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a
只羨鴛鴦不羨仙,雅居春色滿畫樓,
乍聞龍庭興妖孽,前世姻緣今生續。
北風怒嘯浮雲昏,積陰慘慘天地愁,
萬山草木依如舊,此時顏色俱枯黃。
廢園朽屋盡不見,樓間雅景似蓬萊,
覆雪寒埋枯骨墳,欣見岩砌巨墓聳。
舉首慈望兒貌冠,更喜嬌媳麗姿容,
奈何幽冥飄魂羈,重逢已難同堂福!
燈火通明的樓堂內“四象仙姬”滿面羞色的陪立婆婆魂影四周,恭敬的聽著婆婆笑顏低語,偶或聽見四女的羞笑之聲以及笑逗立言,而柳志宏只是在旁陪笑不語。
雖然生死一別十餘年,但柳志宏從未曾忘懷娘親的慈愛音容,如今雖是陰陽兩界,但依然能有閻家歡樂的景象,除了可重拾往昔寡母孤子的生活外,也可聊表兒、媳孝道,使娘親有個未曾享受過的美好日子。
一家的歡樂令人稱羨,嬌豔、溫柔、端莊、俏麗的四位少婦,也經歷了為人兒媳的應有分寸,懂得為人子媳的應盡孝道,當然也獲得了婆婆的教誨,習得了為人妻室相夫教子的道理。奈何!
美滿歡樂的日子總有盡時。一日夜裡,母子及四媳又在堂內歡顏笑語之時,倏聽天際仙樂飄飄,並且五彩祥雲由空而降,凌空湧罩整個山窪居地。
“儒道”柳志宏驚見之下急掠出樓“四象仙姬”也已擁簇著柳夫人出樓觀望。
此時只見天際一片五彩祥雲上,有十餘位仙子圍簇著一座華麗的彩羽風車緩緩下降,並有兩名仙女不停的揚灑仙花散溢樓院之中。鳳車中,坐著一位容貌端莊、慈祥,瑞彩湧溢的仙顏老婦,只聽她笑顏開口聲如脆鐘的說道:“東岳道友請了,吾乃執掌“混元金”職司天地兩界金斗轉劫,凡人生育三姑之神中的“碧雲娘娘”今奉“王母娘娘”玉敕,特來召請柳夫人為吾座前“注生仙姑”以正神班,吉時已至,柳門常氏即刻升班列位!”
“儒道”柳志宏耳聞仙音,立知仙女乃是天界專司星斗轉劫地界生育的“昆元金斗三司神”“雲霄、瓊霄、碧雲”三位注生正神中的“碧雲娘娘”。
如今“碧雲娘娘”竟前來接引娘親轉往天界,位列“注生仙姑”之位。此乃娘親苦盡甘來的無上營養,因此立即欣喜的拜謝道:“啟稟“碧雲娘娘”!俗子娘親承蒙娘娘接引位列仙班,此乃娘親之功德造化,但不知俗子爾後何能再拜慈貌?”
此時“碧雲娘娘”玉手微招,身穿“銀霞天羅衣”的柳夫人,已不由自主的緩緩飛昇至車前立定,五彩祥雲也緩緩升空,才聽“碧雲娘娘”笑語道:“或岳道友莫非天靈蔽蒙尚未開竅?既是如此?本座不得輕洩天機!爾後道友自當悟知前緣,無須本座贅言了!”“娘娘……娘娘何以教俗子?尚請開頂釋疑。”“儒道”
柳志宏眼見祥雲帶著媳親逐漸飛昇,頓時心急的拜問著,但是祥雲托著“碧雲娘娘”及眾仙女毫不停頓的往北曳去,只留下滿面淚水縱橫的夫妻五人及雙童仰首怔望。不知過了多久“四象仙姬”
姊妹四人才緩緩圍聚柳志宏身周,柔聲安慰的低語著:“相公!
婆婆生時含屈而亡,爾後又遭鬼王囚禁十餘載,但如今已得天恩冊封為仙界正神,可謂劫數已盡、福祿蒙身,此乃可喜可賀之事,因此相公應高興才是”“是呀!是呀!玲妹所言甚是!夫君,世間凡人能蒙天恩冊封仙錄正神之列,此乃千年萬世不可得的福分,婆婆此去之後再也不必承受輪迴轉世的生老病死之苦,因此實該慶賀才是!”
“銀電仙姬”唐文玲及“天雷仙姬”趙秀敏兩女話聲方止“玄陰仙姬”喬思涵也已笑語說道:“公子,其實方才“碧雲娘娘”言中另有玄機,只是時機未至尚未明朗,但依奴家猜測,爾後公子定有與婆婆重逢之期,因此公子莫再悲傷,一切依順天機、天緣才是!”話聲一頓“烈火仙姬”胡妍怡也接口笑說道:“公子!“混元金斗”三位娘娘乃是職掌天界星君歷劫轉世及地界聖、靈、仙、凡轉劫之責,位屬“靈霄寶殿”內列班正神之一雖然婆婆僅屬三位娘娘座前仙姑,但已名列仙錄正神之位,非地界散仙可比擬,此乃地界生靈修道幹年也難達至,因此公子理當為婆婆慶賀,而不應有悲戚之情才是!”
“儒道”柳志宏聞言果然逐漸平息心中悲戚,神色也已開朗的笑道:“說得也是!不過生死別離、淒苦悲情乃是人之常情,若無淒情,又豈為人?好啦,這些日子,你們也日善盡為人子媳之道,令娘親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日子,相信娘親此生也已享受到闔家之了,因此我當好好的慰勞你們才是。”
“儒道”柳志宏雖然欣喜救出了娘親魂魄,重拾了短暫的母子歡樂親情,也使娘親享受了兒媳的孝順侍奉,如今更欣喜娘親已位列仙界,不再厲經地界輪迴的生老病死,因此內心中已然再無隱恨了I然而,隱憂大患未除,不知何時再為禍冥界甚或人世,而且再現之時已然毫無禁制,必然更為凶殘凌厲,使地界淪入大浩劫中。
雖然施計誘使“噬魂鬼王”立了誓言,未能傷害自己之前絕不為禍傷害陰魂及生靈,但是他會守誓言嗎?
再者,鬼王再度現形後,十之八九定將尋仇至此自己夫婦要如何才能自衛要如何才能施法困禁他?煉消他?
