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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9-11, 04:24 PM   #2790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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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狡 徒

  左仲儀窮追左海瑞不放,雙方一前一後穿巷掠屋,使盡全勁奔馳,宛若電光石火,快速已極。
  左海瑞武功終究稍遜一籌,掠逃數街後已被截住。
  左仲儀冷道:“瑞叔還不認錯麼?”一掌劈得左海瑞踉蹌往前跌去。
  左海瑞血氣騰湧,強納下來,怒道:“無情無義,不忠不孝,你敢殺了我,不怕天打雷劈?”
  左仲儀道:“把劉姑娘弄成這樣,總該負點責任!”
  左海瑞嗔斥:“她是我媳婦,你管不著。”
  左仲儀道:“瑞叔既言如此,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了!”一招“波濤斷浪”又自劈去。
  左海瑞雖亦學得在家絕學,然對方招法就是不一樣,不但凌厲且刁鑽三分,方一相抗又落下風,情急中哪有心情對敵,猛將瓶罐又砸出,只顧喊著毒藥,迫得左仲儀抽退,左海瑞利用此空檔閃身再逃。
  左仲儀拼勁再追三巷,忽見丁幻攔來,暗指一落慌宅,他原是跟蹤郭奇秀,然郭奇秀見及情況有變,尤其左仲儀竟然現身,在權衡形勢下只顧保護自己,登時躲開,不顧左海瑞死活,丁幻豈能讓他走脫,拚命跟監,在得知其藏身處,立即回報聖爺。
  左仲儀但覺逮著郭奇秀將對劉光霞更有幫助,故二話不說,直往荒宅掠去。丁幻指示藏在後院廂房。左仲儀摸去,仍未見蹤影,丁幻突地裝出左海瑞聲音喊道:“阿秀不必躲了,我已將他引至閩江,跳河去啦!”
  此語一出,郭奇秀詫道:“你怎知我藏在此?”左海瑞既安然脫險,自己豈會有問題?
  終現身右落第三間廂房,想問個明白。然天井空無一人,登覺不妙之際,左仲儀早已潛伏附近,乘機偷襲,右掌迫極猛勁,狀若猛虎撲羊撲來,他武功已臻絕頂,且勢在必得,任郭奇秀身手亦佳,卻哪是敵手,登被擊中背心,悶嘔鮮血,滾地連連,已撞向石桌旁,狼狽之極。
  左仲儀冷道:“你到底給劉光霞服下何藥物,弄成這模樣,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
  郭奇秀目光雖恨,然對方武功確實勝過自己,不想做無謂犧牲,冷道:“一種迷心藥,我身上沒有解藥,放在五仙廟。”
  左仲儀冷道:“走!”凌空數指截其穴道,免其作怪,然他仍不敢近身,畢竟對方毒藥處處,防不勝防。
  郭奇秀落落大方,爬起身子,抹去嘴角血絲,不願走的太狼狽,而是翩翩從容。
  左仲儀只顧看緊,免其作怪。押著郭奇秀,終往閩江畔五仙廟行去。
  其實荒宅已離五仙廟不遠,裡頭原有秘道可行,只是郭奇秀突地中伏受製,故不敢洩底,轉行兩巷後,五仙廟已抵,左仲儀藝高膽大,仍押人闖入可能布下之毒陣。丁幻不敢冒險,只敢外頭監視。
  五仙廟裡頭守衛並不多,且全是郭奇秀臨時聘來者,忽見主子已受製,哪顧得拚命,且靜觀其變再說。
  倒是左海瑞亦潛回此廟,原想找郭奇秀並肩作戰,或可收拾左仲儀,誰知對方竟然先行落網,在救與不救之間,掙扎難斷。
  郭奇秀甚快引人至煉丹房,翻著瓶瓶罐罐找尋解藥。
  左仲儀知他詭計多端,不肯稍稍鬆懈,盯得甚緊。
  郭奇秀倒落落大方,拿出一白色玉瓶,道:“就是它了,只要讓劉姑娘服下,自可解去。”想交出來。左仲儀卻不敢取,冷道:“由你前去治療!”抱著不摸任何物,不觸任何藥為原則,免得遭暗算。
  郭奇秀簡直惱恨,然在受製下,只能依他,淡聲笑道:“聖爺是多心了,我去即是!”
