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台毒份子在網路上辯論輸了後,唯一能反擊的就是要幹大陸人的娘。
他們老以對方是『五毛黨』來反擊,請問大陸如何編列這筆預算來支付這些網路鍵盤手?
若對方真的是 五毛黨, 那麼證據呢?有證據可拿得出來的話,那當然就可反擊到底。
五毛黨 不是貶義詞,牠是侮辱別人的話語,意思是接受共黨利益在網路上當政治打手,當我在網路上側觀時,我會很靜心、仔細的去閱讀他們彼此間的行文。
最令人感佩的是那些不用情緒性攻擊語氣的好手,論述得令人激賞不已。而那些動不動就要殺人的,就要威脅別人的,我根本就當笑話看。
我是從小在雲林農村長大的,在荒地開墾時,經常可以手到擒來各種的蛇類。老媽曾說:你的心臟真強呀!你怎敢跟這些恐怖的爬蟲類作對?(閩南語)
我說他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請老媽看看牠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兇煞...一副稚嫩無辜無比的眼神,我要牠們咬我,牠們都沒興趣,會不會我帶煞氣,專門克陰的?才怪!
我從小的時候就理解到蛇為何會紋身似的長著一層裡外不一的表皮,因為牠們膽小心虛而且無能,所以就在基因中演化到如此,這是最佳的膽小證據。我手掐蛇頭,在蛇頸用破玻璃片稍劃一圈後往下一拉,曝露出來的就是那麼的無助懦弱的蛇體。
在海外的安大略省總共六次的陪審團召喚任務時,那些紋身到臉部都看不出是人臉內容的人,我的直覺很簡單,那就是虛張聲勢,而對付他們的方法就同對蛇類的手段一樣,蛇打七寸。
我不看這些表面的偽裝,我看他們的健康、例如心肺功能(從呼吸的胸脯起伏之是否挺拔強健?邁出的步伐是否穩健?肌肉是否完美發達?)就可知道是否真有戰鬥格的勇者?
但很遺憾的,他們都是如吸毒者般的虛弱無比,特別是在他們在庭上回話時,那快要斷氣的聲音和毫無邏輯的說辭,眼神中無任何的正氣,目不敢正視,就更不用說更有多神勇了,全都是孬種。
事實上,他們會紋身刺青的心理反射就如同蛇類般的容易膽戰心驚,所以就要加工自己的外表來掩飾,並誇張自己好像很有勇氣似的,這些障眼法我在小學就從那些爬蟲類全都一五一十的看穿了。
好人與壞人的界線到底在哪裡?衡量標準在當今虛偽的社會裡,是從表面的衣著來斟酌?還是以他們的表現來判斷?
刻意作假的人可以精心矯情的經營偽裝,這就如同化妝的道理一樣,認真作假。所以率性和純真變得很難得,說真話的人還剩下多少?
在海外的非移民地區的所有異國文化的接觸時,我從來沒有看見如台灣般的以話語來霸凌別人於好友間的,他們看似開玩笑,但卻是道道地地的歧視。
例如說別人禿頭就是個例子,禿頭是他們自己願意如此的嗎?有頭髮,誰還會想當禿子?歧視性的話語的病根就在太過放肆與自大狂妄的不健康的文化上。
好的文化當然要堅持下去,不良的傷害人性作為就要杜絕,所以立法來約束就成立唯一的手段,譬如,反歧視法案。台灣的紅綠燈有所謂的只拿來當參考用途之說,這就是一個必須戮力改進的地方。
交通法律的權威就在人民的守法基礎上,無法無天的人就如同上述的肆意妄為的人一樣,老子高興就好,那麼那些號稱是有良心敢出來主持正義者到底在哪?到外星球度假嗎?
在台灣若看到車禍時,大家都會顧忌到被反咬一口,轉而視而不見,這代表了社會的道德的淪喪到讓好人也心寒而出此下策。
最近在海外的衛星電視上看到了我的海軍陸戰隊的學弟『館長』,我對他的紋身很有意見,我也不認為身體看起來像犀牛般的就是壯,但是除開這些外,他說的頗有道理的。
館長他力幹社會的騙子,敢言的膽魄在台灣就算加入幫派也不見得會有話直說,特別是在路見不平的正義作為時,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替天行盜』者。
會加入幫派的人是因為勢單力薄,膽小無能,為的是聚眾鬧事,威脅勒索無惡不作,當這些人在作惡時,請問能當場處置他們的人到底在哪裡?
我說的不是公權力的介入,而是所謂的正義人士到底在哪?他們其實就都是非常怕死的人,就跟一身作假的蛇皮紋一樣,看到偽裝的假象就驚嚇到腿軟,道理何在?先剝了他們的紋身人皮再說!
那些想搞台灣獨立建國的英雄好漢全都在哪裡?噤若寒蟬的連小島內的小事都不敢介入了,還妄言要作大事業?還要抵抗中共的侵犯呢!
有種的話做個有正義感的現代 ZORRO,有了成績後就勝過千言萬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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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於 2018-04-10 02:56 PM 被 grc4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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