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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聖 喜

  六日已過。
  左仲儀、丁幻、墨瑛已抵福州。
  墨瑛雖曾至中原。然那已是童年情景,此時瞧來,處處透著新鮮,左仲儀有意撮合,遂令丁幻陪著墨瑛四處逛逛,準備辦年貨添衣物好過年,畢竟只剩劉光霞解毒一事,毋需再勞丁幻幫忙。
  丁幻當然竊喜,遂帶著墨瑛離去,小倆口經過十餘日交往,已感情交融,說笑常歡,倒讓左仲儀放心不少,然想及劉光霞,心緒仍緊,取了方向,直往福祿巷,金雅堂行去。
  左仲儀前往苗疆取藥,一趟下來已耗去二十餘日,等得青逸飛、劉吞金窮慌張,畢竟身入險地,未曾回訊,實讓人焦心。
  劉吞金原想若一月未返,即親自前往苗疆走一遭,誰知喜訊竟然傳至,左仲儀乍現中門,劉吞金激情迎接,急道:“可找到藥方?!阿霞有救麼?”
  左仲儀笑道:“得救了,藥方已到,快快去準備幾壇陳年老酒!”
  劉吞金道:“要以酒引藥?”
  左仲儀笑道:“不錯。”
  劉吞金喜道:“行!”登往西院酒窟掠去。
  左仲儀則往後院行去,穿過迴廊、花道、桂林,終至金玉軒,已見得青逸飛陪著劉光霞玩及撲彩蝶遊戲。已近冬季,根本無蝶,兩人卻耍得見模見樣。
  忽見心上人回來,青逸飛終噓喘大氣:“總算見了人,再不回來,我可要變成家家酒女王了!”
  左仲儀歉聲道:“辛苦你了。”
  劉光霞突見愛人,欣喜飛奔過來,笑道:“儀哥哥你去哪?蝴蝶都到哪去?快幫我找出來!……”
  左仲儀笑道:“天上去了!”未等地回話,一指將其點昏。
  青逸飛嚇著,趕忙扶來:“你怎忍心弄倒她?!”
  左仲儀道:“你不嫌累?怎不讓她休息?”
  青逸飛道:“睡久了也不好……,不管啦,藥方可帶回?”
  左仲儀笑道:“說出來準笑死你。”
  青逸飛眉頭一跳:“啥祕方?!”
  左仲儀道:“姜酒一大壇,讓她醉上一夜,毒性自解!”
  青逸飛詫道:“當真?!”
  左仲儀道:“當真。”
  青逸飛終自我解嘲笑起:“早知如此,也不必受此折磨!也罷,天注定,躲也躲不了!”
  忽見劉吞金抱著兩大壇陳年女兒紅奔來,笑道:“女兒紅到,嫁女兒啦!”話中有話,喊來甚爽心。
  左仲儀故做不知,要青逸飛將劉光霞扶進軒房,不想讓劉吞金發現美酒可解毒,故意弄些人蔘、甘草之類無傷大雅藥粉予劉光霞服下,隨即接過女兒紅,除去封泥,一勁兒往其嘴中倒去,劉光霞雖昏倒,在催迫下仍咕嘟咕嘟吞飲不斷。
  剎那間吞掉大壇酒,瞧得劉吞金直皺眉頭:“藥引要那麼多酒?”
  左仲儀笑道:“說不定另一壇仍得用著。”
  劉吞金乾笑道:“只要有效,多幾壇也得灌……”
  三人瞧著劉光霞臉容變化,其實瞧習慣後,劉光霞並非醜得天地難容,其亦眉清目秀,鼻樑懸挺,上半臉瞧來仍佳,唯那血盆暴牙一擺,確是破壞美感。
  左仲儀忽有奇想,哪天把她那副暴在嘴唇外頭之牙齒給拔下幾顆,然後校正為常人狀,說不定變成性感美姑娘呢?
