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只是微亮,定已經起身了;和留守的鎮民們一起歡送啟程去聖城參加祭典和年度比賽的人馬之後,定回到了小王子的大廳,這時,兩位魔法師也已經起來了。
「飛師姐、嗅師兄,睡得還好吧?」
「不錯是不錯啦,美中不足的是:最後是被歡呼和加油聲吵起來的。」飛有一點點不高興。
「不好意思啦,師姐」定趕緊賠個罪:「您也知道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啦。」
「好啦好啦,弄點好吃的來吧。」
「是,遵命!」
用完了早餐,3人帶了一點乾糧就準備出發。「師兄師姐忘記跟您們說喔。」「說什麼?」「我們的鎮人口比較少,扣除了參加祭典比賽的人之後就沒有多少人,剩下留守的人也不多,所以希望..」「我們知道」飛還沒有等定說完,俏皮的點了一下定的鼻頭「妳的魔法就已經足夠保護我們,不用再找其他的人跟來了啦。」定笑了出來。
3個人沒有多久就已經走到了北河的河邊,嗅正準備要下去河床時,飛阻止了他「是從這裡到對岸去是吧?」「是啊,師姐要做什麼?」「留神囉!」飛兩手各抱住兩人的腰,很輕鬆的騰空就飛過了北河的河道,降落在另外一邊。「哇!師姐,好神的功夫」定問道:「會不會浪費很多魔法值?」「不會啦,幾乎沒有。大家下到河床又爬起來,浪費時間又弄得身體濕答答的,像這樣子不是又快又好!」2人都點點頭。
嗅帶領著2人,順著原來的路徑走著,果然就來到了出事的那個草原,「妳們兩位先離我遠一些,我要發動魔法了!」「好」兩人遠遠的看著嗅,他來回的在草原上打轉,不一會兒,嗅氣急敗壞的拍臉收回魔法,要兩人進入草原會合。
「師弟,怎麼回事?」
「真是邪門了,就只有靠近出事地點的灌木叢附近有這兩股味道,其他的地方通通都沒有,怎麼可能這樣?」
「不會吧,嗅師兄,你有沒有弄錯?」
「我很確定,妳沒看後面我來回一直的搜索了好幾次,答案都一樣。」
「你是說他們沒走?」飛問道。
「不是,那個氣味已經淡了,他們很確定已經離開。但是就算他們沒有走,那麼是怎麼進來這裡的呢?」
「飛師姐,有另外的魔法師會飛嗎?」定問道。
「不可能,我是知道黃金沙灘的拉堤鎮有位年長的仿師兄,他的魔法比較特別,他發動魔法時可以模仿別的魔法師的魔法,但是最多也只有半天的時間,而且要和他身體有碰觸到他才可以發動。除了祭典之外,我還從來沒有去找過他,或是他來拉契找過我。」
「我知道還有一種魔法辦得到。」嗅說。
「說說看。」
「以前南河鎮有位魔法師-門,他的魔法也能夠做到這樣子;他發動魔法時可以創造一個通道,然後從發動魔法的地點馬上就到達目的地,可以兩邊穿梭自如,這個通道最多也可以維持半天。」嗅接著說:「門也有參加戰役,但是卻在戰爭結束之後因為中了毒魔法的毒而仙逝。」
「沒有錯,他的遺願很奇怪,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飛也說。
「是什麼?」定又問道。
「他請大家把他的遺體從南面山的斷崖丟下去海葬,他說他喜歡海洋,就讓他葬在那裡,而我們也遵照他的遺願做了。」嗅又說道:「前幾年有一回我有事到拉爾市,也順道去了魔法學校,和魔法學校的守衛-聲師弟聊了很久,他說門又誕生了,算一算到現在應該5歲吧,應該是已經進了魔法學校了吧,妳們認為5歲的小孩能不能做出這麼轟轟烈烈的事情?」
「不太可能吧,」飛說:「我們以前可能可以,以前學校是好幾位老師輪流上課;現在完全不可能,現在的魔法學校是一位老師教一個學生一直教到底,除非他去世,否則不會換人,要作怪的機會微乎其微,是不是這樣,定師妹?」
「沒有錯,我來這裡時好高興,還以為比別人早一年脫離老師的掌握,哪知老師又來,唉..」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時之間,3人完全沒了頭緒,呆坐在草原上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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