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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7-19, 10:42 AM   #1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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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城邦公約的確為衛城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老夫人和林大人是大力的反對,老夫人甚至以不願見女兒來表示她的憤怒。
  蔚天真站在迎風樓頂看著天空,這是宮裏最高的地方,由此也可以看到整個衛宮和宮外的衛城。
  在宗政日曜如此的對待她後,她以為自己的心情要花許多的時間才能平復,沒想到她卻是出奇的平靜。那晚的遭遇她來說應該算是傷痛和恥辱了,可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麽嚴重,在她心裏似是不怪罪宗日曜。雖然當時她嘴裏說恨他,但現在她非但不恨他,竟還……有些想他……
  蔚天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發暈了嗎?竟對個侵犯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或許她其是神智不清了!
  不可否認的,宗政日曜有著英挺迷人的外表,人品出眾、權大勢大,是天下間再難尋到的偉男子。
  但那又如何呢?
  在阿弟慘死之後,她的心似乎也跟著阿弟而去,留下的軀體只是要代替阿弟活下去而已。對她來說,生活不過是日復一日的重復,既無趣也沒什麽好留戀的,所以她變得冷漠,淡然處世,無悲無喜,一顆心已如枯井般掀不起波瀾。
  可是這一切卻在遇上宗政日曜後有了改變。他強悍的眼神好似能看穿她的心思,讓她急於避開他。但事與願違,一場酒醉卻將她赤裸裸的送到他面前,自大霸道的他更是強要了她;而他還大言不慚的要她嫁給他,不但安排了她的未來,連衛城的將來也在他的計畫中。她氣他的自以為是,堅持不願和他扯上關系。
  是的,她不要和宗政日曜有任何的牽連,他不是她惹得起的男人,他太耀眼了,一舉一動皆引人注目。而她最需要的則是平靜,若和他在一起,那她注定了無法安靜的生活。
  而且她還說了要殺他的重話,她更是不能再和他相見了。
  宗政日曜的出現有如一顆大石擲入她心湖,將她平靜的心湖掀起了驚濤巨浪;但波濤終會靜止下來,屆時,她的心也將恢復以往的平靜,這一切將埋在她心底深處,成為回憶。而宗政日曜縱然對她有興趣,那也只是暫時的,他身邊不乏國色天香的女人,那些女子的溫柔多情會撫慰他的心,不出幾日他便會將她忘了。
  她和宗政日曜站在兩個極端上,他們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未來,怎麽也不可能在一起。
  不過經過了這事,她的心境變得更平穩安靜了,可能是因為身心都受到重大的改變吧。隱藏了十年多的秘密被人識破,她雖然是心驚膽跳,卻更有份如釋重負的感覺。宗政日曜說得沒錯,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現在秘密被揭穿了,反倒讓她松了口氣。至少她不必再那麽害怕,也能更清楚的看透這個世間。
  而她回衛城宣佈了城邦公約後,眾多臣子都是大力的反對,尤其娘和林大人同聲一氣,反對聲勢最為浩大,對她形成了很大的壓力。然而她卻不覺得難受和孤獨,一樣是平心靜氣的面對眾人,沈穩的態度折服了多位大臣,讓他們明白一味的反對不如順應潮流、因應變通來得好。
  她對城邦公約提出了不少的因應措施,也願意接納臣屬的意見,這做法受到許多臣屬的支援,反對的聲浪也越來越小,如今,只剩下娘和林大人了。
  不過她不急,她相信娘和林大人終也會支援她的。
  時值六月,衛城是座山城,縱使到了夏天也沒有逼人的熱氣,涼風習習,令人感到舒適。
  蔚天真有著宮城景色,眉頭舒展,心境清靜自在。
  “城主,老夫人找您。”一名侍衛匆忙的走上迎風樓,向蔚天真票報。
  蔚天真轉身下樓。看來娘是忍不住了,也該有決定了吧。
  ***
  靜樓裏,老大人蘊著怒氣的臉孔讓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蔚天真很快的走入了花廳向母親問安。
  如同以往,所有服侍的下人都退下,廳裏只留下老大人和蔚天真。
  “說,你到底想怎麽樣?”老夫人質問女兒。
  “娘不明白嗎?城邦公約是所有城邦都必須遵守的約定,衛城也不例外。”蔚天真淡淡的回答。
  “你說得倒輕松。衛城一向自給自足,從不對外開放門戶,如此平平安安的過了數十年了,為何要改變!你馬上就將公約撕了,對外聲明,衛城退出城邦之盟,不與其他城市來往。”老夫人嚴聲交代。
  “娘,我不會這麽做,也不可能這麽做。衛城改革的新法已經在草擬了,過不久便可以公佈,和城邦公約相輔相成,以因應衛城開放後會面臨的情況。衛城的開放是勢在必行。”蔚天真平靜的向母親解釋。
  “我不同意。你馬上停下來,別再弄什麽新法,立刻廢了它!今後你就做個聽話的城主,所有的事自有林大人會代為處理,不必你多事了!”老大人逕自作了決定。她要收回女兒的權力,免得她將衛城弄得烏煙障氣。
  “娘,既然我是城主,就要做到城主該負的責任,我不會逃避,也沒人能代替我作決定。”蔚天真始終冷靜自持,娘的話已經無法再影響她了。
  “你這是什麽話?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娘嗎?你這害死弟弟的兇手,不肖的罪人!”老夫人語氣刻薄尖酸,她舉起手,無情的就給女兒一個巴掌,氣女兒的不聽話。
  蔚天真沒閃躲,她靜靜的接下了這巴掌,一雙大眼冷冷的看著母親,“我會負起衛城興敗的一切責任。若沒事,孩兒告退了。”她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停下,背對母親淡然地開口,“如果可以,我願意和阿弟交換命運。我雖活著,卻羡慕阿弟能擺脫俗世的煩擾。想想看,到底是誰比較幸福呢?”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老夫人還舉著手站在當場,女兒冷漠的態度使她心驚,她最後所說的話更像支箭直射入心頭。從不曾有過的愧疚盈滿心中,她頹然的放下手,終於開始思考自己的行為。
  看來她不但失去了兒子,連女兒也失去了!
  不久,衛城公佈了新的法規,此後城門正式對外開放,而勞苦功高的林立郎大人也告老還鄉,頤養天年。
  此時已是七月底,離蔚天真簽定城邦公約也有兩個月了。
  ***
  “啟稟城主,宗政口曜領主來了,他帶著一隊衛士正走過大街,往衛宮前進。”傳令的侍衛接到城門守衛傳來的消息,飛快的入大殿通報。
  “你說誰來了?”蔚天真驚愕的問。她沒聽錯吧?
