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b
聞言頓時香舌微吐的俏聲說道:“喲……小姐您別錯怪瑤兒了,您常仰天望月念著“有緣之時當相見,無緣之時情纏身。”又說什麼“三生三世緣如絲,絲斷情盡離恨天”。如今已然絲連寸心續前緣,瑤兒當然已清楚得知曉您要與柳公子接續前緣了,可是……人家卻是木木愕愕的不知咱們說些什麼?況且……人家的心,全放在上面殿堂內的那四位嬌娥身上呢!又怎會看上咱們這些千年之上的老鬼婆?然後將咱們煉得魂消魄散,肉化塵埃呢。”
佔有“開平公主”肉身的瑤兒,言語黠俏的嬌聲說著,依然緊貼柳志宏的赤裸身軀,則不停的扭揉不止,似乎在故意勾引他?
使得柳志宏神色似惱、似嘆不知該如何是好?僅是雙手欲推卻畏的不知該置于何處?
如此之態盡入“西宮娘娘”及四名美侍之眼,因此嗤笑之聲已輕響而起,更令柳志宏神色尷尬的欲推她身軀,終於開口說道:“姑娘……娘娘……方才娘娘與公主之言已然盡入在下之耳,雖然在下懵懂並不知前生前世曾有何所為?也不知娘娘與在下曾……
曾有何恩怨情仇?但在下已知此時……娘娘對在下尚無惡意,因此在下也不願有何不敬之舉冒犯六位,如今只想知曉“娘娘”及“公主”的魂魄何在?還有在下三位師父何在?尚請告之解惑!”
“開平公主”聞言頓時小嘴一噘便欲開口,但此時“西宮娘娘”
已幽幽說道:“瑤兒你別浪費脣舌了,你再說也難令他全信;再者……你們也己看出他雖非什麼柳下惠,也時常與身周那個靈、鬼、人盡情淫亂,哼……不過他也非美色可迷惑的淫邪之人,因此你們都穿上衣衫吧,免得讓他認為咱們主婢是憑恃美色勾誘男人淫樂,然後又吸盡男人精髓的淫蕩厲鬼,至於他想知道的……
就由“五方鬼帝”親口告訴他,勝過咱們的千言萬語!”五女聞言果然皆是神色又變,已然面浮羞霞的斜瞟柳志宏一眼後,便擁簇著“西宮娘娘”幻消不見不知去向!
“儒道”柳志宏見狀頓時急聲喚著:“且慢……小姐及五位姑娘且留步,在下……”然而僅余柳志宏一人的空盪石殿中,突然回響起方才那位“開平公主”的話聲:“柳公子,小姐方才雖神色如常,但心中猶如刀割,小姐已有示意,一切皆由“五方鬼帝”細說內情,因此柳公子且先會晤“五方鬼帝”再說吧!”
但是話聲方落,卻另有一個未曾聽過的剛毅之聲,似怒、似不悅的急聲接口說道:“瑤姊,小姐今日已是一反往昔強忍悲戚的卑言示好,咱們豈能使小姐受此委曲?柳公子他信則可說,否則咱們陪小姐返回洞府,管他什麼地界浩劫,幹咱們何事?”“叱!
雪妹大膽,你以為小姐可是怕事之人?幹餘年中你可曾見過小姐……”“瑤兒、雪兒住口,你倆什麼時候開始替我作主的?你們眼中還有我嗎?”“小姐……瑤兒……錯了”“小姐,小婢甘願受你嚴懲,但小婢絕不願你受此委曲,柳公子他……”“住口,雪兒你……
你……欸!雖然你為我不平,但是你……我並不怪你,但是你還是忍忍你那剛毅的火爆性子……別說了……走吧。”
話聲方落,卻又聽另一女也忿忿不平的說道:“小姐,您乃是深受往事而令心境波折,但是小婢卻認為雪姊心意無差,心疑你居心不良別有意圖,你又何必自賤自屈?不如咱們返回洞府,依然與世無爭甘之如貽,否則……便直言不諱,任憑柳公子睿智了!”可是如此直率之言卻又有一女不以為然的說道:“凝妹莫胡言亂語,你當小姐不知輕重的只顧自身美景,而不顧地界劫數嗎?咱們雖然逐一受小姐收留,感恩忠誠之心則是相同,絕無存私,但是咱們卻不能憑一己之念,評斷小姐對事的是非;對!有福咱們隨小姐分享;錯!有禍咱們便為小姐承擔!因此一切皆由小姐決定,咱們莫要多言。”此女之言一落,果然未再有言語接續,但已使“儒道”柳志宏心中極端矛盾,怔怔的佇立未動,腦海中不斷的思忖著初入此室後的所聞所見。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被一聲乍響驚醒。“法尊,吾等奉夫人之命前來參見法尊。”
“儒道”柳志宏乍聞之下倏然驚急回望,只見“五方鬼帝”已並列身後,因此急忙揖禮訕笑道:“五位帝君何時蒞臨?在下沉思無覺有失禮數,尚乞見諒!”
“東方鬼帝”蔡鬱壘聞言,立時搶先開口說道:“法尊謙言了,職下此來乃是奉夫人之令前來詳述因由!”“中央鬼帝”周乞也已接續說道:“啟稟法尊,屬下已然接獲玉帝旨令,全力靖平冥界散亂各方未曾投到的陰魂,因此未曾再至法尊之前稟報,如今各方已然靖平,法尊攝於“攝魂旗”“招魂幡”內的兇魂厲魄,也已全然分遣煉獄及輪迴道,但方才夫人召喚,因此屬下等立即前來候令!”“咦?夫人……”五位所稱夫人……是哪一位夫人?
你們又為何駐足在下身側?”“五方鬼帝”聞言,俱是相互觀望的未曾回應,半晌才由“中央鬼帝”周乞笑說道:“法尊,屬下已然接獲玉帝旨令以拘攝散亂陰界陰魂為要,至於“噬魂鬼王”大患則由法尊靖平,無須屬下等插手,但是方才夫人召喚,因此急忙趕至……”性情急躁火爆的“南方鬼帝”杜子仁,則是忍耐不住的開口接續說道:“法尊,屬下等也曾接天尊法旨,知曉法尊已有夫人為助,就是……冥界中另一位不受本府所轄的“白骨夫人”將助法尊修煉完成未曾一現的“慧照”便可罩煉“噬魂鬼王”靖平冥界大患,但屬下等不知詳情如何?僅知凡間皇室兩位娘娘及公主皆陽壽已止,已然魂歸本府鬼籍內,爾後梁皇也當陽壽斷止魂歸本府!”