  經此幻想下,越瞧越是順眼,左仲儀但覺有機會倒可試試。
  忽見劉光霞臉面漸漸飛紅,似在夢囈,左仲儀這才伸指解其穴道,劉光霞恢復知覺,張開眼睛乍見左仲儀,詫道:“是你?!”
  左仲儀乾窘一笑:“是我……”
  劉光霞急於退縮,然卻被青逸飛接住,急道:“劉姑娘別怕,左大哥在替你解毒,待會即好。”
  劉光霞怔道:“我中毒?我真的中毒?!”突地呵呵笑起:“中毒竟然那麼舒服!”
  想舞想飛似地手舞足蹈,隨又覺得受製於人,掙扎喝道:“不要抓住我,讓我走啊!”
  突地悲從中來抱頭痛泣,復又吵吵鬧鬧,弄得眾人不知她是否已清醒,亦或醉酒,耍起酒瘋。
  劉吞金瞧來甚是不忍,道:“霞兒忍住,待你痊癒就可嫁給左仲儀,他答應娶你啦!”
  劉光霞斥道:“我不嫁,誰都不嫁!”抱頭又哭。
  左仲儀輕輕一嘆,撫其秀髮:“不管如何,堅強點,先挨過這關再說。”
  劉光霞泣道:“我不要聽,走開,通通走開,不要靠近我 ”至此三人已覺她非發酒瘋,恐已甦醒。
  劉吞金亦喜亦憂,喜者女兒已恢復正常,憂者她脾氣硬,屆時若真的不嫁,豈非又壞好事,悶在那裡不知所措。
  左仲儀只能輕嘆,對方的確受盡委屈,豈是一場悲泣即可舒解,且此錯誤卻是自己所造成,自責不已。
  青逸飛暗嘆,道:“你倆暫時迴避,我來勸勸她。”
  兩男知趣,迴避外頭去了。
  劉光霞仍泣聲不斷:“你也走開,我不想見任何人!我是醜八怪,掃帚星,不要理我……”
  青逸飛道:“你一點也不醜……”
  劉光霞斥道:“胡說!你走你走!”
  青逸飛但覺失言,畢竟她已自認醜相,此時說她美,反而是諷刺,得儘量避提此類字眼,心念轉處,嘆道:“你誤會聖爺了,打從火焰島開始,他即對你有情,後來乃因你爹逼婚,他才反彈,否則早娶了你,也許你會認為那非真愛,而是因恩情而受迫,然又能如何?
  許多感情皆因結合後再慢慢培養出來,聖爺先前可能稍有受迫,但後來卻因你的善良而真的喜歡上你,你在上海開店,他也在外頭偷偷窺瞧,你落難五仙廟,他拚命把你救出來,你中了迷心散,他親自深入苗疆為你取藥,哪項不是出於自願?甚至他還親自向你爹求婚……”
  劉光霞悲切:“不要再說!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認定自己醜八怪,誰會向她求婚?
  對方只不過哄騙罷了。
  青逸飛認定此時非說清楚,否則日後更不妙,道:“此事千真萬確,不信可向你爹證實。”
  劉光霞仍搖頭直泣:“我是醜八怪,沒人要的,不必再說了,求求你,讓我靜一靜……”
  青逸飛喝道:“你先前倒追男人勇氣哪去了?老實說聖爺是有情有義之人,他因先認識我,才不敢娶你,後來我想通了,決定接納你,那不是同情,也不是分贓,而是真的被你種種所打動,原諒我先前自私,女人哪有不自私者,但我好不容易才突破此關卡,看在我已陪你煎熬近一月光景分上,請別再因美醜或自責來折磨你自己和大家,請從頭清楚想想,如若你真的仍認為無法接受,那就堅強選自己該走的路,我們也絕不再打擾,哭泣不是辦法,日子總得要過,我出去了,希望下次回來,能得到你真正答案,畢竟以前你比我大方且有智慧,必能走出悲情!”說完拭去劉光霞淚痕,二話不說已步出軒房。
  劉光霞確實被喝得詫愣當場。她未想及青逸飛竟會發飆,且斥得句句似針似箭,刺中自己心靈深處,不錯,自己以前是大膽者,竟想以醜女倒追俊男,縱使遭受嚴重打擊,然當真失敗了麼?亦或自己自艾自怨斷了可貴機會?如若照青逸飛所說,乃她私心作梗,聖爺始不敢答應這門親事,那豈非是對青逸飛之守信守諾,是個有情有義者。而現在他倆竟然同時出現,並提及婚事,顯然非假,青逸飛應是同情自己而有所犧牲,然左仲儀會當真愛上自己麼?