  “城主,是炎城的城主,也是眾城邦的領主宗政日曜,他來衛城了!”守衛大聲地再說一次。
  真的是他!他怎會來衛城?蔚天真被這消息震懾住,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眾臣子見城主聽到宗政日曜來訪的消息後就呆坐在椅子上,滿臉錯愕,都十分不解。
  “城主,我們是不是該出宮去迎接領主呢?”伊應麟站出來問。
  蔚天真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看到眾臣子都用奇特的眼光看著她,她輕咳了下,恢復平時鎮靜的模樣。“你們說什麽?”
  “屬下是詢問城主,我們該不該出宮去迎接宗政領主?”伊應麟原話再提。
  “城主,於禮城主該領臣屬們去迎接宗政領主才是。畢竟領主的地位不比一般的城主。”另一名臣子出聲建議,眾臣屬都點頭附和。
  “那是當然的,諸位隨我來吧。”蔚天真馬一起身走出大殿,領著臣屬去迎接宗政日曜。
  大街上,宗政日曜架式十足、威風凜凜,不凡的英姿吸引了衛城百姓駐足觀看,他的身分也傳偏了整個衛城。
  “原來他就是領主,難怪這麽神氣。”
  “喂,你有他帶來的侍衛也是這麽的威武昂藏,那炎城一定很富強了。”
  “當然啊,聽說炎城還是當今最強盛的城邦,領地足足大了衛城十來倍呢!”
  類似這種交談隨處可聞,衛城的百姓對宗政日曜莫不敬佩。
  隊伍在衛宮大門前停下,宗政日曜面帶微笑的昂首大步走向衛宮,想到就要見到蔚天真了,他眼中有掩不住的欣喜。這丫頭讓他飽嘗相思之苦,若不是為了做好萬全的准備,以便能這次就將這丫頭娶回去,他何需浪費那麽多的時間,早就飛奔而來將她捉回炎城了。
  遠遠的一群人走近,宗政日曜眼尖地看到帶領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蔚天真,他快步的走向前。
  蔚天真先停下腳步,有禮的向宗政日曜抱拳道:“領主,歡迎來到衛城。”
  宗政日曜兩眼直盯著蔚天真姣好的臉蛋,眼裏閃動著異樣的光芒。“蔚城主,真是好‘久’不見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個月不見,對他來說就如隔了千百年般。
  蔚天真的神情更冷漠了,她優美的比了個“請”的手勢,隨即帶頭回衛宮。
  宗政日曜緊隨在她身後。
  蔚天真將宗政口曜請進了大殿,伺候的僕人立刻送上了茶水。
  “衛城離炎城頗遠,領主竟會大駕光臨,真讓人吃驚。以領主日理萬機、政務繁忙的情形來說,應該是沒時間遊山玩水才是,因此領主此行可是為巡視各城邦?那衛城能做為領主巡查中的一站,直是榮幸。只不過衛城地小又單純,不需要花費領主多少心思,領主也不必將時間浪費在衛城上,應該多用些時間去巡視別的城邦。”蔚天真淡漠的開口,話裏的意思就是要宗政日曜早些離開衛城。
  這個丫頭,看到他不但沒半絲的欣喜,他才剛踏入衛宮,椅子還沒坐熱,她就要趕他走,看來她真是需要好好的教訓了。
  “蔚城主此言差矣。我此趟出門不是為了巡視,而是特地來拜訪衛城──或說是特別來見見蔚城主也對。炎城一聚,我和蔚城主是一見如故、互相傾心,還曾促膝長談一整夜,感情作比尋常,因此專程來拜訪蔚城主。我還打算在衛城叨擾幾日,不知蔚城主是否歡迎?”宗政日曜說話的話氣分外親熱,且話中有話。
  宗政日曜一番感情洋溢的話聽得蔚天真很是刺耳,但礙於殿上還有別人在,她什麽反駁的話都不能說,也無法理直氣壯的表示他不受歡迎,只好忍著氣冷冷的說道:“衛城是個小地方,只怕會招待不周,讓領主掃興了。”
  “領主大駕光臨是衛城之辛,只望領主不嫌棄,臣屬自會協助城主竭盡所能的招待領主,以顯示衛城百姓的朴良好客。”伊應麟趕忙插話。他不知道一向冷漠不多話的城主今天是怎麽了,話特別的多又句句皆不客氣,聽得他冷汗直冒,生怕觸怒了宗政日曜。
  “這衛城是個好地方,我很喜歡,我想我會留下來好好看看。我有些話想私下和蔚城主談談,不知蔚城主方不方便?”宗政日曜向著蔚天真說道。
  “領主想談的一定是公事了,在這大殿上說最是適合,領主有話就請說吧!”蔚天真挑釁的回答。
  雖然蔚天真這樣說,可底下的臣子卻不敢這麽想,紛紛行禮告退離開了大殿,連伺候的下人、侍衛也全部退下,殿裏只剩下蔚天真和宗政日曜兩人。
  蔚天真深吸口氣還未開口,宗政日曜就快如閃電般欺身到蔚天真身前抱起了她。
  “你做什麽──唔……”蔚天真的話被宗政日曜的唇封住了,兩個月的相思,讓宗政日曜一吻上便捨不得放開。
  莊嚴的大殿上,只見兩個男子擁吻著,若有人在此時闖入,不知會引起什麽樣的風波。
  宗政日曜故然是情欲難忍,深深的迷醉在蔚天真的甜蜜中,而蔚天真卻很清楚他們不能這麽做,只不過她的反抗被宗政日曜以更大的力量壓下了。
  蔚天真就算有再強的意志力,也在宗政日曜霸道的索吻下漸漸軟化了。他的吻強烈得有如狂風暴雨,又溫柔得像是可以溺死人,讓蔚天真也深陷其中。
  好一段時間,大殿裏只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伴著輕淺的呻吟。
  好半晌,宗政日曜才緩緩的放開小巧紅唇。他的唇滑到蔚天真潔白的頸胛旁,張口印下了一排齒印。
  “啊!”蔚天真痛喊一聲,想掙出宗政日曜的懷抱。
  宗政日曜結實的手臂攬緊了她,不客氣的道:“這是懲罰你見到我不但不歡迎,還千方百計要趕我走。小傢夥,你可真無情啊!”