此時“北方鬼帝”張衡另又補充說道:“法尊!“白骨夫人”
是兩千餘年前“紂王”之女,因父暴虜代償劫數,後因隱修正道未曾犯戒,因此尚須一件功德,便可敉消往昔劫數,此事唯有法尊您可助其功德圓滿,並且將率“五行鬼姬”匡助法尊!”
“儒道”柳志宏耳聞及此,再與方才六女之言相合,終於明暸方才“西宮娘娘”主婢之言,且不論前世因果如何?但如今確實與自己深有關連,因此內心甚為彷惶的強笑揖禮道謝,恭送“五方鬼帝”返回“陰司冥府”。
神色怔然的沉思不止,也不知過了多久?“儒道”柳志宏已是神色嚴肅的環望石室一眼,身形疾幻消失,已施展“五遁神行術”幻出了秘室。
當“儒道”疾幻離擊後,玉榻之方竟又現出了“西宮娘娘”
“開平公主”及四婢身形,並聽“開平公主”急聲說道:“小姐,您為什麼不喚住柳公子說個清楚?他如此一走、還會回來嗎?”
“西宮娘娘”此時則是美目朦朧,輕浮淚光,但是貝齒輕咬,默立一會兒後,才幽幽說道:“來也罷,不來也罷!我已盡了心意又何必再強求呢?一切……全憑天意了!“有緣之時當相見,無緣之時……情纏身。”我累了,你們別吵我了。”
說完,已神色寂落的行往底端床榻之處,面向內裡側躺著,但是榻旁的五女卻心知小姐此時又因情所苦,只是未曾有何表示而已。
因此五女互望之後“開平公主”已連打手勢,未幾便得到共識,獨自幻身不見不知去向?
“四象仙姬”妹妹四人驟然禦出本命修的“紫晶心”“太陰玉符”“飛電鏡”“天雷鼓”凌厲疾罩向得意現身的皇上及內侍總管。
霎時只見炙焰、寒 、驚電、巨雷、狠擊向兩人,立使兩人驚急狂駭的湧出妖霧護身,並且急切的將所禦法物回收抗拒。
然而“四象仙姬”誘出兩人,當然想儘早制服兩人,退出盤據肉身的兩個邪妖,因此豈會容他們御寶頑抗?
“狼精元胎”及上萬鋼刺正欲退返護身時“烈火劍”“玄陰劍”“銀電劍”“天雷劍”
竟已同進劍芒暴漲,威勢驟然暴增數倍的緊緊罩住“狼精元胎”及密密麻麻的鋼刺並且逐漸束罩將兩物束聚在丈餘方圓的彩罩內,左衝右突的無能脫困,甚而威勢逐漸暗淡得已顯敗象了。皇上及內侍總管驟遭四道凌厲法物緊緊罩束,已然禦出的法物也已被四劍束住,無能收回護身,至此才知四女的厲害,悔之晚矣!然而為了掙命,只得狂急的祭禦一雙“獠牙”一雙“狼爪”抗拒著凌厲的法物攻擊。
但是烈火、寒 、驚電、巨雷,乃是地界萬物皆畏的四象,先天便能克制萬物,因此兩妖道行雖高,但已節節敗退的被擊消不少道行。整個殿內光華暴漲閃爍,當然已由門窗外溢,尤其是在黑夜之時更是光華沖天,不但在“龍庭”內處處可見便連皇宮之外的皇城百姓皆能望見映射天際的五彩光華。
因此,皇宮內的禦林皇城的守衛軍將,皆是驚惶失色的調動頻頻,職責皇宮安危的御林軍,當然已在“郢王”的率領下團團圍住了光華閃爍的殿樓。
“郢王”早已知曉殿內是怎麼回事但職責所在且要使屬下信服,因此已率軍將急由各處門窗衝入殿內。“呔!朱友圭,你還不快率御林軍拿下這四名叛逆妖女?”“叱!王爺,你現在已可看出皇上及內侍總管皆已被那妖魔附身了吧?我姊妹此時正施法降妖除魔,只要製住他們,便可將邪妖逼出皇上及總管身軀,恢復皇上神智,因此王爺切莫遭邪妖迷惑!”
“對!對……王爺你看,若是皇上及內侍總管本人,又豈有禦使山豬獠牙及尖硬豪毛,以及野狼及狼爪之能?因此為了皇上,王爺切莫擅動,以免邪妖再利用皇上身分凌害皇城軍民性命。”
眾御林軍將早已知曉皇城內妖鬼橫行肆虐,不但有不少宮中女侍及同伴遭害,甚而兩位娘娘及公主皆已相繼遭害,便連皇上也已性情大變,因此俱是人心惶惶得日夜擔心。再加上四女乃是太子殿下專程請來名響天下的“儒道”妻室,因此更可相信四女所言屬實,因此眾御林軍當然不敢圍攻四女了。
“郢王”朱友圭原本便心邪姦狡,眼見盤據皇宮肆虐的妖邪,竟然被四女施法團團圍住,似乎即將敗落遭製,而且眼見所屬軍將似乎皆無意圍攻四女,自已若下令,恐怕立將旁生枝節,甚或令自己地位動搖,便不妙了。再者,方才自己雖是奉命率御林軍刺殺太子殿下,但是已引起不少御林軍心生異變,此時若再……
內心疾轉思忖,為太子已逃出皇城不知去向,萬一有何異變之後自己豈不是要……如果一不做二不休,趁機除掉被妖邪附身的皇上,自己不但無過,甚而有除掉妖邪靖平皇宮的功勞,到時必然會得到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的擁戴,到那時自己……
“郢王”愈想愈有理,也愈想愈得意,因此立即下令御林軍退出殿外團團圍住,任由四女圍罩妖邪救復皇上及內侍總管。果然續過三刻之後,首先便是“狼精元胎”及上萬硬如鋼針的毫毛,已被四劍精光絞成粉碎化為灰煙。同時,那內侍總管因精氣神修煉的“元胎”被煉消成灰煙。頓時發出狼號慘叫、所禦“狼爪”
驟然消失,身軀也連連交替閃動出人、狼形貌,終於見一只巨大的青狼幻出內侍總管身軀,僕倒地面,伸舌喘息的哀鳴不止。
“狼精”一經敗倒地面頓使皇上獨撐抗拒凌厲罩來的法光,然而外禦的全身豪毛驟遭煉消,當然也使他道基驟喪數成,因此再也難抗四周法物的凌厲攻勢神色惶恐的急欲脫逃。
“烈火仙姬”
胡妍怡眼見已除掉一妖,再用不了數刻便能製住那“豪豬精”因此立時叱道:“叱!