  抓著玉瓶待要出門,然左仲儀原擋在門口,只能先行退去,他且面對郭奇秀,背退而行,誰知方退出門口,卻覺背後咻來十數強弩,原是左海瑞為救郭奇秀,暗中伏擊。
  強弩來得既快又急,嚇得左仲儀反掌打去,卻仍無法擊落,身形頓掠翻左側,強弩咻咻劃破衣角,飛射內壁,擊中不少瓶罐,毒藥滲地,發出滋滋毒煙。
  郭奇秀怎可坐失機會,猛往左側石牆撞去,竟是秘門入口,一閃一閉已逃之夭夭。
  左仲儀冷喝想追前,又懼於青煙擋路,只能凌空往秘門砸去,然相隔數丈,角度又不對,效果不佳,忽見青煙已竄出,只能躲閃,情急中掠向屋頂想窺對方脫逃路線,然秘道全在地底,窺之不了。
  只見左海瑞仍手抓強弩,虛張聲勢喝道:“落入五仙廟你走不掉!”強弩突又射來。
  左仲儀當機立斷,既已走失郭奇秀,怎可再失左海瑞,猛地反掌擊散強弩,奇快無比撲射過來。
  左海瑞一擊不中,郭奇秀又已閃失,憑一已之力恐難收拾,情急中又射一波強弩,隨即撞入另處廂房,照樣如法炮製,將毒藥砸得濃煙四竄,他則撞往秘門,逃之夭夭。
  左仲儀的確忌於毒煙,不敢碰之,眼睜睜瞧人逃去卻無計可施,情急中決定火攻,瞧瞧是否將人逼出來,遂引燃窗簾等物,四處丟砸,這且不夠,掠往廚房,找來乾柴燃油,盡往四面八方飛砸,存心燒燬毒廟。
  火勢已起,他始掠往外頭,指示丁幻左側監視,他則掠於右側靠閩江處監視,以期能逮著兩人。
  然巨火焚天,毒廟已化火海,所逃者皆是傭人、守衛等不入流角色,始終未再見及郭奇秀亦或左海瑞,兩人簡直泥牛沉海,消逝無蹤。
  丁幻亦查過那些守衛傭人,並無目標,隨即掠往左仲儀,道:“可能另有秘密通道,他倆藉此逃了。”
  左仲儀見官方已派大批人馬前來救火,之毋需再困守,使退至第二線。
  丁幻突有所覺,引領聖爺至先前郭奇秀被捕之荒宅,仔細搜尋下,果然見及秘道出入口,門口且沾得鮮血。
  左仲儀苦笑:“早該料著狡兔三窟,也不會讓兩人走脫。”
  丁幻道:“失職的應是屬下,追逮他人是屬下專長,竟忽略此處,罪該萬死!”
  左仲儀道:“人是從我手中走脫,怎能怪你?毋需自責,快去尋人為是。”
  丁幻得令,立即拜禮而去。
  左仲儀四處再轉一圈,仍未發現疑處,且官兵已封鎖現場,不必再蹚渾水,心想還有個左勝超可逼供,遂轉返港口碼頭,探採狀況。
  然抵碼頭,劉吞金、青逸飛盡失,詢問下方知人在近處靜謐宅院,左仲儀掉頭追去。
  福祿巷,金雅堂正是劉吞金於福州秘密行館。
  平常他喜歡在船上,但既談生意,總得設行館招待客戶,故金雅堂佈置豪華,且沾得“金”字,一切上金漆、金飾、金簾、金椅,說其雅倒不如說其金俗,一點也不雅。
  然劉吞金卻喜金碧輝煌感覺,每接待客戶時皆覺金光閃閃,面子十足,只可惜今日接待乃是自己女兒,盡是焦切嗔怒,前後判若兩人。
  他將左勝超押於金玉廳,極盡用刑逼供,然因左勝超根本不知解藥,實難回答,已被揍得全身青紫,傷痕累累。劉吞金恨極,抓出利刀喝道:“再不說出,剁了你雙手雙腳!”