  他又在蔚天真另一邊的頸項旁咬了一口,“這是懲罰你讓我相思斷腸。”
  這回蔚天真沒有喊痛,她咬著唇生氣的往他胸口打去。
  宗政日曜輕易的就用手格開了她的攻擊,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想謀殺親夫嗎?竟出手那麽重。”
  “我說過,再見到你,我便會殺了你。現在是你自投羅網的,恕不得我!”蔚天真不是在說笑,她冷著臉真要痛下殺手。
  “你真要殺我?”宗政日曜仍是一張笑臉。
  “不錯!”蔚天真拚命培養殺氣,想以此逼宗政日曜放開她。
  而宗政日曜卻是毫不緊張,他松開了對蔚天真的箝制,不在意的笑說:“那就殺吧,我不反抗。”
  “你……”蔚天真惱怒地叫道,可舉起的手就是打不下去。她冷哼一聲,隨意扯了個理由,“我不殺不反抗的人。我們來公平決鬥,我要殺得你心服口服!”
  “哈哈!這只是你的藉口,你明知道公平決鬥一定是打不贏我的,而且我絕對不會和你動手比武,你是捨不得殺我才這麽說的,對不對?”宗政日曜說得眉開眼笑,再次將她攬回懷中。
  “你胡說什麽?我不和你亂扯了,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快放開我,我們才能談話。”蔚天真不悅的喊。
  “說話還不如用行動表示。這就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宗政日曜的唇又湊過去,作勢要吻她。
  “不要!”蔚天真別開臉,閃避宗政日曜的吻。
  宗政日曜雖是哈哈笑著,可是對于蔚天真明顯的拒絕,心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扳回她的臉,點了點她的俏鼻,“你真的一點都沒想到我嗎?”
  蔚天真不想回答,她只希望他能快生離開衛城。
  “這兒不歡迎你,你快點離開。”她寒著臉下逐客令。
  “要我走可以,只要你隨我回炎城,我馬上離開。”宗政日曜說出來此的目的,不達目的他絕對不走。
  蔚天真瞪著宗政日曜,鄭重地說道:“你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會跟你回炎城的,我們之間早沒有瓜葛,你不該再提起,更不該來衛城。”
  “存在的事實是無法抹滅的,你是我的人,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不論要面對如何的困難,我都不會放開你,真兒,我要定你了。”宗政日曜認真地說,堅定的眼神昭告著他的決心。
  “你……你怎麽這麽不講理,我說不就是不!宗政日曜,天下的女子何其多,為何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呢?衛城是我的責任,不管是當蔚天威或是蔚天真,我都是衛城城主。即使必須假扮男人過一生,我不怨尤,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宗政日曜,就算是我求你,你別再為難我了,放了我,讓我能平靜的過日子,好嗎?”蔚天真見硬聲拒絕無效,只好改成軟聲相求。她活到這麽大,頭一次拉下身段求人。
  宗政口曜將她的哀求和苦惱看入眼裏,他無法不心疼她,對她的要求也很難狠下心說不,但是為了她好,也為了自己的私心,他仍是搖頭。
  “真兒,我放不開你。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想得心都疼了!所以我不能放過你,也不忍心見你當個假男人虛度肯春。衛城必須有個新城主,一個真正的男城主,而你要做我的領主夫人。”這是宗政日曜的回答。
  蔚天真失去了耐心,兩個人說了半天仍是自說自話,誰也不從誰。她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她不會讓宗政日曜操縱的。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麽好談的了。除非你打昏我將我強行帶走,否則我是不會離開衛城的。而且就算你強帶我走了,只要一有機會,我還是會逃回來。到時你就算關我一輩子,我也會一死以解脫。所以你若強帶我走,非但不是帶走了個溫柔的女人,我還會變成你的負擔,成為你這輩子最大的夢魘!因此你要下決定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後果!”蔚天真威脅地道。
  宗政日曜怎會被蔚天真的話嚇到呢?所有會遇上的困難,在來到衛城之前,他都想好了應對方法。他會降服這個女人的,哪怕要用一生的時間,他也不會放棄她。
  輕聲一笑,宗政日曜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邪氣的親了下蔚天真粉嫩的臉蛋,悄聲在她耳旁說著:“我早已知道後果了,就是你會變成我最親愛的夫人。真兒寶貝,顧好你的心,我會將它偷到手的。”
  蔚天真真的拿宗政日曜沒轍了,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呢?任憑她說破了嘴,使盡了力氣,擺出了最冷酷的臉色,都被他不在意的一笑化去。他堅實如鋼鐵般的毅力讓她心驚,她真逃不過他的掌握了嗎?
  不,她不相信。現在她可是在自己的領域,而他則是腳踏她的地、頭頂她的天,她總有辦法讓他知難而退的,她一定會想到辦法。
  看著蔚天真沈思的臉,宗政日曜思忖,這丫頭八成又在想要如何擺脫他了。他怎能讓她如願呢?
  宗政日曜不懷好意的一笑,俯下臉偷襲她。
  蔚天真一驚,奮力反抗著,“不可以,這是大殿,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住手啦!”
  “被看到了正好,可以省去麻煩的解釋,你馬上就可以隨我回炎城了。來,親一個。”
  “不要……”
  看來蔚天真要逃開宗政口曜的掌握可真是難又難啊!
  不過宗政日曜想得到美人心,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心力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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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7-19, 10:44 AM   #2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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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日期: 2008-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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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接下來的幾天,蔚天真和宗政日曜相處和睦,衛城各地都可以看到城主和領主出遊的身影。蔚天真帶著宗政日曜看遍了整個衛城,使宗政日曜對衛城也有了很清楚的認識。
  這天下午,他們到城外逛逛,兩人一同站在高崗上向下望,將整個衛城的景致盡收眼底。
  “衛城地處偏遠又在半山上,對外交通是個大問題。衛城的封閉並不是衛城人民的意思,實在是因為位置太偏僻的關系。”宗政日曜看著前方,對蔚天真說道。
  蔚天真點點頭,“衛城後面是一望無際的山林,少有人煙,也沒有什麽商機,加上城小人民也不富裕,因此外人幾乎不到衛城來做生意,只有少數要上山打獵的獵人而已。所以不是衛城不歡迎外來客,實在是外人也不願前來。”她照實回答。
  “那麽,首先要做的事,就是造橋舖路了。建設好對外的道路,讓人民往來方便,再大肆宣傳,這樣就可以使衛城富有起來了。”宗政日曜心中已有了譜。
  “你真要幫忙?”蔚天真對宗政日曜的誠意仍是半信半疑。
  “有利可圖,為何要放過機會呢?”宗敢日曜笑著回答。
  “可是我……我未必會答應嫁給你,這樣你還願意幫助衛城嗎?”蔚天真問出了她最擔心的事。
  “你以為呢?對于自己未來的夫婿,你總該有一些瞭解吧?”宗政日曜手點了下蔚天真的小嘴,親密的逗弄她。
  蔚天真忙轉頭看著在高崗下的侍衛們,幸而以侍衛的角度該是看不到她這兒的情形,不過她還是輕聲告誡著:“我們說好有外人在時,你就不能亂來的,你怎麽出爾反爾呢?”