“豪豬精”若想保住性命魂魄不被燒消,還不快束手就擒退出皇上身軀?否則定將你煉得魂消魄散永難超生。”“對……對……“山豬精”還不快收回法物退出皇上身軀!”“饒……
饒命……小妖願降……”“四象仙姬”姊妹耳聞妖邪願降,因此道法突收三成,但依然圍束在外,以免他趁機脫逃。就在“豪豬精”惶恐的收回“獠牙”及妖霧時,倏見“郢王”
手執長劍,由“豪豬精”背後心脈處疾刺。“啊……”一聲慘叫驟由皇上口中響起,接而便見一道黑霧由皇上頭頂溢出,身軀則血水噴溢的倒在內侍總管身上。“噫?王爺你……”“你幹什麼?
快……快救皇上……”“快束住“豪豬精”……”“小心別讓他逃了……”
“四象仙姬”姊妹驚惶失措的驚叫聲中“郢王”也已急聲喝道:“四位姑娘莫叫嚷,本王劍誅妖孽靖平皇宮,你等乃布衣百姓,莫要插手皇宮之事,否則……哼……哼……”接而已將御林軍喝令進殿,且大聲說道:“本王已然劍誅妖孽,但其魂魄欲逃,正由四位仙姑圍罩住,快將皇上及內侍總管救出,並喚太醫救治!”
眾御林軍疾湧入殿時尚不知曾發生何事?當耳聞王爺喝聲,又見殿內倒臥著皇上及內侍總管,而且尚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巨大青狼“儒道”的四位妻室尚御寶圍束住一團狂急衝突的妖霧,頓時驚喜振奮的救出皇上及內侍總管身軀,而手中戈槍則疾刺青狼,將它刺得血洞上百,慘嚎而亡。
忽然背影疾閃而現“儒道”柳志宏已然現身殿堂,眼見殿內情景生時張口疾噴,一道精光閃爍的“天劫刀”已在狂衝的妖霧內疾旋而過,霎時一陣粗啞的豬號聲乍響,一具巨大如牛犢的猙獰山豬凌空墜落,號鳴救聲便沉寂無聲了。“郢王”朱友圭及眾御林軍,眼見“儒道”張口一噴,一道精光如日的白光一閃而逝,空中便墜落一只哀嚎的巨大山豬。頓時號得渾身一顫,畏懼的盯望著“儒道”。
“郢王”朱友圭趁機刺殺皇上後,原本尚欲一舉除掉“儒道”
夫婦,便可大權在握,但是駭然望他竟能口噴飛劍,連妖孽皆不堪一擊的墜地身亡,自己又如何能抗拒那百丈之外便可取人首級的飛劍?
因此心思疾轉後,立即謅笑的開口連誇,將夫婦四人頌為誅除妖孽的大法師,靖平皇宮功高一等,爾後必將獲皇上欽賜封號。
然而“儒道”柳志宏豈會在意什麼封號?心知“郢王”心邪姦狡企圖不良,因此只是虛與委蛇的連說不敢,並且說明秘室內的“西宮娘娘”及“開平公主”俱都安然無恙靜養秘室中。正說時,突見“開平公主”由兩名女侍陪伴著進入大殿,眾御林軍皆已執戈為禮:“郢王”朱友圭雖身為王爺,但依然也屈膝拜見公主玉駕。
“開平公主”目光環望後,立即脆聲說道:“娘娘有旨“儒道”柳志宏道法高強,已為娘娘及本公主消災解厄功在朝庭,唯因娘娘尚有不適,故再傳懿旨宣“儒道”柳志宏前往秘室,為娘娘診疾解厄。欽此!”
正當“儒道”柳志宏雙眉一皺尚未及開口時“開平公主”續又說道:““郢王”!娘娘懿旨另有吩咐責令提解禁困牢內的“茅山”三位道長,交由四名仙姑伴同出宮,柳志宏即刻隨本公主前往秘室覲見!”“微臣遵旨!娘娘千歲!公主千歲聖安!”
“儒道”柳志宏原本擔心之事便是三位師父生死下落,如今瑤兒……“開平公主”已傳娘娘懿旨提解三位師父,頓時欣喜無比的朝“四象仙姬”姊妹說道:“你們接到三位師父後即刻出宮,然後返家候我!”
然而“四象仙姬”姊妹四人乍見“開平公主”已然看出她鬼氣湧升,但礙於她的公主身分未曾妄勸,而且夫君似乎早已與她遭遇,但並未有反饋鬥道法之戰,因此俱都疑惑不解且不放心的便欲開口。但是“儒道”柳志宏卻又急說道:“你們放心,一切已然靖平再無凶險,因此你們不必擔心的回家吧!我在此尚有要事待辦,或許……”話未說完“開平公主”
又欣喜的笑說道:“至多旬日應可功成了吧。”“唔……嗯!旬日之後……或許旬日之內我便可返回!
此時“郢王”朱友圭內心雖驚異娘娘及公主怎都康復了?原本要吸噬柳志宏的厲鬼何處去了?莫已遭他謀除且救醒了娘娘及公主?
萬一娘娘及公主知曉皇上已傷重將逝,而太子又負傷逃出宮外,心悲慌急的離開秘室。
令自己的大事遭敗?心思疾轉後,只要待四女與三個老道出宮“儒道”又與公主進入秘室後,便沉封秘室將他們永遠困在室內餓斃,那麼一切便將底定再無阻礙自己之人了!
因此立即吩咐御林軍提解出那三個老道,並且半送半監視的將七人送出皇城外。當公主引領“儒道”續又進入秘寶後,便又吩咐心腹軍將燉燒鉛汁,將密封地道的巨岩縫及機鈕全灌注鉛汁幹硬,使得秘室緊封沉埋,永不見天日了。
再度進入秘室內的“儒道”柳志宏,已然悟知“白骨夫人”
的來歷,也已知曉她們與自己當有緣分,因此已然心境豁達的順應天機,且看她們要如何匡助自己誅除“噬魂鬼王”靖平冥界?