  左勝超嚇得渾身發顫,駭然跪地求饒。
  情急中左仲儀已趕來。左勝超忽見他到來,急喚一句:“仲儀救我!”已然暈倒。
  劉吞金赫見左仲儀,先是一愣,若非青逸飛已談及娶女兒一事,必衝前拚命,然儘管如此,仍憤憤不平,喝道:“連你都自身難保,想救誰!”
  左仲儀拜禮道:“不知大小姐狀況如何?”
  劉吞金怒道:“還有臉見我麼?快滾,你只會帶來麻煩!”
  左仲儀道:“現在不是爭吵時刻,一切以救治大小姐為要。”
  劉吞金斥道:“你又如何能救?全是你害的,還想救!”雖是罵人卻未再趕人,畢竟女兒重要。
  左仲儀不便回話,轉向左勝超,幾指將他喚醒。
  左勝超仍慌懼祈求救助。
  左仲儀道:“你若不說實話,我也救不了你,五仙廟已毀,郭奇秀和你爹已逃,別做困獸之爭。”
  左勝超聞言直道完了完了,悲從中來,淚水直流:“爹怎可叛我而去……”
  劉吞金斥道:“還好意思哭,惡人也有淚?父子全是一樣壞透!”
  左仲儀道:“說吧,不說,誰也救不了你!”
  左勝超泣聲道:“說了,只是金爺不信。”
  劉吞金斥道:“他說沒有解藥,我豈能信,這豈非宣告阿霞死刑!”
  左仲儀詫道:“當真無藥可解?”
  左勝超道:“郭奇秀是如此說,他乃首次使用迷心散,不知效果也不知解毒之法,他都不知,我又怎知?”
  左仲儀苦笑道:“不知解法還用?!”
  左勝超泣聲道:“我錯了……”
  左仲儀道:“為何要到此地步才認錯?且你們三個全出自聖幫,難道一點不顧聖幫顏面麼?”
  左勝超低頭不語,後悔莫及。
  劉吞金喝道:“認錯也不行,不說出解藥,讓你死的難看!”仍想逼供。
  左仲儀道:“金爺,他恐真的不知。”
  劉吞金斥道:“胡說八道,一句不知,難道就要定我女兒死罪?往後日子她要如何過活!”
  左勝超道:“我願照顧她一輩子……”
  劉吞金更怒,一掌擊其腦門:“狼心狗肺東西,還有臉說此話!若非你照顧,阿霞會變成如此?沒機會了,救不了她,以命來抵!”
  左勝超悶疼,不敢再吭聲。
  左仲儀道:“大小姐必定能救,大不了找苗疆九毒仙子,迷心散出自她的秘譜,應無問題才對。”
  劉吞金聞言升起希望,喃喃說道:“那妖女喜怒無常,並不好對付……,但為了阿霞只有拚了……”
  左仲儀瞧他情緒已緩,暗噓口氣,道:“晚輩將全力以赴,以取回解藥,倒是左勝超是有過錯,卻罪不至死,可否交予在下處理?在下想以他引出郭奇秀和他爹,或可較早拿得解藥……”
  劉吞金斥道:“不行!誰知你是否耍花樣,聖幫個個賊頭賊腦靠不住!”
  左仲儀道:“絕無花樣可耍,在下以信譽作保。”
  劉吞金斥道:“少來這套,你的信譽也靠不住,否則阿霞豈會淪落至此,且既無解藥,左海瑞又能玩啥名堂?別老是耍我,去給我找九毒仙子要解藥,否則鐵定以他性命相抵!”
  左仲儀暗嘆無法說服對方,轉向左勝超:“你認命吧,我已盡了力,被押在此,得順從金爺意思,我將儘快取得解藥歸來。”
  左勝超默然點頭。
  左仲儀道:“可曾聽郭奇秀提及九毒仙子身在何處?”