  “他們又看不到這兒,所以也算不上是‘在場’啊。”宗政日曜強詞奪理。
  蔚天真瞪了他一眼,心中滿是無奈。他總有辦法狡辯。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宗政日曜這回更大膽了,他伸手攬住了蔚天真纖細的肩頭,親了下她的臉頰。
  “你……你太過分了!”蔚天真忙不叠的甩開宗政日曜的手,捂著自己的臉頰,大發嬌嗔。
  但這卻換來了宗政日曜的大笑。
  “你再這樣,我們就回衛城,哪兒也別去了。”蔚天真警告道。
  宗政日曜笑著點頭,一副很合作的表情。“好,我不亂來,反正晚上我會得到補償的,不必急於一時。你的答案呢?”
  每晚他都會在沐浴後闖入蔚天真的寢室,與她共宿到天明,共用歡愛的快樂,第二天一早,他再回悅賓閣。
  白日同進同出,夜晚又共枕同眠,宗政日曜對這樣的生活雖不是很滿意,但也能勉強接受。他相信他終有一天能帶著女裝的蔚天真出現在眾人眼前的。
  相對于宗政日曜的愜意,蔚天真就無法如此輕松了。光是每天早晨催促他起床離開,就讓她緊張又頭疼──緊張雪蘭會突然出現看到這一切,頭疼宗政日曜愛賴著她,總不肯明快的起床離開。而平時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撫摸她的臉或摟她的腰,又時常在她的臣子面前說些雙關語,讓她又羞又氣,她真的對他是束手無策了。
  “那你也到晚上再知道好了!”蔚天真順勢頂回去,卻發現了自己話裏的語病,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她又羞又窘,飛也似的離開了高崗。
  宗政日曜則大笑地跟在她後頭。
  隨行人員受到領主好心情的感染,也露出了笑容。
  衛城的臣子們更是高興,看來領主和城主相談甚歡,對衛城也很滿意。
  ***
  寢室裏,紊亂的氣息已經平穩下來,傳出的是男女的隅隅私語。
  “還記得下午的問題嗎?你對我瞭解幾分,又信任幾分呢?”宗政日曜讓蔚天真趴在他身上,撫弄著她的一頭長發詢問道。
  蔚天真輕輕搖了搖頭。
  “這是什麽答案?”宗政日曜好笑的問。
  “我不知道。”蔚天真老實回答。
  宗政日曜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不可能完全不明了我,老實說出來,我要聽!”他不讓她混過去。
  蔚天真看到宗敢日曜眼裏的堅持,咬了咬唇,她誠實地說:“好,我就說給你聽。你是我見過最霸道、最自大、最無禮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喜好,你可以不顧念他人的意願,用權勢、武力去得到所要的東西,不達目的絕不放手。所以你若會為衛城做任何事,也是基於我的關系。衛城不過是一個封閉弱小的城邦,若你根本就不認識我,你也不會支援衛城,更不會對衛城另眼相看。”在她以為,若沒有宗政日曜,她們可以過著以往的生活,不必面臨兩邊為難又無可奈何的窘境,因此對于宗政日曜,她還是有著很深的埋怨。
  “在你眼中,我是個仗勢欺人、不擇手段,只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顧慮別人的暴君?”宗政日曜的表情霎時變得冷然。
  蔚天真沒見過宗政日曜這副模樣,她對自己說出的重話也有些悔意,但她隨即想到自己常上宗政日曜的當,前一刻他可以看似非常難過,下一刻又馬上變回笑臉;這次他的冷淡也是裝出來的吧,她不會再受騙了。
  蔚天真用力的點點頭,還加了幾句話:“對,你就是這樣的人。若你想證明你不是,就離開衛城,永遠也別來煩我了。”明知宗政日曜不會答應這麽做,她仍想逞口舌之快,當作是一種小小的報複。
  宗政日曜直視蔚天真許久,臉色越來越冷漠,眼中混合著心痛和失望。
  蔚天真大方的回視他,等著看宗政日曜拿什麽理由來壓她。
  但是這回她料想錯了,宗政日曜只是放開她,迅速的下床穿來。“既然如此,那我明早就離開衛城,永遠也不會再來煩你了!”
  說完,他快速的離開了。
  蔚天真被宗政日曜的言行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怎麽了?真生氣了嗎,從認識宗政日曜起,她從沒見過他發脾氣的模樣,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又在嚇唬她呢?
  他應該只是嚇唬她吧,若他這麽輕易就被激跑,他們也不會糾纏至今。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蔚天真拉好被子,閉上眼睛。
  不知為何,一整晚她都睡得很不安穩,翻來覆去的直到天明。
  隔天,蔚天真一大早就醒了,雪蘭進來服侍時,她已經自己打理好一切。
  “城主,你今天醒得這麽早。”雪蘭說道。
  蔚天真點點頭,正要開口,寢室外就響起了侍衛急匆匆的腳步聲。
  “城主,宗政領主現在正領著侍衛要離開衛城,伊大人和多位大人正在努力挽留。目前他們在廣場上,請城主快前去看看。”侍衛在門外稟報。
  蔚天真心一緊,立刻奔出房門,急急的沖往廣場。他……他真要離開嗎?不會的,不會的!她的心驚疑不定,腳下更加快了速度。
  她一到廣場,果然見到宗政日曜和他的手下都已准備好要離開。她忙趕到他面前,還未開口,宗政日曜就先說話了。
  “蔚城主,感謝你這些天來的照顧,叨擾了許久,我也該離開了。對於我答應要幫忙衛城一事,我不會食言,蔚城主可以放心。我衷心希望衛城能富強起來,也祈望蔚城主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過得很快樂。告辭了。”
  說完,他就俐落的上馬,低喝一聲,帶頭沖出了衛宮。
  “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這樣呢?”蔚天真呆在當場,喃喃自問。
  “屬下也不明白。屬下走入廣場時,宗政領主就帶著人馬要離開了。屬下詢問原因,領主只說出來太久,該回炎城了。”伊應麟向蔚天真稟報。
  蔚天真看著宗政日曜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都不發一言。最後她歎了口氣,神情悲痛的離開了廣場。
  蔚天真低著頭走回了寢室,雪蘭見城主又走回來,迎上前關心地間:“城主,宗政領主留下了沒?”