  “不可能!”劉光霞突地冒出此句,認定聖爺條件如此上乘,怎會愛上醜女?縱有善良賢慧等藉口,然仍同情居多,但又能如何?自己如此條件下,怎能巴望男人愛的死去活來?
  自己以前豈非打著先嫁過門再慢慢感化之想法,始敢大膽展開追求?如今為了一次打擊,全變了調,走了樣,實非堅強之人。然還要接受挑戰嗎?感情路子走來何其痛苦,自己恐無法再接受另次更嚴重刺激。但放棄此機會,一生將沉淪萬劫不復之境,何其悲情啊!
  劉光霞掙扎不斷,腦門一幕幕掠過和聖爺交往情景,那是充滿喜悅、挑戰、刺激、溫情、犧牲,以至于後來之失望、背叛、痛苦、悲傷……隨又幻起和左勝超種種,那更是齷齪欺騙狠毒,對方竟為了巴結父親進而使出種種卑鄙手段,甚至將自己囚入五仙廟地牢……還是左仲儀救了自己……
  劉光霞猝地幻起,馬車受擊,左仲儀趕來救人一幕,甚至依稀記得他來看自己,而自己卻倒入他懷中一事,對方是疼自己的,且逗著自己玩耍,看來當時自己真的變白痴而要青姑娘照顧至今……,還有現在嘴巴仍有人蔘、甘草味,分明證實一切……
  劉光霞終悲情一嘆:“青姑娘的確盡了力,怎可再讓她負擔,至於那男人或許真的想娶自己了……。”想及婚事,臉面竟然發熱,此原是畢生想祈求者,此時卻窘困難安,直道不可能,又驚心動魄盼望著,掙扎中,竟爾自行找來另壇女兒紅,咕嘟咕嘟直灌,心想醉它一場,待清醒後再做抉擇。
  終於她再次醉倒,然醉夢中已充滿郎情蜜意美妙情景,不再自艾自怜,甚至化身漂亮仙女,翩翩而舞……
  外頭三人牽腸掛肚地等待結局,誰知突聞酒壇碎裂聲,三人乍驚,快速奔入,發現劉光霞再次醉倒,各有反應。
  劉吞金嘆息:“她恐怕還在掙扎,我得勸勸她……。”
  左仲儀亦嘆:“恐是刺激太深,日後再說吧。”想避開此處。
  青逸飛卻有不同見解,暗道劉光霞已不再哭泣,應是把自己方才所言已聽進耳,待醒來後,自有決定,且此決定恐也不差。道:“你們到外頭喝兩杯吧,我來照顧即可。”
  兩男終再退出。
  青逸飛不堪等待,運勁替劉光霞逼出酒氣,一時辰未到,醉女終於幽幽醒來。
  忽見青逸飛,劉光霞詫道:“你怎在此?!”
  青逸飛凝目道:“正等你答案。”
  劉光霞這才回想種種,終窘紅臉面:“都已如此,我還能如何?如若聖爺要了,你也不嫌棄,我還能嫁予誰?……。”
  青逸飛登時激情抓著雙手:“這才像原來的劉光霞!”猛地欲轉身奔去:“我去通知那冤大頭。”
  劉光霞急道:“姊姊慢來!我仍不習慣!”臉面更紅。
  青逸飛終止步,捉笑道:“害臊呢?也罷,自然發展便是!”