  左勝超道:“在九仙峰,真正地頭並不知,郭奇秀說過要帶我們去,他應知。”
  左仲儀道:“有了地頭好辦事……”已有所盤算,隨即轉向劉吞金:“前輩且等十天半月,晚輩將取藥回返,現在是否可讓在下見得大小姐一面?”
  劉吞金掙扎不已,若說仇恨,死也不讓他見,然青逸飛已另有婚嫁之言,不讓他見,又似自己當了劊子手,忒也對不起女兒,掙扎中冷道:“裡頭說話!”逕往內廳行去。外頭有人看守,無懼左勝超脫逃,何況他已受重傷。
  左仲儀但覺有異,只顧跟去。
  隔房甚為隱祕,劉吞金毫不客氣,劈頭即問:“你是否誠心想娶阿霞,無論她是否變白痴?”
  左仲儀乍愣,縱有此心,但總卡著青逸飛,難以開口。
  劉吞金斥道:“少再吱吱唔唔,難道青姑娘所言虛假?想再耍我一次?”
  左仲儀詫道:“她說了?!”
  劉吞金冷道:“否則我臉皮再厚,豈肯開口!”
  左仲儀如其乃最顧面子之人,看來青逸飛已答應,如獲重釋般肩頭松了不少,拱手道:
  “阿霞對我有恩,且善良,願照顧她一輩子。”
  劉吞金冷森說道:“不管她美醜,亦或變白痴?”
  左仲儀道:“怎會在意?若非我,她不會變得如此。”
  劉吞金終兩眼含淚:“顧不得你是否因施捨而收留她,我已心滿意足……”以前非得和女兒一樣必需因愛而結合,施捨之情免談,然時日變遷,堂堂聖爺能娶白痴女已是莫大犧牲,他不再強求。
  左仲儀道:“不是施捨也不是還債,而是阿霞善良真的讓人心動。”
  劉吞金擺擺手:“別說啦!她在後院金玉軒,青姑娘在照顧,去看看也好……”
  左仲儀應是,拱手拜禮而去。
  劉吞金拭去淚痕,復關心狀況發展,回頭指示將左勝超押入牢中後,已潛至後院一窺究竟。
  左仲儀甚快行至金玉軒,已聽得劉光霞輕哼歌曲,聲音天真無邪,青逸飛則在一旁附和,兩人玩的甚是融洽,心緒稍寬,推門而入。
  兩女頓驚。
  尤其劉光霞剛從驚嚇中調整過來,突又遭嚇,駭然躲向青逸飛背後,直叫著:“別過來,我怕……”恢復先前驚懼模樣。
  左仲儀亦被此景嚇著,不知所措。
  青逸飛急道:“快退快退,她受不得刺激!”
  左仲儀登時想掩門離去,豈知劉光霞另有變化,睜亟雙目,喜聲道:“儀哥哥?!”
  竟爾不再畏懼,欺身撲來,叫著:“有壞人要抓我!”
  左仲儀詫愕中已被抱個正著。她仍不停叫著有壞人要抓我,弄得青、左二人莫名不解,詫愣當場。
  潛伏於暗處之劉吞金亦詫,暗道:“阿霞病好了?!”
  還是青逸飛先清醒過來,已明白劉光霞雖受製,變若白痴,然記憶深處仍有影子。
  對於和左仲儀一段刻骨銘心之情,她必終生難忘,故縱失憶,仍依稀記得對方,此時她心智若小孩,只要稍稍認得之人,必定視若保護者,撲上去尋求保護乃理所當然之事,遂靜觀其變,不忍打擾,說不定能以左仲儀喚醒所有記憶,迷藥不攻自解,豈非省事。
  左仲儀聰穎過人,稍一閃念已知狀況,登以溫和口吻說道:“別怕,壞人走了,沒事沒事!”說得數遍,劉光霞始較放心,東張西望,但覺無人,始道:“壞人真的走了……”
  左仲儀笑道:“真的走了!”