  蔚天真揮揮手,口氣虛軟的交代:“出去。”
  雪蘭見城主臉色不對,連忙要扶她,“城主,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出去,出去!”蔚天真連聲大叫,用力將雪蘭推出寢室。關上門,她靠在門板上慢慢地滑到地上,用手捂住了臉。
  宗政日曜走了,他真的走了!
  此時,蔚天真才感到心在抽痛,她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宗政日曜為什麽要走?
  她一顆心是空蕩蕩的,彷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力量和精神。當宗政日曜離開時,她想出聲叫他不要走,喉嚨卻乾澀得發不出聲音:想沖上前留住他的腳步,她的腳卻像是長了根般,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她眼睜睜的看著宗政日曜離去,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他的馬踩過般,破碎成一片片。
  宗政日曜真的走了,就這樣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她,離開了衛城。
  為什麽他要走?他不是會如同以往哈哈一笑,三言兩語就讓她啞口難辯嗎?為何這次他卻說走就走,沒有狡辯,沒有吊兒郎當的賴皮,連回頭再看她一眼都不願。他真放棄她,不要她了嗎?
  思及此,蔚天真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跳起身打開門,不顧旁人驚訝的目光,施展輕功飛越過廣場,直往外沖去。
  眾人都被蔚天真的舉動嚇得愣住了,伊應麟是第一個回過神的人,他大聲的命令侍衛快跟過去保護。
  這到底是怎麽了?一大早,宗政領主莫名其妙地急急離開了衛城,而城主先是變得失魂落魄,而後又像發了狂般,直往外沖。
  城主和領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蔚天真輕功了得,不一會兒就沖出了衛宮。駐守宮門的守衛見城主身形飛快的掠過,都看得目瞪口呆。
  出了衛城,蔚天真飛奔入樹林裏,約莫過了半刻鐘,她眼前出現了一座景色壯麗的瀑布。這兒是她的私密天地,也是她發泄情緒的地方。
  來到瀑布前,她身形未緩,直沖向厚重的水幕,穿過了瀑布。
  這瀑布後面有個深幽的山洞,山洞頂有個裂口,陽光得以照人,加上瀑布的水氣,在洞裏形成了一片彩虹的奇異景象。這是蔚天真無意間發現的,她很喜歡這裏,每回來到此地,見到彩虹,聽到瀑布的水聲,就能使她忘去俗世的紛擾。
  現在她的心情極不穩定,因此她想藉著水聲、虹影來平定心神。她在大石頭上坐下來閉目調息,希望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時間緩緩流逝,飛揚的水花沾濕了蔚天真的發絲,她身上的衣棠也凝聚了一顆顆的水珠;她的呼吸平穩,看來已經平靜多了。
  但那只是外在的平靜,她的腦裏仍是思緒狂亂,根本無一刻的安寧。
  當一個人的願望成真時,該是欣喜高興才對,最少也不會像她這樣的心碎傷心!為什麽宗政日曜的離開會讓她如此的無法承受呢?心如古井的她該是不會為任何人起漣漪才對,為什麽她的心湖卻掀起了濤天狂潮?
  心口上撕裂般的痛苦一直折磨著她,不查出這心痛的起因,就無法解決她的苦楚。
  可是……她真能找到答案嗎?
  ***
  衛城的臣子都發現城主變了,自從那天宗政領主離開,城主莫名的奔出衛宮後,城主就明顯的不同了。
  雖然城主照常處理政事,但卻變得更冷漠、更少話了,甚至一整天一言不發;他們見到城主這模樣,都擔心不已。
  這期間雖有些臣子旁敲側擊想明白城主的心事,但都問不出任何消息,在不得已之下,伊應麟只好去見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出面詢問城主抑鬱寡歡的原因。
  幾天後,老夫人讓丫鬟請城主到靜樓一趟。
  蔚天真走入花廳向母親問安,神色依然冷漠。
  “你愛他對不對?”老夫人語氣柔和地間。
  蔚天真疑惑的看著母親,不明白母親這句話的意思。
  “真兒,你愛上宗政日曜了,對不對?”老夫人挑明瞭說。反正廳裏沒有外人,她們母女也該好好的談談了。
  蔚天真渾身一震,從阿弟死後,她就不留聽娘如此叫她了,何況還是用這般輕柔的聲音。而最令她震撼的,還是娘居然會問她這個問題。
  看到了女兒的疑惑,老大人笑笑,解釋道:“娘見過你們親熱的模樣。娘不是有意偷看,是不小心看到的。由你看宗政日曜的眼神,娘看出了你到他的傾心。你早已愛上他了,對不?”
  吸口氣,蔚天真冷靜地回答:“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真兒不會感情用事誤了正事,請娘放心。”
  “你錯了,娘倒是希望你能感情用事,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老大人語出驚人。
  蔚天真驚異的看著母親,不相信的低叫一聲:“娘!”
  老夫人想瀟灑的一笑,卻忍不住眼裏的淚光和語氣裏的歉疚,“真兒,自你弟弟慘遭不幸後,這麽多年來,娘不曾好好的看過你一眼,還將你當成了仇人;娘的雙眼一直被恨意蒙蔽,是你的一席話讓娘清醒了。你說得沒錯,你雖活著,卻是為了弟弟而活,毫無自我可言。那時娘才驚覺,我們母女豈只是心不連,更已是形同陌路人。失去一個孩子已讓我肝腸寸斷,難道我還要失去女兒,再痛一次嗎?”老夫人頓了頓,拭去眼角的淚,誠懇地道:“真兒,原諒娘!原諒娘這些年對你的苛刻冷淡,若時光能倒回,娘不會讓你頂著天威的身分而活,抹殺你追求幸福的權利。你若愛宗政日曜,就勇敢地接受他。真兒,你該有個好歸宿,這是娘欠你的。”老夫人再次拭淚,她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原諒她,但她必須為自己做的事負責。將一切都跟女兒說清楚,她的心才會好過。
  蔚天真的臉上滿是驚愕和感動,她從沒想到娘會說出這一番話來。她失去多年的親情竟又回來了,讓她一時無法置信。她的心情激動萬分,眼眸盈滿著淚水,直看著母親。
  老夫人張開雙臂,表情渴望又帶著些許的難為情,顫聲對女兒說:“真……真兒,你願不願意原……原諒娘呢?”