  劉光霞感激一笑,隨即詢問近日種種,青逸飛說個清楚,劉光霞方知左仲儀受如此之巨之折磨,於心不忍,終鼓起勇氣,親自步出軒房,向八角亭喝悶酒之男人道歉。
  左仲儀乍見對方恢復往昔態度,心下大喜,直道沒關係,值得,送來一杯酒,敬得劉光霞笑靨已露。
  劉吞金見兩人前嫌盡棄,擊掌直道妙哉,隨又追問女兒何時要嫁過門。
  劉光霞縱是大膽,此時亦窘透耳根,反斥道:“我的事,不必你管!”怎敢停留,招著青逸飛,雙雙掠逃而去。
  劉吞金見狀黠笑道:“聖爺從今以後有得受了,齊人之福難享啊!”
  左仲儀苦笑道:“那又如何,既已碰上,只有撐著,誰叫我事業多,得多生兒女多照顧!”
  劉吞金呵呵笑道:“是極是極,多子多孫多福氣,可得替我多生幾個,金幫也要傳宗接代!”
  左仲儀乘機道:“不知合作一事?……”
  劉吞金喝道:“豈只合作,乃合併,事業是女兒的,全當嫁妝啦,呵呵,比起千萬金更多吧!”
  左仲儀道:“那海幫是否並了?”
  劉吞金道:“看著辦,包天星是海盜底,變數甚多,我倒覺以合作方式恰當。”
  左仲儀衡量後說道:“金幫和海幫暫時以合作方式處理,商場上也有虛張聲勢一招,若全以聖幫之名經營,好像獨門生意,想搶進門者即多,但若表面仍為金幫、海幫、聖幫三強鼎立,他人顧及已競爭激烈,必不敢再投入經營,實則咱三人共享利潤,仍是獨佔事業。”
  劉吞金恍然:“懂了,若開一家銀樓,他人總想競爭,開在對街,但故意開十家,他人必不敢再加入,縱要加入,也得尋至它處!”
  左仲儀頷首:“正是此意。”
  劉吞金道:“依你!”
  左仲儀實則考慮金幫徒眾和海幫差不多,好不到哪去,若貿然合併,恐生經營文化差異,故提合作方式,如此既可慢慢調教金幫弟子,又可照應安撫海幫,輕易可解決此事。
  劉吞金笑道:“老實說,我和海幫聚了船,原想搶生意,誰知光載貨,填不滿船隻,停在碼頭一大排,似是好看,實則苦哈哈,你正巧可為我們解決此事!”
  左仲儀豈會瞧不出來,笑道:“已有盤算,三方已合作,船隊立即成形,生意當可擴展,屆時海船外帳得請阿霞負責,她頂行!”
  劉吞金笑瞇雙眼:“當然,當然!”有女管帳百無一失,合作妙招百利無害,笑的更甜,道:“對了,你得稱我為岳父泰山大人啦!”
  左仲儀道:“私底下當如此,但商事上仍似金爺稱之,因商場講究響亮字號,只有‘金爺’可響亮,從未聽過‘岳父’兩字響天下,它只適合在家中。”
  劉吞金頷首笑道:“有道理!家響、外頭也響,不過我現在較喜當岳父,婚事快快辦了!”
  婚事已在三天后於金髮號船上先小規模舉行。
  畢竟聖爺娶妻,何等大事,豈可草草了之,然在拗不過劉吞金糾纏,和考量安撫劉光霞情緒,左仲儀始同意在此先行成婚,待日後回到聖幫再舉行正式婚典。
  除了左仲儀娶雙妻外,丁幻亦在主子撮合下一併娶得墨瑛為妻。
  兩對夫婦五新人頓成注目焦點。
  然當時並未鋪張,只邀得海幫掌門包天星觀禮,且只席開十桌,宴請分舵經理級以上幹部。除了考量只是權宜婚慶外,左仲儀的確仍未調適一美一醜雙妻同步拜堂之窘境。
  光是十桌客人已是表面恭喜,暗地裡則品頭論足,黠言侃虐者居多,如若天下成千上萬賀客參與,那還得了?