  劉光霞安心笑起:“好險!儀哥哥來了,壞人就嚇跑了!”
  左仲儀笑道:“正是!”
  劉光霞忽地拉著男人右手飛舞起來:“儀哥哥不准再離開我,陪我唱歌!”終又唱起熟悉情歌,左仲儀不忍,陪她唱得幾句,甚至陪她嬉戲。
  青逸飛瞧得黯黯感傷,劉光霞竟愛得如此之深,誰知卻落此下場。幸感傷霎閃即過,忽又覺如今誤會已解,總算有情人終能相守,自己犧牲尤其值得。
  劉吞金見得左仲儀呵護模樣,終熱淚再流,他已相信左仲儀乃真心,但覺女兒有了歸宿,生平大願已了,總算對得起她死去的娘。
  左仲儀不忍劉光霞漫無節制唱舞,尋得機會,暗詢青逸飛,得知對方已耍了不少時,遂點她睡穴,讓其休息。如獲重釋道:“非得治好她,否則天天唱歌跳舞,不累死才怪!”
  青逸飛道:“弄醒她,你未必能討得好處,她可能會離去。”
  左仲儀一愣,隨即乾笑:“那待全靠你幫忙了。”
  青逸飛白眼:“誰理你,薄倖郎!”
  左仲儀拱手祈求:“拜託拜託!”差點下跪求情。
  青逸飛始呵呵笑起:“活該,下次再拈花惹草,有你好受!”心上人總算得看自己臉色,且未忘記自己,心花暗放。
  左仲儀亦覺滿足,青逸飛確是懂事者,得此女夫復何求?若非意識劉吞金在外窺探,早已將她摟得緊緊,吻她千百遍。
  正事仍得處理,左仲儀移目外頭,道:“金爺應可進門了。”
  劉吞金這才敢行來,見女兒倒睡床上,喜道:“她恢復正常了?!方才瞧她認出你是誰。”
  左仲儀道:“那只是偶發狀況,九毒仙女毒藥豈是簡單易解,還是得找她尋解藥方是。”
  劉吞金輕嘆:“苦了霞兒……”
  左仲儀道:“我得立即啟程,青姑娘且留下來照顧她,至於金爺多接觸幾次,相信她將認得,畢竟我都認得,何況是你。”
  劉吞金頷首:“希望如此。”
  青逸飛知狀況,不便再跟去,關懷道:“你自個小心。”
  左仲儀道:“知了。”深深頷首以回應。
  劉吞金道:“老夫跟你去,女毒婆可厲害,多少派上用場!”
  左仲儀道:“若是拚陣,金爺將大有助益,對付女毒婆並非人多,而是在細心,金爺應留在福州,先控制金幫、海幫莫要亂去,待穩住陣腳後,把郭奇秀一幹分子逼往雲南苗疆,讓其不敢四處氾濫,待過幾月,明春一到,我將聯合朝廷大軍殲滅雲南叛亂分子,連同這些歹徒一併收拾,還予南方安定生活。”
  劉吞金知其用意,對付郭奇秀、九毒仙子乃江湖事,此雖重要,然商業經營亦不可廢,不能全數投入江湖拚鬥,留在福州之金幫、海幫弟子眾多,當需管理,遂道:“好吧,你去,必要時隨時支援,待事成之後,咱再談合作大事。”
  左仲儀拱手笑道:“希望一切順利,時不宜拖,在下告辭了。”深深拜禮,且叮嚀青逸飛,立即退去。
  劉吞金若有所失,喃喃說道:“其實他不必如此拚命幫我……”
  青逸飛道:“女婿幫丈人,天經地義!”
  劉吞金一愣,隨即哈哈笑起:“有道理,有道理,多謝青姑娘成全!”
  青逸飛笑道:“不必謝了,我和阿霞已情同姊妹,相互扶持亦是應該。”
  劉吞金金乾聲笑:“是極是極!”甚想認青逸飛為乾女兒,卻說不出口,唯心中偷偷認她,日後阿霞排名老二亦理所當然好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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