  “娘!”蔚天真毫不猶豫的撲入母親的懷抱,像個孩子般的大哭起來。
  “哭吧,孩子,你是該好好的哭一場了,將這些年來的委屈哀傷一起哭出來吧!”老夫人撫著蔚天真的背安慰。女兒忍得太久,是該發泄出來了。
  自弟弟過世後,這是蔚天真第一次這般無所顧忌的哭泣。她似是要將心中累積的傷痛都傾倒而出,毫不保留的盡情哭泣。
  許久之後,蔚天真才收起了眼淚。哭過之後,她心情好多了,但也有些羞慚。
  老夫人拉女兒到一旁坐下,她輕拍女兒的手背,轉回了主題。“解決了娘和你的事,該處理你和宗政日曜的事了。”
  蔚天真垂下頭,神色悽楚又傷心,“他已經離開衛城,女兒和他再也不會有什麽瓜葛了,娘不必為此事挂心。”
  “那你呢?你就甘心這樣放棄他,然後一輩子帶著悔恨與思念嗎?”老夫人擡起女兒的臉,仔細看著她的表情。
  兩顆淚珠悄悄的滑下,蔚天真淚眼迷蒙地看著母親,痛苦地回道:“除此之外,女兒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
  “傻丫頭,你可以去找他啊!宗政日曜可以特地來衛城看你,為何你就不能去炎城看他呢?幸福要自己去爭取,怎麽可以不試就認輸呢?”老夫人鼓勵著女兒。
  “那衛城怎麽辦?我又該以什麽身分去找宗政日曜呢?蔚天真就是蔚天威,在世人眼中我是男人,如何變成女人去找他?”蔚天真搖搖頭,她終究是無法和宗政日曜有結果的。
  “嗯,這也是一個問題。你若換回女裝,勢必不能再做城主,那接替的城主人選就是個大問題了。”老夫人自言自語著。
  蔚天真睜大了眼看著母親。聽娘的意思,娘似乎有意將城主之位讓給別人,這……這可能嗎?
  老夫人腦中靈光一閃,她微笑地看著女兒,慢慢的說著她想出的計謀。
  “娘,這……這成嗎?萬一……萬一他不來,那女兒怎麽辦?”蔚天真驚駭異常,心中滿是驚疑和不確定。這賭注實在太大了!
  “放心,宗政日曜若愛你,他一定會來的。若他真狠心沒來,這也是解決城主之位的最好打算。”老夫人笑著回答。
  “可是如此一來,衛城的城主就不姓蔚了。”娘真能放棄祖先傳承下來的高位嗎?蔚天真不太敢相信。
  “就算你繼續當城主,也不會有繼承人,終有一天,這城主還是要由別人來當。何況城主的位子怎比得上女兒的終身幸福呢?你別再多慮了,就依娘的意思去辦。”老夫人真的釋懷了,這十一年來的欺騙讓大家都不好過,是將真相公諸于世的時候了。
  蔚天真見母親如此堅持,她也無話可說。或許這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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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 2008-07-19, 10:46 AM   #3 (perma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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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過三天就是大婚之日,這對蔚天真是好消息,但對其他的女子便不是了。
  李梅兒知道了宗政日曜要娶妻的消息,飛上枝頭的夢想登時破滅。她哭哭啼啼的要找主公問清楚,沒找到宗政日曜,反倒見到了蔚天真。
  情敵相見自是不會有好場面,蔚天真明白李梅兒的身分,只是淡然的對她笑笑,就像對待個陌生人一樣。
  而李梅兒則不同了,她眼紅于蔚天真的地位,更嫉妒主公對蔚天真的寵愛,她不敢硬和蔚天真對上,而是採取柔弱的態度引起蔚天真的同情。
  “蔚姑娘,不,梅兒該喚你夫人才是。眼看主公馬上就要和夫人成親了,梅兒在為夫人高興之餘,卻也暗自歎息自己不討主公喜歡。以前主公還會來麗色園見見梅兒和另外兩位侍妾,但是當主公一心只放在夫人身上後,便不再來麗色園了,也不過問我們的生活起居。梅兒不是在抱怨,也不敢有所不滿,只是想到連見主公一面都不可能,就讓梅兒好傷心。或許獨守空閨便是梅兒的命了,梅兒不能怨天尤人,只有默默祝福主公和夫人白頭偕老、恩愛一輩子,別像梅兒這樣……嗚……”李梅兒掩面哭泣,匆匆退下,更顯得她柔弱無助,讓蔚天真萌生同情之心。
  蔚天真一整個下午都在想著李梅兒,她哀傷的表情更是盈滿蔚天真的腦海。難道當女人就要忍受丈夫的喜新厭舊嗎?以前她扮作男人時很看不慣這樣的行為,而她現在恢復為女人了,也會面臨這樣的問題,使她不知如何是好。
  宗政日曜好不容易將政務處理完畢,他趕著回寢宮,想好好的抱抱真兒。
  但寢宮裏空蕩蕩的,外廳也沒見到人,最後他在花園的一角,見到了蔚天真坐在石椅上低頭沈思。
  宗政日曜輕輕走過去,蹲下身,突如其來的吻住了她。
  蔚天真被嚇了一跳,當她發現是宗政日曜時,她立刻摟住了他的頸項:這樣強烈的情感正是目前她所需要的。
  蔚天真的熱烈反應讓宗政日曜欲火更熾,他將她攔腰抱起,急急的趕回寢宮。
  經過一番狂歡愛戀,蔚天真趴在宗政日曜胸口上喘息。氣息較平穩後,她突然提出一個要求,“曜,答應我,讓我有自由進出炎城的權利。若我想住在城外,你也成全我的心願,好不好?”
  “怎麽突然這麽說?宮裏待膩了嗎?”宗政日曜撫著蔚天真的發絲,不在意地笑著。
  “不是。倘若有一天,你不再在乎我的陪伴,那就讓我離開,我想在溪邊找個清靜的地方安靜度日。這是我的心願,你成全我好不好?”未來是如此不可知,她必須為自己找到後路。
  聽到這番話,宗政日曜的笑容隱去了。他注視著蔚天真,認真地問:“你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還是聽到了什麽?”