無他!唯有勤修道法增進道基,合夫妻之力……甚或“虎威將軍”及“陰司冥府”之力,盡全力圍困煉消他。
於是“儒道”柳志宏便將“固魂定魄道法”傳授“虎威、虎賁、射騎、靖威、驤騎”五位將軍,再分傳眾陰兵、陰將,用以抗拒“噬魂鬼王”所施展的噬魂魔音。
另外又傳授神兵符法使眾陰兵、陰將所施兵器,皆具有斬鬼除魔的道法,若遇有厲鬼兇魄皆可誅消。
在夫婦之方,除了嚴督“四象仙姬”及“金銀雙童”習練“四象八卦陣”並且增進各人法物之威,以利對抗鬼王魔法。
而“儒道”柳志宏自己,則是日日在蒲團上勤悟深研尚未曾悟通的道法符錄,只要有何甚為靈效道法,必然傳授“四象仙姬”
及“金銀雙童”。
另外,曾由趙秀敏處獲得的“八卦天羅牌”也已勤研悟通施禦符錄咒法,並且與“金光八卦伏魔陣”嘗試合施,詳研其中的互補變化。
勤習兩月餘後“儒道”柳志宏果然已能依符錄咒法,將“八卦天羅牌”禦升空際,凌空映射出乾坤連斷的八卦符光,並且依每卦不同的錄法,逐一湧罩出威猛凌厲的烈日、狂濤、震雷、焰火、颶風、暴雨、岩山、覆土威勢。
再將“八卦天羅牌”會合“金光八卦伏魔陣”後,果然使陣勢更為密合無隙,合為一體。
更令夫婦五人驚異的現象,乃是上下合為一體時,當“八卦天羅牌”凌空旋轉不同方位,竟已使上下兩大卦位不同所相交的變化,逐一幻化出八八六十四種不同的威勢。
但其中的尚有生克變化,而使威勢增減不一,因此逐一記下相克方位避免相交克消威勢。夫妻五人及雙童日日勤修道基深習過法果然逐日增進已見成效了;但是,在寧靜的“泰山”之腳的眾人,卻不知天下各地已是厲鬼橫行殘害百姓了。
一日,萬里無雲皎月當空的怡人夜色籠罩著大地清幽雅緻的小樓內,傳出陣陣嬌哼踢吟的呢吶聲並且尚有陣陣嗤笑挑逗的膩語聲,令人聞之血脈賁張難以自製。約莫一個多時辰後,陣陣盪哼浪語及尖叫聲才逐漸平息,但卻聽東廂小樓內尚傳出一些吱叫聲,似乎“金銀雙童”也在歡樂中,並且本能的發出猴性吱叫聲。
未幾“儒道”柳志宏披寬大外袍步出室外,站在摟廊遙觀月色。
輕盈柔婉長髮散披的“銀電仙姬”唐文玲,也披著睡袍隨後步出,井且神色關懷的問著:“相公,方才賤妾見你興致索然的未曾盡興,似是心事重重且有憂色,但不知可否說與賤妾知曉?”
“儒道”柳志宏聞言,立時伸手擁接著她柳腰微微一笑才怔怔的說道:“晤……玲妹你……也沒什麼,只是不知為何心神不寧?似乎將有何事發生似的?並且偶或尚有一陣心悸湧生,因此……”“哦?相公,莫非你日日擔憂“噬魂鬼王”重現,將為禍冥界及人世,才有此異狀顯現是嗎?“這……我也不知道,但是心神不守中似乎感覺到已有禍事發生,是卻又似虛似幻難以確定。因此我想明日便下山去!”
“銀電仙姬”唐文珍心知夫君身具玄奧道法。而且依怡姊、涵姊的私下之言,似乎夫君乃是天界星君歷劫轉世,必然另有不可測的預知之能,既然夫君會有此心神不寧的警兆。使不能視為無稽之談而無動於衷。
再者,夫妻五人自陰山返回後,連達半年之久都未曾離開家園一步,便連兩裡外的小村也未踏進一步,更何況他方?因此早有靜極思動出門散心之意。“相公,既然你心生警兆,雖不知由何而起,但確實不能漠視不顧的在家中等候異變發生;是否“噬魂王”已然重現?
並且違逆誓言,為禍人世?因此賤妾也同意出門巡遊一番,萬一真是鬼王復出,便可合力剿誅他,以絕後患!”
“嗯!說得也是,既然如此那回室與怡兒她們商議行止吧。”
待兩人返回房內,喚醒三女說明心意後,霎時便聽一陣欣喜振奮的歡叫聲傳出,井裡嘰嘰喳喳的各提己見。商議著出門後的行止。翌日清晨“四象仙姬”欣喜的各自打扮且整理隨身之物時,突見金強由外方急幻入樓。井且急聲稟報道:“啟稟公子、四位夫人,林外的村道中,正有兩名生人四下張望的住此方接,小的不知他們是何方人?意欲為何?因此並未現身驚動他們,但是媛姊心奇的前往查探後,竟說是公子師門道長,因此吩咐小的前來稟報。
媛姊則引領他們前來拜見人預防。””喔?師門道長?莫非……快走……快去看看。”“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一驚!心中已湧生起一股莫名心悸,急聲喝叫中已疾幻一道青影一人而逝。
“四象仙姬”姊妹四人及金強,也不約而同的化為五道光影疾追而去,以五人的身影來看,道基已然比豐年多前增進近倍了。
樓院之外的樹林小道中,白媛正引領著兩名半百老者急行,倏然青光一閃而至“儒道”
柳志宏已現出身軀急聲問道:“咦?
兩位師兄怎會身穿俗衣前來?三位師父可好?觀內是否安好?”
隨白媛急行的兩人,正是“茅山玉晨殿”觀主師兄弟元靜道長及元清道長的門徒道光、道清師兄弟兩人急行中,倏見青光一閃。已在身前出現一個人,頓時大吃一驚的頓步急退,待耳聞清朗的話聲傳人耳內,這才看出來人正是師旯弟兩人急欲尋找的柳居士,因此俱都驚喜的拜見說道:“貧道道光、道清拜見柳居士。””豈敢!兩位師兄,你倆竟身穿俗衣急行前來,莫非觀內有何異變?三位師父可安好?”
道光聞言立時急聲說道:“柳居士,事由起因是這樣的,近兩個多月中,天下各地竟然厲鬼橫行,因此各方道、釋兩門中,道法修為較高者皆已行腳各地提鬼安宅為民靖巡,果然消敕不少厲鬼,然而旬日之前,突有皇太子差遣密使來本觀,召請師父及兩位師叔入宮捉鬼降妖……”話聲一頓,咽了咽口水時。道清已然接口急說道:“柳居士,據前來本觀的密使說,兩個月前皇城內宮突然發生離奇異事,常有厲鬼侵擾後宮,“東宮娘娘”暴斃,“開平公主”成瘋“西宮娘娘”則昏迷不醒,於是由國都“相國寺”的明淨法師誦經驅鬼,但是反遭厲鬼所害,並且變本加厲的殘害宮中之人,甚而連皇上也已性情大變,下令各地府衙軍將,殘殺釋道兩門,並且焚燒寺觀,幸有太子殿下力保,才逼令釋、道門徒還俗,否則立殺不赦!師伯、師父、師叔得知詳情後,已迫不及待的穿扮俗裝趕往京都,臨行前則吩咐貧道兩人急趕至此稟報柳居士得知,並希望柳居士儘早趕往京都。”
“儒道”柳志宏聞言至此,終於明暸昨日心神不寧之因了,想必三位師父已然遭致不明危險,才使自己有了靈應。
既然知曉詳情後,再也難耽擱時光,因此急聲說道:“兩位師兄請先行返回現內照顧一切事宜,我這就前往京都詳探,希望能使三位師父安然回觀!”