秘室內“西宮娘娘”之軀的“白骨夫人”已然悟知前生的狠心人再度前來,頓時芳心大喜,身軀微顫的緊閉雙目裝睡。
“娘娘……小姐,瑤兒將他帶來了,您是否……”
話聲突斷,接而只覺一股令自己慌顫的剛陽之氣逐漸接近,一股溫熱的氣息連連呼在頸項及面頰上,更令“白骨夫人”驚悸顫抖得不敢吭聲。“成……姑娘!我該如何稱呼你?成妹?還是“成婆婆”?還是……”“咭!柳公子好壞喲,小姐往昔閨名是“成環,柳公子你豈可逗弄小姐?”
“嗨……雪妹你別站在那兒了,咱們尚有事去辦,你們快隨我一起去底層暗室整理妥當;快走,別在這兒礙眼了。”“開平公主”瑤兒的笑叱聲後,頓時引起一陣嗤笑聲,接而陰風湧溢,已不見了五女身影。
“儒道”柳志宏知曉瑤兒差走另外四侍,便是方便自己與“白骨夫人”談話,內心笑罵中,卻也不顧忌的脫履上床,伸手撫向她柔白細嫩的面頰笑說道:“環妹,往昔之事如何?
我一無所知!但是……我已知曉你對我情意深濃且自盡示情,我……我不知該如何表達對我的的愧咎?但是……我今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雖然並未聞回應,但已見她雙肩抽搐的低泣著,並已見她眼角淚水湧溢,心知她此時正為往昔日日煎熬的情意所悲。
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她?也不知該如何示意才能令她接受自己的歉意?突然心血來潮靈光一現,頓時故作懊惱的自語道:“哦……她不理我……欸!看來她對我已是由愛生恨,不願再理我、看我了!況且我對她一無所知,也不知她的心性如何?說不定……也罷!只好再當一次負心人了,走罷!”但是身軀驟翻,一雙玉手已狂急抓樓著他身軀,並且螓首緊貼他胸口哽咽悲急的泣聲說道:“不是!不是……你別走……泣……泣……人家又沒有不理你,只是……想到往昔的悲戚,心中難過嘛!昔年你……
你都說人家溫婉柔順是個好女子……但是……卻因父皇及皇兄的所為怒憤而去,人家……要跟你走……泣……泣……你卻狠心的拋棄人家不顧而去……”心計得逞頓時得意的擁摟住她泛寒的身軀,耳聞她又悲又泣,又嬌又柔的飲泣埋怨聲,不由心中湧起一股悵惜之意,微拍著她背脊輕聲哄著:“不哭!不哭……,我不對,不該無視你的情意,一怒而別,我該罵!該罰……環妹!你別哭了,否則我……我……欸……”
“白骨夫人”雖然魂齡高達兩千四百餘年,但依然柔若處子的在他柔聲低語及拍撫之中,逐漸息出低泣之聲,而且芳心甜絲絲的幽幽說道:“人家也沒怪你……只怪父兄殘虐不道引得天怒人怨,所以當宏郎你遠去之後,人家僅是悲怨自嘆生不逢時,因此未曾有些許怨恨你之意,爾後……人家悲戚自盡後,卻因陰世怨魂處處狂厲的要索命,故而嚇得隱入荒山之內,卻緣入“元始天尊”昔年修道的洞府內,於是在內隱修,不敢再涉入冥界,洞府無日月,一晃眼已然數百年,有一次心神不寧的幻出洞府,正巧遇見了墜山初亡的瑤兒,因為在洞府甚為孤寂,但見瑤兒甚為乖巧黠俏,於是收為侍女在洞府為伴,爾後……在一千四百餘年前,因救雪兒而與“噬魂鬼王”交惡拚鬥,因人家久習天尊所遺道法,故而鬼王不敵,才示好結友,此後鬼王偶或派屬下厲鬼前來拜望,爾後奴家又相繼收了玉兒、凝兒、香兒,有她們相伴;奴家因為生於陽世時,己悲憤父皇及皇兄的殘虐所為,故而兩幹多年中皆在洞府隱修,從未曾外出為惡,除了勤修道法外,也教導她們修煉,並且配合她們五個,各自傳授“五行道法”且皆有成果了,只可惜凝兒、香兒道基較淺,因此成為“五行陣”較弱之方……”
“哦?原來環妹你也是修煉三清道法呀?那咱們更是氣機相通的一家人了嘛!但不知你修煉哪些道法?”“沒什麼啦!奴家只不過是勤修天尊所遺的“洞真玉清經”僅是修煉真、靈及些許道法,哪像你緣獲“上清、太清”道法,修煉成降妖伏魔的無上錄法,若是方才你一入室內便不問清白的狠心施法……奴家與瑤兒她們豈不是都要魂消魄散了?”“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雙手緊束,將她緊摟入懷後才笑叱道:“胡說,既然你修煉的是“玉清道法”已是三清中專修靈真的修身修氣道法,雖少習符錄之學,但卻是精固身、靈的至高道法,故而道基高你甚多者也難勝你!不過聽你詳述之後……環妹,我已深悟天機中早已將我倆定下緣分……”說至此處話聲突斷,但隨及雙唇近貼她耳旁,語含邪意且挑逗的低聲說道:“嗤……嗤……環妹!天定良緣中,是要咱們重續前緣,身、靈合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可“三清合一”同登仙道,你……嗤……嗤……該不會拒絕?”
“白骨夫人”聞言倏然全身發顫,語似呻吟的膩聲嬌嗔且玉手連拍他胸口啐聲說道:
“哦……嗯……你……你好壞……竟然非同往昔,學得會……會……討厭……羞死人了!”
“嗤……嗤……!
我壞?方才我初入室內,不知是誰全身赤裸的擺出極盡挑逗令人難忍的淫媚之態?嗤!
方才我心慌畏怯,因此未曾仔細欣賞,但是現在……”
嗤笑逗語中,一只大手突然伸入她胸口衣襟內,頓聽一聲驚呼及慌急惶恐的顫抖聲響起:“啊……,不……不要……郎……
不行……不可以……”
“嗤……嗤……為什麼?你情終如一的等我兩千餘年,如今我已承領深情且願與你重續前緣,再加上……你心純無邪、溫柔婉約令入陶醉,我怎能憑白放棄香玉滿懷的美人兒?”
