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天兵我就想起了以前在陸戰隊與金門回防的陸軍演習時,我們的兩噸半的軍用大卡車駕駛才19歲,他在高雄某高地開車時,我就坐在他的駕駛座旁。
開到類似懸崖邊,我的座位下就是深約300米的深陡地形,我伸頭出窗下探視,我這面的輪胎就在30公分不到的非柏油路面上,狀況很不妙。
我跟駕駛說盡量往山壁開就算刮傷車體也無妨,他是聽了但是沒有貫徹命令。他那經年喝酒的手卻在方向盤上不自主的抖動,我很懷疑他的身體狀況是否正常?
還有他的駕駛訓練和經歷是怎樣的,那些我都沒資料。在猶豫之際,結果我叫他暫停,自己爬經他的身上往山壁側望,真是的,駕駛座側的路面空間還有一米多點,
當時卡車上載的是電子作戰的先進裝備與電子通訊監聽設備,卡車上乘員還有6名,終於車開過了,我就順便往回看,那產業道路都差點崩潰了。
演習完畢後,打聽下知道,他的母親剛去世,心理很不穩定,在演習前的週末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這種特殊狀況是不能擔任駕駛任務的。
還有,駕駛兵要選完全不喝酒的才是稱職的,來自駕訓隊的初訓者經驗還是不足,這尤其是駕駛那美式的大型卡車,車體實在太大了,他真的無法掌握得很好。
歡句話說,隨時會出狀況。善於開車者,他的車體就是自己身體的延伸。看他的情形很像瞎子在摸象似的,在司令部開檢討會議後,我就提出矯正建議;建議獲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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