話落,也不待道光及道清兩人有何表示、已然疾幻回樓背起隨身背筐且檢視須用之物後,焦急的望著“四象仙姬”及“金銀雙童”收拾行囊。
慶幸的是昨夜已然商議妥當,大清早便已各自將隨身之物整理妥當因此不到兩刻全然待命出發。
“儒道”柳志宏仍是一襲亮麗青衫及公子冠,而“四象仙姬”
則是俠女勁裝打扮,衣飾全然相同,僅分赤、墨、青、雲白四色,乃是配合”四條卦旗”之色,再各自背妥“烈火劍”“玄陰劍”
“天雷劍”。“銀電劍”更是英氣煥發的巾幗俠女。而“金銀雙童”則是改穿淡青、淡粉之色的勁裝,恍如一對武林世家的少年門徒一般。
“儒道”柳志宏眼見一切就緒,於是額首輕喝道:“走吧,在晌午之時或許可到達京都了。”話聲一落,立時率先疾幻而去。
“四象仙姬”及“金銀雙童”皆也毫不怠慢的各自化為一道光影疾隨而去。霎時只見天際數過青、赤、墨、雪白談青、淡粉的光影,疾如迅電的化為一道彩虹往西方疾曳而去。
彩虹劃空而過,將天際留下綺麗景色,但是驟然折轉的順著“黃河”往西南方曳去。
約莫晌午時分,天際彩虹突然斜曳滔滔黃河岸分的一片樹林內,未幾”儒道”“四象仙姬”“金銀雙重”七人,如同行道江湖的武林豪門子弟,往前方數裡外的“汴京城”行去。
“汴京”遠在春秋名為“大梁”屬於魏國京城,爾後曾稱“浚儀”“祥符”後因汴水又稱“汴州”。
直到數年前梁帝遷此為都,稱為”汴京”又名“東京”唐時國都“長安”已廢,副都“洛陽”依然,但已改為“西京”。
“汴京”位處兩淮平原之西,地勢平坦橫貫東西、縱貫南北,乃是四通八達毫無天險的城邑。晌午過後,東城門外行入了一男四女的俊遞公子及四位美少婦,並且尚有一頭金髮及一頭銀髮的兩名怪異僕童,經由東大街行往城南方的“相國寺”。
(注:相國寺乃南北朝齊國時所建,原名建國寺,至唐代元景才更名相國寺且延續至今。)守門斑駁殿宇冷清,釋門佛祖及兩側菩薩羅漢的法像也已調零殘缺,再也不見往昔香火鼎盛信徒滿寺的景象了。
寺門前,並非知客僧侶而是手勢兵戈的軍士嚴守。因此百姓無一敢進山寺內。僅是匆匆途經默禱敬佛便逐漸遠去。
原本是百商興盛車水馬龍的街道。如今已是行人稀落且匆促,反倒是執戈巡大的軍將時時可見,並且偶或搶人民宅,砸裂百姓敬奉的三清法尊或釋門佛祖法像,重者或可因此治百姓大罪打人大牢,由此可見當今皇上如何不敬釋、道兩門了。“儒道”柳志宏與“四象仙姬”“金銀雙童”默然觀望大街景況,不動聲色的續往皇宮“龍庭”之分行去,爾後便在西大街一家有名的“梁興樓”落宿之後便來曾出樓了。三間相連的上房。屆中一間的內室中“烈火他姬”胡妍信神色擔憂的說道:“公子。皇城內不但陽氣極盛,而且黨有數道妖氣聚於是城內,因此……”
“儒道”柳志宏聞育立時接口說道:“嗯我方才入城時便已發覺城內妖氣、附氣沖天。
因此才穿行大街詳家,已然探明全在“龍庭”之內,由此可見是它內的異變起因了,但是陰魂厲鬼通令在日間為惡,因此是上心性大變原由必矚邪長所為,唯有驅出附身妖邪方能恢復本性,至於兇魂厲的魄便可待夜裡攝除了。”
此時“天雷仙姬”趙秀敏忽然問道:“宏郎,皇宮內既然有妖邪及厲鬼為惡,那麼他們雙方是否會有衝突對峙?或是他們原本使沉瀝一氣?”嗯應是如此了!兇魂厲魄再厲害也難在日間為惡,唯有長邪無此顧忌,因此甚有刃能由何等鄰躍迷製皇上後,拿大權穩固是城,才方便厲克在夜間肆虐相互家利。”話聲一頓,環國四女一眼後繽又說值:“信兒及灑地的本形,早因勤修三清道與我雙修之故,已然使本形妖、明之氣消失,除非是道行極高的仙、魔、長電╴否則已難察覺你倆原形了,因此你倆進城之後,豈不會引起皇城內的妖邪厲鬼懷疑?今日你們且在店內好好休歇莫縣出房,我則趁此時機先往是城內一探,除了去探三位師父的生死外,也詳察是何等妖邪為惡皇城?然後再詳研如何除掉他們。”“嗨!相公,不如明著向他們挑戰鬥法,然後殺一儆百……”“晦!玲妹別傻了,公子早已猜測妖邪迷惑皇上的用意。
萬一那妖邪以皇上身份調動軍將圍攻咱們豈不糟了?”
就在“銀電仙姬”及“玄陰仙姬”說話時,突聽“烈火仙姬”
胡妍怡開口說道:“公子,奴家忽然覺得此事甚為怪異?原本修道靈導與冥界陰鬼難有交集並無往來但是現今突有同聚一處相互獲利之舉……其中定然有咱們不知的內情,因此不可不查!”
“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的笑望她一眼,然後頷首說道:“嗯……沒錯!這也是我為何先要前往查探之意,說不定……此事或許與“噬魂鬼王”有關!“啊!公子你是說鬼王他或許也在城內”但是“儒道”柳志宏卻搖搖頭皺眉說道:“不可能!憑鬼王數千年的道行,又豈是城內數股陽氣所能比擬的?再者,鬼王雖是陰鬼,用已修煉至“魔界”道基,也唯有修煉成應才能溝通地靈及冥界,因此城內有邪妖及厲鬼同策之事就不刃而解了,或許……他順便利用為禍皇城之事引誘咱們前來。然後再利用皇城軍將圍殺咱們?不論成不成,皆不違鬼王哲育也無根於地而且更能因此牽制咱們,以利地安穩重修魔基。“玄陰仙姬”喬恩涵聞言頓時焦慮的說道:“怪不得公子你再探鬼王洞時,鬼王已然離去、大概便是不知隱躲何處重修被你煉消的魔基?但又怕魔基未成之時又遭咱們尋至圍攻。或是也怕咱們勤修道法後依然能困煉了,所以利用一些妖邪或厲鬼在天下各地為禍,使咱們無心尋他或是無暇勤修 ?”
“哦……原來如此……宏郎、涵姊之言甚是,想必便是如此了。
“對……對……相公,既然如此,豈能中鬼王之計?不如……”
正說時,倏聽房外有不少足聲行近,接而便聽屋外有人低聲喚道:“客官……公子、夫人……小的乃是本店東家,現有要事與分子及夫人相商。”“儒道”柳志宏及“四象仙姬”
聞聲但是一怔!但是也平行至門前開門外望,只見門外站著十餘人。
當門之人果然是年已六旬餘的老東家。但身後另有兩位年的雙旬出頭的青年,以及十二名身材魁梧壯實、神色盛凌的灰衣壯漢。
“哦……,老丈,但不知有何事……這幾位是……
老東家神色惶恐的尚未曾開口,兩名青年左側一位容貌明眼的青年已開口說道:“黃掌櫃。沒你的事了,你走吧,但是回去後少開口,否則小心你的腦袋。””是……是……小老兒絕不敢胡言亂語,也沒看見什麼,兩位……小老兒告辭了!”此時另一位年紀略輕且容貌端正的青年,則是皺眉裡了陰狠青年後。才含笑抱拳如柳志宏說道:“柳兄,小弟此來冒昧,但石知可否藉一步說話?“”儒道”柳志宏聞言心中一驚!但隨及含笑回禮且說道:
“豈敢!豈敢!小弟與四位拙妻進城尚不到車個時辰,兩位兄台便已前來,可見小來此行早已為兩粗旯台明字秋毫了,既然如此,兩位兄台請入內奉茶!”
此時“四象仙姬”已然退入室內,柳志宏伸手將兩名青年請入堂內,後方十二名壯漢中,有六人也跨步跟入,尚有六人則在房門外側默立著。主客雙方三人入座,六名壯漢則散立四周“金銀雙童”為主客三人奉茶為後,也已站立內客門前默立。
雙方各有心機的沉默一會兒,柳志宏已打破沉寂的笑說道:“兩位兄台請用茶!”