淫邪挑逗的笑語中,掌指已強探圓滾突挺的乳峰,撫揉握掐中,使得她全身顫抖又慌又怯的顫聲呻吟著:“哦……不要……你……不……
不能這樣……人家受……受不了……求……求你……嗯……別……
掐了……”
嬌哼呻吟中,雖心怯推拒,但身軀反倒不停的扭揉緊緊貼靠他身軀、一雙玉手也忙亂的緊摟他腰背。
於是……一具白如瑞雪、柔膩如玉的身軀,半裸半遮的呈現柳志宏眼中,而且久與四名妻室道侶享受美妙歡樂時,逐漸悟知的挑逗本事,也已一一在懷中人兒身上施展,因此使得從未曾經歷如此激情的“白骨夫人”成環,已然激顫通令忍得陷入迷茫昏眩中,全身酸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身軀上咨意輕狂,僅能輕哼呻吟的表達出身軀上湧生的激顫。
未幾“儒道”柳志宏便輕易的佔有了她的身軀,但也令她初嘗未曾享受過的充實滿足感,使得兩人皆沉醉在難分難解妙境漸升的意境中。
然而柳志宏感念且有歉意的補償心,以及欲一戰降伏她,因此毫不放鬆的乘勝追擊。
她終於承受不了昏迷不醒。突然背後響起驚急叫聲:“天……
柳公子您不能再玩弄小姐了……她已受不了的昏死過去了……”
“儒道”柳志宏聞聲已知是何人,頓時故作懊惱的說道:“怎麼會如此?”環妹不是有數千年道行嗎?而且我……我正難受著呢!”“開平公主”之軀的瑤兒聞言,頓時又羞又急的狠狠瞪他一眼,急忙推拉起他身軀才妖嗔說道:“小姐雖有兩千四百年的道基,但依然是昔年處子之心,何曾有過男女間的雲雨之歡?尚幸小姐是緣獲已非處子的“西宮娘娘”之軀,否則不被你整死才怪?你……若是尚未……雪妹她們陪你好啦。她們昔年乃是遭害而亡的少婦,看你多厲害能擺得平她們?”“呸!呸……瑤姊你胡說……”
“瑤姊你可別胡言亂語,我們的身子可都是二八之齡的處子,你可別……”“就是嘛!
不如瑤姊你自己先吧?”“咭!咭!沒錯!瑤姊可是咱們的大姊嘛,當然有責任先為小姐擋災羅”其實五女早在柳志宏與成環狂歡之時,皆被小姐激狂難製的狂亂哼叫聲引出現身觀望,都又羞又畏、又思又慌得淫慾湧充,且有些心癢難忍的也想享受一番,再加上小姐跟隨了柳公子後,姊妹五人自也陪著小姐侍奉柳公子,因此主婢六人可算是柳公子的人了。
有了種種原因後,雖然有些羞怯慌亂,但已視為理所當然之事,只差遲早而已,況且昔年在陽世之時,皆已經歷過夫妻的人倫之道,芳心中不但不畏懼排斥,甚而早巳勾誘出激盪的淫慾。
因此在半推半就中,一一被柳志宏強勁且魅力收伏,於是她們享受到久不曾嘗過、甚而更激狂的美妙滋味了。
正當五婢放開心懷承受公子的雄威時,雖然五婢前世皆同婦人,但承獲的身軀全身是完整的處於之軀。
因此再度歷經了處子破瓜之痛,因此皆有種羞喜的處子心湧生、認為主婢六人全然是處子的心、身奉獻了愛郎。
期間“白骨夫人”成環已被陣陣激狂的嬌哼盪呼聲吵醒,幽幽醒來後,又羞又怯的睜望著愛郎與五婢輪番愛撫,再回味方才親身經歷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不由再度渾身酸癢淫慾再生。於是主婢六人再度沉醉在狂歡激情中……
激情狂歡終有止時,主婢六人皆已臣服在柳志宏胯下了,在殘喘回味逐漸平息激顫後“白骨夫人”成環柔順的倚偎在愛郎胸懷內,嬌柔的訴說著要如何助他修煉增進道法道基。
“三清道法”
中“玉清”主修金丹通真之道,位屬“始天上氣”。“上清”主修齋儀符錄先天立地功用不滯,位屬“元地中氣”。
“少清”主修召神製鬼其功不測,位屬“玄陰下氣”分掌“天、地、人”三界。
“天、地、人”皆得於“道”!
“道”生陰、陽二氣,二氣生三才化四象,三才生五行,四象演八卦,五行八卦生萬物。“儒道”柳志宏練習“上清、少清”
道法,可通鬼神地靈,施符錄召神製鬼、伏魔降妖,奈何道基尚差,故而難將符錄道法施展凌厲。
而“玉清”便是主修金丹通真之道,正可補柳志宏所缺,只要能習得“玉清洞真”便可身具三清道法,將所習道法融合為一,達到超凡入聖之境。然而初習“玉清”道法又豈是一蹴可及?
