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 - 語言、俗諺 大車拼
台灣有許多的諺語,寓意頗深。運用起來非常的簡潔有力,當然啦,罵人、整人的話也是犀利非常。
小時候由南部、中部住到北部,父親是江西人(客家人),他的國語在我長大後才知道原來是客家式的國語,很可惜我未學得家鄉話。
母親是台南人,小學時住高雄,她的小學國語啟蒙老師是北平人,也是父親的大陸長輩朋友,一口正統漂亮的京片子。
母親家族是講台語的,不過她的國語在北平老師的教導下,卻如同張琍敏發音般的神似,就連歌聲也同張琍敏或張琪般的那麼高音階。
母親在天主教堂內是唯一的指定聖詩女高音獨唱者,在我最親愛的母親深刻的影響下,我擁有她的歌聲、標準國語與不怕生的特點。
童年的外省家庭,父親收入非常有限,我住在軍警交雜的外省眷村,完全不講台語,對於台語的學習來自母親的慈祥教導與在南部農村的勞動生活。
可以鍛鍊台語的機會就在市場擺賣農產品販賣與學校的同學們之下課的溝通。我的台語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外省人中不帶外省腔的道地台語,當人們知道我有外省父親時都很震憾。
當年在台灣長老教會中,他們是完全以台語來作禮拜的,舉凡讀聖經、唱聖詩與禱告等,全部採用台語,國語只在台語無法取代時,暫時替用。
在教堂內的聖經與聖詩是中文另加羅馬字拼音的,所以在發音上的運用相得益彰。台語的發音無法以注音符號來取代,效果相當有限。
不過,在海外的多倫多,我在圖書館內發現大陸出版的「漢語拼音」除了可以取代注音符號外,更可用來教小孩子們說台語。
事實上漢語拼音又要比「羅馬字拼音」來得更標準、有效,在當時的那本如何以漢語拼音來學漢語的書是寫給英語系的外國人來學的。
當然啦,對孩子們來說也就駕輕就熟了,而個人當時在學大陸的漢語拼音時,為的是方便自己的電腦中文輸入(無注音符號的鍵盤)
孩子們的國語則在此地的慈濟小學學的。
個人對任何語言都很有興趣,所以就樂此不疲。然而,寶貴的學習時間卻相對的有限,但願我能像飛鳥般的自由遨遊各國語文天地間。
可實際的事業經營狀況大幅度的壓縮了我的旅行與學習空間,然而,我還是會儘量的利用靜態的機會來學習它們。
台語發音對外省人是很具挑戰性的,比如,我每天在網路上的台灣節目上可以看到在講台灣話的外省人,不到10秒中就可聽出是否發音正確?
說台語對年輕的外省孩子最怕的就是所謂的「有老芋仔音」,這種特殊的口音(發音機制之差異)制約了台語本身正確發音。
影響之巨,道地的台灣人可以輕易的發覺;但是對於外省人或其子弟們就很難得自我的警覺,他們還誤認為自己講的台語很標準,這有點阿Q。
在語言學上說,要學語言要從母親的語言學起,因為母親從親自哺乳時,不斷的在襁褓期間的最初學習狀態下輸入原音原腔,
為子女們奠定了以後語言的韻律與腔調基礎。所以,孩子的語言絕大部份來自母親,而父親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還有,日語是那麼的簡易,可是在日本的東京,他們可以輕易的聽出非當地的日語,好禮成性的他們當然當場不會揭露。
然而,在背後卻會輕視那些非道地的原京城口音。回想當年在台灣電視「包青天」飾演「展昭」的港星,身手不錯,只可惜國語差強人意,
結果被認為無法有效與默契的溝通(不同聲同氣),雖然也是中國人,但這就成了一種無奈的遺憾。
西班牙文、法文與英文等也是如此,它們被那麼多國家與地區的人們所運用,
但是如你到當地,他們就會有不同聲同氣的感覺。如果是外地旅客,他們會較不在意。但是,如果你是居住在當地,那麼,他們就會產生不認同感。
譬如,當地的俗諺語,如你無法充分的掌握運用,那麼,你就永遠的被排擠在無形的牆外。換句話說,你的任何發展都會受到口音條件上的主觀排斥。
口音不道地,認同感就建立不起來。入境隨俗,就是這個道理。
回到台灣的網路電視上的記者採訪,我驚訝的發現目前大力提倡母語的情況下,竟然連道地的台灣高中以上的學生,
都講著一口所謂的「操泥呆」(乳臭未乾)的台語,而且發音不是很理想。
他們並非是講國語背景的純外省家庭,卻發生了不該有的稚兒音。
又對於國語報導新聞的男性記者們,大多數都把女性的嗲音(撒嬌音)給講成習慣了。例如,學生讀成學「深」;
鄭重讀成「震」重,然後講成「藍」後等等,我們的教育真的是開倒車了。
英文也一樣,比方說,百分比在英文中是 percent (per cent),後面那個音節 cent (分),被發成了類似於滲透的「滲」或腎臟的「腎」音;
wonder 的 (won der) 的前音節被錯誤的發成 (汪 der) 等等,不勝枚舉。
基於論壇的特殊討論功能,大家不妨來個教學相長,有漏氣才有進步,希望大家進來吐兩句,哪怕是俗語或諺語都可以﹗
好了,那麼就由我先開苞了~
問台語中的「紅目猴,凸目蕾。」它暗喻著什麼?
期待大家一齊來畫唬爛;呵~呵~呵~
.
此帖於 2013-03-20 08:42 AM 被 grc45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