陰狠青年聞有斜瞟端正青年一眼後,便開口說道:“柳老弟,你等一行方入城,本公子便已得報知曉。才與……”
端正青年突然伸手止住了陰狠青年之言,並且含笑說道:“柳兄,小弟賤名友貞,此位乃是小弟堂兄友圭,今日冒昧拜訪實有要事相商,因此尚清柳兄弟見涼。”“豈敢!豈敢……兄台但說無妨。”“嗯!此事說來……想必柳兄伉儷已知悉皇城異事才有為而來吧?”
“沒錯!兩位兄台既然已明暸小弟夫婦來歷,當然也已知曉小弟此來為何?因此打開天窗說亮話,兩位兄台且直言便是!”
“哼!”一聲怒哼由友圭口中響起,但友貞卻是不在意的笑說道:“哈……哈……柳兄真乃快人快語,如此小弟便直言了。柳兄,小弟其實是“東宮太子”朱友貞,堂兄則是父皇欽賜“郢王”的朱友圭,職掌皇城御林軍……”
“哦……原來是太子殿下,恕小民失禮了!”“柳兄切莫見外,小弟此來僅是以常人之身份前來,並無意以官家身份相會。
因此柳兄向以平常心相對,否則爾後之事小弟便難開口了。””
這……那小民便遵從太子殿下之意了。”“嗯……是這樣的,兩個月前宮內突然有厲鬼出現,害死了母后且使皇妹驚嚇成瘋,因此請“相國寺”住持明淨法師入宮驅鬼,但是……
欸!厲鬼凶殘,不但害了法師且及殘害了十餘名內侍及御林軍,數日後,竟有一名道長毛遂自薦入宮捉鬼,但是卻平白失蹤不知去向,而父皇卻從此心性大變,行為乖張,竟然在夜裡整得“西宮娘娘”昏迷不醒,而且日日在宮內肆淫宮女,如此尚則罷了,但不知為何?竟下令各地府尹縣衙殘害釋、道,小弟……”說及此處時“儒道”
柳志宏已恍悟內情了,因此立即開口說道:“哦……原來如此。
爾後之事小弟已據知曉。只是想請教殿下,殿下為何會密請小弟三位師父前來?小弟三位師父如今安在?”
“柳兄!”“儒道”盛名早已傳遍天下,小弟自是想請柳兄入宮,但是又不知柳兄行蹤何處?因此便暗與心腹前往“茅山”
然而三位道長聲稱柳兄並非“茅山”弟子,僅是曾在“萬壽宮”
落腳修行的居士,並且僅知柳兄祖居“泰山”卻不知在何處?小弟心焦無奈時,尚幸三位道長自告奮勇隨小弟返回皇城,但是兩日後,小弟得內侍稟報,才知三位道長在後宮設壇之處,已然破碎狼藉,且不見三位道長的下落了。”“儒道”柳志宏聞言,頓肘心生懷疑的默望兩人一眼,但也未曾追問的哀聲說道:“啊!
三位師父……欸!看來三位師父似又兇多吉少了,厲鬼可恨,太子殿下……但不知能否引領小弟入宮?”
“東宮太子”朱友貞聞言頓時大喜的說道:“可以!可以……
小弟此來原本便欲請柳兄入宮,施展道法降鬼驅妖後靖平皇宮,因此柳兄之言正合小弟之意。”
“儒道”柳志宏聞言立時笑語不敢。但卻見朱友圭的面上,有一股陰森冷笑之色一閃而逝,頓時心中湧起一絲警惕,但故做未見的又說道:“既然如此,殿下可否現在便引領小弟夫婦入宮?”當然可以小弟隨時可引領柳兄伉儷入宮。”
於是“儒道”柳志宏立即喚出”四象仙姬”拜“東宮太子”
及“郢王”準同往皇宮一行。
太子朱友貞眼見太室步出的四位少婦、各個貌如仙子且英氣煥發,雖然面上有驚艷之色,但隨及平復的回禮無語。
但是“郢王”朱友圭竟是滿面驚艷之色。且雙目中浮是一股淫邪目光,緊盯著四女眨也不眨一眼。
“四象仙姬”妹妹四人皆已瞧見“郢王”的神色,雖然芳心羞怒,但礙於對方乃是王爺身分、不便發作,只能視而不見的不理不睬。
位於西北方的皇城前,乃是又寬又長的石板大道,直通皇城宮門前,高厚的宮城內裡,執戈巡守的御林軍時時可見。
穿過皇城宮門是寬闊的石板大道通達高闊的皇宮巨樓臺階前。
皇宮稱為“龍庭”乃是以巨方岩疊砌成,每層五丈,共三層的石基巨宮,三層石基頂端,乃是三三之數的九幢雕梁華樓,外圈八幢皆是三層闊樓,且各有長廊相通連貫居中一幢則高有九層聳立其中,在頂層不但可環望皇宮各處,甚而可遙望城外平原,以及北面的一帶“黃河”。
整座高闊的石基“龍庭”便是“黃龍殿”及內宮,而石基四周,除了正面的石板大道外,其餘三方皆是林木如蔭,花團錦簇的幽雅庭園。有“東宮太子”及“郢王”引領“儒道”“四象仙姬”及”金銀雙童”毫無阻攔的直行“黃龍殿”。在執戈軍士的目注下,一行人踏入”黃龍殿”時倏聽殿內響起大笑聲,“哈……
哈……哈……好!好!果然將他們引了。”
“儒道”柳志宏循聲望去,只見前方九級石階上的龍座上,正端坐著一名身穿黃龍袍、頭戴皇冠,但頭頂有一股常人難見的烏氣,頓知自己愾料無誤,但故作不知的朝四女及雙童暗施眼色同時停止站立殿門前。“兒臣叩見父皇萬歲萬萬歲!”“臣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太子殿下及“郢王”雙雙入殿拜見皇上後立即躬身前行龍座前,雙雙朝“梁太祖”低語數句。
未幾,太子殿下面浮憂色,而“郢王”面有得色的雙雙退出殿外,並聽“郢王”邪笑的說道:“柳志宏,皇上已知爾夫婦進入皇宮,但無意宣召爾等覲見,僅禦令本王安排一切事宜!”
太子殿下聞吉張口欲言,但“郢王”已搶先說道:“殿下!
此乃皇上禦旨,尚請殿下遵旨!”太子殿下聞言不由嘆息一聲,目光憂慮的望瞭望“儒道”一眼,似乎表示無可奈何,且希望小心應變之急,才默默的行往左側廊道消失不見。
“儒道”柳志宏見狀心知危機已興,立時朝四女及雙童深望一眼,但入目的卻是四女及雙童皆面浮黠色的笑意,似乎皆已有備的可隨時應對驟變,因此心中大寬的朝“郢王”揖禮笑道:“是!是!王爺,小民等乃是布衣小民,豈敢冒瀆皇上?一切尚請王爺安排便是!”
“郢王”聞言頓時倨傲的說道:“嗯!皇上旨意乃是由你先為“西宮娘娘”及公生驅邪,治癒昏迷之症及瘋症,並另請四位姑娘前往內宮巡視,是否有何陰魂厲鬼作崇?”
“咦?王爺,娘娘及公主乃是金枝玉葉之身,小民一人似乎……而且娘娘及公主不在內宮嗎?”“哼!宮內之事豈是你可知曉?你等一切皆聽本王安排便可。”“是!是!恕小民失言了!”“嗯……你等隨本王來。”“郢王”引領夫妻五人及雙僕,由右側廊道迂迴行往正樓大殿後方,在一個洞門前已有兩名內待太監及四名宮女等候著。
“四位姑娘可隨宮女進入內宮,兩僕則可隨內侍前往休歇;柳志宏,你且隨本王來!”
