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回應下列的文章之「他鄉遇故知」而寫的,一段「可問天」的昔日舊情,同時緊密地反映了世界真小和緣份離合之無常。
帶她獨上情人廟,復臨北投公園遊;
雙雙赤足溫泉間,欣吟一曲慰嬌娃;
佳音只許耳鬢聞,琴瑟和諧餘音裊;
朱唇嫣紅顏澀羞,恨不嫁娶在當時;
傾扶嬌軀上陽明,只羨鴛鴦不羨仙;
山中傳奇代情書,情似潑墨渲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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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確是很小﹗
在多倫多的某家書店裡,突然遇見了一位面孔熟悉得不得了的美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怎也叫不出她的名字來,只覺得她很面熟,尷尬了幾近一分鐘後,她急促的告訴我︰輔大、鮑X玲;在中國大陸災胞救濟總會所主辦的「電傳打字班」認識你的,還有,每天都是你叫你的同學開計程車送我一同回家的,當時,你是最幽默的班代表,真的忘了我是誰呀?約會那麼多次都忘了﹗當時,我才驟然回想起這位湖北籍的俏佳人,她在我與妻離台前,還在幫人當家教,家住總統府附近,想不到,竟然會在海外加拿大的書店發現她在那兒打工。
她白天在多倫多的 Senica College 上課,身形稍微瘦了點,不過,仍然是非常的嫵媚動人,美麗如昔。我問她,有沒有再交男朋友?她說︰沒有,因為太忙了﹗她反問我說︰那你呢?我說已經結婚了,並有一女一男;她頓時顯得非常的神傷,我不知要如何安慰她,只好藉口有要事趕著離開。事隔一個星期,再度的路過該店,裡面的同事說她已經辭職了,從此就失去聯絡了。
但願,她能找到好對象,可愛的舊情人,當時,我老婆在士林陽明戲院旁的快速沖印洗相片時,還有洗過我用 135mm 鏡頭為她拍攝的大量照片,不過,在結婚前全部都在老婆的面前銷毀了,從那一刻起也就徹底的忘了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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