  酒席上吱吱耳語,抽眼掩嘴者比比皆是,讓左仲儀瞧來不是滋味,暗下決定,正式婚禮時,必將劉光霞暴牙給修理修理,還她一個正常臉孔,免受人揶揄。
  劉光霞早料著此景,卻已看開,自己原即非以美色嫁人,理當表現賢淑聰慧一面,對於吱吱耳語皆一笑置之,仍盡新娘本分,該靜則靜,該敬酒別敬酒,絕不讓丈夫為難。尤其見丈夫似已招架不住,立即慫恿青逸飛出面處理。
  畢竟青逸飛美絕容顏,天下少有,這一現身,總讓酒客驚艷,進而有了平衡論調 聖爺總算另有個美嬌娘壓著,不算太差。
  青逸飛亦識大體,只顧小心翼翼行事,免搶了鋒頭,讓劉光霞難堪,故兩女互讓下,兩人顯得格外安靜。
  幸好另有丁幻、墨瑛一對寶可供逍遣,掩去不少尷尬。
  墨瑛乖巧認命,有了歸宿,笑臉甜美。丁幻娶得嬌妻,心花頓放,且極盡討喜耍逗想替聖爺分窘,已將氣氛炒得熱鬧許多,笑聲頻傳。
  劉吞金只顧炫耀女婿,席上盡情而風光,其他一概視若無睹,暢笑終場。
  婚禮即在熱鬧、歡愉、互敬以及席客裝腔作勢,賀中帶黠,哄中藏虐下進行著,氣氛好生異忒!
  拜聖爺威名之賜,婚事雖低調,然消息仍傳出……美妻醜妾絕配天下,江湖笑柄不脛而走,議論紛紛……
  為此聖爺決心修理醜妾暴牙,讓其變成大美人。
  他將尋遍天下,國內外名醫……
  至於雲南戰役,已於乾隆元年春正式展開。
  乾隆親任命湖廣總督張廣泗為經略大臣,親徵苗疆。
  李衛亦擁百名粘桿處高手相助。
  左仲儀則將先前繪製之敵方地形、兵力布署圖交予李衛,讓他助及張廣泗殺敵。在目標清楚下,果真勢如破竹,直搗敵窟,立了大功。
  唯連破長寨、九股河、清水江等地後,仍受阻於狼魔大寨。
  原是狼魔祿鼎天被宰後,已見冰消瓦解之態,然妖女祿佳娘竟情急生智,要兒子扮成狼魔以取代祿鼎天位置,並宣布插在城牆上之頭顱並非真正狼神,她當場將頭顱狼牙摘下,以取信眾徒。終重新獲得信任,狼幫始未垮去,且繼續四處危害。
  左仲儀聽得清軍久攻不下,竟為狼幫死灰復燃,立即和丁幻、墨瑛再次深入苗疆,藉墨瑛對苗疆地形之了解,配合數萬大軍,埋伏于牛骨溝,在布下天羅地網且血戰一日夜後,狼幫終全軍覆沒,冰消瓦解。叛軍失去後盾已兵敗如山倒,紛紛投降,土司之亂終告平息。
  消息傳回京城,乾隆大喜,立即賜封張廣泗二等公爵,且將李衛調回身邊,再次受重用。
  李衛亦因左仲儀賜軍機秘圖而立功無數,始對聖幫盡釋前嫌,不再故意為難。
  乾隆對在仲儀大破狼幫、瓦解苗軍真正勢力一事,實是激情讚賞不斷,不但親自修書致謝,且以兄弟相稱,兩人交情可見一斑。聖幫於官方、商界,甚至江湖地位正式宣告墊定。
  紅頂聖爺威名不脛而走。
  然伴君如伴虎戒律,左仲儀始終銘記於心。
  甚至連二次迎娶青逸飛、劉光霞之婚姻大慶,皆不敢通知乾隆,畢竟感情多私心。
  尤其乾隆又是多情種,不得不防……
  唯讓左仲儀感到頭疼者乃是劉光霞那副暴牙仍成為天下笑柄,名醫當真能化腐朽為神奇麼?
  紅頂聖爺的確頭疼、頭疼!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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