夫妻五人聞言立知“郢王”有意要將自己七人一一分開,有利於各個擊破,但突聽“烈火仙姬”胡妍怡已笑說道:“公子,皇宮內院便連重臣皆不得進入,更何況升鬥小民呢?而且更非男子可進入,賤妾姊殊身為女子,且負有巡視內宮詳察邪穢之責,故而有幸進入內宮,公子您就不必擔心了,倒是您自己可得小心才是,您可別忘了有數萬之眾及五方臂助喔?”
“儒道”柳志宏聞言當然心知怡兒言中之意,因此僅是笑了笑說道:“嗯!此乃皇宮,你們可輥胡亂四闖以免壞了規矩,如有何疑問使多請教殿下才是!”
“是……”
“好啦……好啦,快走吧!”
在”郢王”不耐的催促聲中“儒道”柳志宏便隨著“郢王”
續又行至另一條長廊內,剛行至一幢殿門前時,突聽“郢王”回頭說道:“柳志宏,前往拜見娘娘及公主時,不得攜帶兵器及不敬之物,你背篋及身上可有……”
“儒道”柳志宏早已有心悟“郢王”必然與邪妖厲鬼互通,當然會逐一施計削減自己的實力。因此心思疾轉後,立時將背篋放下置于殿門內側,然後背妥“太昊劍”及“硃砂筆”
才說道:“王爺,小民此柄劍僅是無鋒法劍,而此銅管僅是一支筆而已,至於身上僅有幾張黃符及法器,並無其他利刃及穢物!”
“郢王”原本僅是在太祖帳中的校尉而已,只懂得軍仗之事,並不懂什麼釋、道符法,當太祖殺唐皇自立為帝後,才一步登天位居王爺,因此豈會在意一柄無鋒怪劍及怪筆?當然更不會在意什麼黃符、法器了。
但是“郢王”似乎早經面授機宜,因此立即瞪目說道:“不行!不行!公主最怕那些東西了,因此皆不可攜入;還有,娘娘及公主皆是金技玉葉之身,你進入內裡之後,絕不可傷及毫髮,否則皇上盛怒你將腦袋不保,甚而要誅連九族也說不定?因此你可要注意哦!”
“儒道”柳志宏頓時雙眉緊皺且無奈的說道:“王爺,若小民不能攜帶些法物,又如何為娘娘及公主消厄解疾?因此小民只得再乞請皇上……”“郢王”聞言心知也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讓他攜帶法物又如何能施法?可是又經嚴囑過……
“嗯……那麼準你帶那支筆好了!”“這……王爺,小民可否再帶一些黃符紙?”不行!不行!這樣好了,你且先將身上之物取出容我一觀。”
無奈的將身上之物全然取出“郢王”撥動細望之後,才掐起一支小巧的三角旗說道:
“你就多帶這一支旗吧!”“這……好吧!不過……王爺,小民若救醒了娘娘及公主,便須餵食療疾丹藥,因此小民可否多帶一瓶藥丸?”“嗯……好吧!”於是“儒道”柳志宏又由背筐內取出一瓶盛滿硃砂液的小瓶,然後將餘物全放入背篋內,才起身說道:“王爺,小民已準備妥當了!”
一切皆在“郢王”眼前準備妥當,因此“郢王”甚為放心的額首同意,便引領柳志宏往內裡行去,行至一條廊道門的巨石柱時突然頓止。
神色警覺的朝廊兩頭望瞭望後,便伸手在一個宮燈基座處左推右扳,接而便見巨石柱旁的石牆緩緩朝內上升,露出一個明亮的梯道通往下方。柳志宏,娘娘及公主便在下方秘室內靜休,並有四名宮女服侍,你可自行下去,若有何需要,可吩咐宮女便是!”“是……
是……小民理會,有勞王爺了。”
柳志宏恭敬的回應時已然行至地道口,立時感覺到陣陣陰氣外溢,頓時心中有數的故作不知,微微欠身後便踏入下行梯道內。
下行二十餘階到達一處平台,續又往下行約十餘階時,倏聽,身後轟然乍響,只見一方巨大方岩緩緩下落,並聽一陣邪笑聲傳至,但未幾便被密合無隙的巨岩阻隔了外間上方的聲音,可見巨岩是如何的密封無隙了。
既來之則安之!柳志宏只能續往下行,竟然在底端之處發現處身在一個……
“四象仙姬”姊妹四人隨著四名官女行住內宮。途中“烈火仙姬”胡妍怡已朝三位妹妹傳神示意,各自施展出護身“金光罩”
但是四名凡俗宮女並無所覺的續往前行,將四女引領至一幢大殿之前,然後福身為禮便匆忙離去了。姊妹四人心中雖疑,但卻不動聲色也未曾呼喚宮女詢問,默默的行入空盪無人的大殿內。
四女剛行至大殿正中,倏聽一陣哈哈大笑聲由四面八方響起……
“哈……哈……哈……四位美嬌娘莫驚!你等自投羅網進入皇宮,若依鬼王之意你等唯有一死,絕無生路。但是本仙上體天機不願殘害生靈。因此已為四位美嬌娘留下了一條生路,只要你等順服本仙,不但可留下性命,甚而可與本仙同受萬民擁戴,享受世間的榮華富貴!”
“天雷仙姬”趙秀敏耳聞大笑聲,立時聽出乃是初入皇宮。
在“黃龍殿”殿門外曾聽過的笑聲,當然知曉是何人了。
然而卻聽她嬌聲笑道:“嗨!郢王爺,咱們都已談妥了,你怎麼又再裝神弄鬼的嚇人嘛?你若無誠心或是違約變卦,那我夫婦也不助你除掉妖邪及皇上,然後登基稱帝羅?”
“烈火仙姬”胡妍怡耳聞敏妹之言,頓時芳心竊笑的也急聲說道:“敏妹別胡說,郢王爺與咱們商議妥當了又豈會反悔?說不定郢王爺是故意試探咱們的誠意嘛?郢王爺,我們四妹年輕不懂事,您莫怪……”“玄陰仙姬”及“銀電仙姬”雖不善心機,但是耳聞姊妹兩人之言,頓知是無中生有,欲試探暗中之人,因此“玄陰仙姬”喬思涵也故作驚急惶恐的急聲叫道:“怡姊、敏妹!你們莫要胡言亂語,郢王爺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自是會言而有信嘛,況且此乃合則兩利之事、事成之後王爺可登基為天下至尊,而咱們則可受封及獲得萬兩黃金及珍寶;王爺,您放心,我姊妹及夫君必然會依計行事的。”“對嘛!對嘛!王爺……方才在那“黃龍殿”時便是大好時機,您為什麼不准我們驟施煞手嘛?否則現在已然將那妖孽誅除了嘛!”但是四女急聲之言後,卻未再聽見一絲聲響,似平方才大笑之人已然離去了。
四女行功默察仔細張望中,皆不曾聽見或望見有何等異狀?因此皆小心翼翼的往內行去,並且分站四象方位,只要一有異變便可反擊。
奇怪的是,原本內侍及宮女眾多的內宮,竟然見不到一人?
當四女進入一間極為寬大的華麗房室內時,倏然門窗連連緊閉乍響,接而又聽原先那大笑聲再度響起:“哈……哈……哈……方才差點著了你們四個羊頭的道了!現在那“儒道”
柳娃兒有“白骨夫人”母女六人招呼,已然再難活命了;你們四個丫頭……
嘿……嘿……只要臣服本仙,屈服侍妾,便可享受榮華富貴,要什麼有什麼,甚而本仙可冊封爾等四人為“東、西、南、北,四宮娘娘!”
