂面前,擺出不可一世的鬼王姿態,如今呢?哼!哼!…只憑本尊一人便將你壓鎮難出。依本尊看……嘿嘿!
嘿-…唯有本尊離開此之後或許你才能拉攏些孤魂野鬼作威作福吧?““呔!呔!呔……儒子住口!本王雖然在數百年前遭那老道恃法禁封於此,但數百年中未曾離此便已使‘陰司冥府’卑微退縮無奈本王!憑一個略習道法的凡俗,竟敢在本王面前狂言?桀……本王再過半個時辰後便可……桀…桀……到時本王立即將爾吸噬入腹以消怒恨!”
“嗤!嗤……算了吧!憑你即將被本尊逐日煉消的一個老鬼…。”站立“儒道”身後未曾出洞,也未曾開口的“烈火仙姬”似乎已猜測出公子的心意,但又知公子心直敦厚。不善用心機,故未能拿話套住鬼王,因此立即開口咯咯笑道:“咯!咯!咯……公子您與這個不知羞的老鬼多說什麼嘛?自始至此只憑您一人已將洞內數萬厲鬼鎮懾得全然殆盡,便連這老鬼也嚇得躲入棺內,連奴家也僅是站立此處未曾出手呢!這老鬼尚敢大言不慚的說不吸噬您誓不罷休呢?咯!咯!公子!依奴家看,這老鬼僅能欺負那些百性及弱鬼,擺擺威風充充王樣而已,好啦!公子您就放過他吧?相信這老鬼也僅能如此了,縱然這老鬼今天能逃過一劫遠走他方,諒他以後也不敢找您報仇的:”
“桀 桀 桀 ”
突然棺內響起一陣極怒的陰森厲笑聲,接而便聽“噬魂鬼王”怒喝道:“狐狸精找死!
本王稱霸也已數百年;何曾怕過誰?又有何方神聖敢前來挑釁?職司冥界的‘天齊仁聖帝君’也不敢前來,僅派遣‘五方鬼帝’偶或前來挑釁?騷擾而已你等初習膚淺道法,以及不足千年道行的小妖,便敢在本王面前狂言妄語?桀…桀…
桀……本王今日脫困之後,若不能將爾等盡皆吸噬,豈能消我大恨?否則……桀……
桀……桀…本王便絕不傷及任何凡人及弱魂,看爾等尚敢看輕本王否?““烈火仙姬”胡研恰聞言頓時芳心大喜,不論今日鬼王是否能脫困?至少已能暫時為百姓及冥界求得安寧,因此續又恥笑說道:“喲!想不到鬼王死到臨頭尚敢說此大話?嗤……
嗤……一個無羞無恥之人的話還能聽嗎?去說給三歲小兒聽或許會相信嘛!公子您說是嗎,”
“儒道‘柳志宏耳聞恰兒竟己激出鬼王的承諾,但也難相信的笑說道:”恩……若是一個名聲盛旺的人,或是德威甚高的神聖所言自是可信,但他僅是一個為禍冥界的老鬼而已,因此……“”叱!孺子住口!本王雖非神、聖、散仙,但也將達’鬼仙‘之境,又豈是信口雌黃之輩?雖然本王今夜便饒不爾等,但也願在爾等命喪之前讓爾等心服口服!孺子聽著-…本王若是今後不能將爾等吸噬入腹之前,絕不傷及凡世之人及冥界弱魂,否則定遭天劫煉消魂魄,永世不得輪迴!”
“儒道”柳志宏及“烈火仙姬”胡研恰,原本便誘逼”噬魂鬼王”出此誓言,因此耳聞鬼王狂怒的立下誓言後,俱是內心暗喜的面浮笑意。
內心雖喜,但“儒道”柳志宏卻不動聲色的說道“哼!如此看來鬼王你不失一個叱吒冥界的梟霸,但如此也避免不了本尊煉消你的決心,且看本尊道法吧!”話聲一落,道基暴增數成“鎮煞符”更形凌厲的逼壓棺面,而且另又祭出一道“五雷符”一記記的五行神雷,勁狂猛烈的震入棺內。
此時“烈火仙姬”胡研恰心知。噬魂鬼王“被禁封石棺內,憑自己的道法尚無能協助公子罩煉棺內的鬼王,正仔細環望小山腹內的景狀時,只見”金銀雙童“雙雙幻入洞內,於是忙說道:”媛妹、強弟洞內原本有三處禁困眾厲鬼‘精魄’的地方、公子己然煉消兩處,,尚余處,不如咱們去尋找僅餘一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