“噬魂鬼王”不知何時便將修復魔基重出?到時又豈可能容柳志宏修練功成再現身挑戰?天機中已有定數!隱修“玉清”道法兩千多年的“白骨夫人“及五婢,便是順應天機匡助“儒道”柳志宏靖平冥界。
“儒道”柳志宏全身赤裸的躍坐地面“白骨夫人”成環跨坐他雙腿胯上,玉門將整根巨物盡吞,兩人互摟且四唇貼合的行功互通真氣。兩人周圍,瑤兒、雪兒、玉兒、凝兒、香兒五女,則各自行功布出一片“五行氣”將兩人身軀罩住。“儒道”柳志宏只覺在身周裹罩的“五行氣”也不斷的滲入肌膚,匯入經脈內,逐漸聚流入任、督雙脈。
由內外不斷湧入體內的陰涼氣機,雖然緩緩被身內真氣融合循行,但是卻緩不濟急的無法全然融合,因此使得柳志宏全身經脈充斥著陰涼真氣,逐漸撐漲生痛。尚幸合體內修的“白骨夫人”
成環,已然察覺到愛郎體內的異狀,緩緩停止渡輸真氣道基,且打手勢吩咐五婢也止功休歇。
“儒道”柳志宏察覺陰涼真氣停止灌入體內,頓時松了口氣的微睜雙目,環望略有倦色的六女一眼。此時“白骨夫人”成環已然緩緩起身,且柔聲說著:“宏郎,你且靜定,融合渡入你體內的“玉清真氣”賤妾與瑤兒她們先歇息一會兒。”於是三個多時辰後“儒道”柳志宏終於將充漲經脈內的真氣,全然煉融歸一,憑空增進了百餘年的道基真氣。行功已止,體內真氣澎湃得顏面瑩瑩生光,雙目方睜已見嬌麗如花的六女,皆面含柔情笑意盯望著自己,頓時內心激盪的笑說道:“環妹,我已憑空增進了百餘年的道基,真虧了你們!”“白骨夫人”成環眼見愛郎行功已畢,頓時柔情的倚偎入他懷內嬌聲說道:“宏郎,你雖增進了百餘年道基,但在賤妾及瑤兒她們來說,也僅是耗損些微道基而已,這還是因為怕你初次行功,難以承受驟然暴增的真氣,以免充漲損傷你經脈,因此才準備以旬日竟功的。”“儒道”柳志宏雙手擁樓著地柔細滑潤的如玉雪軀,在她面頰上輕吻一下,才笑說道:“環妹,你們的情意我心中清楚,可是如此損耗你們的道基實非我所願,因此……”但是一只柔白如蔥玉指已經貼至他嘴唇,且又聽“白骨夫人”成環柔聲說道:“宏郎,你當“噬魂鬼王”僅是道基高深的厲鬼呀?他現在巳將“精魄”重歸體內,正在修煉肉軀及魔功,只要功成之後便已是不受天地列管的“魔界”之主了。若倚你現有的道法並不弱於他,但是道基卻相差甚多,因此無能制服他,更何況煉消他?”說及此處,面頰貼靠他胸膛續又說道:“賤妾主婢雖然各有高深道基,已可幻出人形,然而依然是難見天日的陰冥鬼魂而已,天見憐!“木公”特傳“天尊”法旨,容賤妾主婢順應鬼王之請至此,各獲陽壽已盡的一具肉軀魂體合一,成為已可重見天日的“人”然後輔佐宏郎靖平地界禍患!”“哦……”“儒道”柳志宏應聲之時,眼見瑤兒五女皆面含柔情且有些羨色的盯望著兩人,因此雙手招呼著,將五女皆貼近身側,左樓右抱且背貼的續說道:“嗯……此事你已說過,而我也知曉了,可是你們輔佐我……也無須將道基渡輸於我呀,何況凝兒、香兒的道基並非甚高……”“嗤……宏郎,若憑宏郎及“四象仙姬”四位妹妹,還有賤妾主婢六人,自是可勝他無慮,但是就怕他敗逃隱躲便後患無窮了;因此天機中才有宏郎你陸續緣習“金光八卦伏魔陣”及“天羅陣”並有“四象仙姬”可固守陣象,但是“天羅地網”缺一便有破綻,難以困住鬼王,故而瑤兒她們五個便是“五行地網”便可由“天羅地網”將“金光八卦伏魔陣”的破綻彌補,嚴密無隙了!”
說及此處便挺身微分的笑望五女 眼後,才又說道:“但僅是如此尚只能困住鬼王,依然難順利的煉消魔基有成的鬼王,除非要有地界的無上至寶“慧照”才能逐漸罩煉消魔界至高的“魔王氣”否則也是枉然。因此“天尊”法旨中便敕令賤妾主婢助宏郎煉成“慧照”,然而憑宏郎現有道基……縱然再修百年也難達成,故而法旨之意已然明朗了,須由賤妾與宏郎雙修渡輸道基,方能助宏郎早日煉成“慧照”。至於瑤兒她們……嗤……嗤……
僅是一夜工夫,你已將她們治得服服貼貼,對你可是比對我還好。
竟不顧自己有多少本事?竟都自行施功,將“五行氣”也逐漸輸入宏郎你體內了!”五女聞言頓時皆面有羞色的靦腆垂首,但瑤兒隨及仰起染有紅霞的嬌靨辯說道:“小姐,小婢姊妹可是怕您獨力助公子修煉道基,會功力耗損且疲累,因此才合力助您一臂之力嘛!況且……小婢姊妹功微、人賤,難以獨當一面,只堪在旁搖旗吶喊助威而已,再得往後小婢姊妹跟著公子及小姐,哪還怕有什麼不長眼的邪妖惡鬼來招惹?因此道基高低又有何差別?
縱然耗損七成也無礙嘛,更何況僅是不到半成的道基?”瑤兒話聲方止,雪兒也已大膽的羞笑說道:“就是嘛!人家是唯恐小姐道基耗損過多,況且若非小姐哪有今日小婢妹妹?