”四象仙姬”姊妹四人聞言,頓時又羞又急得柳眉怒挑,杏眼怒睜,但是“烈火仙姬”
胡妍怡眼珠子疾轉後,竟媚聲笑道:“喲……你是何方仙長哪?雖然附身佔據了皇上之軀,已可憑恃身份號今天下,但是……嗤……嗤……嗤……你有何本事敢在我姊妹面前猖狂?除了我家公子外,有什麼人敢大膽的要我姊妹侍奉身側?你大言不慚……大概便是仗著已成為皇上之尊吧?”
“哈……哈……哈……聽說“儒道”身側有人、靈、鬼四女,可是本仙怎麼看不出你們四人中何人是本仙同道道友?看來乃是訛傳吧?你等凡俗之女大概是仗著在“儒道”身側習有些道法,且未曾遭到大虧,因此更為氣燄高漲得不可一世了?哈……哈……
哈……本仙就先讓你們嘗嘗本仙的厲害再說!”
語聲一落,倏由四周疾湧出滾湧妖霧,迅疾朝四女圍聚束裹。
“啊!妖怪……快……快禦劍誅妖……”“姊妹們別慌亂!
咱們“劍仙”豈會怕一個小小的妖怪?同時禦劍射殺……”“二妹!妖怪在哪裡?都是濃黑妖霧,要如何射殺他?”“嗨!管他的,禦劍往霧內旋射不就得了?”尖叫及怒叱聲中,倏見赤、墨、青、白四道劍光疾升而起,凌空暴漲的化為四團凌厲劍花,勁疾的分射四周妖霧,果然逼得妖霧驟頓且逐漸退縮。
“哈……哈……哈……不錯……不錯……果然都有些道行,若在凡俗之人的眼中,已然稱得上是可輕易取百丈首級的“劍仙”
之流,在江湖中尊為頂尖高手了!不過……哈……哈……哈……
在本仙之前乃是兒戲!”
“笑語聲中,倏見妖霧內驟然冒出密密麻麻長有近尺的烏黑鋼刺,由四面八方勁疾射向四團劍光及四女。“啊!好多尖刺……
快護身……”“快擋住那些鋼針……小心……”“姊妹們快禦劍削斷那些烏刺……”
“不行!不行!不能分開,萬一從背後刺來就遭了!”四女驚急中,立時將寶劍退至身前兩丈,使四劍精光相連,形成一個彩光閃爍的光罩護住四女身軀,將成千上萬的烏黑鋼刺及妖霧逼擋在外。此時忽聽另一個尖細聲音疑惑的說道:“咦?大哥,這四個娘們……你可要小心些,莫中了她們什麼詭計……據鬼王派來與咱們商議的“白骨夫人”曾經說她們皆能禦祭數種法物,因此她們尚有厲害煞手也說不定?”“哈……哈……
哈……二弟!咱們“巴山三仙”修道三千八百年中相識滿天下,可曾遇有心存不服的道友挑釁時讓他們全身而退的?鬼王……
嗤……雖然他稱霸冥界,但也僅有兩千餘年的魔基,況且早已遭道符禁封,因此魔基自是甚為低弱,當然是甚易敗於早有預謀的幾個娃兒以及“陰司冥府”的圍攻:“白骨夫人”
也曾說那個“儒道”趁日間闖入鬼王洞時,鬼王不顧日間魔基衰敗現形攔擋,尚將“儒道”
煉得險些命喪,若非“陰司冥府”的“五方鬼帝”
率眾支援,否則“儒道”早已魂魄散了!可見這些娃兒道法淺薄,只能降伏一些道基薄弱的道友及陰鬼,但豈能與咱們抗衡?”
話落之後便沉寂無聲,片刻後才又聽那尖細聲音訕笑說道:“嘿……嘿……還是大哥功高智深、明察秋毫,怪不得方才三弟僅是初一出手,便打得那兩個猴兒精吱叫四竄欲逃,三弟卻耍樂的追逐他們出城,而且……大哥,四女那個一身紅的丫頭身上,雖然少有修道靈異的仙氣,但小弟確實嗅出她的狐狸味!因此……
嘿……嘿……大哥,拿下她們後就將她交給小弟吧?”“哈……
哈……哈……這有何難?其實她那狐狸精與二弟狼精也算是一家子,當然也登配些!
哈……哈……哈……不如二弟你就接手獨鬥她如何?”
“好……好……小弟獨鬥她!那三個便有勞大哥了!”
話聲中果然見妖霧中迅疾審出一個猙獰兇厲的赤目狼,張牙舞爪的追咬拍拍”烈火劍”
竟然是修煉成精的“赤目狼”元胎。
原本是四敵一時,四女禦劍合力相抗中似乎巳頗為吃緊的僅有防禦之力,突然被“赤目狼”禦出元胎中入戰局,當然是雪上加霜的更形危急了。
只見四色劍光所凝聚的光幕,節節退縮且逐漸暗淡的縮成不足兩丈的光幕,似乎用不到一個時辰便將寶損、道消,受製於人了。
“叱!姊妹們提全力抗矩,只要公子一來便可輕易誅除他們。”“對……對……大家穩住!到時看我不拿劍將他們剁碎才怪?”“大姊,宏郎到哪裡去了嘛?怎麼還不快來?”
“三姊別急,宏郎一定是在別處誅除其他的邪妖,只要功成之後便會趕來了,到時看他們還能猖狂?”
“哈……哈……哈……丫頭們別妄想了。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吾等此來之時早已有了應對之策,那柳娃兒大概已與“白骨夫人”
母女六人戰得不可開交了;嘿……嘿……嘿……可惜本仙兄弟沒這個眼福,看看專喜勾誘男子吸其精髓的老鬼婆母女,要施展何等令男人難以忍受的淫蕩媚功?”
“嘿……嘿……哩……大哥!若非顧忌老鬼婆母女六人專喜吸食男子,且不顧顏面凶殘無比,否則她們那令人慾火高湧難以自禁的美妙……嗤……嗤……小弟還其想享受一次呢!”“嗨!
二弟你千萬莫想喔!憑大哥我極為喜好女色,日日無女不可,但是大哥我卻又不敢招惹老鬼婆她們呢!”“嘿……嘿……大哥放心!小弟雖每每見到她們時皆色心大動,但是為了能保住道基及性命,頂多是看看及吃點甜點而已,哪敢自尋死路?”
四女聞言頓知夫君乃是被引誘至某一處,與不明來歷的“白骨夫人”拚鬥,他們口中之言。似乎“白骨夫人”與五名女兒乃是專喜勾誘男子淫樂,然後吸取男子精髓的厲鬼。因此四女芳心焦急中另有股酸意,希望夫君不會被她們迷住做那件事,否則……
就在此時,突見妖霧之內緩緩浮現出兩個身影,一個是神色威嚴的粗壯黃袍老者,一個是身軀削瘦的陰狠老者,皆是面浮邪笑的盯望著罩內的四女。
四女眼見兩人現身,頓時芳心大喜的互視一眼,驟然功力暴增兩倍“烈火劍”“玄陰劍”“銀電劍”“天雷劍”俱是精芒大盛的朝四周擴增。並且又見四女各自揮揚玉手,霎時“紫晶心””
太陰玉符”“飛電鏡”“天雷鼓”已幻出凌厲精芒將兩人當頭罩住。
“哈……哈……哈……女娃兒果然又……咦?不好!”“啊!
大哥快走……”“咯……咯……咯……還想逃?留下來吧!”
“罩住了……果然將他們誘出來了……”
“快全力罩住他們……只要煉消他們便已禍去大半了!”