  蔚天真笑笑,笑容裏藏著些不安,“這不過是個很小的請求。既然那時你已經不再喜歡我了,何不放我自由呢?我會很感激的。”
  “聽你這麽說,好似這種事一定會發生似的。真兒,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宗政日曜心疼地看到她眼裏的不確定,柔聲反問。
  蔚天真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聽到一些保證。你答應我嘛!”她拉著宗政日曜的手懇求。
  “好,我的寶貝,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你找的地方能不能離瀑布遠些?因為瀑布水聲實在太吵了,我不喜歡。”宗政日曜溫柔的逗著她。
  “曜!”蔚天真張臂抱住了他,宗政日曜這番話比山盟海誓更能打動她的心。緊緊地擁著他,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放心。
  她不會再懷疑他,也不會再質問他,她已經全然的相信他了。
  ***
  城主娶親對炎城百姓而言是天大的喜事,處處張燈結采就不用說了,絡繹不絕的賀客更是使炎宮熱鬧非凡。
  大部分的城主是剛參加過衛城城主的婚宴,對於不同的兩場婚禮是同一位新娘,大家都覺得有趣,也感到新奇無比。
  大喜之日在眾人期待中到來,新郎、新娘依序拜過天地、祖先,再送入洞房,完成儀式。
  恭賀聲如潮水般湧向宗政日曜,他神情愉悅的一一答禮,也吩咐臣子不可以怠慢了貴客。
  不過,宗政日曜的一顆心還是挂在新娘子身上。為了遵守習俗,昨兒個蔚天真就先離開了炎宮,住在城裏的別館,等待他前去迎娶。
  而今天白天他要執行招待貴客,要到晚上才能進新房見新娘,算來他有兩天沒見到真兒,真是讓他想念極了。
  熱鬧的喜筵從白天延續到夜晚,賀聲不斷,歌舞聲也不斷,而宗政日曜在眾人的輪番敬酒之下,縱使有千杯不醉的能力,也不禁有些醉意。
  最後他在眾人的擁簇下進了新房,大家本來還想鬧洞房的,但被炎城的臣屬哄了出來,讓新人有時間獨處。
  蔚天真在一身喜服的烘托之下,更顯得艷光逼人,表現出她不為人知的柔媚風采。
  “有沒有人說你今天好美?”宗政日曜將新娘擁坐在自己膝上,吻著她的臉頰。
  蔚天真羞怯一笑,小臉埋入丈夫懷中。兩人終于成親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夢一樣。
  宗政日曜抱著寶貝妻子坐到桌邊,手腕相交喝下了合巹酒,以求百年好合、夫妻恩愛。
  吞下喉裏的女兒紅,倒讓蔚天真想起了汾酒來。
  “今晚宴客也是用汾酒嗎?”她笑問。
  宗政日曜點點頭,“汾酒是炎城最有名的酒,當然會拿出來招待貴客了。怎麽,你想喝汾酒嗎?”
  “不是,只是汾酒讓我想起了那次的醉酒。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為何那晚自己會在你房裏,還被夫君欺……欺負了。”想起那晚的情形,蔚天真仍是忍不住臉紅。
  宗政日曜聽了,卻笑得好開心、好得意,“娘子若想知道,為夫的可以解釋。南襄聽聞我在尋找黑衣女子,便有心為我物色,結果炎城裏有個新挂牌的青樓女子愛穿一身黑衣見客,南襄以為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便將她帶回宮裏要伺候我,哪知那女子私自離房在宮裏閒逛,而婢女見不到那女子也很緊張的四下尋找,後來竟將醉倒在花園的你當成是那女子,為你梳洗打扮後送到我房裏了。”他輕點妻子的俏鼻,“若沒有這段遭遇,我不知要到何時格能看破你女扮男裝呢!連上天也同意將你送給我,所以你是注定要成為我的人!”
  “光汾酒是喝不醉我的,但那晚堯城主又拿出了肴酒,不喝又不行,我才會醉倒在花園裏,讓你有機可乘。但夫君趁人之危的行為也太不君子了吧!”想到自己不能反抗的受欺負,蔚天真不免嘟起了嘴抱怨著。
  “但若沒有那個巧合,我們如何能在一起呢?為了能娶到美嬌娘,我做君子也無妨啊!”宗政日曜笑著低頭吻了下誘人的紅唇。
  不管如何的躲避,她仍避不開宗政日曜,也許這真是天意吧!蔚天真小臉偎著丈夫的肩頭,嗓音愛嬌地道:“既是天作姻緣,願夫君和真兒能快樂的共度一生,永不分開。”
  宗政日曜對此當然是沒意見了。抱起愛妻走回床舖,他迫不及待想要懷中的寶貝。
  “你不可以再離開我身邊了,昨晚沒有你在身旁,我幾乎是夜不成眠。你這讓人牽腸挂肚的丫頭,為夫的已是一日都離不開你了。”
  蔚天真笑了,嘴湊到丈夫耳旁低聲輕語,惹得宗政日曜更是情欲高張。
  居然敢用話引誘他,這丫頭膽子變大了。嗯,這是好現象,他還有許多愛招要和愛妻共用呢!
  等著接招吧,寶貝!