因此小婢等才不忍小姐獨力為之嘛!”“白骨夫人”成環聞言,雖然心知她們有些言不由衷,但並不在意且略有欣慰的笑罵說道“呸!算了吧!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鬼心眼中想什麼呀?雖然你們私心皆想幫助宏郎,也等於是幫助我了。不過你們以後尚要依五行方位布出“地網”嚴守“金光八卦伏魔陣”的底端,又豈容你們在旁無所事事的搖旗吶喊?瑤兒、雪兒的道基尚不錯,我並不擔心,玉兒也是可擔當一方,但是凝兒及香兒則是較令我擔心,因此你們三個不但不許再私心輸功,甚而要勤修道基,以免以後困煉鬼王時壞在你們手上,到時若遭鬼王趁隙掙逃……且不說如何再能尋得鬼王?便是本小姐……及你們如何對宏郎交代?如何能面對另外四位?”瑤兒五女聞言俱是心中一驚!另外四位乃是公子正娶的兩位夫人及兩位道侶,早已在公子的調教下分掌“四象”
擔負了重責大任,雖然自己主婢與公子早有緣分,但也僅在這兩日中結成緣分。
從未曾見過的“四象仙姬”她們心地如何?會不會異心排斥主婢六人且不說,萬一真如小姐所言,誅除“噬魂鬼王”的大事壞在自己姊妹手中,到時必然會遭她們埋怨恥笑,也將使小姐顏面無光,難以在她們面前抬起頭來。因此姊妹五人俱是芳心肅然的未再吭聲,且相互默望的顯現出不能丟臉現眼之意,於是姊妹五人便相互砥礪,準備勤修“五行氣”以待一日來臨時,為小姐及姊妹五人爭得顏面。
“儒道”柳志宏眼見五婢神色,不由愛憐的笑說道:“環妹你別小看瑤兒姊妹了,其實怡兒姊妹四人皆經我傳授道法,且刻意助她們增進道基,但她們四人中,道基最高的怡兒至今也只有七、八百年的道基而已,更何況凡人之身的玲妹及敏妹?”笑安慰五婢之後續又說道:“你們自始便是修練“玉清道法”當然更使道基精純不雜,與道基高於你們近半者,尚可立於不敗之地,更何況是道基低於你們者?然而你們吃虧在只勤脩金丹之道,卻未曾深習符錄道法,此乃怡兒她們優於你們之處。”“白骨夫人”
成環聞言及此,頓時心有同感的說道:“嗯!宏郎所言甚是,想當年“噬魂鬼王”的魔基便比賤妾高出甚多,況且他尚煉有法物,但卻無可奈何賤妾的護身道法,故而才能救了雪兒,也因此才使鬼王不敢低視賤妾求和相交,如果當年賤妾曾習有符錄道法,或是煉有法物,便可立於不敗之地或且勝他了。”“嗯……確實如此!而我則是符錄道法勝他。但卻敗于道基不足;如今你們要助我提增道基,短暫時日便可功成。但我有意傳你們符錄道法卻是非一蹴可及,且緩不濟急了,不過……待我道基有成與你們同行返家後,則可淬煉適合你們的法物,再傳授祭禦符咒便可習練施展了。”
主婢六人聞言頓時芳心大喜,皆眉開眼笑的嬌聲膩語央求儘早傳授;而“儒道”柳志宏正在六女貼身扭揉嬌嗔聲中,已是激盪得朗笑不止連連應允,並且說明只要能尋得上好珍寶及利劍,再以符錄道法淬煉便可施禦了。
於是在失喜笑鬧中,更增進了七人的熟悉及情意。爾後數日“儒道”柳志宏與“白骨夫人”合體雙修,偶爾而瑤兒及雪兒也接替小姐,將部分道基渡輸,因此使柳志宏在第七日後,道基暴增數倍,已然高達一千八百年左右了。當然“白骨夫人”成環耗損七百年道基,而瑤兒耗損了四百年道基,雪兒耗損了兩百年道基,其餘則是柳志宏往昔與“四象仙姬”姊妹四人合修的成果。
此外,柳志宏認為成環的“白骨夫人”名號不雅,況且五婢也未有名號,因此各為主婢取了名號。“白骨夫人”之號僅改了一字,但涵意便有天壤之別“玉骨夫人”已使成環有高潔品格,如幽雅高尚的高寒雪梅一般。
而五婢則統稱“五行玉姬”並且依五女原本習練“五行氣”
所佔方位命名。
瑤兒位居“土”位,故而稱“黃宛玉姬”,雪兒位居“金”,故而稱“紫鸞玉姬”,玉兒位居“火”位,故而稱“赤風玉姬”,凝兒位居“水”位,故而稱“白鵠玉姬”,香兒位居“木”位,故而稱“青鸞玉姬”。
以“五鳳”瑞鳥為五女取名號後,便與“四象仙姬”方位相同的名號易於分辨,且無混淆之慮了,而且也頗為響亮好聽,因此五女皆甚為欣喜嬌膩稱謝。但是當主婢六人知曉“四象仙姬”
除了名號外,且獲愛郎各以所獲及喜愛之物,以符錄淬煉成法物,並且又打造了適合名號的寶劍。
因此主婢六人皆想獲得相同待遇,因此時時趁愛郎獨自行功融煉體內增加的真氣時,低聲細語的不知在商議何事?直到第九日“儒道”柳志宏自覺道基大成,且與“四象仙姬”約定返家時日已近,因此便與“玉骨夫人”成環商議返家之事。但沒想到主婢六人,早已準備妥當的立即同意,而且皆滿面黠色的幻至一處絲幔圍隔的虛室內,嘻笑不止的不知在做什麼?當“儒道”柳志宏心疑好奇的正欲前往觀望時,已然香風疾幻而至,竟見主婢六人已打扮得又嬌又俏,令柳志宏目蹬口呆心贊不止。
只見“王骨夫人”成環,身穿一襲雪白滾粉邊的絲綢宮裝,如雪烏絲已是雲黛翠發,嬌豔容貌雖脂粉未施,卻已雪中透霞,朱唇微翹未語含笑,更有股媚麗動人之色。
柔滑貼身的衫裙,腰際一條嵌玉寬頻將腰身束得如同折柳,更使豐胸玉臀突顯盡致令臉心盪。但卻另有股玉潔風華湧溢,令人不敢冒瀆。
“五行玉姬”則身穿同式同色的彩衣宮裝,並且髮髻油亮、各有嬌甜、俏麗、清柔、艷媚、端莊的風韻、唯一不同的是五女雙耳、各垂懸著一副花色質地不一的耳墜。
晶瑩泛黃的琥珀目珠墜、青中含綠的翠玉掛墜、紅中透紫的火珊雕鳳墜、紫紅晶瑩的寶石墜、白芒如霧形如淚珠的珍珠墜,五副耳墜的色澤,正可一目了然的分辨出五女位居何方。另外,主婢六人手中各有一只寬長包袱,一望便知內裡除了一些隨身衣物外,尚有刀、劍之類的兵器。
“儒道”柳志宏自從進入此秘室內,除了首日曾見她們短暫的穿過衣衫外,其餘時光俱是赤裸相向的毫髮人目,因此已無些許神秘可言。。