“好耶!看他們還能大言不慚嗎?接姑奶奶法物”
遭邪妖附身的皇上,以及另一個內侍總管打扮的削瘦老者,突然被四道法光凌盛的法物當頭罩住,而且原本暗淡退縮的劍光也驟然暴漲,竟然凌厲的反罩住四周濃霧及上萬烏黑鋼刺“狼精元胎”。因此兩人心中大吃一驚的同時提增道基,並且各自禦出一對彎長獠牙及一雙爪指彎尖的狼爪,湧溢出光華迎抗罩身四寶。
且說另一方的“郢王”朱友圭,當他將“儒道”誘入宮底秘室內後,狂喜的封住地道,欣喜無比的急步循原路離去。
當行至寬闊的殿堂門前,又望見了那只背筐,立時伸手抱拾欲攜離封藏,但是沒想到毫不起眼的背筐,竟然沉重得恍如泰山動也不動。
心中又疑又奇?憑自己久歷戰場的一名武將,竟會拾不動一具背筐?因此,不服氣的再次抱抬,然而背擺依然穩若泰山文風不動,無能令其浮晃。更別說是抱抬了。
“咦?這……這背篋怎會如此沉重得一絲不動?真是怪異……
晤!先不管它了,快去探望那四位美人兒再說。”
“郢王”朱友圭早已知曉欲往何殿,便可見到四位美人兒,但是倏然腥風疾湧而至,已見皇上神態兇狠的站立面前,因此急忙躬身稟道:“啟稟仙……皇上,我已依計將“儒道”
誘入密殿內了,皇上您尚有何旨意須微臣……”“哼!朱友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心生異心與“儒道”等人另有勾結?莫非本仙已不在你眼內了嗎?”“郢王”朱友圭聞盲大吃一驚!惶急的跪地順聲哀說道:“皇上!小臣豈敢對皇上心生異心?而且自從“儒道”
一行進入皇城後,微臣陪著太子殿下前往,也是首遭見到他們,又怎可能與他們有何勾結?除非……墾上!太子殿下月餘之前曾私自出宮,因此……”
“哦?嗯……看來……朱友圭,今日你已辦成了一件大功,另外……你伺機去將朱友貞殺了,爾後……你便是本仙得力的功臣,以後自有你的好處的!”
“是!是……微臣遵旨!”叩首之時,腥風疾飄,仰首張望時皇上已然不見。“郢王”
朱友圭才松了一口氣的皺眉疾思,未幾,便面浮陰森之色的喃喃低語著:“哼!哼!
哼!……如此迎合我意?堂弟,爾後在陰府中你也莫怪我心狠手辣不顧親情,怪只怪你爹下令由我執行的吧!”約莫兩刻之後,數百御林軍在“郢王”的怒急指揮下,蜂湧圍攻著九名壯漢及腹部鮮血淋漓的太子殿下,並聽“郢王”怒喝道:“殿下,你竟敢違逆聖上旨意抗拒欲逃?快……快圍上。將不從皇上旨意的叛逆全殺了……”
然而“東宮太子”在所餘的九名衛士拼命保護,以及御林軍中大部分皆未曾盡力圍攻的情況下,且戰且逃的衝出皇宮,並且獲得不少忠貞軍將,不顧性命的逐漸出面保護,終於在上千將的保護中”東宮太子”朱友貞已逃出西門了。
“儒道”柳志宏被誘入地道且被巨岩封住地道時,僅是微微一笑便續往下方行入。
行進中只覺陰寒之氣愈來愈盛,心知下方必然有極為厲害的兇魂厲鬼,因此已將護身“金光罩”布出,避免遭厲鬼驟然攻擊。
樓道頂端每隔數丈便有銅座嵌鑲著一粒明珠為光,因此甚為明亮無礙通行。
突然下方響起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語聲:“來了……來了……
小姐,那個“儒道”柳志宏已然進入密殿了!”
接而便聽另一個極為甜笑且清脆的柔和之聲響起:“嗯!也該來了,香兒你先帶他去浴池清洗乾淨再帶來見我!”“是!小姐!”
“儒道”柳志宏聞聲,頓時疑惑的不知為何要自己先清洗之後才能見那位“小姐”?然而自己又怎會任由她們擺佈?因此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姑娘,在下今晨出門之前已然洗浴過,縱然一路趕來雖有些許塵埃,但尚不至於臭味燻人。
因此使不多此一舉了。”“噫?嗤……嗤……柳公子好膽識,也好,香兒你就帶他過來讓本小姐見見,看是何等不凡之人?竟然敢大膽的與鬼王敵對!”
“是!”嬌脆之聲方落,柳志宏倏覺陰風疾飄而至,已見一名圓臉大眼、神色黠俏的二八丫環巳現身眼前,但是隨及神色慌急的再度幻消,接著便聽嬌俏的脆聲急說道:“小姐,那……那柳公子道法不弱,且有護身光罩。”“呸!香兒你隨本小姐六百餘年,期間見過了多少修為高深的道、釋中人,難道還怕一些不成氣候的道法嗎?哼!凝兒,你去看看。”
“是!小組……”
“哈……哈……哈……姑娘不必麻煩了,在下已自行投到可與!”
娘當面相晤了!”“儒道“柳志宏笑語聲中。已然幻入一間巨石柱數根的寬大石室中,眼見室內極為華麗,且有陣陣檀香味湧溢。
兩側薄紗絲幔內,隱約可見上好的紫檀木財玉家具,及整片的落地龍鳳玉屏風、還有矮幾及壁櫥內擺置著無數價值高昂的珍寶飾品,有“火珊翠玉樹”“雪玉雕馬”“黃魄九龍汲水”“翠玉松白玉丹頂鶴”“瑪瑙黃龍壁”大如鵝卵霞光閃爍的“合蒲珠”
等等,少說也有上百件,將寬大石室兩側裝飾成美侖美奐的數間小室。
但是柳志宏毫無貪念的環望欣賞,偶或駐足詳現天不少見的珍品,有時尚頷首連連稱讚不止。
但是,再稀有昂貴的奇珍異寶卻抵不了石室端一間春色無邊的雅緻臥房內所呈現出的美好景色。
只見左側靠外的一張白玉涼榻上,有一具比玉榻尚柔白細膩的玉雕裸身仙子。只見她一頭烏溜溜的泛光黑絲如瀑飄垂,雪白透粉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內。閃爍出似朦、似霧,似虛、似幻的深黝目光。
小巧尖挺的瑤鼻下,兩片如櫻朱唇欲張合似笑非笑,並且隱約浮現出一股似羞似嗔的俏色,而瑩瑩生光光的嬌靨上,則浮顯出似盼、似怯、似喜、似怨的神色。
平滑無骨的雙肩下,一雙柔膩玉臂半掩半遮的貼在一雙圓滾飽滿的突挺雙峰上,曲線如蛇的細腰,半折半斜的側躺榻上,一雙修長、美直的雪白玉腿,半貼半屈將胯間微露些許烏黑茸毛之處夾合,更令人有種熱血沸騰的遐思之情。
整具赤裸的美妙身軀看似令人血脈賁張,然而卻有風令人自慚形色、不敢冒瀆的端莊聖潔氣質湧散,使人淫慾難生不敢正視。
玉榻前後兩側,各有一名二八之齡,身材玲瓏突顯,僅披薄紗的赤裸丫環,貌比天仙的嬌靨上,皆是又奇又驚訝的盯望著柳志宏。
右側底端,另有一名相同打扮的姑娘,正在一池清泉處不知撥弄著什麼?“儒道”柳志宏乍見眼前景色,雖也驟然心猿意馬的心胸激盪,但隨即平復的笑望一主五婢。目含欣賞的注視一會,發覺莫說是玉榻上的約有二九之齡,潔如玉女般的美姑娘了,便是榻旁四婢,哪一個也不比自己的嬌妻道侶差上兩分,甚而更勝上一分。
毫不畏縮也毫無邪意的默默欣賞笑望,並且目光已與榻上美姑娘四目相交直視不眨。榻上美姑娘與柳志宏注視片刻後,嬌靨竟逐漸湧起一片霞紅,並且也逐漸浮出羞怯哀怨的神色,使得柳志宏心中驚悸得湧生出一股憐惜之色,不由自主的脫口說道:“姑娘……在下……”但是話剛出口又心中一驚!立即轉口說道:“姑娘,在下柳志宏,奉皇上旨意前來探望“西宮娘娘”及“天平公主”是否有何容在下效勞之處。”
榻上麗人聞言也倏然神色回覆如初,竟哈哈脆笑道:“嗯……
柳公子,妾身及……瑤兒你過來……”麗人檀口微張如鈴悅聲脆響,池畔姑娘也已循聲行至,竟是一位健美剛勁的美貌的裸身!”