  ***
  四匹駿馬拉著一輛精致豪華的馬車在路上奔馳,後面跟了輛較樸素的馬車,兩旁還跟了將近三十名的護衛。
  看到如此氣派的場面,明眼人都能猜出馬車裏的人定然身分不凡。
  宗政日曜正帶著新婚妻子回衛城。他們已經成親近一個月了,鶼鰈情深自不在話下。對于愛妻的要求,宗政日曜幾乎總有求必應,而蔚天真一心一意想回衛城見母親,宗政日曜當然不會反對,將政事處理的告一段落後,便帶著妻子回衛城。
  雖然妻子的騎術高明,但他不忍愛妻愛風吹日曬之苦,於是命人打造了新的馬車,兩人共乘馬車到衛城。
  多年沒坐馬車,蔚天真早就忘了坐馬車的滋味,她好奇的倚在窗邊東張西望。
  宗政日曜愛憐的看著妻子天真的舉動。真兒和他成親後,便拋下肩上的重擔,在他的疼愛之下,她渾身凍人的冷酷漸漸化去,重展笑顏的她可愛可人,真誠不做作,時有如孩子般的無邪舉動,讓他越加疼惜她。
  “這條路你應該不陌生才是,怎麽對窗外景色還這麽有興趣呢?”宗政日曜坐到妻子身旁,拉她入懷。
  “以前都是騎馬,要專心注視前方,無暇好好欣賞四周景色,而我們現在是在馬車裏,輕松自在,可以好好的看出賞景,比較起來當然不同了。”蔚天真笑著回答。
  “從答應你回衛城後,你就整天笑口常開。你那麽地想念衛城,難道炎城不好嗎?”宗政日曜的語氣裏有些酸意。
  蔚天真呵呵一笑,小手攬住了丈夫的頸項,撒嬌地道:“衛城畢竟是真兒從小生長、住了十九年的地方,離開後當然會懷念啊!衛城是真兒的娘家,女兒回娘家不過是偶一為之,也只能短暫的停留,馬上又要離開。但炎城卻是真兒的家,是真兒永遠的住所,真兒哪會不喜歡呢!相信夫君一定能明白真兒的心情的。”
  她愛用如此的嬌態和丈夫說話,因為她明白丈夫喜歡。
  宗政日曜笑著抱緊妻子,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好,算你有理。但是到衛城後,你不可以只顧著和岳母說話,而冷落了我哦。”他先和妻子約法三章。
  蔚天真用力的點點頭,親了下丈夫的唇當作承諾。
  夫妻倆又高高興興的一起觀看窗外的好景致。
  馬車雖然舒適,不過速度也慢,原來騎馬只要二至四天便可以到達衛城的,而坐馬車就需要五、六天了。
  第六天,宗政日曜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到達了衛城,衛城不但是城門大開的歡迎他們,城主伊應麟和夫人雪蘭也特地出來迎接。
  “老夫人正在衛宮裏等你們呢,請快到衛宮吧。”伊應麟和宗政日曜夫婦打過招呼後,就邀請他們進宮。
  老夫人在大殿等著女兒、女婿,自她接到女兒要回娘家消息後,就日夜期盼他們的到來。
  終于,宗政日曜牽著蔚天真的手步入了大殿。
  “娘!”蔚天真見到母親,忙奔上前去擁住了她。她好想念娘哦。
  “真兒,讓娘看看你。嗯,你氣色真好,身子也豐滿了些,你一定過得很幸福吧!”老夫人撫著女兒的臉蛋,欣喜見到女兒精神煥發。
  蔚天真點頭回答,“娘,夫君對女兒很好,娘不必為女兒挂心。倒是娘過得如何?奶娘也好嗎?”
  “小婿見過岳母。”宗政日曜走上前,向老夫人行禮。
  “領主不必多禮,見領主如此費心照顧真兒,身就很安慰了。”老夫人笑著對宗政日曜說。
  “岳母別這麽見外,喊我日曜就可以了。”
  “好好好。日曜,坐吧,別淨站著說話。”老夫人一手牽著女兒,一手挽著女婿,讓他們在一旁落坐。
  “娘,您還沒說呢,您好不好?奶娘好不好?”蔚天真拉著母親關心地問。
  “真兒,你看娘這樣,就應該知道娘過得很好了。至於奶娘,她就在一旁,你自己看羅。”老夫人笑著指指站在角落的奶娘。
  “奶娘!”蔚天真飛奔過去,張臂抱住了奶娘。奶娘也是她念念不忘的親人。
  “小姐!”奶娘抱住了蔚天真,眼眶都紅了。看到小姐能有好歸宿,她心中的高興真是難心言喻。
  “奶娘,你的身體如何了?背還常常疼嗎?”蔚天真關心的詢問。
  “托小姐的福,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背也不疼了。”奶娘笑答。
  “奶娘,你和我們一起坐下來聊聊嘛,真兒有好多話想和娘、奶娘說呢。”蔚天真拉著奶娘坐在椅子上。
  “在話家常之前,老身要代衛城謝謝日曜。”老夫人向宗政日曜點點頭。
  一旁的伊應麟接下去說:“不錯。因為領主的大力相助,衛城已經在舖設新的對外道路,方便和其他的城邦來往。這真是衛城之福,謝謝領主的恩德。”他真誠的向宗政日曜道謝。
  宗政日曜忙回禮:“這是對大家都有利益的事,何必言謝呢?這也是當初我所做的承諾,我一定會實現的。而且有了更好走的道路,我們夫婦回娘家也方便啊!”
  蔚天真回過頭看著丈夫,眼裏有著深深的謝意和感動。她眼眶微紅地輕聲說道:“謝謝!”
  “傻娘子,說什麽謝,衛城也是我的家啊。”宗政日曜舉手抹去妻子眼角的淚珠,語氣裏的憐寵,明白表現出他對妻子的疼愛。
  看到這一幕,最高興的莫過于老夫人和奶娘了,她們的寶貝會很幸福的。
  大家談起別後的生活,蔚天真將自己在炎宮裏美滿的日子告訴在場的女性,而宗政日曜和伊應麟則是聊起了政事,宮裏充滿了歡笑。
  為了歡迎女兒回娘家,衛宮准備了豐盛的筵席宴請宗政日曜夫婦,席間笑聲不斷,氣氛融洽,眾人直聊到近半夜才散席。
  宗政日曜夫婦被安排住在悅賓閣裏。
  站在窗旁,蔚天真想起昔日宗政日曜住在這兒的情形,不禁感觸良多。
  宗政日曜從身後摟著愛妻,“想什麽?”
  “想到以前你在衛宮做客的情形。你雖住在悅賓閣,卻每天都賴到我的寢室休息,趕也趕不走。那時我只歎怎會有這麽賴皮的人,也覺得自己好倒楣。”蔚天真笑著說起往事。
  “哦,那時認為倒楣,那現在呢?”宗政日曜摟緊了妻子,唇移到她的耳朵旁輕聲詢問。
  蔚天真笑著轉過身看著丈夫,頭和丈夫的相抵,笑著回答:“現在,我只覺得夫君較倒楣,因為他惹上個麻煩的女人,還必須娶她為妻,和她過一生。”
  宗政日曜輕笑著抱起妻子,雙雙躺在床上。他看著身下的可人兒,語氣是萬般的憐愛,“不,夫君不倒楣,因為他收服了這個麻煩女人,他褪去了她的黑衣,也化去了她的冷漠和憂鬱,讓她變成了個快樂的女人,伺候夫君一輩子。你說,我這個丈夫是不是很幸運啊!”
  蔚天真略歪著頭看看丈夫,小嘴揚起一朵美麗又純淨的笑靨,“夫君,真兒有沒有向夫君提過,真兒很喜歡聽夫君的甜言蜜語?”
  “沒有。不過娘子若也常常對為夫的說些好話,為夫也會心美言相送的。”
  “那真兒的第一句甜言蜜語要說什麽呢?”蔚天真按下丈夫的頭,小嘴滑到他耳旁輕問。
  “你說呢?真兒寶貝。”宗政日曜吻著她滑膩的肌膚,氣息開始變得急促。
  “我愛你!”蔚天真輕輕吐出愛的告白。
  “我也愛你,我的真兒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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