現在,主婢六人俱著合身宮裝,使得曲線玲瓏突顯,令人遐思,再加上明眸善徠白嫩纖細,體態輕盈婀娜多姿,更有種幽雅芳蘭搖曳生姿的風采。
如此令人激盪的如花仙子同立眼前,頓使柳志宏難以自製的淫慾疾欲。回想起往昔先後與“四象仙姬”相處情景,只有在荒山野地或隱祕之地,才能與她們盡情歡樂,否則只能強忍收斂,以免遭人議論,鄙視為貪享淫樂的無恥之人。因此,柳志宏面上湧生起一股邪笑盯望著六女,使得六女笑顏逐漸變為怔愕,又變得紅霞滿面垂首斜瞟的嗤笑時,那似羞似喜,似怯似誘的盪人神態,更激得柳志宏熱血上湧,淫慾大熾的朗笑一聲,已然撲樓向眾女。陣陣驚呼尖叫,嗤笑嬌嗔中,六女心慌意亂的散避各方,但卻如平凡女子一般緩慢走避,似乎芳心中皆希望愛郎以捉住自己。於是……春意盎然的景色,已然使人只羨鴛鴦不羨仙,但求日處溫柔中。翌日晌午剛過,一道彩霞由“汴京”皇宮“龍庭”
疾升高空,在數萬軍將百姓的驚望中,往東方疾曳而去。
原本便滿城風雨議論紛紛,皆談論皇上遭妖邪厲鬼迷惑,不僅害了兩位娘娘,甚而害了太子及公主後,才被“郢王”誅除。
現在又親眼目睹彩光由“龍庭”衝升遠去,因此俱都相信又有妖魔被驅,存身不住的逃逸遠去了。因此不到片刻已傳遍“汴京”處處皆有爆竹聲慶賀妖邪盡去。半個多時辰後,如虹彩光已斜落“泰山”南面山區內,到達了幽雅安寧的山坳雅居中。當然,驚喜歡叫聲以及初逢為禮的鶯燕脆語聲,響徹樓堂內外,呼姊道妹的笑語聲連連半個時辰尚未息止。
“四象仙姬”姊妹四人,雖然乍見“玉骨夫人”及“五行玉姬”六人時,心中皆有些酸溜溜的感覺,但是未幾便己心態平和的接納一未來同處一堂的姊妹。當知曉“玉骨夫人”成環,竟與夫君乃是數千年前的情侶,直到現今才經由天機重續前緣,因此皆又驚又喜的尊稱“玉骨夫人”為大姊。至於“四象仙姬”及“五行玉姬”之間,若以道齡來算,則以“五行玉姬”為高,但是“銀電仙姬”及“天雷仙姬”卻是正娶夫人,而“烈火仙姬”
及“玄陰仙姬”則是道侶身分,因此姊妹排名實難定論。尚幸“玉骨夫人”成環提議,眾女皆不分大小,皆以環兒、瑤兒、雪兒、玉兒、凝兒、香兒、怡兒、涵兒、玲兒、敏兒互稱,如此也可增進姊妹間的情誼,對外,則以名號稱之。於是,在眾女的笑語聲中,皆同意了如此不分大小的稱呼,當然也令“儒道”柳志宏松了一口氣。姊妹相見情誼漸增後“玉骨夫人”及“五行玉姬”
便將隨身包袱打開,霎時五彩光華閃爍,竟是一大堆珍寶及寶劍、寶刀,分贈“四象仙姬”為見面禮。
“儒道”柳志宏驚見之下,頓時好奇的詢問著:“咦?環兒,你們怎會有如此多的珍寶?”“咯……咯……咯……宏郎,這些東西都是由皇宮藏珍庫內挑選的,而且這些僅是整個寶庫內非常少的一些精品呢!”瑤兒此時也接口笑說道:“公子,您不是答應要尋些適合之物淬煉成法物,傳授我們為護身法物嗎?所以咯,我們便至寶庫內尋找喜愛且合適的珍寶及寶刀、寶劍,而這些……
咭……只是順手攜出要分贈怡兒她們的嘛!”此時雪兒、玉兒已各自由腰際一只小金絲囊內,取出數件霞光閃爍的小巧珠玉寶石,也笑說道:“公子,我們皆已各自備妥一些珍品,但不知是否適合淬煉法物?不如……先交由您收存,然後再逐一挑出合適之物淬煉……”
“對耶!依我看,咱們都交給公子好了,然後再由公子逐一傳授咱們適合的法物才是。”“啊……對,玉兒說得沒錯!珍寶全交給公子好了,以後公子淬煉成法物時,再視情傳授某位姊妹。”“好哇……好畦……”我的也拿出來……”“我的……”
“儒道”柳志宏眼見桌上的奇珍異寶足有兩、三百種,而且全是易於佩掛攜帶的小巧飾物,心知皆是女子喜愛的物品,其中當然有些脆弱不堅,不適合淬煉成法物,因此立時頷首應允。
當眾女圍繞桌旁,各自把玩珍寶品評優劣時“儒道”柳志宏才突然想起怎麼不見“金銀雙童”?於是疑惑的詢問怡兒四女,才聽怡兒懊惱的急聲解釋原由:“哎呀!這件大事怎麼都忘了?
公子……當日我姊妹與那“山豬精”及“青狼精”鬥法之前,金強及白媛已將一個“花豹精”引出城外,並且輕易的打消“花豹精”大半道基,但是返回皇城的途中,卻旁生枝節……”話聲未止,一旁的敏兒也已急聲說道:“宏郎,當日我們陪三位道長離開皇城,在南城外十餘裡的岔道與三位道長分手後,因為擔心你,所以準備再度返回皇城,可是突然有一片金光將我們罩住,不但不能祭禦法物,甚而全身發軟的被罩裹衝升,後來……竟然已落在樓前院中,並且有一個蒼老聲音說“吾乃老君”!你四人在家靜候柳志宏便可,爾後與六女勤習陣法,五行八卦乃天地之數,相應相合成天羅地網靖平劫數。”並且又說“雙童與吾有緣”,攜返兜率宮為守宮童子。”宏郎,怡妹說那老君乃是“三清道祖”
中的“太上老君”因此媛妹、強弟已有仙緣,名登仙錄了!”
“啊!教祖顯靈?如此說來……金強及白媛……雖然有些感傷,但也為他倆可喜可賀,也罷。”“儒道”柳志宏聽罷,才知自己在皇宮地室與六女雙修時,竟有道祖顯靈傳法旨,已將雙童攜返天界,因此也甚為欣喜的祝福雙童緣法。
此後,一家人日日勤修道法:“玉骨夫人”及“五行玉姬”
也已開始修煉“金光罩”“掌心雷”,以及施展符錄道法,祭禦法物的基礎,而“四象仙姬”也盡心的指導解說。至於“儒道”
柳志宏,除了每日勤修道基,嘗試禦出“慧照”外,另外也精挑一些適合的珍寶,依其特性、質地,分別註明以何種符錄淬煉成法物,才交由眾女逐一雕刻符錄,在餘暇便可淬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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