娘。
剛勁姑娘行至榻前福身為禮後,榻上麗入續又笑道:“柳公子,妾身及瑤兒便是“西官娘娘”及“開平公主”她們四個便是貼身侍女,你要與妾身談什麼?”然而“儒道”柳志宏早巳察知娘娘、公主及四侍。雖然肉軀依然,但已被厲魂佔據,故而並未說破,僅是笑顏說道:“原來……你是“西宮娘娘”而這一位便是“開平公主”呀?在下柳志宏奉皇上禦旨前來探視,如今眼見娘娘及公主玉體無恙甚為欣慰,在下立即回返稟報皇上得知便是了!”
“放肆!逆民既知本宮乃是娘娘,尚敢直視不畏?並且不尊不卑的笑顏而立?凝兒、香兒,將他拿下!”“是……”“小婢遵命……”“哈……哈……哈……娘娘及公主既知在下來歷,又何須再自恃盜取身分顯現威風?娘娘何不坦蕩心意與在下一談?”“噫?嗤……
嗤……好膽識!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怪不得鬼王會栽你手裡!瑤兒,果真被你料中了,既然如此,便無須贅言了。”
“儒道”柳志宏聞言一怔!尚未及思忖她言中之意時,已聽那方正在披穿紗衣的“開平公主”胸膛笑說道:“小組您與鬼王因拼鬥相識,至今已然一千四百餘年,您何曾見過鬼王狂怒暴躁得不可言喻?便是鬼王遭那“靈寶天尊”太上道君施法困禁後,也未曾有如此之態,因此您當可知曉鬼王是何等怒恨柳公子了。”
“嗤……這還用你說?但是若僅是如此,我豈會答應鬼王之請?
帶你們遠離隱修兩千餘年的洞府至此,為的只是想見見這個敢與鬼王為敵的人?嗤……
嗤……嗤……瑤兒,你且說說看,這位柳公子的前身來歷為何?如你說中了,本小姐便許你一願,否則……”“咕……小姐最小氣了,瑤兒才不肯呢!除非……除非您加倍,否則瑤兒才不肯回您之言。”“咯……咯……咯……小鬼靈精,你當我不知你心中想什麼呀?要不是“東本公”……算了,就如你意吧,你且說於我所聽?”“真的?咭……咭……瑤兒就知你最疼瑤兒了!你可不許耍賴喔?”“丫頭討打!我何時在你們五個面前說話不算數的?雪兒、玉兒、凝兒、香兒,你們四個若能搶先說對也算數。”“咭……柳公子乃是天界星君下凡歷劫……”“呸這還用你說?若是凡界輪迴轉世之人,豈會有此道行?”“咱……柳公子乃是天帝敕旨下凡敉劫的星君!”“我猜柳公子乃是三清教主法旨所救,為靖平鬼王之禍而下凡的……”
“不對!不對……柳公子乃是……乃是……木公化身……”“咄!
丫頭胡說!若被木公知曉,小心他掐掉你小嘴;瑤兒,只剩你未開口了。”此時已披妥輕紗,內裡裸軀若隱若現的“開平公主”
意婀娜多姿、蓮步生花的行至柳志宏身側,毫不畏懼也毫不顧忌的半倚半偎他身側,柔嫩細滑的玉手輕撫他笑顏,美目盯望他雙目,口噴幽香的笑說道:“他呀?他是小姐的命中克星,是那兩千四百年前拋棄小姐不顧的薄情人,自往天界享受太虛仙境,卻狠心令小姐悲憤自盡的狠心人,當年若非您命喪之後,冤魂緣入天尊昔年修道洞府,否則豈能往事歷歷、時時悲嘆?”
“西宮娘娘”聞言頓時笑顏已收,哀怨的嘆聲說道:“瑤兒,你說得沒錯,確是他無誤!但是……當初實也怪不得他;若非木公曾降覆詳道往事,並且略示天機,否則我豈肯只因鬼王的請託便甘冒天劫禍及皇宮?”
此時的“儒道”柳志宏被只披羅紗的“開平公主貼身相倚風輕撫面頰,只要微一伸手便可美人入懷,輕易製住。
但是她乃是公主身軀,而且尚不知娘娘及公主魂魄何在?是否安然無恙?再加上對方至時尚無些許惡意,因此只得忍住欲搶動手之意,靜聽眾女之言,當耳聞眾女之言,頓時心中驚異錯愕得難以置信!那位佔據“西宮娘娘”身軀的厲魂,似乎在數千年前,竟與自己的前世曾有過一段戀情?而且被自己前世狠心拋棄,才使她悲戚自盡,爾後卻緣得仙緣隱修,至今才……
此時“開平公主”斜瞟柳志宏一眼,且促狹的擠擠眼後,才又嬌聲說道:“小姐,瑤兒是你在事後七百餘年才收留的,雖不知當年您受到何等委曲?但一千七百年的日子中,瑤兒時常見你在圓月之時哀怨嘆息,至今尚未曾忘懷。因此莫說往昔的前因後果如何?便是您思戀狠心人數千年如一日尚癡情如一,那狠心的薄情人便該跪在您面前求恕了。”“西宮娘娘”聞言,頓時淚光如霧的斜瞟柳志宏一眼後,才幽幽的哀怨說道:“欸……往事遙有兩千餘年,但卻恍如昨日之事,歷歷在目,當年……雖悲憤欲絕的恨他無情而自盡,但是隱修洞府的期間,也已深悟當年父皇殘虐不道,天憤民怨,以致遭天帝派遣星君下凡敉劫,爾後他也功成身退……欸!因此己怪不得他。只能深憶他的好……他的柔情……”話聲突頓“西宮娘娘”忽然神色一整的回覆初是,續又笑說道:“數月前“木公”奉“渾沌天寶元始天尊”
法敕,傳諭我重返凡界助他敉禍,除了可攜你們各獲一具肉身外,爾後……
無須再返回洞府隱修了。”“咭……咭……小姐,您深情變感動天界,因此天尊特敕法旨遣你匡助首年薄情人,一則代父彌補大劫,二則圓你癡情,但是……嗤……嗤……你的“他”能悟知前世舊情及今世姻緣嗎?”“西宮娘娘”聞言突然嬌靨霞紅,但已笑罵道:
“丫頭討打!凝兒、香兒隨我不到七百年,懵懂不解尚可說,雪兒及玉兒已有千年道基,當可悟知天機天道;唯有你,已隨我一千七百餘年,若敢再矯情可要受罰的喔。”“開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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